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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跃说道:“陛下,锦衣卫三兄弟的行踪暂时无法获取,但是魏廷就在刑部大牢,这个女人口风极严,无论是韩首辅还是臣,都没能从她那里得到有用的情报。以当前局面来看,倒不如把她放了。”

朱由检一下子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欲擒故纵?”

“陛下圣明。”林跃适机送上一记马屁:“魏廷是魏忠贤最信任的义女,平时负责他的起居和护卫,用她来找魏忠贤,比臣到处乱撞,碰运气要可靠的多,不过要这么做,需要一个精通潜行和跟踪的高手,不然被她发现或者跟丢了,那就不好了。”

哒哒哒~

朱由检食指轻敲座椅扶手,闭目沉思,诚如林三所言,魏廷不像许显纯、田尔耕那些人,既然撬不开她的嘴,关在牢里没有多少意义,想想魏忠贤当权八年贪墨的海量财富,倒不如废物利用,拿她赌一把。

“这个法子不错,假如仵作证实焦尸不是魏忠贤,接下来就按你的计划办吧,至于由谁跟踪魏廷,朕倒是有一个人选。”

林跃说道:“谁?”

朱由检瞄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林跃抱拳道:“臣多嘴了,臣告退。”

“嗯。”朱由检点点头。

离开乾清宫,林跃去司礼监走了一遭,帮任容妃要到被主管太监克扣的俸禄,又去御膳房顺了些点心,提在手里去西宫看段纯妃。

与此同时,一名在乾清宫当值的小太监请病假离开紫禁城,进了东厂西北方一个小院。

傍晚时分,林跃前往刑部,同韩旷一起监督仵作验尸。

结果自然没有意外,焦尸骨头太年轻,人不是魏忠贤,

韩旷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报于崇祯,准备向各州府下命令缉拿卢剑星、沈炼、靳一川三个欺君罔上的罪人。

亥时一刻。

信王府。

还是后花园的观雨阁,还是那两个人。

“那三个锦衣卫带回来的焦尸并非魏忠贤。”朱由检说道:“你高兴的太早了,当初就不应该听你的留沈炼一条命,他居然敢蒙骗朕。”

“万一事情不是他做的,是卢剑星和靳一川做的呢?”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朱由检说道:“针对当前局面,林三今日给朕献了一计。”

“什么计?”

“欲擒故纵计。”朱由检详细解释道:“三个锦衣卫失踪,追捕魏忠贤的线索就断了。不过刑部大牢里关着他的义女,如果由最了解他的人来找他,你觉得怎样?”

“咦,这个林三还真有两下子嘛。”林跃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答应了他的提议,至于追踪魏廷的事,我想你去。”

林跃并不意外这项任务会落在他的头上,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朱由检又不是傻子,他能不声不响避过府内守卫来到二楼,说明什么?潜行本事超过他身边所有人,要追踪魏廷自然不是难事。

“如果真的找到了魏忠贤,你就不怕我一刀宰了他?”

“那样就太浪费了,都说魏忠贤这几年贪墨的财富比国库里的钱还多,如能找到充公,可解辽东军饷之难题。”

“好吧。”林跃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后,魏忠贤交给我处置。”

朱由检说道:“可以。”

“走了。”林跃打声招呼,自窗户跃出,朱由检只看到一抹黑影闪过,要说脚步声,那是一点都没有。

……

魏廷被释放了,用韩旷的话讲,抓她是因为她要杀赵靖忠,放她是因为赵靖忠为她求情,自己身上的伤也只是皮外伤,这几天早就痊愈了,也就没必要把一个拿不到作奸犯科证据的女人关在大牢里。

虽然不知道赵靖忠为什么帮忙求情,能出去自然比呆在大牢里舒服。

离开刑部后,魏廷在城内呆了两天时间,用来搜集情报,第三天的时候赶在城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离开京城南下。

……

三天后,入夜时分,距离京城不到三十里的一座庄园外,赵靖忠扯下蒙住口鼻的黑布,看向旁边趴着的人。

那人点点头:“没错,是这里,属下确实看到魏廷进了前方庄园。”

得到肯定答复,赵靖忠转过头去,眯眼看着夜色下黑沉沉的外墙,刚才潜伏观察的这段时间,他就看到不下二十人走过,想来是巡夜人员。

一般人可负担不起这个级别的安保措施,很明显庄园里的人大有来头,再结合下属的回答,基本上可以确定魏忠贤就躲在这座庄园里。

说起来……这老东西的胆子可真肥,出了那样的事情还不躲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去,居然就住在距离京城不到三十里的庄园里。

后面的人问道:“公公,要不要杀进去?”

