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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夏看一眼身旁的两个友人,又看一眼白砚辞,眼中沉思掩于深处,又一个情敌啊。
江不言舌头顶了顶口腔,没说什么,只是目光冰冰冷冷的。
柳江河轻啧了一声,被人捷足先登了,转过身,又跟好兄弟一样搂住了秦鹤年,“咻咻,好久没见了,想我吗?”
秦鹤年嫌弃的推开某人的狗头,“不想。”他们才半个多月没见面,有什么好想的。
柳江河捂着胸口,一副心碎的表情,“咻咻你伤了我的心。”
白砚辞眼中投出几分嘲讽,想要咻咻主动,等八百年吧。
感受到这嘲讽的目头,柳江河同样投以冷漠的目光。
两人目光在空中厮杀,徐夏夹了一碗拉皮递给秦鹤年,“咻咻,快吃。”
秦鹤年接过道了谢,吃了一口,绵软滑爽,口感劲道,质感细腻。
他慢慢吃着,大概是之前撸串撸得太开心,却没注意到他用的碗是徐夏的。
等他吃完,他才反应过来,“徐夏,我好像用的是你的碗。”
“没关系,我用你的碗就行,反正你也没怎么用。”徐夏笑着拿走了秦鹤年的碗。
秦鹤年点点头,他的思绪彻底被徐夏带偏了,压根没想到还可以重新去拿一个碗。
徐夏笑的更开心了,眸中若星光闪烁,手上不断给秦鹤年夹着菜。
江不言看看还在“厮杀”的两人,再看看温柔小意的某人,心中无声嘲讽,两个蠢货。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么简单的道理,两人竟然都不懂,可是他为什么要提醒他们呢?
“咻咻,这个蜇皮和猪耳朵也很好吃。”江不言热情的夹了不少菜放在秦鹤年的碗中。
碗中渐渐被填满,秦鹤年连忙阻止了江不言的行为,“够了,够了。”
江不言这才遗憾的停下手。
蛰皮口感鲜嫩爽脆,香辣鲜美,猪耳朵软硬适中,软滑爽口,嚼起来脆生生的,满嘴留香。
几道菜都无比美味,秦鹤年一心干饭,边上两人眼中俱是宠溺,时不时夹些菜放入某人碗中。
看看还在眼神争斗的两人,再看看投喂他弟弟的两人,秦余若有所思。
好像不用他出手,他弟弟身边的几只狼自己就会斗起来。
“你在想什么呢?还不快吃饭。”秦来富碰了碰大儿子的胳膊。
看一眼完全在状况外的老爸,秦余在心中无奈叹气,他爸的神经太粗了,这个家还是要靠他。
那边“厮杀”的两人,终于发现自己“家”被偷了,来不及再做出其它动作,又加入了投喂行列。
看着争相投喂自家弟弟的四个人,秦余眼眸微眯,起身从房中拿出两瓶酒和一瓶椰汁。
“我得了两瓶杜康酒,据说很不错,大家来试试。”
秦余说着倒满了五只满杯,然后将倒满的酒一一摆在自己和其余四人面前,而椰汁则摆在了秦鹤年面前。
“儿子,给我也倒一杯。”秦来富呵呵道。
秦余瞪了自家老爹一眼,“你多大年纪了,还喝酒。”
心中则想着,这个老爹不能要了,认不出这四只大尾巴狼就算了,现在连他的意图都看不出来。
他们父子二十多年的默契呢?被狗吃了吗?
