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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小姐将甜筒递给徐俏时,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你、你还好吧。”

徐俏回过神,笑了笑:“还好。”

店员小姐见她神色正常,不像是要寻短见的模样,也松了口气,好心提醒道:“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在外边不安全,早点回去吧。”

徐俏点点头,“谢谢。”

徐俏转身,环顾四周,看到了两米有个雨篷。

她走到雨篷下,孤零零地蹲坐在地上,没滋没味地吃完了一根甜筒。

这样贪嘴的下场就是,徐俏觉得牙酸头痛,周身仿佛更冷了。她搓了搓水淋淋的手臂,一鼓作气,又闯进了风雨里。

好在出租屋离医院比较近,徐俏狂奔一阵后,拐进了一条黝黑的甬道。

繁华背后另有荒凉。在这闹市的某个角落里,还有一片破败的老区,它们拥挤错落着,没有电梯,没有门牌号。矮楼外墙刷的漆早已掉得七七八八,远远望去,像是个荒村。

徐俏轻车熟路地避开了甬道里的垃圾箱和废物堆,走到小区的最里边,而后慢吞吞地爬到了六楼。她住的很偏,屋子也小,统共三十平方米左右,一室零厅,外加个一个卫生间和厨房。

徐俏对此还算满意,唯一让她比较糟心的是——这屋子面朝北,终日见不到多少阳光,而且隐隐还有股霉味。人要是住久了,仿佛也会长出青苔。

在阴嗖嗖的卫生间里,徐俏脱下浸满水的衣服,抖着身子洗了个头澡,然后开始吹头,洗衣服。

做完这些,徐俏筋疲力竭地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她发了一会儿呆,随后才想起来要回陈玉消息。

陈玉在微信上问她:“怎么样了?肚子还疼吗?”

她发了个表情包,“没事啦。”

在堂宴的时候徐俏确实很胃疼,但后来陆川浓的一通折腾,让她没空去胃疼,她咬咬牙,就这么捱过去了。

简单和陈玉聊了几句,徐俏的眼皮就耷拉了下来,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手机在床头嗡嗡嗡地响个不停,徐俏哼哼了两声,看也没看,翻了个身。

混沌之中,徐俏感觉呼吸深重,

浑身滚烫,她隐约觉得自己是要大病一场了。果不其然,到了后半夜,她头昏脑胀,又吐又泄。

忍着恶心,她勉强找来几片退烧药吃下,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那药似乎是奏效了,体温降了些,但遍体仍是酸软,也不见得大好。

徐俏如愿以偿地把自己给弄病了。可惜大病一场,却没了何家翎这位重要的观众,她觉得自己这波很划不来,简直是在活受罪。

徐俏眯着眼睛,像个傻子似的,直勾勾地看向床头柜上的照片。那是一张很普通的合照。

良久,她听见有人开门进来了。

那人走到床边,不言不语。

徐俏盯着视野里出现那双黑皮鞋,奄奄一息地张了嘴,“戴婉。”

今天的戴婉,仍和往常无异——黑色齐肩短发,一身荷色碎花裙。

戴婉听言,缓缓蹲下身来,对着她释放了个大大的笑容,“你还好吗?”

徐俏恹恹道:“不好。”

戴婉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抚,“天亮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徐俏眼神空洞,“你骗人。”

“我没骗你。”戴婉将额头在她的手上,一本正经地说:“只要肯放弃,世上无难事。”

“放弃?”徐俏咧了咧嘴,“不可能。”

戴婉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口气,“唉,你这是螳臂挡车,自寻死路啊。”

“我愿意。”

屋内有片刻沉寂。

戴婉盘腿而坐,捻了捻她的手掌,末了清闲闲问道:“你为什么要去找何家翎?”

徐俏呐呐道:“我没有找他,只是碰巧遇到而已。”

戴婉目光一凛,“你撒谎。”

“你管我做什么?”徐俏面无表情地说:“反正你已经不喜欢他了。”

戴婉愣了愣,“可他有什么错?这事和他又没关系。”

徐俏仰头定定地看着戴婉,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

须臾,徐俏才一字一句地反问道:“他……没错?和他……没关系?”

“对。”戴婉像是突然换了副面孔,冷淡道:“你的痛苦你一个人受着就好了,别去招惹他了。”

徐俏急促地喘了口气,

抓着被子,撕心裂肺咳嗽了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涨红。

戴婉却是一语不发。

咳到最后,徐俏咳出了两行泪,她低低呐喊道:“凭什么!”

戴婉放开她的手,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半晌,而后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徐俏委顿在床角,焉了吧唧地趴了很久,脑袋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对门乱哄哄地响成一片时,她才发觉,原来已经天亮了。

很困,但是睡不着。徐俏烦闷地抓了抓本就乱糟糟的头发,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企图将自己给憋死。奈何她贪生,途中偷偷将被子掀了个口,露出两个鼻孔。

外头又下起了暴雨,雨滴肆无忌惮地砸在各处,噼里啪啦,没完没了。

徐俏听着雨声,却莫名觉得安心。她合上眼,尽量避免去想那些事情,可越是不想想,回忆越是清晰可见。与此同时,只剩酸水的肚子,开始咕噜噜地响彻云霄。

再也别想安生了!

“我去。”徐俏骂了一声,不知道是在骂肚子,还是在骂其他什么。

她记得她原先也算是个半吊子的淑女,脏话是不敢说的,骂人也不大会,可自从遇见陆川浓那混球,别的没学到,倒是学会了怎么出口成脏。好在和他分开后,碰上的都是些文明人,她才将她那蠢蠢欲动的爆裂因子给压了下去。

徐俏唉声叹气翻身下床,拖着疲软的四肢走到厨房,从小冰箱里翻出了一袋速冻饺子,烧水煮熟。

她不怎么会做饭,平常不是点外卖,就是靠各类速食填饱肚子。好在她对吃穿用度不甚在意,所以常常随便吃两口,就算凑合了一顿。

煮好饺子,徐俏折回床边,蹲在床头柜前慢吞吞地吃了起来。这个长宽均三十公分的小柜子,既是徐俏的饭桌,也是她的办公桌。

吃到一半,徐俏就没什么胃口了。她放下筷子,从抽屉里边拿出一盒治疗感冒头疼的药,吃了两粒。而后瘫坐在地上,借着台灯的光,看起了资料。

她边看边翻出手机,结果发现了一通凌晨三点打来的未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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