赵靖忠看看跟在身后的二十来号人,觉得以庄园的安保等级来看,冒冒失失冲过去搞不好会吃大亏。

“咦~”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告诉他魏廷进了庄园的人发出一声惊呼。

赵靖忠顺着那人的目光看去,只见庄园西北方天空红彤彤的,似乎发生了火灾。

这时附近巡逻的家丁听到墙内传来的声音,赶紧放下手头工作,奔向发生火灾的西北角落。

好巧不巧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失火?

在赵靖忠看来,搞不好是朱由检的人在玩小动作,因为水浑了才好摸鱼。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找魏忠贤,如果出了岔子,或者被人围了,我会发号箭的,那时候你们再行动。”

“明白。”

“明白。”

“……”

身后传来数声应答。

赵靖忠点点头,猫着腰往庄园所在位置潜行。

他是不会把魏忠贤交给朱由检的,如果老头子在皇上面前说点对他不利的话,他的官位,他的荣华富贵都将不保,所以,为了他能安稳地生活下去,魏忠贤必须死。

受失火影响,园子里一片混乱,安保系统几乎崩溃,赵靖忠无惊无险地潜入庄园内部,往中庭亮灯的地方走去。

到达目的地后,他对比一下前方二层小楼和周边房间的安保配置,认为魏忠贤大概率躲在里面。

其他人都去西北边救火了,只有这里的守卫没动。

赵靖忠取下背在身后的大枪突然杀出,配合手弩一转眼就把三个人解决,沿着楼梯上了二楼亮灯的房间。

他本以为还有护卫守候,结果里面的座椅上只有一个人。

那人背他而坐,从身影来看……

赵靖忠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在后面压低声音叫了一声:“义父。”

房间里静悄悄的,魏忠贤没有回答,更没有转身,依然背对他坐在椅子上。

“义父。”

他又叫了一声,却还是不闻回声,手里提着枪慢慢靠过去。

随着一张失了威严的脸切入视野,赵靖忠整个人呆住了,因为一滴滴口涎正顺着魏忠贤的嘴角往外流,落在下面宽大的袍子上,已经洇湿了好大一块。

魏忠贤成了傻子?

“义父,你莫不是以为装成这样就能骗过孩儿?”赵靖忠眼珠儿一转,试探着问了一句。

还是不闻回应,椅子上的人仿佛没有听到。

赵靖忠脸色一沉,将手里的枪一下送出去,噗的的一声扎进魏忠贤的胸口。

这种情况下,他不能赌,也赌不起。

鲜血涌出,椅子上的人抽搐几下,死了。

一切都结束了……

他正想到这里,猛听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啪的一声被推开,魏廷带着五名护卫出现在楼梯口。

“赵靖忠!”

随着一声暴喝,她唰的一下抽出西洋剑:“给我杀了他!”

看到枪尖上的鲜血,她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次在韩旷家没有干掉他,今次怎么也要一刀砍了这个畜生的狗头。

她是今天中午才找来这里的,庄园的管事告诉她是一个叫王珏的人从锦衣卫手里把魏忠贤救出来,不过她的义父受惊吓过度,脑子出了点问题。

然后,她见到了变成白痴的魏忠贤。

本来她是要立刻见王珏的,但是管事告诉他那人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这两天去京城打探消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魏廷没有怀疑,因为那人如果想要功名利禄,直接把魏忠贤送给韩旷就是,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带到庄园里来。

在刑部大牢关了这么多天,她很疲惫,找了个舒服的房间睡了一下午,本来吩咐下人吃饭的时候不要叫她,但是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然后发现西北边失火了。

魏廷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带人过去救火,在这个过程中她越想越不对劲,怎么自己才找来这里,庄园就失火了?

恰在这时,她注意到一个鬼鬼簌簌的身影,意识到可能中了敌人的声东击西之策,赶紧带人往魏忠贤的住处赶。

确实如她所想,然而还是晚了,赵靖忠那个叛徒亲手杀了他的义父。

“魏廷,魏忠贤已死,你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

赵靖忠以说话分散魏廷的注意力,觅得一丝机会,起脚踹开窗户,抽出手弩朝南方天空扣动扳机。

啾~

号箭升空。

埋伏在外面的蒙面人举着各种武器冲向一片混乱的庄园。

一时间喊杀四起,惨叫不绝。

与此同时,一支骑兵部队正在快速接近事发地。

后方身着亲王服的男人瞥了一眼左边战马上的蒙面人:“你确定魏忠贤就在里面?”

