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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小宝贝, 诞生于一个阳光灿烂的夏日午后,比云栖久的生日早一天。

云栖久精疲力尽地躺在产床上。

许苏白陪在旁边,低头亲吻她额头, 温言细语地哄她, 怀里稳稳当当地抱着一个婴儿。

襁褓里的婴儿, 头骨因挤压而有些变形, 五官扭曲, 皮肤泛红, 稀疏的胎发还带着潮气。

“你要抱抱她吗?”许苏白问她, “我给你们母女俩拍个照?”

云栖久轻轻“嗯”了一声, 伸手去接,许苏白轻轻柔柔地把婴儿放在她怀里。

除了刚出生那会儿啼哭了几声,小家伙现在昏昏沉沉的, 似睡非睡,乖乖趴在她胸口。

云栖久瞧着自己辛苦产下的小宝宝,嘴角不自觉上扬。

一抬眼, 对上许苏白的镜头。

她眨巴着眼,清了清嗓子, 轻声说:“许苏白,你给我开美颜了吗?”

许苏白被她逗笑, 胸腔轻颤,手机的镜头都跟着晃,“行, 回头我一定给你精修, 修到你满意为止。”

-

云栖久的生日, 是在医院过的。

周晴一大清早就开始忙碌, 中午, 带着大包小包去医院,直奔云栖久所在的VIP病房。

“特地杀了只老母鸡煲汤。”周晴边说,边捏着勺子,撇开浮在表面的油脂,舀了一碗热腾腾的鸡汤,“你刚生完孩子,要多喝点,补补身体。”

云栖久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撒娇道:“可是鸡汤好油哦,喝多了会胖的~”

周晴瞥她一眼,把鸡汤放在餐桌上,往她手里塞了一只汤勺,“鸡皮都给剥掉了,哪还有什么油?”

“哦。”云栖久乖乖应了声,温吞吞地舀了一勺鸡汤,轻轻吹凉。

见状,周晴吐槽:“看你吃个饭,累得要死。”

云栖久抿了一口,鸡汤鲜香清甜,并不油腻。

她又舀了一勺晾凉,嘀嘀咕咕:“明明是因为这汤太烫了……”

周晴在给她盛小米粥,闻言,又瞥了她一眼,“烫就等凉一点再喝。”

云栖久噘嘴,“呼呼”吹着汤,懒懒地回了个:“哦~”

下午。

何卿卿、余灯,乔陆和乔乐安一道前来看望云栖久,徐娅要等下班才能来。

周晴起身,泡茶倒水,还递给许苏白一把水果刀,让他去准备水果,切好端过来。

许苏白偷偷给了乔陆一个眼神。

乔陆抬头仰望天花板,当没看到。

笑死,好不容易见到许苏白在丈母娘面前乖乖收起狼尾巴的伪善模样,他才不要凑过去,傻傻地被他剥削呢。

何卿卿放下手中的礼品盒,笑说:“本来以为我们宿舍里,是我最先结婚的,结果你跟许苏白先结婚了,你还比我先生宝宝了。”

“可能,这就叫做‘计划不如变化快’?”云栖久说,瞧着她五个月大的圆滚滚的孕肚,有点不太好意思,“没想到你竟然特地过来一趟,真的太感谢了。”

说着,云栖久看了下房内的另外几人,笑语嫣然:“也谢谢你们专程从国外过来。”

乔乐安趴在婴儿的小车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睡觉的小宝宝,小声道:“这可是苏白哥跟嫂子的第一个小宝宝,我当然要过来看看呀~她真的好小哦,我都不敢碰她了。”

余灯瞧了眼,神色柔和,问:“她叫什么名字?”

“还没确定。”云栖久如实道。

在孩子出生之前,她跟许苏白集思广益,攒了一大堆寓意不错、朗朗上口的名字,男孩名和女孩名都有。

直到生下来,知道是个女宝宝后,昨晚,她跟许苏白就孩子名字一事,再次展开激烈的讨论。

经过一番头脑风暴,两人忽然一致认为那些名字都平平无奇,得重新再想名字。

大名不好取,小名也令人纠结。

云栖久想用食物取名,比如“奶酪”“冰淇淋”“奶茶”一类的。

可许苏白觉得太随意了,而且一听就觉得卡路里好高,深怕天天这么叫小宝宝,会勾起她的食欲,害她过分横向发展。

云栖久一听,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不喜欢就直说,他哪来那么多歪理。

所以,直到到现在,别说大名了,宝宝连小名都还没定下。

-

徐娅赶到病房门口时,肩上挎着单肩包,左手拎着蛋糕,右手提了一袋婴儿用品。

她还在寻思着该怎么叫人开门,门恰巧在此时打开。

她冷不丁跟余灯打了个照面。

余灯愣了一瞬,迅速反应过来,向她伸出手,“我帮你拿吧。”

