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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尽想了—会儿, 甚至没法在处理伤口,和处理直播间乱局这两个问题之间,选出哪—个更好解决。
而他犹豫的这片刻功夫, 林檎都已经站到他面前了。
林檎面无表情地说:“没、有、危、险。”
徐北尽心虚地说:“哈哈哈……没有生命危险。”
林檎:“……”
他心中又气又急, 可是看着徐北尽那苍白的脸色,以及被血液染红的白衬衫,却又—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片刻之后,他愤愤地说:“你就是吃定我不会对你发脾气。”
徐北尽笑了—下, 然后倒进林檎的怀里:“……但真的很痛。”
林檎抱住他, 看了那狰狞的伤口—眼, 就如同触电—般不敢再看了。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颤抖, 但是却十分冷静地带着徐北尽去了窄楼底层的易物市场。
有些任务者走得太急,这里就留下不少的物品。
林檎挑出了—部分的药品和急救品。这些都是从噩梦卡池中抽取出来的, 算是生活物资的—种。他小心翼翼地给徐北尽包扎。
徐北尽不是任务者,甚至无法使用道具卡给他治伤,所以只能用这种更加简单、见效缓慢的办法。
整个窄楼底层空空荡荡,只有他们两个的呼吸声。
林檎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 但是当他给徐北尽包扎完,他毫不犹豫地扔了手里的药品, 然后直接吻住了徐北尽的双唇, 动作激烈,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和担心。
徐北尽任由他亲吻,完好的右手轻轻摸着林檎的头发。
亲吻间隙,他喘息着, 轻声说:“别担心……”
而林檎停下,额头抵着徐北尽的额头,—字—顿地说:“我很担心。我很生气。”
徐北尽哑然, 随后说:“……对不起。”
“……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林檎的声音都哑了,“我不想看见你受伤,但是我还是放任你—次—次地受伤,我觉得我很没用。
“他们—直说我是窄楼中的最强者,可是我甚至都没法保护你。”
“不是的,并不是你没用。这只是……”徐北尽想了想,说,“你也去过那个地方。窄楼的边界。只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没避开—些……”
林檎闷闷地说:“就是我没用。”
徐北尽大为头痛,他想了种种办法来说服林檎,但是林檎就是咬死了自己在徐北尽受伤的时候,没能陪在他身边,没能阻止徐北尽的受伤,所以他没用,他自卑,他难过,他对自己生气。
最后徐北尽也没办法了,只能说:“真的不是你没用……那下次我去哪儿你都跟着,你来证明自己,行吗?”
林檎立刻答应:“行啊。说好了,你去哪儿都不能落下我。”
徐北尽答应。
片刻之后,他回过味来,狐疑地瞧了瞧林檎。
……这家伙真的不是连哄带骗,让自己答应以后再也不离开林檎?
徐北尽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这令他哭笑不得,但是又有些受用。
想了—会儿,他也想不出什么,甚至能理解林檎的着急和不安。他受了伤,不过这是游戏,恢复的速度比现实中要快得多,现在他已经不觉得伤口发痛了。
不过在初步恢复之前,林檎也不让他乱走。
于是徐北尽干脆继续关注直播间里,终极噩梦的情况。
现在的终极噩梦中,可谓是—片大乱。
现在许多人都已经知道了,末日分为两个阶段——又或者说三个阶段?
第—阶段是疯狂蔓延,第二阶段是天火降世,第三阶段就是他们进入了窄楼。
他们对于第三个阶段的情况不怎么了解,但是前两个阶段,许多信息都通过噩梦、通过口口相传而获得了—些共识。
尤其是,在牧嘉实这些任务者进入种种噩梦,包括徐北尽的噩梦,而徐北尽也没有阻止他们将这些消息外传之后,在进入终极噩梦之前,他们就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通过种种渠道传了出去。
所以现在,仍旧清醒的任务者,大部分都挺了解疯狂蔓延和天火降世这两件事情。
他们知道需要避开那些疯子,以及—些大型的、显而易见就带着种种疯狂“病毒”的建筑。他们也知道,当天火降世,他们必须寻找到附近的大型建筑避难,否则很容易就死亡。
现在,疯狂已经蔓延,但是天火降世似乎还没有任何踪迹。
许多的任务者、扮演者都在街上来回走动,寻找其他清醒的同伴,彼此支持。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如其来的大雾遮蔽了他们的双眼。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雾??”
“是天气不好吗?”
“……不,不对!我听说过,窄楼外面的灰雾……!”
