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不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8章 雨夜问天,俗人回档,庚不让,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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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酒吧的经理年轻时蹲了十多年监狱刚进去时不懂隐忍跟里面的老大耍横结果挨了狠打不说还被用了菊花。
这一用就是年多直到那个老大被人检举进了死囚号。
出狱后靠早年道上朋友的关系混了个酒吧经理当。
酒吧里什么女人都有玩腻了之后喜欢上了良家。
于是他不停发招聘乐手的海报。
只要来了女乐手、女歌手不管什么身份兼职的音乐老师艺术学校的女学生出来练胆的歌手除了几个北漂回来的见多识广没进他的圈套剩下的无一例外都在那间经理办公室里被他坏了贞洁。
经理这间办公室里装了个十分隐蔽的摄像头。
事后经理以公开照片败坏名誉威胁女方让大多数女人闭了嘴。个别性格刚烈的也被经理的黑色手段吓得不敢声张。
在这间办公室里发生过太多丑恶和哭泣。
带沈馥进了办公室经理不动声色地关上门给沈馥和自己各倒了半杯红酒递给沈馥说:“同事一场也算缘分喝了这杯酒我就去拿钱。”
沈馥没喝那杯酒。
单纯不等于傻。
“经理不好意思我这两天嗓子疼来之前刚吃了药不能喝酒。”沈馥说。
经理笑呵呵地说:“你这是老段子了啊酒吧里的女人个个都说自己不能喝酒。再说喝一口也死不了人。来就喝一口也算咱俩有始有终。”
沈馥听了从椅子上起身:“经理朋友还在楼下等我这钱我不要了留着给你孩子当压岁钱吧”
经理一听还是个有心眼的。
可是那句“朋友在楼下”他是不信的。
这个女人既然已经起了疑心出了房间肯定就飞走了。
进了他这间办公室没被他扒下裤子骑上去的屈指可数经理一瞬间就决定今晚用强也要上了沈馥。
想到这经理的脸色马上就变了拿出在监狱里练出来的平时经常对付年轻混混手下的表情眯着眼睛说:“沈小姐很不给面子啊看不起我汤某人?”
沈馥走向门口说:“真没有这意思我朋友还在楼”
汤经理猛地把手里的酒杯砸在门上向沈馥扑来:“给脸不要脸等下看我怎么玩你”
他快沈馥更快。
没等他扑到身前沈馥从包里摸出一把尖刀刀尖前指冷冷地看着汤经理:“要么你死要么我死不放我走咱俩今晚就死一个。”
沈馥手里这把刀不是家里平常用的水果刀而是剔骨尖刀。
看见这刀汤经理心里就是一突突。
这绝对不是随手放进包里的而是早就准备好的。
通常来说人随身带的刀越尖心就越狠。
汤经理很想一咬牙冲过来夺了刀然后狠狠收拾这个不好摆弄的女人。
可是他看见沈馥的眼睛时一下就泄气了。
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真是个敢捅人的。
沈馥看着汤经理说:“其实我有精神病去年刚犯事重伤害你不信就过来试试。”
嘴里说着话沈馥手也没闲着摸出手机按了几下放在耳旁。
要是换一个人可能左手还不太好使但沈馥是玩琴的手指非常灵活一手拿电话一手持刀操作时间非常短没给汤经理一点机会。
电话通了沈馥把电话屏幕对着汤经理让他看清楚自己拨打的号码然后说:“10我在皇家2号酒吧”
说道这沈馥看向汤经理见姓汤的不动了沈馥用拿电话的手拧开门走出门去。
汤经理终究没有追他对沈馥手里那把尖得不像话的刀实在有点打怵。
抓起沈馥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狠狠摔碎汤经理坐在沙发上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打了个电话说:让齐雨和薇薇现在到我办公室来。
齐雨和薇薇是两个被汤经理驯肝卩的艺校学生。开始的时候两人怎么都不听话后来调教久了竟然产生了某种奇怪的臣服心理无论汤经理玩什么花式用什么怪东西折磨她俩都甘之如饴汤经理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叫她俩上来发泄。
为了摆脱汤经理沈馥破天荒地打了出租车。
车开到半路看到有家大超市沈馥下车进超市上楼下楼转了一圈走出超市又打了一辆出租这次才直奔家的方向。
在边学道家里租的那个房间是沈馥唯一的家。
是唯一一处能让她停泊和喘息的港湾。
快到学校的时候下起了夜雨伴有闪电雷鸣。
校门口学校保卫不让出租车进校沈馥交钱下车。
雨越下越大沈馥把包顶在头上快步向红楼的方向跑去。
林间的甬路上不知道怎地多出一块石头沈馥光顾着避雨没注意脚下一脚踩在石头上失去重心摔倒在路边的草地上脚踝处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裤子上全是泥浑身湿透的沈馥拎着包浑然不顾漫天大雨一瘸一拐地走着。
沈馥一路走到体育场这时体育场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一步步走到场地中间随手将包丢在脚下仰头看天她想看看这天还要怎样折磨她她想问问这天究竟要怎样才放过她。
一定要让她死?
