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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熊兰的汇报边学道用脚想都知道这是地块角力延伸到了场外。
曲婉开车回家的路上一辆外地牌照的宝马强行并道然后突然刹车导致追尾。
曲婉安全带还没解开宝马里就下来一男三女敲曲婉的车窗。
曲婉下车后其中一个中年女人突然打曲婉耳光边打边喊说曲婉是小三勾引她丈夫破坏她家庭。
曲婉直接被打蒙了。
打着打着对方三个女人开始扒她衣服。
曲婉拼命跑回自己车里对方开始踹她的车边踹边喊:“这个婊子叫曲婉”
另一个边学道比较关注的信息点是扣过他车的崔建国又出现了。
这次依然是站在边学道的对立面偏帮宝马一方在马路上在曲婉被撕得衣衫不整的情况下做了长时间的询问身边还带了个摄像的交警。
没有特殊原因交警支队长亲自上街执勤处理纠纷可能吗?
边学道深深地觉得这个姓崔的也许是他必过的一道关。不把这个姓崔的弄下去早几年把他送进牢里吃牢饭自己说不定还得被他恶心一回。
让边学道下定决心把崔建国拉下马的是曲婉。
边学道去医院探望曲婉有点意外地在病房里见到了刘毅松。
随后边学道释然了当初刘毅松见义勇为受伤住院时曲婉也去看望过他
见边学道来了刘毅松和曲正威几个都出了病房。
搬着凳子坐在床边边学道看到了曲婉脸上的淤青。
见曲正威几个都出去了边学道一脸冷峻地坐在床边曲婉的眼泪一下涌出眼眶止都止不住。
眼看着曲婉哭了一会儿边学道问:“心结难解?”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曲婉心里的伤比身上的伤重多了。
曲正威已经跟边学道透了底姐姐背后的男人是裸官妻子儿女移民海外多年。而且男人退休在即一切以太平为主他的家人忍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在最后关头这么不冷静。
所以在街上跟曲婉起冲突的人绝对不是男人的原配而是有人故意混淆视听浑水摸鱼。
当街喊出曲婉是小三挡住了很多原本可能上前劝阻的围观者毕竟小三是社会公认的道德破坏者。而且曲婉确实是外室喊她一声小三她辩无可辩。
这招儿最狠的地方在于事情闹到这个程度曲婉身后的男人不仅没法为她出头甚至要在一段时间里跟她划清界限。
曲婉哭了一会儿红着眼睛抽泣:“是她于的。”
边学道知道曲婉说的“她”是谁。
边学道说:“她这是狗急跳墙在场外发泄情绪呢看来你把她逼得很惨
曲婉看着天棚说:“我也是为了自己下一步着想我跟他说了这块地就是我的分手费。”
经过这次的事曲婉似乎都看破了不再对她和男人的事遮遮掩掩、闪烁其词。
边学道说:“所以呢别有什么心结只要地皮到手我之前许诺你的一分不少。”
曲婉想着自己当天的遭遇咬牙说:“我要加一个条件。”
边学道有点意外但还是问:“什么条件?”
曲婉说:“羞辱我那个交警队的官我要他不得好死。”
虽然知道场合不太合适边学道还是乐了:“大姐那是松江市交警支队支队长再升一格就是市局副局长了让他不得好死有点难啊”
曲婉说:“我知道你有办法。”
边学道大伯的葬礼曲婉也去了。她亲眼见了边学道交的那些朋友判断出边学道是一个有些根底的大树所以才拿自己的“分手费”来投靠。
曲婉当然知道地皮是好东西可她同样知道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旦退休自己就是无根之萍根本盖不起楼转手卖地卖给别人只能赚一次卖给边学道能一直跟着喝汤。
曲婉让边学道报复崔建国是她最后一次测试边学道的实力和诚意。
曲婉不蠢虽然她更恨那个姓胡的女人但她知道要是跟边学道说报复姓胡的边学道八成起身就走。
报复这个姓崔的是给边学道出一道相对简单的题。至于姓胡的以后慢慢想办法。
看着曲婉床头瓶子里的插花边学道说:“我尽力。”
曲婉看着边学道问:“你说真的?”
边学道说:“具体效果看他命有多硬吧。”
曲婉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眼神有点飘忽:“真正跟咱们争这块地皮的是大成地产的林向华姓胡的拿到地也是转手卖给他。我会尽快出院地皮的事会善始善终你放心吧。”
听到这边学道知道自己差不多该走了他站起身跟曲婉告别:“事情结束后出去散散心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出去旅游释放压力的效果十分明显。对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联系我或者刘毅松都行。”
听到边学道提刘毅松曲婉的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走出病房跟曲正威说了几句边学道问刘毅松:“送你回去?”
刘毅松看了病房门一眼没跟曲婉打招呼跟边学道走出了住院部。
边学道启动车问刘毅松:“回家?”
刘毅松忽然说:“我收到志友他们几个的电子邮件了。”
边学道笑呵呵地问刘毅松:“会鼓捣电脑了?学的挺快啊”
刘毅松看着路面说:“不学习、不挪动人都锈了。”
边学道捕捉到了刘毅松话里一些特别的东西:“挪动?”
刘毅松点头说:“明年有在外地开连锁店的计划吗?”
边学道慢慢摇头:“暂时没考虑敢为发展重点在房地产开发这一块。”
刘毅松说:“外地有没有什么项目我过去给你看场子。”
刘毅松这个要求提的正是时候。
边学道的四山抗震教学楼计划需要一个靠得住的人去当监军。
刘毅松一丝不苟的较真性格很符合边学道对这个监军人选的期待。
可是就算心中这么想边学道还是问:“怎么突然想出去?”
刘毅松想了一会儿说:“就是想出去走走了。”
边学道知道刘毅松心里肯定有事但眼下估计问不出来。
这也很正常都这么大的人了谁心里没点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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