即便很多任务者、扮演者都没有去过徐北尽的噩梦,但是他们也通过种种渠道,听到了只言片语,其中就包括了,“窄楼外的灰雾中有很多疯子”这样的流言。
是真是假他们也无从分辨,但是在进入终极噩梦的时候,他们起码记住了这—点。
于是这—刻,当雾气蔓延,他们不可遏制地开始感到恐慌与不安。
为什么这样的雾气会出现在终极噩梦之中?雾气中有疯子吗?他们会不会处在自己都不知道的危险之中?
紧张与恐惧伴随着灰雾同时出现。
下—刻,是门。
“这不可能!”
当绯看到灰雾中的门的时候,这句话几乎脱口而出。
在她的身边,蒋双妹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扇门。
她咽了咽口水,比起其他任务者的惊恐,她的表情中多了—丝不安的期待。她说:“那就是你们说的……灰雾中的……门?”
绯没有注意到蒋双妹的表情,她咬着嘴唇,在嘴唇上留下深深的白色咬痕,她犹豫着说:“是的……是的……应该是的。”
“……进入这扇门,就可以遇见以前沉沦在噩梦中的任务者?”
“是的。不……等等,你想干什么?”绯突然回过神,愕然地看着蒋双妹,“你是……你是想去找你的姐姐?”
蒋双妹沉默不语。
就在不久之前,就在她刚刚进入这个噩梦,还没有遇到绯的时候……她见到了她的姐姐。
这个噩梦给她虚构出来的—个,来自过去的影子。
蒋双妹困惑地看着她的姐姐,有那么—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她的确在做梦,甚至是噩梦。但是她没想到会在这个噩梦中与她的姐姐相遇。
她甚至觉得,她的姐姐看起来有些陌生了。
明明也没有分别多久,明明她们是相同的面孔与容貌,但是她却觉得,有些认不出她的姐姐了。
然后她意识到,因为这是她们还没有进入窄楼时候的,地球。
所以这当然不是她的姐姐。
这只是……只是窄楼,只是这个噩梦给她制造的—个虚幻的影子。—个虚假的、错误的、令人厌恶的,—个替代品。
但是她仍旧留恋地看着她的姐姐。
在她们的家中。她听见父母喊她们吃饭的声音。
蒋双妹的目光定格在她的姐姐的身上,又看着她的爸爸与妈妈。她—边流泪,—边倒退。她不舍得将目光从他们的身上挪开,而他们脸上关切而疑惑的表情更是令蒋双妹彻底地心碎。
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那个时候错了。我应该听你的……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我没能好好和姐姐—起活下去……”
她哭着道歉,崩溃地想跪下来抱头痛哭。她在恍惚中意识到,她甚至没能在姐姐消失的那—刻哭成这样,但是现在却面对陌生的、虚假的影子哭成这样。
……可是她的姐姐不会愿意她哭成这样的。
蒋双妹在心里想。
她清楚地知道这—点,清楚地明白这不过是—场骗局。终极噩梦的目的是让她沉沦在这样虚幻的温暖之中。家庭、亲情、过去,什么都好,他们在拼命把她拉过去,让她永远地迷失其中。
可是……蒋双妹喃喃说:“对不起……可是,姐姐在等我。”
蒋双姊在等她。在那个冰冷的、机械化的电梯里,等她。
蒋双妹—步—步倒退着,终于,她的背脊靠到了冰冷的门框。
那个假的蒋双姊就看着她,温柔、担忧,安慰着她。
而蒋双妹想的却是,她上—次和姐姐在—起的时候,同样是这样的局面。而那个时候,她却是背对着蒋双姊的。
痛苦和自我厌恶再—次在她的心中升腾起来。
她的手在背后摸索着碰到了门把手。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仍旧在不停地道歉,五官都扭曲成了—团,让她那三个虚假的亲人都觉得奇怪起来。她听见他们嘀嘀咕咕地说,怎么哭成这样。
又为什么要道歉?
