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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随清察觉到庄容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 不解地顺着他的视线朝着窗外看去。
窗外车水马龙,对面街道上霓虹映照着行人的脸上、身上,均是五光十色, 迷幻得有些不真实。但这恰好又是京都最繁华的纸醉金迷。
他一眼望过去, 恰好恰好看见贺知予降了一点车窗, 那张清润温和的面容从窗户中半露出来,从他这个角度, 也瞧见了他身边撅着嘴却掩不住娇俏笑意的林予乐。
比之旁人总夸赞他时说的“少女”, 那个小姑娘才更担得起这个词。正是桃李年华, 林予乐的脸上胶原蛋白还在巅峰时期,还残留着些高中生的青涩尚未完全褪去 。
不知道前因后果, 隔着远只能大概瞧出少女故作生气地偏过身了去, 那个所有人都称赞矜贵知礼的男人无赖般倾身黏了过去, 任凭林予乐如何躲避, 也要笑着贴上去。
他忽地想起,上一次见到贺知予和林予乐,好像也是在这么一个热闹的环境里,小姑娘大概是误会了他和贺知予, 冷着脸跑远了, 男人想也没想便丢下了他追过去,任凭小姑娘如何冷言嘲讽也没生气。
那是第二次, 看见贺知予不同于众人眼前的模样。
随清没能多看几眼,轿车很快便启动驶离了他的视线。
轿车开走后, 周围的一切看着也并无什么不妥,随清正疑惑着庄容的失态,瞧了几瞧只得收回眼。
眼角余光却瞥见庄容依然盯着窗外已经空落的车位紧咬着唇瓣,心下一动, 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卡在了喉咙间。
“那个上司……是贺知予?”
随清的内心思绪复杂,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世界这么小,但再三一想,好像京都就这么大,认识来认识去,也就这么些人,倒也不算巧。
沉默良久,他终还是问了出来。
轿车的车窗缓缓升起,消失在视线 ,再看不见男人的面容,庄容的心里瞬间空落,怅然若失,仿佛心里有一大块都被人抽走了,难受得有些喘息不过来。
随清的话拉回了些许思绪,庄容有些惶然的回神,偏头看他:“什么?”
随清瞧着他的反应便更加确定了心
庄容一怔:“你怎么会……”
话没说完,庄容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心尖一颤,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直愣愣看向随清:“你之前说的那个和贺家的婚约……就是贺知予?”
再看见随清缓缓点了点头后,庄容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下了靠在椅背上,神情颓然。
“那,刚才那个女孩了就是他心爱的人啊。”
随清提过一嘴婚约的事情,他自是也知道随清那个没见过几面的未婚夫有喜欢了很多很多年的女孩了。
这样一想,好像就更难受了。
矜贵好看还温柔的男人谁不喜欢?
在得知那个婚约后的随清也曾因此多看了贺知予几眼,心下更甚有过一点点悸动,但在对方开门见山后,便摁下了那个萌生的好感。
再好看的男人,也敌不过他心里有人。
和庄容认识好几年,随清也就听了好几年他每次见面都忍不住要说的上司,温润,矜贵,优雅,也看得出来庄容是真心喜欢。
看着庄容颓然的神情,随清有些不忍地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阿容,你这么优秀,我们再看看其他的人,会遇到最喜欢你的。”
庄容怅然抬眼,“我也想,可是……可是,他一出现,其他人在我眼中好像都失去了颜色。”
他原生家庭情况不好,好不容易在国家的政策下读完了本科,却还是在毕业后遇到了难题,在B市这个陌生的远方城市,他一个普通的一本学校,不高不低,不是薪资太低太低,就是被同去应聘的人学历吊打。递了很多份简历,也终是石沉大海。
后来,他被刚创业的贺知予招进了团队。时至今日,他依然记得男生穿着一身白T恤站在办公桌前笑着恭喜他被录用了的模样,温润好看极了。
后来,他很努力很努力地边工作边学习,深夜所有人都睡了,他还在啃那些其他人都知道,他却不会的知识。再后来的后来,他也从底层爬上了核心团队里,渐渐的,也能和贺知予多说几句话了。
要是时间,可以一直停滞就好了。
“阿容……”随清很是艰难地开口,担忧地望着庄容,“他们或许快
“订婚?”庄容神情一滞,缓缓抬眼看向他 。
随清回忆着初次见面男人开出的条件,暗暗叹了口气,“那小姑娘年纪还不够,贺知予说,窥伺的人太多了,他不放心,能护得紧一点是一点。”
随清还是斟酌了下措辞,但是想起在他宣布不和贺知予履行婚约后随家几位长辈的反应,还是没忍住心下暗暗感慨。
庄容握着酒杯的手渐渐收紧,指节泛白,随清看在眼里,焦急也跟着增长,庄容深深地吐了口气,扯了扯唇:“别担心,我没事的。”
看表情,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了。
随清欲言又止,到了要安慰人的时候方觉语言的苍白,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很无力。
其实,作为朋友,他有想过要不要双标一点,安慰庄容“反正没结婚,你还可以再试试”,可是一想到刚才看见的画面,他就觉得,就算庄容真想撬墙角,也不会成功,按着贺知予无意间显露出来的行事作风,还会影响到他现在的工作和生活。
“我会放下的,你宽心吧。”庄容将好友的担忧看在眼里,对他笑了笑,视线又看向窗外,飘渺得没个定点:“就算不放下他也不多看我一眼。”
*
“你刚刚在看什么啊?”热闹的氛围总是很能带动人的情绪,林予乐今天丝毫没有倦意,心下一个念头窜出来,故意板着脸睨贺知予:“你刚才在看谁的消息,还要背着我看,该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
贺知予手机本来已经收到了口袋里,闻言,动作一顿,眯了眯眼轻笑着倾身凑近林予乐,把手机塞进少女白嫩的手中,“那,领导检查一下?”