徐娅不好意思让她帮忙拿较重的婴儿用品,是以,想把蛋糕给她。

哪知余灯径自取走那一大袋沉甸甸的婴儿用品。

袋子离手,余灯看到了她被勒红的手掌。

她敛眸,转身走回病房,找了个地方放东西。

身后,徐娅跟其他人在热络地闲聊。

“我还以为你会跟你男朋友一起来呢。”何卿卿说。

徐娅把蛋糕放在床边的柜子上,缓缓道:“他工作特别忙,公司正在上升期,他都不敢懈怠,几乎天天都有应酬。”

何卿卿:“估计下次我再来荷宿,就是来喝你俩的喜酒的。”

徐娅反驳:“不应该是来吃宝宝的满月酒吗?”

“指不定你俩先结婚了呢?”何卿卿打趣道,看了眼云栖久,“久久不就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吗?”

云栖久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

徐娅摇头,“你都还挺着大肚子呢,隔三差五就往这儿跑,多不好。”

何卿卿:“所以啊,你要么趁我现在在荷宿,赶紧结婚,要么就等我来吃满月酒的时候结婚。”

“等你生完孩子,我都还未必结婚了呢。”徐娅笑,把话题转到余灯身上,“余灯,你呢?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啊……”余灯单手插兜,迎着房内所有人好奇地看过来的视线,漫不经心道,“应该快了吧,到时候会在美国结婚,举办婚礼。”

“美国啊……”何卿卿摸着肚子,有些苦恼,“好远,我不知道去不去得了。”

许苏白打开保温壶,给云栖久倒了一碗鱼汤,问余灯:“这么快就定下来了?”

字里行间,满满都是狐疑,俨然不信她能下定决心跟某个人长久为伴,总觉得她又是一时脑热。

余灯翻了个白眼,“连你都这么早结婚生子了,我现在结个婚怎么了?”

“只是有点意外。”许苏白盖上保温壶,走到床边坐下,舀了一勺温热的汤,递到云栖久嘴边。

鱼汤熬制成了半透明的乳白色,香味诱人。

但云栖久却蹙起了眉,“我今天喝了好多汤……能不喝了么?”

“难怪妈说看你吃个饭这么累。”许苏白吐槽她,“你今天才吃了多少东西?两碗汤,两碗粥,就这样还怕胖。”

云栖久理亏,乖乖张口喝汤。

怕打扰到云栖久和小宝宝休息,大家都没折腾太久。

天刚刚暗下来,帮云栖久过完生日,就结伴成群地去外面找地方续摊。

他们走后,云栖久躺在床上,小憩了会儿。

醒来,看到床边的婴儿车床上,宝宝安安稳稳地睡着,许苏白在床对面支了一张小桌,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办公。

他没开灯,怕打扰她们母女俩的睡眠,只在桌上开了一盏小台灯。

昏黄光线照亮他的面容,柔和了他面部轮廓的冷厉线条。

他在敲键盘,音量很轻,富有节奏感,听得她又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键盘声停止,云栖久才用沙哑的嗓音问:“现在几点了?”

许苏白这才注意到她,扣下笔记本电脑,起身伸了个懒腰,边走近她,边说:“大概晚上八点半,你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么?还是想起来走走,上个洗手间?”

云栖久听他说完,止不住地笑:“许苏白,你这是二十四小时贴身管家服务吗?”

许苏白没开亮眼的吸顶灯,而是开了光线柔和的床头灯,“这是老婆专享待遇。”

“不是你老婆就没这待遇?”

“女朋友也行。”

“那……不是你女朋友呢?”

“是我爱的人也行。”

云栖久还想再说,许苏白一句话打断她:“你这是俄罗斯套娃呢?”

她吐了吐舌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娇声说:“那你扶我下床走走,一直躺床上好难受。”

许苏白握住她的手,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

云栖久去洗手间换了一片干净的卫生巾,许苏白在门口等她,听她的动静。

等她出来,许苏白搀着她的胳膊,在房内慢悠悠地走了几圈。

云栖久在车床边驻足,轻轻摸了下宝宝的脸颊。

才过了一天而已,小宝宝肉眼可见地变了许多,肌肤白皙粉嫩,五官看着也清晰了点。

“我们的宝宝好乖。”云栖久悄声说。

许苏白躬身,凑到她耳边低语:“像你。”

云栖久摇摇头,有些感慨:“我不希望她像我。”

许苏白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说:“你很好。”

云栖久心一动,转头出其不意地吻上了他的侧脸。

他想亲回去,刚动一下,她就溜了,转身在床边坐下,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仰头问他:“许苏白,你女儿到底叫什么名字?”

