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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八件拍品价值不一,且有村民把祖上流传下来的尿壶送了上来,引起哄堂大笑。
展柔三人没有再举牌,倒是薛茂文拍了两件藏品。
拍卖活动结束后,薛茂兰在人民剧场门口拦住展建军,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显然有话想和展建军说。
展柔见状,她与霍骁主动腾出地,俩人去小摊贩那里买东西吃。
展建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与薛茂兰拉开一些距离,尽量站在路灯下,省得远处旁观的薛茂文以为他要欺负薛茂兰。
他沉住气,“说吧,什么事?”
薛茂兰年轻时候就很勇,这会儿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她更是勇往直前。
“建军,你现在若是没有结婚对象,不妨考虑一下我,好歹我和你知根知底,我喜欢你这么——”
“别,我虽然暂时没有结婚对象,但我不会考虑你,真的,就冲我和你弟的关系,咱俩真的没戏。”
展建军快刀斩乱麻,他可不想招惹薛家人,退一万步讲,即使没有薛茂文捣乱,他也不会喜欢薛茂兰,倒不是他想高攀其他人,单纯就是不来电,没感觉。
薛茂兰心里刺痛,多少年了,展建军依然不喜欢她!
诚然已经猜到会被拒绝,她依然不死心,表情委屈,忍不住埋怨他,“展建军,你总说没戏,你都不给我尝试的机会,就笃定我们没戏吗?我们试一试,好不好?哪怕最后你实在不喜欢我,也不要紧。”
展建军无语,怎么就和她说不通呢?喜欢从来不是单箭头,他不喜欢她,就算过了多少年,他依旧不喜欢她。
“薛茂兰同志,感情不是儿戏,也不是随便试出来的,请你自重。”
展建军不想再和她废话,直接绕开她,朝不远处的展柔俩人走去。
薛茂兰不服气,眼里窝着眼泪,大声吼,“展建军!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呜呜——”
哭着吼着还蹲了下来,一副要死不活被抛弃的可怜样。
剧场门前的人群还没散去,众人听到薛茂兰的哭喊声,纷纷向她看来。
“那姑娘咋的了?”
“大概被小白脸抛弃了,可怜哟。”
“啧啧,负心汉。”
围观人群七嘴八舌地讨论,你一言我一语猜测,话越说越难听。
“展建军!你给我站住!”薛茂文脸色一变,熄灭手里的香烟扔在地上,大步迈向展建军。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姐那么优秀,展建军凭什么看不上他姐!
瞧见薛茂文要揍人的架势,展柔就不爽,她想要上前帮忙,被霍骁一把拽住。
“霍骁,你松手,我——”展柔以为霍骁担心自己,不是她吹牛,她打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霍骁拽紧她的手腕,“不会有事,薛茂青来了。”
展柔一愣,只见那头薛茂青大步流星跑向薛茂文,薛茂兰也拦住了薛茂文,俩人一齐把咋呼的薛茂文架走了。
她:“……”哼,怂货!
稍后,他们三人也离开了剧场。
路上,展建军一反常态,表示等事情结束,他回京城后第一件要办的大事就去相亲,尽快找个人安定下来,以免总是被旁人惦记。
旁人?哈哈,旁人不就是薛茂兰嘛!
展柔看破不说破,笑眯眯道:“二叔,我支持你。”
展建军早点定下来也好,不然下一个觊觎他的就得是曲晓琴那边的亲戚。
经过招待所时,展柔眸光一顿,无意间瞄到几个大鼻子老外,他们一直逗留在招待所门口,其中还有那个在奉县浴室地下舞厅与王菊调笑的南滨人。
“丫头,那家伙有问题?”展建军注意到展柔放慢步伐,视线落在招待所门口,也跟着瞥过去。
夜间光线昏暗,展柔看不太清那些人的面部表情,她很快收回视线,抬脚继续超前走,“有问题,不过我现在没有证据。”
回到蓟县老字号酒楼,展建军打了一个哈欠,展柔与他们道晚安,随后把拍来的三清山夏季山水图带回了房间。
这一晚,众人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展柔与霍骁早早驱车出城,驶向城外的三清山。
时间太早,又是大冷天,路上几乎没人。
隆冬时节,即便坐在无风的吉普车里,展柔仍然感觉到冷。
早上起得太早,只来得及喝了一口热茶,胃里没有足够的食物给身体供暖,冷飕飕的。
霍骁带了水壶,察觉到她脸色苍白,忙靠边停车,盯着她喝了几口热茶才重新驶上路。
喝了热茶,胃里有了暖意,总算舒服了些。
没过多久,展柔坐在副驾上哈欠连天,霍骁不免分神多看了她几眼,“昨晚又看书了?”