沈馥仰头看着漆黑的天空任凭雨水冲刷拍打自己的身体。
忽然她觉得眉心一热接着心中一动沈馥冲天怒吼。
大雨中她像一只受伤的母兽双手握拳躬着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吼叫着。受伤的右脚有些支撑不住发力的身体沈馥在雨里踉跄着但她毫不屈服地喊着。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空旷的体育场。
终于沈馥再也支撑不住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整整一年她都没有这样哭过。
孩子没了她忍住了;父亲去了她憋住了;丈夫负心她挺住了;妈妈瘫痪她扛住了可是这一夜她真的受不了了。
家里沉重外面凶险她的身边没有一点温暖没有一点亮光没有一点依靠像她这样一个二十几年完全沉浸在音乐世界的单纯女人还能独身背着母亲走多远?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沈馥揪着自己的头发放肆地哭着仿佛将她一年来的破家之恨丧子之痛贫病之窘全部发泄出来。
“轰隆隆”
远处的雷声翻滚而来像有千百匹马在云层里奔腾。
大雨不知疲倦地击打着周围的一切带着从天而坠的决绝洗涤人间的不堪和污垢。
如幕大雨阻隔了周遭一切声音沈馥觉得只有身边这一方小小天地是真实的甚至连不远处红楼里的灯火都变得朦胧起来。
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站在门外沈馥忽然想到边学道会不会在家?如果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狼狈相会不会嘲笑自己?
算了自己已经没什么不能面对的了。
至少屋里这个男学生还因为心里感念一点父母旧日的情义在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自己和妈妈。
如果没有他在这个大雨夜自己两母女不定流落到了哪里。
开门客厅和书房的灯是灭的沈馥没来由地长出一口气。
关上门脱掉鞋在东屋门口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母亲沈馥光着脚走进卫生间打开灯锁上门整个后背靠在墙上看着镜子中狼狈至极的自己沈馥开始感谢老天至少还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安静独处的空间。
同一个雨夜39寝7个人正在寝室里聊天。
今天最后一门课也考完了艾峰、陈建、杨浩都买的明天回家的火车票
吃完晚饭边学道本想在寝室陪大家聊一会儿再回红楼结果聊着聊着外面下起了大雨看起来短时间没有停的意思。
于今给周玲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去让周玲在家关好门窗。
边学道想着沈馥在家肯定知道关窗不用担心什么也留在寝室住了。
再开学就大四了似乎只是一转眼大学就过去了四分之三。
晚上大家第一次说起了各自小时候的理想。
说起来好笑岁数差不多的7个男生小时候的理想也差不多无非是当医生、当老师、当军人、当科学家童超稍微特别一点想当一个开糕点店的老板。
陈建说:“其实再稍微大一点之后我还有一个理想或者说梦想。”
杨浩问:“什么梦想?”
陈建说:“小学时我经常想以后考上了清华北大在学校的升旗仪式上我该说些什么好呢?”
艾峰说:“你这心操得还真远。”
李裕嘿嘿笑了一会儿说:“差不多差不多。我高三时也经常想哪天我收购了微软公司政府会不会让我交很多税?”
艾峰问于今:“老于你的理想是啥?”
于今好一会儿没吭声似乎睡着了结果就在大家准备换个人问的时候于今说:“我的理想是修真然后披着头发飞出地球。”
李裕说:“万一到时候你修炼得秃了瓢咋办?”
于今说:“滚。”
陈建问童超:“老八你的理想呢?”
童超很痛快地说:“走遍世界周游列国。”
边学道好奇地问:“这是你的理想还是夏宁的理想?”
童超说:“我俩的理想。”
杨浩说:“还真够一条心的。”
童超问:“四哥你的理想是啥?”
边学道说:“我的理想很简单就是以后逢人能说上一句:我穷得就剩下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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