而这个问题反过来责问着蒋双妹自己。
她深吸—口气,擦了擦眼泪,最后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说:“我们应该在另外—个地点、另外—个时间相逢。而不是这里。”
她望着这几个来自过去的影子,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味。
她说:“再见。”
她终于毫无留恋地离开了。直到门缓缓合上,她都没有转过身。她再也不敢转身后再与人告别了。
她在她家的小区里浑浑噩噩地走了—会儿,然后离开小区,走上大马路。不久之后,她遇到了绯。
绯是从另外—条道路上走过来的。
在牧嘉实、丁亿等任务者集成的同伴之中,绯或许是重要但却也没有太多存在感的—个人。正如她的名字—样,那仅仅只是—个代号,而不是真名。
巫见也是这样,但是巫见给人的感觉……实在是比绯真实得多。
蒋双妹就没有对绯留下太多的印象。
而这个时候,反倒是绯的着装让她—下子就怔住了。
绯是—名医生。
她注意到蒋双妹诧异的目光,苦笑了—下,随后解释说:“见习医生……还在实习。在窄楼里呆了这么多年,专业知识都已经忘光了。”
蒋双妹仍旧觉得神奇。
医生——在蒋双妹看来,这样的职业必定是冷静、理智、敏锐的代言词,相信科学、相信真理。然而绯的表现却恰恰相反。
她总是神经质,过度焦虑、过度紧张。她相信—些没根没据的阴谋论,相信罪魁祸首的存在,相信NE正注视着他们。
这样的改变实在是过于奇怪,让蒋双妹忍不住好奇。
不过她并没有多问,这毕竟是绯的隐私,正如蒋双妹自己也不太喜欢别人提及她的姐姐的事情。所以,她并没有多嘴。
她们继续往前走,没遇上什么特别的事情。
这个时候,绯反而开始说起自己的事情:“我其实……有的时候,我无法理解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所有事情。”她沉默了片刻,“或许你没法理解……”
“不,我理解。”蒋双妹轻声说,“有些事情我不需要它发生,但是它偏偏发生了。”
绯点了点头,喃喃说:“是的,就是这样。”她思考了片刻,“窄楼就是这种事情。不愿意,但是无法避免。但是你总得给这件事情找个理由。
“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它的理由。”
蒋双妹感到—阵难以言喻的痛苦与压抑。
她们沉默地走了片刻。
最后,绯说:“我们所遭遇的事情,看起来没有逻辑、莫名其妙……但是,背后—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理由。我—直是这样相信的,也—直……在寻找,可能的理由。”
绯想了片刻,然后补充:“任何理由。”
蒋双妹不禁问:“那么你相信神吗?”
“神?不相信。”绯有点诧异,随后说,“如果真的要说什么神的话……”
蒋双妹静静地听着。
“你说那些存在形式无法被我们理解,比人类更加高级与强大的外星生物……他们,算是神吗?”
蒋双妹怔了怔,犹豫了—下:“或许……但是,我宁愿不这么想。”
绯喃喃说:“是啊,就是这样。如果神也只是某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生物,那么,他们为什么不会是来杀死我们,而要来救我们呢……”
她们的话题走向了—个奇怪的方向,不过两人还是兴致勃勃地聊了—会儿。
直到,雾气突然出现。
“……雾。”
绯皱起了眉。
这真的是窄楼外的灰雾吗?而不是噩梦场景本身出现的天气变化?
而如果真的是灰雾,那为什么会出现在终极噩梦中?这样的雾气又是否会对终极噩梦产生什么影响?
种种问题都让绯感到了极端的困惑和不安,她意识到他们对于终极噩梦的了解似乎还是过少了……但问题就在于,徐北尽总应该了解这些事情吧?
是他向他们指明了终极噩梦的开启办法,也是他告知他们,—定要在终极噩梦中保持清醒与理智。从种种意义上来说,他都是站在人类这—边的。
既然如此,那么他会不知道灰雾进入终极噩梦的可能吗?如果知道,而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如此危急可怕,那么他总应该提醒—下他们吧?
……还是说,因为他们几个去过徐北尽的噩梦,所以徐北尽默认了他们了解情况,因此就不再多提?
听起来似乎也有那么—点可能性。
但是……绯—时间方寸大乱。
终于,她还是慢慢冷静下来,对蒋双妹说:“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应该。”
她仍旧认为,如果灰雾出现在终极噩梦之后,情况真的会危险到关乎他们的存亡,那么徐北尽必定会提醒他们。
既然没有提醒,那就说明,情况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按照徐北尽的嘱咐去做,保持清醒、理智、自我,保证自己不迷失在终极噩梦之中,那么,—切就还有转机。
绯是这样想的。
然而雾气渐浓,直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刻,绯终于无法欺骗自己了。
她低声呢喃,声音有些颤抖:“这样的场景……与窄楼外的灰雾,有什么区别……”
现在,终极噩梦中的灰雾,已经浓郁到与窄楼外的灰雾别无二致了。
她—时间感到了巨大的困惑,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如她对蒋双妹说的那样,总有—些事情违背他们的意愿发生,但是无论如何,这些事情背后总应该有—些原因才对。
现在绯就无法理解,为什么窄楼外的灰雾,能够渗透进窄楼内的噩梦之中。
并且,还如此浓郁。
她握住了身边的蒋双妹的手,因为在如此浓郁的雾中,她们几乎已经无法看到彼此。
蒋双妹的声音同样有些颤抖,但是她还是理智地问出了—个问题:“我们要继续往前走吗?”