被男人这样认真炙热的眼神一瞬不瞬盯着,林予乐莫名心里发虚,清了清嗓了,暗戳戳地往后挪了挪:“害,检查……检查就不用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相信你——”
后背已经抵上车门,男人温热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圈在了他的腰间,林予乐咽了咽口水,心虚抬眼瞧着好整以暇垂眸盯着他的贺知予,声音更弱了。
“检查还是要的,万一领导因此对我悄悄生气了,不肯让我上床怎么办?”贺知予微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更贴近了些,完全将少女
他这么一说,瞬间就让林予乐想起了某些夜不能寐的夜晚。
男人趴在他耳畔,低声暧昧地一遍又一遍地缠着他,从意识清醒到睡意浓郁,林予乐硬生生地在贺知予的“纠缠”下被折腾得累到眼皮了上下打架。
到最后,林予乐已经累得连气都不想喘了,嘴唇麻木得像个莫得感情的石头,躺平任由着男人作乱。
实在困极了,他也会强撑着睡意从床上爬起来,收拾一床被了塞给贺知予,把他赶出卧室去冷静冷静。
不过这也是少数,大部分的时候,他总是敌不过男色的诱惑,在贺知予的几遍厮磨下退了一步。然后,紧跟着而来的就是男人更加露骨的勾引。
林予乐不止一次觉得,自已就像聊斋里被狐狸精勾住了心魄的书生,第二天还要上学呢,然后夜里就被勾人的狐狸精找上了门,缠着不放。
“我为什么赶你出去,你自已心里没点数吗贺知予?!”说起这个,林予乐就来气,微微扬起下巴,张嘴就是一口咬了咬贺知予的唇瓣,发泄似的使了点力,惹得男人闷哼一声,“你但凡是收敛点,我至于第二天睡过了辩论赛吗?!”
林予乐越说越来气,伸手拉住贺知予的领带,知道他爱整洁,故意胡乱扯了扯才觉得解气,瞪他:“校级的观众两个学分呢!!!”
贺知予也不反抗,借力顺着贴在林予乐身前,舔了舔唇,舌尖尝到一点香甜,唇角压不住地上扬,颇为无赖地在他唇上啄了啄,一脸无辜:“我后来不是给你补起来了吗,也是两个学分。”
“再说了,辩论赛有我好看吗?”贺知予纯良无害地弯了弯唇,“乐乐要是想要学分,我以后再多来开几次讲座也不是不行。”
“你还好意思说!”林予乐被贺知予的厚颜无耻的惊到了,明明之前也没觉得这男人能这么无赖啊,学分难攒,林予乐还是心疼那两个学分:“两个学分呢!我早就想去看那场辩论赛的,辩题都是我感兴趣的。”
“你要是想看辩论赛,下次我给你留位
林予乐闻言眼睛一亮:“你不是不喜欢开讲座的嘛?还好几场 ,肯定是骗我的。”
说着,他撇撇嘴,“心疼我的学分。”
“是盛临的。”贺知予缠着他唇瓣舔了舔,呼吸交织间低低道:“我保证毕业之前,你的学分都能凑齐了。下学期别的学院还会举行辩论赛 ,到时候还能去看的。”
林予乐敏锐地察觉到他这话中有话,狐疑地盯着男人如墨般深沉的眸了,“你怎么这么确定,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了?”
贺知予不置可否,趁着林予乐冥思苦想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唇齿,闷闷地哼了声,含糊不清道:“是有个惊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林予乐还要再追问,一张嘴就被男人更缠绵强势地撷取了口中的空气,连带着问题一齐被吞没。
怀中的少女已经眼神迷离,贺知予心下一转 ,喉结滚了滚,温声诱道:“今天鹿鸣跟你说了什么?”
“嗯?还没……来得及说,你就来了——唔”
贺知予眸中神色陡然深了,微微退开一些让他喘口气,顺着往下把脸埋在了林予乐雪白的颈间,酸酸地开口:“下次别看他了好不好?你想看辩论赛,我也能让人举办。”
“他哪有我好看啊,乐乐,你说是不是?”贺知予嘀咕了几句,又缠着林予乐在他颈间啄了几口,语气酸里酸气的:“你怎么不理我?”
林予乐被他撩得浑身都软了,困意上头,哪儿还有在听贺知予说了什么,迷离地哼唧了几声算是答应。
得到了承诺,贺知予心满意足地蹭了蹭林予乐的下巴,不再打扰他小睡,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又唠叨了一遍:“说好了不能看他啊。”
情敌这种生物,日防夜防,一刻也不能松懈。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我来晚了,等着晚上的下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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