她戴着围巾,一直遮到眼睛下方,他起初并没注意到她的黑眼圈,这会儿发现她眼底泛着红血丝。
“没有看书,我看的是画。”展柔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如果此时能买到一杯热咖啡多好。
“朱聪老师的三清山夏季山水图?”
“嗯。”
“你发现了什么?”
“山水图或许是开启墓葬群的关键。”
山水图里其实隐藏着蓟县古城,昨晚剧场的观众估计都没注意到这一点,毕竟位置距离舞台有段距离,而且古城不是在山水图的某处不起眼的角落,实际上朱老先生运用了叠加画法,表面上看着是三清山夏季山水图,实际以蓟县古城托底。
展柔说得冷静,霍骁听得更冷静,如果展建军在,肯定要刨根问底,霍骁性格不同,展柔愿意多说,他就听着,她还没确认好,他不会追问。
等到了山脚下,有守山人捧着饭碗坐在小板凳上,霍骁把车停过去,提前付了停车费,又花钱买了两根竹子做成的拐杖。
展柔把竹拐杖拿在手里掂了掂,做工算不上精致,但表面光滑,不会上手。
“多少钱?”
“五毛钱一根。”
霍骁背上背包,包里装着水壶、手电筒、应急医药物品、打火机还有麻绳等。
展柔没带包,只兜里揣着蓟县地形图,她拿着拐杖走在前面,“倒是不贵,走吧,上山。”
冬天的清晨雾气重,他们没走几分钟,眼皮子都湿哒哒的。
山路不好爬,人工堆砌的石道有些狭窄有些宽阔,还得注意被山水浸没的石阶。
展柔与霍骁一路无话,终于在太阳升起前爬到三清山顶。
云雾缭绕着整座蓟县古城,像是浅眠的一条巨龙,只等太阳光照耀的那瞬间,腾空而行。
风水上讲,望气的最佳时间有两个,第一是在太阳还未升起之时,通常夏天早晨起来,肉眼会清晰看到一层雾气,这是大地经过一夜的蒸腾,散发出来的热气。
第二则是在太阳落山之时。
古代风水大师把气分为吉凶两种,不同的气有不同的特点,比如瑞气呈现红黄之色,妖气乃昏暗不明,代表凶险。
当旭日初升,金色的光芒慢慢照耀在蓟县古城上空时,沉睡的巨龙苏醒,金色的气齐聚在古城上空,聚气之地,实乃大吉。
展柔心神一动,掏出蓟县古城地形图,城市内部的中轴线一般要求与天体星辰相一致,蓟县古城的中轴线交汇之处恰好是昨晚他们去过的人民剧场。
一般而言,水源之地,河流交汇之处,盆地、高地、平原等届是藏风聚气的风水宝地。
蓟县古城群山环绕,类型盆地。
《彖传》有言:“天地交泰、后以财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
人民剧场,聚财之地!
大型墓葬群,众人都以为在野外,其实不然,设计者很巧妙,用蓟县古城内所有阳宅的生气遮掩埋在地底下的墓葬群!
“霍骁!”
展柔朝霍骁伸手,霍骁一个箭步凑近她,抓住她的手,“嗯,我在。”
展柔托起他的手,指向蓟县古城,凑近他耳畔,压低嗓音,“我找到墓葬群了!整座蓟县古城地底下就是墓葬群所在地!”
霍骁深受震动,更令他震动的是她的心跳声,她灿烂的笑脸,像初生的旭阳,缓缓照耀在他的心间。
从三清山回来后,霍骁去给姚天中打电话,通知姚天中可以派人过来。
姚天中那边对展柔的神速非常敬佩,不过此事太大,得低调处理。
人民剧场可不是薛茂文的猪场,光凭他们三人是没法弄的,专业的事交给专业人士做,再过半个月就要除夕,展建军想回家看一下他妈。
“侄女,既然找到了墓葬群,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回京城?”
