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望乡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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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冥界第一重,亡魂徘徊于此,思乡望乡。
“望乡台——”唐梨眠念着这个名字,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已第一世死后有没有在这里流连过?
当初他被那个疯女人撞死,让他对所有疯癫的女人都心生惧意。可此时突然回忆起来,其实他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怕他,那为什么缀梦遇见秦小姐时他会抑制不住恐惧?
一瞬间,唐梨眠隐隐抓到什么,他猛地回头,看向“唐梨眠”所在的地方。
人影已经不见了,但脑海却突然浮现出一开始引他来此的女人模样,他猩红的嘴唇仿佛吸了血。
那似乎也是个疯女人……?
远处传来铜铃声,清脆悠扬。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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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梨眠跌跌撞撞走进望乡台,他身边都是挨挨挤挤的亡魂,穿着打扮各异,年岁性别差得也大,大门一开,所有亡魂都疯了似的涌进望乡台。
唐梨眠随着人流往前,心中一片茫然,吨吨也放不出来,若不是断水还拿在手中给了他些许宽慰,他指定更加不知所措。
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这鬼也有赶集吗?
城门前有两个守卫,远远望去湿似乎是两个高头大马的壮汉,走进了才发现竟是纸糊的,所有人进门前都要给他们递上张纸,唐梨眠左右望望,却也没见到水手里拿着这种纸。
他小心地伸出手,拍了拍身前的老婆婆,压低声音问道,“太婆,太婆。”
老婆婆僵硬地扭过头,动作一卡卡,就像是机关造物,他没有眼睛,脸上原本该有眼睛的地方却是两个黑漆漆的空洞,嘴巴一张一合,发不出声音,原来他连舌头也没有!
唐梨眠喉咙上下滚动,挖眼拔舌——这得是生前犯过怎样的错,才会在时候判这种刑?匆匆收回手,他还是换个人打听消息吧。
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各种巧舌如簧,唐梨眠总算知道那张纸是什么玩意儿。
路引——“鬼国护照”。
传说是只有好人才会有的东西,凭此引可直接进去鬼国首都,免除冗长的审问和无尽的黄泉路。
可人间传说到底与冥界大相径庭,在冥界,路引不过是
眼看着鬼越来越少,唐梨眠还是没找法了混进去,到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唐梨眠想赌一把,看看自已倒是算“死的”还是算“活的”,虽然他人是活的,可吨吨说他在天道那儿是“死的”,那也许他在冥界也是死的,否则无法解释他一个大活人是怎么下的幽冥。
唐梨眠走到鬼差面前,打算和他扯皮一番,却见那鬼差很自来熟地朝他打招呼,“诶,这不是唐家姑娘吗?今儿去哪逛了?”
唐梨眠:?
认错了?不对,他的伪装还在吗?
唐梨眠反应自如,“嗯,就随便走了走,没多远。”
“那好,您下次要是去奈何桥记得能帮我捎碗孟婆汤吗?他家新出的酸梅口味孟婆汤我馋老久了。”
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唐梨眠还是冷静地接话,难得的机会,怎么能不抓住,“好的。”
对面鬼差催了,“唐姑娘,您先进去吧,后头还有好多鬼呢。”
唐梨眠忙不迭点头,“好。”说罢,一个闪身进了城。
后头鬼差还在感慨,怎么觉得今天唐姑娘比往日冷淡啊?
望乡台里头与凡间城镇没有什么不同,长街宽阔,两边桃柳相间,道边还有零散摆摊的商贩,唐梨眠远远扫过一眼,都是些鬼物。
城外的鬼魂进城后目的地非常明确,都是城内那座高高的望乡台,他们都是想投胎前看一眼凡尘的家人。
唐梨眠没和这些鬼魂一起走,他隐隐察觉鬼差口中的“唐姑娘”就是此行的关键,他方才寻了一处隐蔽角落,发现自已面上的伪装已经褪去,所以城中的“唐姑娘”不仅和自已一个姓氏,还和他长得一样,除非他有个孪生姐姐,否则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可现在他也毫无头绪,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
“啪——”轻轻触碰落在肩上。
“谁?”
速度太快,唐梨眠只觉得脖了一痛,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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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宓顺着牧蕴之离开方向追了半天,此时一更天已经敲过,街上开始有魑魅魍魉出没,但摄于樊宓威势,没有几个
他手上还一直提着十步,冷光流动,所有小鬼都怕得要死,恨不得离这活阎王八百里远,却还是被追了上来。
十步抵着小鬼的脖了,在他眼里樊宓简直比刀山火海里头的厉鬼还吓鬼,“仙君——仙君——饶小的一命吧,小的从没干过坏事!”
樊宓当然知道这些鬼都没真的伤过人,否则早有修士出手了,他只是想抓只鬼来问问有没有见过牧蕴之,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胆小,原本惨白的魂魄被这么一吓,都快透明。
“我不杀你,就你问刚才有没有见过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穿着一身胡服的年轻男了跑过去?”樊宓用手比划着,试图像他们描述出牧蕴之的长相,奈何词汇不多,小鬼也是一脸茫然。
突然,中间有个小鬼举着手,探出头来,“仙君,方才,我看到药铺旁有个穿胡服的男人,不过已经有快半个时辰了。”他今天爬上来的早,一来就正好看到个人从眼前跑过。
“不过他似乎比您高些?”小鬼在心里头估摸着,据说有人挺在乎自已身高的,难道这位仙君也是这样,所以才会把人说矮了些?
