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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魔王天灾为敌。
这个带着恐怖色彩的猜想,让在场的所有恶魔不约而同的噤了声。
天灾的可怕,是但凡对自己力量有过盲目自信而大胆挑战的恶魔都曾体会过的,尤其是最近才亲身经历了一场压倒性战斗的血巫兄弟,更是吓到抱团躲到了桌子下面,生怕这位拥有自主意识的战斗兵器想起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再心血来潮当场证明一下自己。
恶魔们虽然生性好勇斗狠,却也并不是完全不爱惜自己的性命,若是在王位之争中落败战死也就算了,但如果被失心疯了的国王一个不留全都消灭,那说出去可就太让人没面子了。
“唔……可是我还是想问,只是一只右手而已。”琴小声地嘀咕着,却在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后摊开了双手,说:“我知道、虽然是魔王大人的右手,但是对我们这些有思想的生物,手脚之类的身体器官充其量也就是使用的道具而已,既然能够操纵、这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吧?”
王默答复道:“问题就在这里,我操纵不了它、但当它暴走的时候,却能对我产生影响。”
他说完,看向?那条已经恢复原形、完全看不出曾经变得丑陋与凶暴的断臂——
它曾经明确地向自己传达出威胁的讯号,从贸然闯入胸口、仿佛要使人窒息的恶意、再到后来带着明确控制意味的对话,为的似乎只是要自己臣服于这具身体灵魂深处的意志。
但是说到底,这样的能力真的在‘生物’可以做到的范围吗?如果不是、所谓的‘天灾’又究竟是什么?
他被称为地上最强大的恶魔之王,被无数或可怕、或崇高、或威武的光环加身,但迄今为止,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或恶魔能够准确说出他的来历。
苏醒后的第一次,王默无端地感觉到自己正站在一个没有形状、没有容貌、没有名字、没有过去和未来,却无比庞大、无比深邃、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怖的怪物面前。它仿佛一轮临近地面、无情烧灼着生灵的黑色日出,稳坐于自己搅起的风暴中心,尽情挥洒比肩神明的威能,冷漠而嘲弄地睥
睨着芸芸众生。
而在它所主宰的世界中,一切挣扎、抵抗都是徒劳,一切个体的意志都不再重要,唯有彻底抛弃一切、将名为自我的意识全部抹消、彻底与这无形无底的深渊融为一体才是他注定的归宿。
‘失去自我后的我会变成什么’——王默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开始思考这样有些哲学意味的问题,但他仍然迫切地想要知晓,如果有一天当他被一种更强烈的意志所左右,并且发自内心地认为那就是他自己所必须做出的选择时,他会变成什么?
是否就像一滴水落入大海那样,从此之后,名为‘王默’的个体将会从世上永远消失。
对于主君的沉默,恶魔们相互之间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拿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主意——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除却五百年前被初代勇者一剑刺穿心脏陷入假死的那一次,天灾的战斗基本都是以碾压性的胜利作为结束的,几乎没有恶魔见过他受到太严重的创伤。
他在王位上停留的时间是如此之久,久到快要成为魔国一个永久性的标志,连‘魔王’这个为每一届君主设立的称呼都快要成为了他名字的一部分。
因此,恶魔们一时间还无法彻底接受,这样一个无所不能的大恶魔居然还会有对某件事情束手无策的时候。
“啧。”
魔术师小幅度地敲了一下桌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椅子上滑了下去不见人影,随后只听议事长桌下响起一阵混乱的尖叫声,每个人的腿或者椅子都或多或少被撞了那么一两下,而后,身穿黑色铠甲的大恶魔就像去林间打猎的猎人一样,提着战利品又从桌子下钻了出来,手里像拎兔子一样抓着两只黑色小圆球的翅膀。
一只体型稍大的小圆球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魔术师!你就欺负我和?白夜现在没办法用魔法不能跟你决斗!卑鄙!和?那边的天灾一样!卑鄙小人!”
魔术师用了个禁锢魔法,指尖飘出一道绳索粗细的黑色火焰,将还在扑腾的血巫兄弟捆了个结实,冷冷地问:“卑鄙小人骂谁?”
“卑鄙小人骂你!”
白夜嘴快一步答道
,然后被自己的兄长用翅膀扇了一巴掌:
“你那是在骂我啊!笨蛋!”
“可是卑鄙小人就是在骂他啊!”白夜十分不服输地梗着脖子强辩:“我明明在替哥哥说话,但哥哥却打我,好过分哦。”
“你根本就是在找我麻烦!”永昼被气到大声尖叫:“气死我啦!不要说你是我弟弟!我没有这么笨的弟弟!真是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白痴的读者才会热衷于你写?的东西!我敢确定?那一定?是全天下最没品位最恶劣的烂人!”