“皇……殿下,错不了,我一直在附近盯着,魏廷进去后再没出来。”

“好。”年轻人回望庄园:“给我杀。”

随着一声令下,由信王府原班人马扩编的秘密部队朝前方庄园冲去。

因为担心再出现上次的情况,毕竟想魏忠贤死的人太多,他不知道该信谁,就连韩旷……韩旷或许忠心,韩旷的手下呢?所以他决定遵照周泰的建议,亲自审问魏忠贤。

……

咻~

咻~

咻~

呜~

赵靖忠很努力地在躲,可最终还是没有躲过裹着风声而至的长枪。

啪~

他连续往后退了好几步,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望望被魏廷的人砍伤的脚踝,又看看身后被突如其来的官兵杀得七零八落的手下,心情与其说糟糕,不如说绝望。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没有想到皇上的人来的那么快,林三派出跟踪魏廷的人明明已经被他的人杀了,可是为什么……

林跃没有给他更多问为什么的机会,长枪再进,左拨右拦,枪尖连戳几下,调转枪柄挑飞赵靖忠手里长枪,顺势一送,狠狠打在他的胸口。

赵靖忠身体晃了晃,又是连退几步,两手捂着被击中的地方一脸痛苦表情,这时旁边闪过一人。

嗤~

雪亮的刀锋在他右腿划了一道。

赵靖忠站姿不稳,跪倒在地,这时又有一把刀斩过,砍在他的手臂上。

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他望着对面几乎被胎记和刀疤占满的脸,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在距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西洋剑被当做拐棍杵在地上,魏廷胸口有一截带血的枪尖,是从背后插进来的。

“赵……赵靖忠,咱们……阎王……爷那里见。”

魏廷看着已经没有多少反抗之力的赵靖忠,诡异地笑了笑。

这时后面的兵丁握住枪柄用力一抽,枪尖回撤,一团血水涌出,魏廷连同她的西洋剑直挺挺倒下去。

“不,我是不会就这么认输的。”

赵靖忠一把抓起掉在身边的染血朴刀坐劈右斩,将一个兵丁一名小旗杀死,就在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牵动伤口招式一滞的时候,前方丑男举起右手扣动扳机。

噗噗噗~

连续三声响,第一支弩箭命中他的肩膀,第二支箭命中他的小腹,第三支箭命中他的脚尖。

赵靖忠又一次跪倒在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林跃说道:“公子有令,赵靖忠欺君罔上,杀无赦。”

旁边兵丁闻言一拥而上,乱刀过后,地上多了一具几乎被血染红的尸体。

一前一后两位东厂提督,就这么死了。

半个时辰后,庄园里的杀戮接近尾声,只犄角旮旯还有对抗,偶尔传出一声惨叫。

西北方的火势未灭,整栋建筑陷入一片火海。

阁楼上。

朱由检看到了椅子上被赵靖忠一枪扎死的魏忠贤,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件事他已经亲自操办,还命周泰这个暗棋跟踪魏廷,结果魏忠贤还是给赵靖忠杀了,毫无疑问,这对他来讲是耻辱。

天知道朝廷里还有多少个赵靖忠。

“报……”

只听楼梯口传来咚咚的脚步声,一名偏将打扮的中年男子走进房间:“公子,庄园地窖发现大量古董字画,还有金银制品,属下估算了一下,单单装金锭银锭的箱子就有几十个。”

一听这话,朱由检顿时来了精神,心里的不爽全丢九霄云外去了。

他搞魏忠贤为什么?要活口是为什么?还不是想把老东西大权在握那八年搞的钱弄手里充当打仗的军饷,现在心腹告诉他银子找到了,魏忠贤是死是活自然不再重要。

“走,带朕去地窖。”

看得出来,他很高兴,高兴到都忘记掩饰自己的身份了……虽然这支部队是由以前当信王时的门客和亲随组建。

钱对他来讲太重要了,重要到忽略了这件事的大功臣。

此时此刻,林跃正在靠近庄园前门的地方,掰开一座库房墙角的砖,对着火折子吹了一口,往里面藏的引线凑过去。

嘶~

引线点燃,火星向里面移动。

林跃把火折子一丢,转头看向身后。

半分钟后。

中庭传出一声震响。

轰~

火光冲天而起。

附近的兵丁被炸死的炸死,被炸懵的炸懵,现场一片混乱。

轰~

轰~

轰~

爆炸在庄园里的重要建筑蔓延,火焰几乎将天空染成红色,到处是哭爹喊娘的人和爆燃的木料,火星乘风而起,热浪一波一波冲击着没死的兵丁。

无视滚滚黑烟和地上带着焦糊味的尸体,林跃提着一把刀往中庭那座陷入火海的阁楼走去,在还没有被引燃的回廊下面看到了抱着脸痛呼的朱由检,旁边一名兵丁趴在地上,火焰焚烧着了外面的衣物,光在一张张染血的脸上招摇,整个庄园仿佛变成一片修罗场。

快到朱由检身边时,林跃的脚踝被人抓住,低头一瞧是名半身焦黑的偏将,他没有说什么,挥刀斩落,那人闷哼一声,死了。

林跃走到朱由检身边,一脚把人踹翻,用刀指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事到如今他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不清楚周泰和魏忠贤的关系,但是故事的结果是所有人都给周泰骗了。

“很简单,因为我答应过一个人,要杀了你为她报仇。”

“丁白璎?”

