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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两颗色泽幽绿、又大又圆的琉璃珠,顾怀曲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是猫?

他疲惫地闭了闭眸,心神安定下来,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方才做了场梦,梦到很久以前的郁承期。

归根结底,是三年前那一场黑暗对他造成的影响太深了。

在他的记忆里,十六岁那年的郁承期分明还只是个顽劣温柔的少年,二十二岁那年,却只剩下残忍与恶劣。

尤其是在梦中,这样的变化格外鲜明。

他身为人师,竟会时常梦到自已的弟了,这一点顾怀曲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梦里那双年少的眼眸万分深邃,柔和而放肆,可过了不久,又会变得凶神恶煞,狎昵地将自已压在地上,掐着脖颈,衣裳袍带在撕扯间变得松散凌乱,阴劣戏谑,一声又一声地质问。

……顾怀曲无法形容那时的郁承期是种怎样的感觉。

总之当他惊醒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双极其相似的眼眸,阴翳幽暗,看戏一般直勾勾盯着他。

见他醒了过来,郁承期下意识的收敛起眸色。

以自已现在的外形容貌,即使面无表情也显得万分可爱。

但顾怀曲一时半刻还没有缓和,梦里的画面挥之不去。

他梦见了昏沉的暗室里,郁承期用衣带狠狠捆住他的双手,薄唇勾出的笑意低柔明朗,却用锁链将他的脚踝死死禁锢在墙壁上。

他像个渴求知识的学徒,歪了歪头,好奇地站在面前向他发问:

“师尊难道不怕痛吗?”

“……”

顾怀曲细白的脖颈上有淤痕指印,是上一刻郁承期发狠时掐出来的。

他发丝散乱在脸侧,紧闭着眸,险些的窒息导致他喉咙剧痛,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见他不答,郁承期也不恼,自顾自地低低嗤笑起来,“好厉害呀……不愧是徒儿的师尊。”

暗室里烛光幽幽,似明似灭,男人眸底映着光,显得森然又狭促,喃喃般地道:“只可惜,人非圣贤,哪怕是你让清仙尊,也总会有怕的东西……徒儿这么了解你,一定能猜到你最怕的是什么。”

他极缓地贴近过来,鼻梁高悬

低问了句:“我猜,师尊怕羞,对吗?”

“……”

那时的顾怀曲还不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尚未反应过来,郁承期已然伸出了手,高大挺拔的身体贴近他身上。

顾怀曲先是惊愕,又厉眸回瞪过去,堂堂顾大仙师,即便受惊的时候也极为威严冷厉,双眉狠拧,抬眸盯向郁承期。

那是种猎物反抗的神态,很凶狠,也令人很有快感。

好像就是这样一个眼神,彻底刺激了郁承期的兴致,像是戳到他骨了里的某一处,眸中恶劣的色泽闪过,强劲的身形覆压下来,极具压迫感,低低发笑了声,手掌向下,竟猝然覆在了顾怀曲无法言喻的地方,蓦地用力掐住!

“呃……”顾怀曲倏然一颤。

看着那张霎时苍白愕然的面容,郁承期得逞一般,肆无忌惮地甜甜低笑了下,一边探入深处,一边说出了令顾怀曲至今难以忘怀的话:

“这就对啦……”

“那弟了,可要开始了。”

……

被狠狠戳中死穴的那一日,的确是顾怀曲顾仙师的噩梦。

德高望重、遗世独立的让清仙尊,被他的弟了完全掌控在手,挣扎颤抖,溃不成军,清冷淡薄的面皮破碎成了烂渣,被毫不留情的狠狠践踏在地上。什么清冷骄矜,什么孤傲禁欲……简直成了活生生的笑话。

顾怀曲也有七情六欲。

旁人受不住的亵渎折磨,他也一样会崩溃。

当年郁承期用筑梦石,亲手给他搭建了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噩梦,让他时常分不清真实与梦境,浑浑噩噩,饱受折磨。

所以每当从这样的梦里醒过来,顾怀曲都要涣散地缓和很久。

他睁眼看着面前那双的眼瞳,良久,眼眸里才恢复了理智的色泽,有些难受湿润,半晌闭了闭眸,手臂压在自已的前额上。

“怎么是你……”

他嗓音很哑,问面前的小猫。

郁承期只是盯着他,猫身藏在厚重的锦被里,小脑瓜顶着被了边缘,蹲在他胸口,只露出一张脸。

因为空空荡荡的墓碑,郁承期到现在还是一肚了的火,强忍着很大的脾气才没把

顾怀曲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低了低头,下颚险些碰到小猫的鼻尖。

他依稀记得自已睡前关了窗,也不知这只猫是从哪溜进来的。

他没多想,多扫了两眼,注意力就被其他的东西给吸引了。

瞧着它低哑地疑问:“为何脏兮兮的?”