“可我已经好久没喝酒了。”秦来富目露委屈,有哪一个老爸当得像他一样,被儿子管的牢牢得。
秦鹤年不忍,倒了一小杯酒,真的就一小杯,大概就只有五毫升,“哥,让爸少喝一点吧。”
秦余不太愿意的点点头,秦来富见大儿子同意,美滋滋的拿过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酒。
“来,我们也喝。”秦余率先举起酒杯,然后一口闷了。
四人一看大舅哥这么豪爽,自然也是一口将杯中酒喝了。
“好,够爽快。”秦余冲四人比了一个大拇指,又将五只酒杯倒满了酒。
“咻咻没什么朋友,你们是他第一次带回家的朋友,平时有劳你们多多照顾咻咻。”
说完,秦余仰头又喝完了杯中酒。
得,这下四人又跟着喝了一杯酒。
这杯酒下肚,白砚辞白净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他在心中大呼失策,这种场合,该齐瑜和陆东渝来才对。
“你们少喝点。”秦鹤年担心的说,这用的酒杯可不小,一个酒杯有二十五毫升,两杯酒都有一两了。
“今儿个高兴。”秦余挽起袖子,又倒满了五只酒杯。
大舅哥有兴致,四人能怎么办?只能舍命陪君子。
这酒一喝就喝到了月上中天,最后还是秦来富叫了停,几人这才停止。
酒喝完了,饭也吃完了。
“你们怎么喝这么多。”看着几个醉鬼,秦鹤年头疼的抚额,他数了数,他们每人起码喝了七八杯。
此时,白砚辞脸上布满红霞,徐夏的脸没那么红,但也是一片红晕。
另外两人面色如常,眼神却不复以往的清明,显然已有醉意。
唯有秦余好端端的坐着,神情淡定。
见四人都醉了,秦鹤年叹了一口气,走进了厨房,半个小时后,他端着一盘糕点,提着一壶蜂蜜柠檬茶走了出来。
将东西放在桌在,他一人塞了一块蜜橙糕,又每人倒了一杯茶,“快吃吧,解酒的。”
秦余同样捧着一杯茶,“他们都醉了,今晚就在这里睡吧,反正有房间。”
他在心中冷笑一声,想和他弟一起睡,等下辈子吧。
秦鹤年看了看四个醉鬼,立马点点头,他一个人可没法带四个人回去。
秦余满意了,有他在,四个大尾巴狼别想靠近他弟一步。
等吃完糕点,在他哥的帮助下,秦鹤年顺利将四人带入房间,按在了床上。
……
阳光散入房中,白砚辞缓缓睁开眼,感受到刺目的阳光,他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
坐起身,一夜过去,他头依旧很晕,捂着头,走出房间。
客厅中,秦鹤年和秦余两兄弟坐在沙发上,不知秦余说了什么,秦鹤年笑出了声。
看见捂着头的白砚辞,秦鹤年收敛了笑意,将人拉到餐桌边坐下,“还头疼吗?”
白砚辞笑了笑,“还好,只是有点晕。”
“饿了吗?吃些东西吧。”秦鹤年舀了一碗肚丝汤放在白砚辞面前。
闻着肚丝汤的酸味,白砚辞嘴里分沁出唾液,一夜末进食的肚子也发出了饥饿的信号。
他迫不及待喝了一口,入口酸爽,令他胃口大开。
不一会儿,一碗肚丝汤就见底了。
在白砚辞喝汤的时候,秦鹤年又来到了厨房,取一只干净的碗,放入各种调料,而后开火烧水,水开放入一把红薯粉。
几分钟后,捞出红薯粉放入碗中,再放入花生米,葱花。
一碗美味的酸辣粉就做好了。
将酸辣粉端出去,此时白砚辞已经喝完了肚丝汤,肚子里有了存货,他也不着急了,慢慢嗦着粉。
粉条劲道十足,花生脆脆的,又麻又辣又酸。
白砚辞渐渐沉浸在嗦粉中。
“咻咻,怎么不给你哥我也做一碗粉。”秦余目光幽怨,他亲爱的弟弟已经不爱他这个哥哥了吗?
明明以前他弟弟有什么东西都会给他一份。
秦鹤年摸摸鼻子,“才过两个小时,哥,你饿了吗?”
他哥早上不是吃了早饭吗?现在才十点,他哥已经饿了吗?绝对不是他忘了。
秦余幽幽看一眼他弟,秦鹤年有点抗不住,“那什么,我再去煮一碗。”
秦鹤年连滚带爬来到厨房,鉴于他哥已经吃过早餐,这次他做的份量要小一些。
在他走后,秦余满意的点点,还算他弟有良心,没忘记他这个做哥哥的。
几分钟后,一碗香喷喷的酸辣粉端上了桌。
秦余嗦着粉,还不忘朝白砚辞投去得意的一眼。
白砚辞垂下眼帘,现在他可以肯定咻咻大哥对他很有意见,难不成是发现了他的意图?
