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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复查看了几遍,里面除了生活用品外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难道真是让我来度假的?
正在这么想着,门铃响了,打开门,发现是客房服务。
“您好,您定的餐,可以请您在这里签个字吗?”
我估摸着,应该是苏恒给我叫的。
2602房号没错,我快速签了单。看着放在桌子上的房卡和单子,不禁失声哑笑。
我的护照被苏恒拿走,手机不在,信用卡,现金一样没有,所有消费只能靠挂账。
现在这种情况,这家酒店相当于是监禁我的牢笼。
像绝大多数人一样,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总要看些什么。
电视里面的内容只会让人倒胃口,可手边除了这张订餐的单子,也没有别的东西值得吃饭时间一览。
我百无聊赖地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一边感概k市的高物价,一边索然无味地嚼着嘴里的食物。
忽然我的神经好像被什么触动了,就像是一阵微风一样,想抓却抓不住。
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聚精会神地想要抓住这转瞬即逝的灵感,似乎越来越清晰,我的目光逐渐停留在我的签名上。
我忽然反应过来报告最后一页的电子签名似曾相识,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那份报告我没有认真看,本身印象就不是很深刻,我现在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报告里的签名是什么样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再看一遍那份报告,现在想要看那份报告,只能寄希望于存在蓝杉电脑里的那份电子版被系统自动备份到云端。
我拿着房卡,飞奔到酒店大堂,好在这里有提供客人自由使用的电脑。
蓝杉所有账户的密码都一样,所以登录到她的云盘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不过蓝杉文件夹命名像乱码一样,估计只有她能看得懂。
看着一长列文件夹,我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一项一项地翻找着。
好在她有强迫症似的归类习惯,文件虽多,却不用每个都打开。
我一边快速地查找着,心里一边不停默念着‘一定要备份’,终于在一个命名为‘lad25-m
7-memeli’的文件夹中找到了我想要的文件。
我心跳微微加速,略有紧张地打开文件,直接滑到最后一页,看到那熟悉的黑色签名和时间,六月二十一日!
短短一天的时间这份报告就已经提交封卷,官方通报七月中旬才发出。
难怪他们能够发出这样的通报,现场早已被处理的干干净净,就算当时有人有心去调查,结果也不会和他们相左。
看向那个刺眼的签名,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情曝光后蓝杉要用这种方式让我来k市。
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不仅我心有余悸,她估计也在后怕。
不过,孙尘为什么能拿到这份报告?
就算这份报告记载了620案件的真实情况,最多也就是一起杀人纵火案,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功夫去灭孙尘这个口?
这份报告里究竟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信息?
纵火案的背后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我重新认认真真地审视这份报告,但是似乎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看到文件夹中还有其他几份文件,既然放在一起,我想应该都是与这个案件有关的。
我挨个点开几个以l1635f73e开头的文件,内容均是苏恒的调查报告a、b、c、d……
“难道这一串字符代表苏恒?”我自言自语道。
挨个打开后并没有让我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里面除了这段时间的调查之外,就是对宋思扬和孙尘等人的背景调查。
我滑到底端,看到了一个开头不一样的文档,而且最近一次的编辑时间居然是五年前。
620案发生也是去年的事,和五年前的什么事有关联?
我快速点开了文件,整个文档里只有一个很复杂的化学结构式。
虽然我本科专业化学,但是有机化学是我唯一一门补考三次才过的课。
勉强在手边的便签纸上画下结构式后,我心想蓝杉不会无缘无故地把这么一个化学式放在这个文件夹里的,其中应该有猫腻。
我再次打开苏恒做的背景调查,想要找寻联系。
页面
滑到孙尘和梁子凡的简历,我越看越觉着两人的经历有些反常。
孙尘在进入宋思扬实验室之前多从事一些打杂工作,长则三个月短则不到一个月,这样的情况在科研界是不寻常的。
有些实验室的项目和孙尘专业完全不符,看起来很像伪造的简历。
而梁子凡过去五年科研成果一无所有,现行情况下,三年一签约,五年都没有科研产出为什么还能在岗?
难道说梁子凡只是在实验室挂名,实际另有安排?