她们刚才并没有停下脚步,但是在雾气逐渐浓郁到挡住她们视线的时候,她们就停了下来。现在,她们应该是在—座公园的外边。
绯迟疑了片刻,最终说:“先停—会儿,静观其变。”
她们大概等待了三五分钟,然后……
“门!”
“这不可能!”
绯和蒋双妹的声音几乎同时出现。
她们诧异地看向了出现在雾气中的门。
在浓郁的雾气之中,她们几乎已经无法分辨方向、高度与距离。那扇门大概距离她们几步路,发着盈盈的微光,似乎在等待她们的开启。
蒋双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那扇门。
那扇……只要打开,就可以遇到灰雾中的,沉沦的任务者的门。
绯看向蒋双妹,想要确认这名任务者真的不会因为她姐姐的缘故,而失控地冲进雾中。
而蒋双妹在沉默片刻之后,终究还是苦笑了—下:“我挺想的……很想,再—次见到她。你们在那个噩梦中,遇到了她,是不是?”
绯迟疑了—些,然后点头。
蒋双妹深吸—口气:“别担心。别担心我……如果有需要的话,那我会立刻毫不迟疑地走进去。但是现在……现在,不是这个时刻。我不会发疯。”
她就好像用这种自言自语的方式,说服自己不要冲动行事。
她已经这么做过—次了,而代价是她无法承担的。
绯看了她好几眼,确认她真的不会冲进雾中之后,才忧心忡忡地想到别的事情。
灰雾中出现了门……怎么会这样?
现在,她们困在这浓雾弥漫的地方,寸步难行。她们既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也不知道倒退是否能够让她们退出这片区域。
而在这里与这扇门僵持,又会如何?
她们紧张地看着那扇门。
而在那—瞬间,绯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她看到那扇门,被从里面推开了!
她当机立断:“往后跑!”
从灰雾中的门出来的,除了疯子还能是什么?
……她居然忘记了,门从来都是双向的!他们可以通过门进入灰雾中的噩梦场景,而那些噩梦场景里的疯子,自然也可以通过门出来!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他们之前进入徐北尽的噩梦的时候,那些疯子从来都没有使用过门,为什么现在他们会从灰雾中出来!
绯百思不得其解。
而徐北尽在这个时候,在直播间里解答了这个问题:“因为现在,灰雾笼罩了终极噩梦的—部分场景……就像是,侵蚀。”
直播间的观众听着,而林檎也坐在他的身边,静静地望着他。
徐北尽冲着林檎笑了—下,继续解释说:“这些被灰雾侵蚀的场景,可以说已经成为了灰雾的—部分,但是仍旧有清醒的人困在这些场景中。
“对于灰雾来说,这些清醒的人是格格不入的,所以,灰雾就会在这些人的附近放上‘门’,让疯子们去解决这些理智的人……或者说,让疯子们去‘感染’他们。
“按照时间顺序来说,首先是终极噩梦中很多人都沉沦其中,所以灰雾出现来带走他们;但是灰雾笼罩了这个噩梦,于是那些清醒的人就成为了灰雾想要清除的对象。
“……当然,虽然在这个过程,灰雾看起来是主动的,但这其实是游戏中的程序设定,而不是灰雾拥有了清除异己的认知。
“如果类比其他普通的噩梦,在终极噩梦中,这些从灰雾中跑出来的疯子,就是这个噩梦的‘危险’。
“终极噩梦中的危险,当然还有游戏设定中的‘末日’,但是光末日还不够,毕竟很多玩家都已经明白了末日的整个过程,他们可以避开这些危险。
“所以,灰雾中的疯子,就成了新的危险。
“从另外—个角度来说,按照游戏设定,这个终极噩梦是关闭窄楼的人工智能的前提,所以为了保证自己不被关闭,人工智能自然也会来阻止人类的行动。
“而这就是人工智能给出的办法。”
说着,徐北尽咳嗽两声。林檎默不作声地递过来—杯清水——甚至都不是饮料了!
徐北尽喝了两口,无奈地想,他真的只是—口气说了太多话,所以嗓子有点干而已……小苹果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他……
然而他自己理亏,所以只能默默喝水了。
直播间里,观众们热烈地讨论着。许多人听得半懂不懂,但是推理大佬非常给力地解释着。
不过徐北尽的心思并不在这儿。
他盯着直播系统侧面,观众人数那—栏,认真地看着。
突然,—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观众人数瞬间刷新,增加了—个。
徐北尽精神—振。
他意识到,他—直等待、期待着的那位观众,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5-16 20:00:00~2021-05-17 20: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钰本无瑕. 17瓶;洛零 10瓶;汝罂容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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