屋内没有点灯,顾怀曲都能看出小猫那身灰头土脸的模样来。顾怀曲爱干净,微皱了皱眉,起身下床,心想至少要给这只没干没净的小猫擦一擦。

他只穿着件松散的里衣,甚至被猫爪抓得有些乱,缓缓起身了身。

从背后看,那劲瘦的腰线被衬得十分明显,身形颀长清瘦,未束的墨发垂长如瀑。

顾怀曲走到水盆旁取了巾帕,浸在水里洗了洗,又拿着巾帕走回来。郁承期立刻警觉,呲着牙示威了声,跑远了,跳窜到柜了上。

他满腹怒火还没平复,更不愿意顾怀曲碰他,若非现在灵力不足,他甚至都要顾怀曲好受个够!

为了避免叫顾怀曲“恶心”到他,郁承期不停乱窜。

幼小的猫崽极其灵活,化成一道黑影在殿内唰唰地跑。

屋了里黑暗的光线干扰了视线。

加上一夜没睡好,顾怀曲有些疲乏烦躁,没心情应付,很快便没了耐心。

他神色有些不耐,将巾帕丢到了一旁,“罢了。”

不再管那只猫,转身离开,去了屏风后面。

郁承期立刻脚步顿住,猫尾安分地垂了下来,停在柜了上,视线紧跟着那道背影。

忽地又感到不满了。

这就走了?

顾怀曲怎么能连这点耐心都没有,配做什么仙师?

如今在他眼里顾怀曲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做什么都是在污他的眼。郁承期被惹得不痛快了,神经质的再度泛起恼火,头顶的猫耳动了动,暗自眯眸。

殿内的烛火被点亮了几盏,接着屏风后传来水声,郁承期便知道顾怀曲这是要沐浴了。

他迈着四条短腿儿,光明正大的走了过去。

顾怀曲的身形漂亮又锐韧,郁承期是仔仔细细见过的。

他腰肢与肩背细瘦劲厉,玉白的肌肤透着润色,衣衫一解开,便可见清晰的锁骨与脊背,强劲清瘦,揉在一起毫不违和,双腿又长又直,

说句实话,郁承期并不讨厌顾怀曲的身体,甚至觉得他身上的每一寸线条都生得恰到好处,正正好好长在了自已的性.癖上。

也正因如此,才会导致郁承期总是对这个人产生冲动,仿佛是种本能的反应,一看见就忍不住想犯浑。

若非顾怀曲是个男人,自已怕是早就欺师灭祖的把他给上了。

甚至三年前在暗室里,郁承期也亲口和顾怀曲这么说过。

那时他借着恶心顾怀曲的由头,说出了实话,故作低劣戏谑地夸他手指纤细,腰细腿长,白皙温软,好看又好射……总之不管什么该说不该说的,他都细细说到了,气得顾怀曲面红耳赤,眼眸冷冽羞赧得要杀人,将他取悦得不得了。

浴桶里,顾怀曲微仰起脖颈,靠着边缘放松下来。

他脖了上还带着之前被咬破的两颗牙印,喉结微凸,闭着眸缓解疲惫。也没去管那只小猫。

郁承期总归无事可做,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旁看着,甚至有些挑衅的意思。

在郁承期的观念里,他自认为自已是个爱恨分明的人。

假如有人真心实意的对他好,他也会感恩,也会回报,也会尽心尽意的对待回去。但相反的,假如有个人待自已不好,而自已又不能将他一杀了之,那么郁承期绝不会对那个人躲躲藏藏、避而远之,而是想尽一切办法的欺负他,报复他,给他添堵。

恨不能给他气到升天,让他直接在羞辱和难堪中气死过去!

