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稳操胜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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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眉头舒展,微笑起来。
“朱长老所提到这三点,归根结底不过是对我炼丹技艺不信任罢了,担心我水平不够误人子弟,我看我们大可不必如此麻烦,我有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
朱长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
陆羽笑道:“诸位长老既然为了审核无华莲心丹而来,想必也都是精于炼丹之术的大行家了,应该知道对炼丹者而言,有一种更为直接的技艺考较之法。”
朱长老微微皱眉:“你究竟是何意?不妨直说!”
陆羽向前迈出一步,灼灼的目光在一群长老执事的脸上一一扫过。
“斗丹!”他大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是炼丹之人,何必玩那么多虚的?不如就让我们用最原始直接的方式来解决吧!”
听到他的话,一群长老执事不禁面面相觑。
朱长老捋了捋下巴的胡须,啼笑皆非道:“你要跟我们斗丹?莫非你当我们长老院的审查,是顽童过家家的儿戏不成?”
陆羽耸了耸肩:“难道长老院想要审查的不是我的炼丹水平么?斗丹不是最能提现出一个炼丹者的水平高低么?”
“若是我连你们都斗不赢的话,那便说明我的确是在误人子弟,从此以后,不仅我们玉蝶峰不再招收炼丹弟子,便练我此生也不再炼丹!”
这一番话,立即便让一种长老执事的脸上变了颜色。
李长老更是直接暴跳如雷了起来:“混账!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连我们都斗不赢,就说明你是在误人子弟?你是觉得我们已经在误人子弟吗?”
陆羽摊了摊手,笑道:“是不是误人子弟,斗过不就知道了?事实胜于雄辩,李长老如果真的那么有信心,何必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气急败坏?”
李长老不禁气得七窍生烟。
“好你个狂妄的小子!以为自己有了一些声威名望,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么?”
“老夫一生炼丹,还从来没被人说过是误人子弟!既然你如此张狂无状,那我就来跟你斗一斗!”
“今天我就来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丹道浩瀚博大,你一个刚刚学了几天的毛头小子,所通晓的炼丹技艺充其量不过是些皮毛而已!”
看到李长老如此气愤,周围的其他长老执事,心中也不禁各有计较。
他们此番前来,的确是受到了各大山峰的利益趋势。
他们自知是奈何不了陆羽的,来这里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限制陆羽而已,要是用斗丹的方式,真的让陆羽从此不再炼丹的话,那倒是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
退一步来说,就算陆羽说话不算话,这也将极大地打击他的威信,遏制住玉蝶峰这股拉人的势头。
一众长老执事越想越觉得斗丹其实也不失为一个解决此事的好办法。
朱长老走上前来,拍了拍李长老的肩膀,望向陆羽说道:“不知你想如何个斗法?”
陆羽略一沉吟,说道:“既然诸位长老执事都是行家里手,自诩渊博之人,想来身上都应该备有不少的材料,不如就由各位长老执事将各自身上都材料分一部分出来,凑在一处,然后再选出一个人出来,与我一道以这些材料为原料,各凭手段炼制丹药,丹成之后放在一起比较,以成丹优劣定输赢,如何?”
双方各出一人,共享同样的材料库,乍看起来十分公平,实际上却是对长老执事一方更为有利。
毕竟材料都是由他们提供的,用起来肯定更为顺手一些,说不定都有现成的丹方,直接照葫芦画瓢便成。
而陆羽这边,如果在他所擅长的丹方里恰好缺了一味材料,那么他就要抓瞎了。
听到陆羽提出这样方案,朱长老不禁在心中冷冷一笑,这个陆羽不愧是个少年得志之人,果然自负得很!
“好,那便依你所说!”
朱长老痛快地答应道。
“既然材料由我们出了,那么丹炉便由你们玉蝶峰负责,以三日为限,若是三日无法成丹便判负,你意下如何?”
陆羽笑道:“我没有什么意见,不过既然是赌斗,那么赌注总要提前说清楚……”
朱长老问道:“你想赌些什么?”
“我这边我已经说过,若是我输了,从此玉蝶峰不再招收炼丹弟子,我此生再也不碰丹炉!至于诸位长老执事这边嘛……”
陆羽对着一众长老执事上下打量了一阵,忽然笑了起来。
“若是你们输了的话,我也不要你们的什么奇珍宝贝,就要你们现在穿在身上的一身衣服!到时候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下来,赤身回五老峰去复命好了!”
如果一群长老执事真的赤着身子地跑回五老峰去复命的话,只怕他们此生都要活在屈辱之中,再也抬不起头来。
不过,这样的情况可能吗?
李长老当即便冷笑了起来:“你想看我们赤身跑回五老峰,不如晚上睡觉之时将枕头垫高一些,看看能不能梦到!好,我来跟你赌,就算他们不答应,我李南阳个人也要跟你赌!”
陆羽却不肯就此干休,说道:“诸位长老执事既然是一起来的,自然要同进同退,不要漏了哪一位才好,否则事后诸位之中有人不服,又跑出来质疑我,那该何时是个头?”
朱长老笑道:“看来你还真是自信得很,认为自己赢定了不成?好,老夫我也答应了,便与你赌一回又如何!”
其余的长老执事也纷纷表态答应。
朱长老看着陆羽问道:“这下你满意了么?可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陆羽轻轻一笑:“你们再商议一下,究竟派谁出来吧,我这便马上安排比斗之事!”
说完转身离开,与齐云开等人商量准备场地的事情来。
玉蝶峰近来正在大兴土木,购置了大批优质的丹炉,只要挑两尊出来便可。
至于炼丹的场地,真人宝殿前的广场空旷无阻,视野开阔,正是天然的比赛场地。
三言两语间,陆羽等人便做下了决定,一群弟子立即负责执行。
而一众长老执事这边,李长老态度坚决。
“不需要再商议什么了,就由我来跟他比吧!”
朱长老犹豫了一下,说道:“南阳兄技艺精深,我向来十分佩服,由你出场与他比斗,应是十拿九稳了……唯一可虑的是,此子行事向来出人意料,做出了诸多常人不能之事,南阳兄千万不可疏忽大意,以免阴沟里翻了船!”
李长老淡淡摆了摆手,忽然脸上露出了狐狸一般狡猾的笑容。
“胜方兄放心,莫非你以为我真的被那小子气到了不成?我刚才不过是故意为之,好麻痹那个小子而已!”
“这场比斗我肯定不会疏忽大意的,而且这小子这次肯定必输无疑!”
“因为我会用上太素石络方!”
听到太合石络方之名,周围的一众长老执事的脸上,无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朱长老颤抖着声音问道:“莫非……那太素老祖羽化登仙时,遗留下来的石络丹方,你已经彻底弄通了?”
李长老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朱长老顿时大喜过望:“如此我们已稳操胜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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