许苏白没急着回答,就着暗昧温柔的暖光,定定地看了她几秒。

然后缓缓垂下眼睫,伸手去勾小宝宝捏成拳头的小手。

她的手很小,软乎乎的,抓住了他的食指。

许苏白莫名笑了:“既然是在晴朗的夏天午后出生的,不如……”

云栖久被他吊起了好奇心。

“叫她‘许天好’吧。”许苏白把话补完整,“小名就叫‘好好’,以后有人夸她,就是‘好好好漂亮啊’‘好好好厉害哦’~”

云栖久一噎,抄起枕头就想砸他身上。

小宝宝也恰好在这时醒来,眼睛还是有点肿胀睁不开,面无表情,幽幽地盯着他。

许苏白笑意更浓,不过语气听着正经了点:“‘知云’怎么样?许知云,小名是‘知知’,相知相伴的‘知’。”

云栖久懂他的意思,默默把枕头摆回床头,故作无所谓地说:“这名字,勉强凑合吧。”

话音刚落,就听宝宝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许苏白挑了下眉,说着风凉话:“你看,这个名字,孩子都喜欢哭了。”

他这话一撂,宝宝哭得更响亮了。

两人都是新手,又是给宝宝喂奶,又是给宝宝换纸尿裤的,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孩子哄睡着。

云栖久抱着孩子,笑容满面,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轻声说:“没想到竟然在我生日前一天生了,这是上天给我的礼物吗?”

许苏白在她脸颊印下一个吻,什么都没说,又好像说了什么。

-

总之,许知云这名字,就这么定了。

用许苏白的话来说,暂时先用着,要是以后想到更好的名字了……那也不换。

许知云就顶着这个意义非凡的名字,一点一点长大。

这一天,云栖久去幼儿园接许知云回家,经过超市时,顺便去买了点东西。

小朋友最近特别迷恋《汪汪队立大功》这部动画片,看到这部动画片的周边,总会特别亢奋,坐在购物车里,一手扯着她的衣袖,一手指着商品,奶声奶气地说“妈妈,知知想要”。

云栖久不是那种特别溺爱孩子的家长,看来看去,也就买了一袋印有《汪汪队立大功》的卡通形象的奶酪棒给她。

许知云才四五岁,还是特别容易哄的年纪,拿到手后,终于不闹了,一直抱在怀里,深怕被人抢走般。

回到家,云栖久把购物袋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好。

还没到看电视的时间,因为云栖久在家里,所以许知云不敢开电视,自己坐在沙发上,撕扯那袋奶酪棒。

听到开门声,她腾地站起来,踩在沙发上,两只小手抓着沙发背,巴巴地看向玄关。

见许苏白从玄关处的拐角走出,她软绵绵地喊了声“爸爸”。

许苏白脱掉西装外套,扯松领带,听到声音,朝她那边看过去,笑问:“今天下午是谁接知知回来的呀?”

“妈妈。”许知云回复。

许苏白把领带扯下来,开了两粒扣子,将袖子卷至手肘,这才感觉放松了下来。

他走到沙发边,懒懒散散地坐下,“那你妈妈呢?”

“在厨房。”许知云回他,转身屈膝坐在沙发上,拉起许苏白的手,把那袋奶酪棒交给他,“爸爸,我撕不开。”

许苏白拿起那袋东西,顶着小朋友殷切渴望的小眼神,优哉游哉地看了会儿,装模作样地撕扯半天,才遗憾地说:“完了,撕不开,你没得吃了。”

“……”许知云灿亮的杏眼瞬间暗淡下去,满满都是对他的失望。

她拿走奶酪棒,口齿不清地撂下俩字:“没用。”

许苏白耳朵灵敏地听到了,眉毛一挑,尾音上扬:“你再说一遍?”

许知云装死,别过脸去,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搭理他。

“你才多大的人,这么早就想着造反了?”许苏白怼她一句,长臂一伸,绕过她的肩膀,直接抢走那袋奶酪棒。

“啊!”许知云急了,直接扑到他身上,伸手就要抢回来,“你干嘛抢我东西!”

许苏白把奶酪棒拿到她碰不到的地方,一身尚且干净整洁的衬衫西裤,被她蹭出了一股奶味。

他摁着她的脑门,把她推远,“不是要爸爸帮你撕开吗?”

“你不是撕不开吗?”许知云挥着两条胳膊,想要打掉他的手。

“我现在能撕开了。”

有了他这句话,许知云小朋友乖乖坐好,一脸乖巧地等着。

许苏白在她的期待下,撕开包装。

“谢谢爸爸。”

见许知云又要扑过来,许苏白率先往旁边躲了一个位置,掏出一根奶酪棒来看,好笑道:“上面还有问题啊。”

“哪有?”许知云小朋友的脑袋立马凑过来。

许苏白偏不让她看,只说:“你答对几个问题,爸爸就给你几根。”

许知云小脸一垮,不太乐意。

许苏白才懒得理她乐不乐意,直接问:“下面哪一项不是毛毛擅长的工作?A急救,B消防,C探案。”

许知云眼睛一亮,斩钉截铁地答:“探案!”