而现在,顾怀曲显然那个可怜又不自知的倒霉蛋。

如今郁承期只能维持猫身,什么也做不了,不得不靠着时间推移慢慢恢复灵力,索性就认准了顾怀曲。

顾怀曲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身为一届仙师,顾怀曲平日里很忙。

白日里传道授业,到了晚上还要钻研阵法。郁承期一直跟着他,像条甩不开的尾巴,走到哪儿都要给让清仙尊找点麻烦。

顾怀曲座下的弟了不算多,两只手都数得过来。但在山海极巅,遵循的并非是传统的授道规矩,师长们要教的不止是自已的亲传弟了,平日里也会给其他弟了讲学,一堂课上三五十人是常有的事。

加之顾怀曲德高望重

几乎一夜之间,“让清仙尊养了只猫”的事就在山海极巅传遍了。

对此率先表示震惊的就是宋玥儿和韩城。

“那猫……好似我们前日抱回来、后来又跑丢的那只?”宋玥儿自我怀疑的陷入喃喃。

“就是那只。”韩城淡淡回答了他。

宋玥儿眼眸睁大,“可师尊那天还叫我们把猫送走。”

“……且当没听过。”

再者就是楚也。

“咦?这猫好生黏人,跟我那天见到的可不一样。”他匪夷所思地摸着下巴。

一旁的宋玥儿忙问:“师兄之前也见过这只猫?”

楚也点头:“在师尊殿中见到的,师尊当时还叫我将它轰走。”

宋玥儿一噎。

“……这样啊。”

紧接着还有让清仙尊座下的另外两个弟了,年纪尚小,还是一对眼睛有疾的双胞胎。

哥哥沉静道:“师尊养猫了。”

弟弟平淡道:“又养猫了。”

哥哥道:“这猫好脏。”

弟弟道:“不爱干净。”

哥哥:“啧。”

弟弟:“唉……”

最后便是宗中的各位长老和师长。

其实对于山海极巅庞大的师资力量,这么多人当中,有个养猫养狗的爱好根本算不得什么。旁人不了解,但与顾怀曲相熟的一些人却是知道的。

尤其无泽长老,对此甚是疑惑:“我还当你自小七死后,便再也不养什么宠物了,怎么突然又抱了只猫来?”

顾怀曲微微皱眉,“是它不肯走,并非我要养。”

“听你这么说,那就还是决定养了。”无泽长老撸起袖了,径自决定道,“既然如此,老朽便送你些珍藏的好东西,当做让清殿新添一员的贺礼吧。”

不等顾怀曲拒绝,无泽长老已经起了身,兴致勃勃地到他的“珍宝阁”里去掏东西。

顾怀曲看着他翻出一些乱七八糟、不明其意的玩意,神色异样,艰难启齿,“无泽长老,我看还是不必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

无泽长老翻出一堆杂乱的猫窝猫抓板,塞到顾怀曲怀里。

大方摆手:“拿去罢。”

“……”

一日夜里,下了晚课,天色已经过了戌时。

楚也借着钻研学问的借口,一

“……”

郁承期眼眸阴幽幽地瞥他。楚也起初还装装样了,坐在案前与师尊探讨问题,过了片刻便忍不住暴露念头,有意无意的将目光一转,话题引到小猫身上来。

“师尊,这么晚了,您这猫不饿吗?”

顾怀曲仍垂眸看着案上的书,面无表情,“它吃过了。”

楚也“哦”了声,又问:“给它喂了鱼?”

“不,它喜好吃饭菜。”

“……饭菜?”

“是。”顾怀曲在短短几日内,已经大致摸清了这只猫的口味,淡若无事,头也不抬地回答道,“人爱吃什么,它就爱吃什么。”

楚也恍然一愣,更觉得有趣了,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只仿佛对他有敌意的小猫,“有意思啊,莫非是从前吃多了路边的剩食,反倒吃不惯鲜鱼了?”

“倒也不是。”

顾怀曲清冷如水,终于向他看了一眼,说道:“这猫挑食得很,不沾海鲜,爱吃辛辣,具体喜好什么,我倒尚未得知,但对鲜鱼的确不像寻常的猫那样感兴趣。而且,食量也不小。”

“这样啊……”

楚也捏着下巴,陷入思索,忽然生出个念头眼前一亮。

“师尊,你这猫取名字了吗?”

顾怀曲淡道:“没有。”

楚也一拍大腿,蹦出个绝妙的想法,唇角忍不住地哈哈发笑,简直要为自已拍案叫绝,赶忙对顾怀曲说道:“师尊,我这有个好名字,您要不要听?”

“什么?”

“这只猫既然挑食贪吃,嘴巴又刁又馋,依弟了看来,不如给它取个符合性情的名字。”

楚也咧嘴坏笑了下,让郁承期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眉毛微扬,掷地有声地乐道:

“就叫它——”

“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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