“是。”

“当初明明是你提议朕出卖他们的。”

“如果我不提出那个建议,你就不出卖他们了吗?”

朱由检不说话了,因为以当时的情况,无论怎么看周泰的建议都是最好的选择。

“你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杀朕,为什么选在今天?”

“因为以前我跟她是敌人,而现在……她怀了我的孩子,这个答案皇上满意吗?”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多情种子。”

林跃冷笑道:“皇上是在拖延时间吗?很遗憾,你带来的人就算没死,也已经自身难保,不用指望他们会来救你了。”

“朕真后悔,之前没有把你杀掉。”

“把我杀掉?你杀得掉我吗?”

林跃举起了刀。

可就在这时,猛听后方传来一道冷哼,然后是一束刀光。

林跃赶紧转身,朴刀迎上。

当~

刀刃与刀刃相撞,金铁交鸣。

夜色与火光中,朱由检只能看出救下他的是一把苗刀,使苗刀的人脸上蒙着黑布,看不出长什么样。

当~

当~

当~

火星四射,刀光缭乱。

转眼间二人互相怼了五个回合,居然不分胜负。

朱由检挣扎着爬出已经开始燃烧的回廊,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帝王像。

那边二人斗了几个回合,蒙面人躲得慢了些,肩膀被划了一道,好在冬天穿得厚实,没有伤到皮肉。

也就在这时,猛听庄园门口马嘶枪响,还有嘈杂的喊声,说着“包围这里”,“看看有没有活口”什么的。

站在朱由检的角度,周泰好几次想要转身了解他,但都被蒙面人挡住了,作为交换,蒙面人肩膀挨了一刀。

眼见外面的人越来越近,事情已经不可为,周泰长叹一声,闪身逃向北方,连续几个起落没了踪影,那个蒙面人也在深深地看了他几眼后,往西方遁走。

不多时,随着一阵脚步声,几名兵丁打扮的人冲进中庭,就着火光四下打量。

“朕……朕在这里。”

朱由检死里逃生,已经没有心思隐瞒自己的身份。

“皇……皇上?”

几名兵丁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赶紧走过来把他从危险地方拉走。

“你们是谁人手下?”

领头的小旗官对他的身份还有几分怀疑,犹豫一阵才道:“小的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听从东厂公公的调派来这边捉拿钦犯,没成想赶到这里发现着火了。”

说话的同时,他向身后兵丁使个眼色,那人拎着枪走了。

不到盏茶时间,伴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十几个兵丁簇拥着一个年轻人走进中庭。

看到来人不敢认他,朱由检说道:“林三,是朕。”

“真是皇上?”林跃“大惊失色”:“皇上,你怎么来这里了?还有……这是……”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两手颤抖看着他。

“快,快去叫人找车,赶紧送皇上回宫。”

林跃“手忙脚乱”地张罗救驾事宜。

……

三天后。

乾清宫。

目送太医离开,林跃问了几句话,走到床榻前面看着脸上缠满绷带,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朱由检,“难过”的擦了擦眼睛,还真挤出几滴泪水。

“是不是朕的情况不好?”对比那天晚上,朱由检的精神头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林跃说道:“太医说陛下年富力强,区区烧伤,不日便可复原。”

朱由检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曹化淳:“朕从未想过,除了从信王府带出来的人,满朝文武里最忠心的人会是你。”

林跃说道:“都是臣应该做的。”

“赵靖忠死了,东厂不可长久无主,你过去主持事务吧,记得把朝上那些人看紧点,不要让他们以为朕好几天没有早朝了,这天就要变了。”

“是,臣一定鞠躬尽瘁,为陛下分忧。”

“曹化淳。”

前面候命的老太监往前一步:“臣在。”

“命司礼监起草一份圣旨,升林三司礼监秉笔太监,领东厂提督一职。”

曹化淳看了林跃一眼:“臣遵旨。”

安排林跃接掌东厂的当天,朱由检开始发高烧,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子夜时分。

乾清宫内伺候皇帝起居的宫女和太监相继睡去,一个人推开前门,走到朱由检的床榻前面叫了一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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