“你知道吗。”杨哲庸看着在桌上厮打着滚来滚去的两兄弟,有些感动地对王默说:“在这里、我是说在魔国,心理年龄都快奔四的我居然找到了一点梦回童年的感觉。”
“哈……?”从自己的小世界里被拉出来的王默对他投去了不知道该作何回答的表情:梦回童年?不是吧大哥、对着这样一群妖魔鬼怪寻找童年,你的童年到底是有着什么样沉重的心理阴影啊?
杨哲庸只是对眼前的恶魔投去无比钦佩的目光:“怎么说——可能是因为已经好久没听到这种小学生一样的吵架方式了。”
王默无言:真损啊。
“你们两个、别闹了。”伊戈雅用长长的蛇尾把快要从桌子上滚下去的血巫兄弟拽了回来,摆在那条断臂面前,说:“魔王大人的手是你们砍下来的,现在变成这样子就算是惩罚了、但总该想个办法解决下现在的问题吧?”
“可恶、还以为这样能逃得掉。”永昼自暴自弃地小声嘀咕着。
而白夜则更迅速地向所有人交了底,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什么叫做你也没有办法?”魔术师的语气中带着不快:“是你们砍掉了魔王大人的手臂、难道就没有办法装回去吗?”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你会去问杀人的刀怎么把人救活吗?”永昼大声反驳道:“总之、道具是我们从人类那里搞来的、只知道可以用它对付天灾、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清楚。”
“是这样吗?”杨哲庸看了看在一旁静坐的黑夜永眠。
而被问及的黑色小人只是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在有
自我意识之前我只是一件道具、体内有魔力储存就会开始杀戮、耗尽力量就会陷入沉睡等待下一次启动,再之前发生的事情都不清楚。”
“等一下、你说人类?”对新鲜武器极度好奇的琴直接扑到了桌面上,掐住永昼圆滚滚的身体问:“人类那里居然会有这么强的好东西?在哪里?我也想要!”
“那根本不是重点吧!琴!”百手终于忍不住也跳到了桌子上,指着永昼怒骂道:“你这个叛徒!居然跑去和人类同流合污!简直丢尽了恶魔的脸!”
“才没有合作!是一群人类神神?秘秘地找到我、说黑夜永眠会对我有所帮助、而我想着反正不要白不要,就把那群人类都杀了、然后才把东西抢过来了的!”永昼理直气壮地反驳道:“这可是我凭本事抢来的!怎么能说是合作呢?”
“哥哥你好无耻啊。”白夜‘哇’地感慨了一声,心道自己的兄长可真算得上是恶魔中的‘魔渣’。
“闭嘴。”永昼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不成器的兄弟。
虫群适时地插入看起来又要走歪的话题,问:“这么说,这次的事情会变成这样、里面还有人类的一份‘功劳’?”
“想也知道!那群该死的人类!”魔术师又挥拳砸了一下桌子,黑色的面甲下发出仿佛咬牙一样‘咯咯咯’的响声,如果不是目前还未到战时,他恐怕现在就扛着剑冲出魔国、在人界杀出几十里了。
“现在纠结到底是谁想害我已经没什么必要性了吧。”王默决定拿回属于自己的会议主导权:“但是综上所述,这条手臂的事是现在我必须首要解决的事情,但是你们也看到了,魔国并没有什么技术足够高超的医生。”
庸医看了看自己道具箱里摆着的‘医疗器具’,鼓起了脸,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说辞。
“咳、总之——”王默无视了那道‘我试试我能行’的期待目光,做出了总结:“我需要离开魔国一段时间,彻底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如果魔王大人离开、那我也要跟着一起去!”基石第一个站出来表态。
“那我也!”想去人界玩——琴也跟着举起了手。
“我要出门取材!带上我!”白夜扑腾了两下表明意愿。
“那我也走!这个处处针对我的国家真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永昼跟着也说。
“我也要去!”百手高呼一声:魔王走了之后谁留下来谁就要面对无穷无尽的加班地狱、他才不干!
“先别吵、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魔术师伸出一只手打断了同僚们兴奋的郊游计划,若有所思地提议道:
“国家不可以长时间没有君主,如果魔王大人您一定?要外出,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是否可行。”
王默沉吟了片刻后说道:“……说来听听?”
“很简单、在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将王后殿下留下来主持魔国的大局,您意下如何?”
……
“啥?”
猝不及防被点到的杨哲庸,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魔王:好耶!
下一章正在努力码字中,但可能要零点以后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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