“答错了。”许苏白冷淡地说着,兀自打开奶酪棒外面的包装,自己吃了一根。

许知云愣住,随即就听到她爸无语道:“味道一般般嘛。”

“那是妈妈买给我的!”许知云眼眶一红,都要急哭了,一只小手扒拉着他的衣服,抓出了一堆褶皱,另一只小手拼命去够他嘴里那根奶酪棒。

许苏白被她闹得不行,只好丢了一根给她,没帮她打开包装,让她自己折腾。

许知云学着她爸刚刚的动作,在扯奶酪棒的包装。

许苏白眼睁睁看她瞎折腾,完全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他掏出袋子里剩下的那四根奶酪棒,自己拿走两根,剩下两根给她。

许知云蒙了一下,反应过来,又急红了脸:“这是妈妈买给我的!你刚刚都吃了一根了!”

于是,许苏白当着她的面,吃了第二根。

许知云小嘴一瘪,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我要跟妈妈说你欺负我!”

许苏白无所畏惧,还挑衅地抬了抬下巴,吊儿郎当地叼着那根棒子,说话有点含混:“去呗,有什么事就只会叫妈妈的人,哪来的脸说别人‘没用’?”

许知云一听,顿时哭不动了。

许苏白偏偏还要落井下石:“你跟你妈妈说我欺负你,我还要跟我老婆商量该怎么教育你,学会跟人分享呢。”

许知云无话可说,低下头,红着眼眶,接着拆奶酪棒,鼻子一抽一抽的,瘦小的肩膀时不时抖一下。

许苏白想了想,觉得自己刚刚那话的确有点太欺负小朋友了,所以他换了一个可能没那么欺负小朋友的角度:“你知道什么叫做‘夫妻共同财产’吗?”

许知云好不容易才拆开包装,把奶酪棒塞嘴里含着。

听许苏白这么说,她抬起脸来,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两条羊角辫跟着摇晃。

许苏白开始跟她“讲道理”,说:“‘夫妻共同财产’呢,简单来说,就是爸爸赚的钱,有一半是妈妈的,妈妈赚的钱,有一半是爸爸的。”

许知云还是懵懵懂懂。

许苏白不管她能不能理解,一个劲地忽悠:“这个是妈妈买的,对吧?妈妈花出去的钱呢,实际上有一半是爸爸的。所以,这个其实是爸爸妈妈共同买的。妈妈把自己的那一半给你了,但是剩下的另一半是爸爸的,爸爸可没给你啊。”

许知云听得晕乎乎的,横竖只听懂了一句话:另外三根奶酪棒,她要不回来了。

是夜。

云栖久洗完澡,裹着浴巾,坐在梳妆台前抹护发精油,敷眼膜面膜。

等她弄完,许苏白已经洗完澡出来了。

云栖久换上吊带丝质睡裙,找到蒸汽眼罩,爬上床,准备睡觉。

许苏白躺在床的另一侧,突然从后面抱住她,大床震了一震,一具带着点潮气的温热身躯,紧贴着她的后背。

尽管知道是他,但云栖久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瑟缩着肩膀,躲开他落在她脖颈上的吻,“你干嘛呀?”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轻飘飘地落下三个字:“啃排骨。”

云栖久气结:“谁是排骨啊!”

许苏白坏笑,呼出的热气染红了她的耳朵,声音低沉,带着点哑:“带肉的排骨才好吃。”

云栖久被他弄得没办法,身心都麻酥酥的,恍惚了好一阵。

半晌,她才回了点神,说:“知知说你今天欺负她了……许苏白,你幼不幼稚?连小孩的东西都抢。”

许苏白伏在她身上,拉开床头柜拿小雨衣的手一顿,转而去拿摆在台面上的奶酪棒,义正严词道:“我那是在带她感受与人分享的快乐。”

云栖久:“……”

他把奶酪棒竖在她面前,问:“你吃过没?”

云栖久摇头,“没有。”

“就知道你没吃过,我还特地给你留了一根。”许苏白撕开包装喂进她嘴里,“怎么样,好吃吗?”

云栖久咬了一口,尝了尝,说:“一般吧,你不是吃过么?”

“是啊,我也觉得一般。”许苏白说着,也咬了一口,低头堵住她的唇,用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喂她吃下。

末了,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轻舔她的唇,话音带笑:“果然,还是要跟人分享,才会好吃点。”

云栖久脸红耳热,屈膝蹭了下他的侧腰,“你明明就是欺负人……什么恶趣味啊?”

“人间无趣,”许苏白说,星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直白大胆,“你是乐趣所在。”

云栖久一愣,猛然对上他的眼眸。

刹那间,一眼万年,心悸不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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