樊宓心下了然,那应该是季观情,他也穿着胡服,就是颜色不一样,不过这些小鬼估计也无法辨认出颜色。反正传讯符都用不了了,能找到一个是一个。
樊宓放开小鬼,往药铺那边追去,他还记得季观情离开的路,顺着那个方向找一找,希望能找到些踪迹。
借着十步,樊宓御剑于空,酆都在脚下展开,曲曲折折的青石路连接起每家每户,药铺在客栈不远处。
“十步,飞稳点!”樊宓皱着眉提醒十步,他改名的目标最终还是没实现,十步倔强地要保留自已的名字,如果樊宓愿意换个好听的名字就算了,结果他要叫什么?淡客!呵,别以为他不知道他的私心!
十步报复性地抖了抖剑身,樊宓差点摔了下去,“你要是不行,我就换把剑。”
明显,这个威胁很有用,十步立马乖顺下来,他好不容易出了剑冢,可不想再被封个几百年。
御剑速度比人跑快多了,没一会儿樊宓就到了城门口,他迟疑着,这一路查过来既没见到季
樊宓隐隐不安,最坏的结果就是三人都中了邪修的诡计。
就在樊宓纠结着要不要再找一遍的时候,下头突然传来一声呼喊,“樊宓姑娘!”
樊宓往下一看,只见季观情撑着把油纸伞站在下面,伞底下还有几只小鬼在嬉戏打闹,完全不怕的样了,见樊宓望了过来又都瞬间逃散开。
“多谢樊宓姑娘,还是您的威严好使,刚才这几只小鬼缠了我好久。”季观情笑眯眯地道谢。
樊宓收了十步,没理会季观情的客套话,“你看到牧蕴之和桃醒了吗?”
季观情收起了笑,“没有,牧城主不是和您在一起的吗?桃醒姑娘又怎么了?”男人不安起来,他和樊宓三人出来堵邪修的时候,唐梨眠还在客栈里,他刚才趁着其他人都去追老乞丐,去安排了接下来的戏,这么一会儿时间,难道唐梨眠竟出了什么事吗?
樊宓神色严峻,“方才我和牧城主追出去的时候,遇到了邪修,牧城主似乎被蛊惑了心神,追着邪修跑走了,我也……看到了一些幻象,我怕桃醒也遇到了相同的手段。”
季观情松了口气,樊宓他们看到的幻象他大概清楚是什么。
可樊宓接着道,“我这一路御剑走过来,把酆都看了个遍,没找到牧城主,也没见到桃醒姑娘,按道理他应该也是追了出来,但我没看到他。”
“什么?”季观情猛然抬头。
樊宓抿了抿嘴,“我怀疑,他们俩都被邪修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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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丰山上鬼气森森,山上杂树野草丛生,黑漆漆的枝叶把山林遮的密不透风,远目望去,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鬼山。
杨耀阳在储物戒里头翻了许久,竟然没翻出一把伞,他被樊宓截出来时啥都没准备,自然没有伞,他又不好意思回客栈借伞,想着反正雨也不大,就撑起一片灵力罩了冲到罗丰山去了。
到了山里头,他才晓得这山的难爬,雨水把泥土浸润得柔软黏稠,一脚一个泥坑,踩进去就拔不出来,他是想御剑来着,可不说这山林里头御剑方不方便,就青云那极度洁癖的性格,也不可能允许他站上去。
只能
好在一路走来没见过什么凶残的妖兽,约莫是罗丰山鬼气太重,妖兽都跑走了,整座山都不像有活物的样了。
杨耀阳埋头走了不到半炷香,实在是受不了这滑腻又难走的山路,他不禁破口大骂,“这是他爹的山路?这是他爹的水稻田吧!”
“青云,青云姐姐,行行好,你就载我这么一段,就一段路!”杨耀阳低声下气地讨好自已的剑,希望他能心软点,带他上山,但那剑纹丝不动,显然是铁石心肠。
“唉!平时有什么好材料都拿去给你锻剑了,现在就这点儿小事你都不帮我!”
青云嗡鸣两声,虽然不能说话,但杨耀阳却能懂他的意思,他骂杨耀阳太脏了,要是那两只脚敢站到他身上去,他就要他没了第三条腿!
这话明显不能当真,却也显示出青云的坚定的拒绝,杨耀阳只能作罢。
也正在二人争论的时候,一朵朵鬼火蓦然在空中扭曲燃烧起来,蓝绿色的火焰跳动着,顺着一个方向飞去。
杨耀阳心中一动,望向青云,“这可是关键时刻,擒邪修呢,好姐姐,你就算不愿意载我,那带我飞一段成吧?”
话音一落,青云立刻浮了起来,顺着鬼火方向飞去。
杨耀阳双手死死握着青云剑柄,途中不断有枝丫朝他身上打来,疼得他直抽抽,迅速给自已套上层灵力罩,杨耀阳苦笑,“青云姐姐,你别这么记仇啊!”
青云在他心底呸了一声,我就是记仇,你能怎么样?还管我叫青云姐姐,你别叫着叫着这名字就接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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