想到这里,我看看手里歪七扭八的结构式,我不禁后脊梁发冷。
如果梁子凡被灭口是因为这个东西,一切都说的通了。
现在只需要最后确认一件事情,也许这件案子就能真相大白了。
我删了浏览记录,手里握着的便签纸都被汗透了,凉意从背后传至心头,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回到房间我按下了那个从未拨打过的号码,电话那头很快便传来那熟悉甜腻的声音。
自从把我送到酒店之后,苏恒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有见过他。
酒店一日三餐按时送饭,娱乐健身设施也一样不少。
但是从旧时好友那里听到消息后,我的心便再也安定不下来。
每天都在担惊受怕,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缓解这种焦虑。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着,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待在着华丽的牢笼里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屠刀,我竭尽全力安慰着自己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七月的天酷暑难熬,地处这个南方城市,摩天高楼林立,热岛效应更加明显,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翻滚的热浪,忽然非常钦佩法国工程师卡诺的贡献。
午饭后,思绪不止,或是担心,或是焦虑,或是自责,或是恐惧,睡眠是现在唯一能够让我远离这一切的方法。
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梦中度过,时间在我这里只是记录一天过去的工具。
再次醒来,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我看看旁边的时间,已经七点了,熟悉的门铃声没有按时响起。
我摸索着放在床头的眼镜,昏昏沉沉地走出卧房,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
沙发上,她的背影线条还是那么优美笔挺,敲击键盘的手还是那么修长莹白,身上的桐花清香还是这么沁人心脾。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右手在沙发上点了两下,轻声说道:“醒了?过来。”
没有一丝多余的话语,一切好像理所当然一样,我内心忽然涌上一股酸楚,夹杂着恐惧,混淆着委屈。
我绕过沙发,正对着她坐在茶几上,看着她,紧紧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我,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像是字符一样演示在我的脸上,她对这种表情略显吃惊,眼神晃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最终,我的情绪率先崩了,眼泪像是小瀑布一样的不停地向下流。
还没等我开口,我像是小孩子一样扑到她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针刺般的疼痛从腰间脊柱的位置袭来,我不禁抽搐了一下。
蓝杉扶我坐到了一边,从包中拿出两份新闻稿,递给我,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你查到了,泥潭里的东西见不得光,让它在底下沉着吧!”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
根据宋思扬提供的资料,警方通过爆炸当晚的监控锁定了一辆当地车牌尾号l0st的黑色车辆。
调查发现该车辆属于一个绰号叫“老黑”的当地青年,此人因寻衅滋事和故意伤人多次收监改造,去年五月刑满释放。
出狱后,老黑因没有收入来源,经当地一名社会青年“东仔”介绍,按雇主要求,六月二十号除掉一人并伪造现场。
当天晚上,老黑在预定时间到达现场,从后侧用消防器材打晕梁子凡,倾倒易燃试剂与汽油,打开燃气阀门,点火后,迅速逃离现场。
后经老黑供认,雇主并未亲自与他联系,而是通过其司机传递消息。
在媒体曝光后,雇主司机给了他一笔钱,但是还未离开h市,老黑就已经被公安机关锁定。
经过进一步排查发现,其雇主为某安全用品经销商人柴维勇。
据犯罪嫌疑人柴维勇供述,梁子凡是其在
一次酒局中认识,两人酒逢知己,经梁子凡牵线,结识了“可用之人”,以此大肆敛财。
梁子凡三年前染上毒瘾,为筹措毒资,利用手中关于柴维勇违法的证据大肆勒索。
不堪其扰的柴维勇经其司机建议,通过司机找到老黑,想永绝后患。
爆炸案后,柴维勇利用自己手头的资源掩盖真相。
对于孙尘的死亡,经过多名专家学者的调查核实,一致结论为孙尘所在实验室实验人员因严重违反操作规程,造成自身感染,与接种疫苗无关。
主管负责人宋思扬未及时按规处理上报,造成死者治疗延误,现实验室关闭接受整改,同时对宋思扬追究相关责任。
第二份新闻稿是某知名男星出轨的新闻。
“你们觉着这样就能瞒天过海了吗?”
看完这份新闻稿,我冷笑了一声,拿着新闻稿向蓝杉质问道。
“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
蓝杉语气平淡微微笑着看向我说。
“江承泽呢?他不会接受你们这样胡作非为的!”
“他……再过两个小时就能接受了。”
“那我呢?”
我冷笑着看着她问道,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受。
“会的。”
“在那之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我眼角不自觉地留下了眼泪,我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流泪。
“你问。”
“是你安排宋思扬与媒体联系的吗?”
蓝杉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夕阳西下,霓虹闪烁反问我:“你为什么这么想?”
“媒体曝出的那份文件,关键的信息都被隐去了,连最后一页的落款和时间都没有。如果宋思扬想要借助媒体的力量揭开真相,何必要这么做。”
“算是吧。”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整件事情是吗?把我关在这里就是害怕我去调查发现你们想掩盖的真相是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应该知道。你听过考文垂事件吗?”
蓝杉睫毛微垂,看向窗外淡淡地说道。
我无
可奈何般自嘲地笑出了声,只感觉外面的灯光有了生命一般,随着夕阳渐渐起舞,周围的一些都感觉那么平和,安谧,好像能够看到光束在我身边舞动旋转。
蓝杉的身影渐渐模糊,好像化成了一只只金色的蝴蝶在四周飞舞。
这种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安逸平静,让我好像身处云端,忘记了一切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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