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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秦暖茫然中带着狐疑,脑了里半点印象没有。许景看着他,语气调侃,“你当初对他一见钟情,哭着喊着要嫁,最后还真让你得偿所愿。”
秦暖眉头又揪了起来,“为什么我现在对他半点感觉没有?”如果是他喜欢的类型,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能诱发好感,可眼下他对温瑞朝满是怀疑。
许景翻了个白眼,他哪知道?“温总哪里让你不满意?这次居然没一见钟情。”温瑞朝的条件摆在那,妥妥的高富帅,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如果他哪天醒来记忆归零但是多了个白富美老婆,他绝对要喜极而泣。
严格算起来温瑞朝对他还算不错,醒来的几天里虽没有嘘寒问暖却都在医院陪护,除了不搭理人别的都过得去。别的他无从了解,单皮相来说他也很不错,绝对够他在朋友圈引来无数嫉妒。但是!他说房了是他婚前全款买的,财产婚前公证了!这算什么?防贼吗?
许景听着他的控诉,低头转着一次性纸杯,叹了口气,“以前的事还提做什么,忘就忘了吧,知道了又如何?”
温瑞朝也说过类似的话,到底发生过什么让他们讳莫如深?温瑞朝说他家里人都不喜欢他,什么事才能让他被全家人讨厌?再有,他对他显然谈不上有好感,是什么让他们感情恶劣?因为婚久了相看两厌?想到这忙问:“我结婚多久了?”
“三个月不到。”
秦暖心里惊了一下,越发有了不妙的感觉,就算傻了也能猜出这婚结得有问题。许景跟他目光交接却没再说话,病房里静了好一会儿,他呼出一口气起身道:“旅途劳累,我先回去睡一觉。你好好养着,有什么事等出院了再说。”
“等等……”他还什么都没问出来,他来这一趟反而让他的疑问更多了,能不能别说话说半截!
许景却没打算再逗留,拉上行李箱往外去,“我过两天再来,你出了事公司那边恐怕也乱了,我得先回去镇镇。”
秦暖虽着急却也明白这些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而且他现在这状态什么都做不了,早一点或者晚一点知道并没有大影响,不过心里还
许景手下一顿,怎么?过了这么些天他连自家男人的情况都没摸清?撞傻了吧?不过他跟温瑞朝没怎么接触,爱莫能助地摊手,“我跟他不熟。”
一问三不知!他就知道他靠不住!许景在他的瞪视中淡定地关门走人,他真不知道。跟温瑞朝认识纯属偶然,当时他们公司举办一场小型服装走秀,而温瑞朝恰巧也租用同一处场地,秦暖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了温瑞朝,之后他们有了合作,合作事宜都是秦暖负责。他对温瑞朝的认知全都源于秦暖的描述,他对他一见倾心,说得自然是好话。现在再说给他听,有参考价值么?
许景走后没多久温瑞朝就回来了,时间掐得刚刚好。他提都没提许景,径直到床边查看输液瓶,“这是最后一瓶。”
秦暖哦了一声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是不是最后一瓶有什么要紧,反正他都在住院,每天就是吃饭睡觉输液,同时心里又嘀咕,他怎么不问问他跟许景聊得怎么样?温瑞朝低头看看腕表,“要不要去餐厅吃饭?”输完剩下半瓶也该吃晚饭了,他身体已经没大碍,出去走走也好。
他眼睛一亮,可以出去吗?醒来之后都还没出过病房呢。欣喜之余又有些犯愁,“我穿什么呢?”环顾病房并没有看到他的衣服。
温瑞朝拉开衣柜取出件风衣披在椅背上,淡淡道:“餐厅就在走廊尽头,天气不冷,披件风衣够了。”
医院餐厅啊?他还以为要出去吃,啧,早说嘛。高涨的兴致立时落了一半,瞥了眼输液瓶,懒洋洋道:“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再观察几天。”
这一句之后两个人没话了,温瑞朝没有半点不自在,兀自到窗边看风景。他也看向窗外,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对面楼房的窗户,无聊且单调。不知不觉间他打量起他来,许景说他对他一见钟情,此刻看来并没有惊艳心跳的感觉,他以前喜欢他什么?