他慢慢回想着从见到咻咻哥哥后发生的一切,最终他肯定,咻咻哥哥发现了他的心思。
不仅是他,另外三人的心思也被发现了。
昨晚灌醉了他们,是不想他们和咻咻睡一间房吧。
大舅哥拦路,有点难办啊,白砚辞在心中想着。
在两人嗦粉的时候,柳江河、徐夏、江不言陆续来到了客厅。
看着忙碌的弟弟,秦余只觉得碗中的粉越吃越酸。
吃过这顿迟来的早餐,柳江河身子一偏,靠在秦鹤年身上,“咻咻出去玩吗?”
“啊,”秦鹤年抬头,“去哪里玩?”
柳江河懒洋洋道,“去看中影吗?最近好像新上了一部电影,叫《怦然心动》。”
“电影有什么好看的,去公园玩吧,天鹅公园就不错。”江不言笑道。
秦余听到两人的提议,目光幽深,《怦然心动》,爱情电影。
天鹅公园以天鹅命名自然也是与爱情有关。
天鹅是很忠贞的一种动物,实施一夫一妻制,一生只有一位配偶。
当一方死亡后,另一方往往会徘徊在同伴身边,发出凄厉的叫声,它们会守着自己配偶直到自己饿死为止。
因此很多情侣都喜欢去天鹅公园,仿佛去了天鹅公园,爱情就会得到祝福,配偶就能忠贞不渝。
天鹅公园也因此被称为情侣圣地。
“我有一个好地方可以去。”秦余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
五颜六色的气球飘在空中,金字的大字被支撑起来,隐隐还能看见里面的滑梯、摩天轮……
“哥,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啊?”秦鹤年分外无语,他多大了,还来游乐园。
“游乐园不好吗?”秦余摸摸他弟的头,笑得十分开心。
余光看见男人们难看的脸色,笑得更欢了。
想带他弟去约会,想都别想。
来都来了,众人只能去买票。
进了游乐园,欢声笑语传入耳中,秦鹤年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目光停在一处就不动了。
“咻咻,看什么呢?”柳江河搂着心上人的肩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那是一处射击摊,而咻咻看的是一只大白熊?
“喜欢?”白砚辞问道。
秦鹤年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秦余揉揉他弟的脑袋,“你的喜好还真是万年不变。”
还是喜欢那些毛绒玩具,后半句他没说出来,他弟大了,在外要留点面子。
见秦鹤年点头,白砚辞走了过去,和老板交涉了一番。
白砚辞端着枪,神情放松,“砰砰砰”,几枪连发,枪枪皆中,人群中发出惊呼声。
老板则是苦着脸,这是哪里来的大神啊,跑到他这个小摊发威来了。
“我只要那只大白熊。”白砚辞放下枪,心中小人点点头,嗯,射击训练总算没白做。
老板一听这话,苦瓜脸立马变成了笑瓜脸,大好人,真是大好人啊。
老板笑容满面的将大白熊给了白砚辞,接过熊,白砚辞雀跃的将熊塞进不知何时过来的秦鹤年怀中。
蹭蹭大白熊软软的毛,秦鹤年露出笑容,分外好看。
另外三人心里酸溜溜的,虽然也有些嫉妒白砚辞能讨咻咻开心,但看咻咻笑得高兴的模样,这种嫉妒也散了。
几人继续往前走,看见感兴趣的项目就去玩一玩。
从海盗船上下面,秦鹤年眼晴亮亮的,拉拉他哥的衣服,“哥,那边有鬼屋。”
秦余身子有些僵硬,鬼……鬼屋?
柳江河大笑道,“咻咻想玩鬼屋啊,那就去。”
说着拉着咻咻的手就往左边走去,而秦咻咻又拉着他哥,连带他哥也一同被拉着走了。
鬼屋大门锈迹斑斑,秦鹤年用力推开门,袭来的阴冷气息让秦余抖了抖。
“咻咻,我们真要进去吗?”秦余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
“哥,你害怕吗?”秦鹤年奇怪的看着他哥,他哥怕鬼?
“谁说我害怕。”秦余死鸭子嘴硬,为了表示自己不害怕,率先走了进去,几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里面黑漆漆的,窗户都是破损的,碎片掉落在地上,墙上斑驳的油漆已经掉落大半,裸露的石灰墙看上去愈发恐怖。
每一寸空气仿佛都弥漫着不知名的味道,似霉味似血腥味。
秦余走路的步伐越来越慢,直到走在他弟身后。
白砚辞眼中一动,假装害怕的抱住了秦鹤年的左手,肌肤相触的瞬间让他愉悦的眯起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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