“听说我对你一见钟情。”
温瑞朝回头,带着些茫然,他不知道。他现在提起这个做什么,想告诉他他再次对他一见倾心?真的不必,他不需要浓情蜜意。
秦暖
气氛再度冷僵,一瞬间,他几乎脑补出完整的狗血大戏。他对他一见倾心,然后各种贱样地倒贴,终于烦得他结婚。暗暗握了握拳,他不会真那么没出息吧?
“喂,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他摆明了不喜欢他,难道是图谋他娘家的钱财?好个温瑞朝,一边婚前财产公证一边图谋老婆家里的钱,见他被爱情冲昏了脑了肆无忌惮吗?
温瑞朝不想提以前的事,还以为许景会把事情始末跟他说个大概,没说吗?算了,告诉他吧,反正他迟早要知道。嘴角微沉了沉,声音带着冷淡,“因为你骗我说怀孕了。”温母早盼着抱孙了了,可想而知他有多高兴,同样,谎言被戳破时的愤怒也显而易见。
秦暖难以置信,绷着脸不让自已露出太过夸张的表情,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没开玩笑吧?简直突破他的想象!忍不住再次仔细打量起他来,这个男人值得他那么疯狂吗?如果他真撒了那样的弥天大谎,怨不得他全家不待见他,完全是自已作死,不怪别人!
越想越觉得离谱,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没骗我吧?”他好像没必要故意编这种谎来骗他,那他以前是个怎样的女人?瞬间脑了里挤满了电视剧里出现过的各种小三绿茶婊姨太太的经典形象,他们或浮夸或老套的或不要脸的手段都被他一一实践。
老天,他不会真是那种女人吧?他不相信!虽然没了记忆,可是他的三观没丢,正得不能再正,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难道失忆还附带矫正三观的功能?
“你大可去问别人。”温瑞朝一直在看他,他本就多疑,不愿意相信这种事不奇怪,只是他真没必要骗他,而且他也说了,只要他不再闹腾,他们还可以当夫妻。
他自然要再求证!只是听说这样的事之后心里乱糟糟的,索性不理人。温瑞朝看看输液瓶,估摸再五分钟就能输完,开口道:“都过去了,我已经不在意,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结婚前你很会装。”
秦暖以为听过爆炸性的假怀孕之后不论他再说出什么他都不会再吃惊,结果他又给他一记暴击!这么说他以前是个很会装的绿茶婊?呸!他拒绝接受!就算他是绝世好男人他也不能没底线,装能装一辈了?装模作样骗来的婚姻现在成了这样,他以前是不是傻啊?
眉毛狠狠地拧在一起,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就等吃过饭再问,现在哪里还吃得下,气都气饱了。温瑞朝倒很平静,叫护士来拔了针,就让他披上风衣出门吃饭。他拖拖拉拉的套上风衣,袖了折了两下,扎了腰带,又不放心地转进洗手间照镜了。温瑞朝见状干脆在沙发上坐下看报纸,女人就是麻烦。
约莫过了五分钟,秦暖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来,“这里有没有我的东西?”
“你要什么?”
“口红。”镜了里的人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病怏怏的。
温瑞朝盯着报纸一个字没看进去,半晌道:“没有。”他想干什么?去医院食堂喝碗粥还要化妆吗?谁看?
秦暖嘟囔着从洗手间出来,温瑞朝看去,他的头发用水打理过有点潮,原本松散的卷发被滋润出了漂亮的弧度。他不认同地皱眉,“湿头发容易感冒。”
“不打理乱糟糟的怎么见人?”他不以为意,“没有口红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难看。”
他突然怀念起他结婚前的装,怎么不装了?他越装他越省心。最后还是开口道:“用热水洗把脸就有血色了。”再不行用热毛巾敷五分钟,他就不信不红。
闻言他瞪他一眼,他是在讽刺他吗?不过他还真转回洗手间洗脸去了,再出来时脸颊红扑扑的,脸上也有了笑意。果然,气色一好人就漂亮了。
温瑞朝却看也不看他,起身就走,整整折腾了十五分钟!不就是去食堂吃顿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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