“虽然确定蓟县古城下面就是墓葬群所在地,但剧场的具体切入口我还没算到,再说那群南滨人还在,我们再等几天。”
展柔不喜欢做事半途而废,她既然能算到,不排除天外有天,也有南边过来的顶级地理先生看出来。
“那好,二叔留下来继续陪你。”
中午时分,酒楼老板钟天告诉他们薛茂文兄妹三人急匆匆地走了,据说去了河城,好像他们家的祖坟出了事。
“丫头,真被你算到了。”展建军痛快地大笑,终于不用被薛茂兰骚扰,他开心地想放鞭炮庆祝。
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这人呀,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老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展柔并未多加置喙,薛家祖坟出事够他们头疼的。
下午,他们三人去了蓟县郊外老关家,老关家的茅坑被相关单位圈了起来,不让外人随意靠近。
有许多闲散人员经过此地想要一探究竟,全部被值班的工作人员劝走。
展建军站在外围打量了一番,又与当地村民闲聊了几句,之后回来与展柔分享获得的小道消息。
“与钟天说的一样,技术专家是上面邀请来的,的确有心悸的毛病,那个地理先生是南方人,说着方言,长相其貌不扬,放在人群中看不出来。”
“俩人的尸体已经被送去了火葬场,他们的家人一到,确认没问题就得火化。”
一切可疑痕迹都被抹掉,想要查证也无从下手。
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谈论,展柔示意大家先回去。
当天晚上,展柔溜出酒楼,乔装打扮摸到剧场附近,今晚剧场上映一部老电影,前来观影的人不少。
展柔原计划等候的是那群老外,没想到意外发现了熟人,某位女郎挽着一个老外混在了排队观影的人群里,她悄无声息跟上去。
“王菊?”
“谁——”
王菊正要去上厕所,冷不丁背后传来一道女声,她下意识回头一看,见到展柔时,瞳孔紧缩,张嘴就要大叫。
这丫头怎么在这里?!
展柔一把捂住王菊的嘴巴,眼神示意王菊别乱叫,王菊眼珠转个不停,展柔干脆拖拽王菊躲到了女厕里。
女厕没人,展柔略施巧劲锁住王菊的双臂,“说清楚,你为什么还留在蓟县?”
展柔的厉害,王菊当时在火车上领教过,这辈子都没遇见过像展柔这样会演戏的孩子。
此刻危机四伏,展柔手里拿着棍子,王菊不敢说谎,不得已向展柔道来这几天发生的事。
“——本来那天我要和同乡回去,半道上被人截了,没想到竟然是托运的客人,他们大概不放心我们,强迫我们留在这里,说等他们离开蓟县,才会放我们走。”
“汪大勇呢?”
王菊一愣,没想到展柔知道汪大勇,她摸不清楚展柔想要干什么,如果这丫头想要找汪大勇算账,她……
“你知道我下手没轻重的!”展柔没错过王菊眼里的防备,她故意厉声吓唬王菊。
王菊被吓到,大冬天的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竹筒倒豆子全部交待出来,“……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就认识那个叫坤哥的南滨人,他出手大方,每天给我小费,让我给他洗衣服,大勇哥被他派出去跑腿,去河城买什么油漆……”
当然,不仅仅是洗衣服,女伴该做的事也做了,她反正也不亏,就是那个坤哥动作粗鲁,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今天又叫我来人民剧场陪他看电影,我刚要上厕所就在走道上遇见了你……”
原来这个叫坤哥的南滨人这几天一直待在蓟县外宾接待处,与他同行的还有三个老毛子混血,那三人来自南城,他们平时用南滨话交谈,王菊听不懂。
“你有没有看见他们带了什么东西来剧场?”
“这我没注意——”
“说实话!”
“……电线好像……”
见再也问不出其他,展柔警告王菊别乱说,否则就要高发王菊火车上犯的事,王菊不敢不从。
又在剧场逗留了一段时间,电影结束前半小时,展柔从剧场返回,在酒楼门口遇到急匆匆出门的展建军和霍骁,俩人见到她,松了一口气。
展建军忍不住揪了揪展柔的耳朵,“你这孩子胆子不小啊!大半夜偷溜出门,人生地不熟的——”
“二叔!你轻点——我耳朵都要被你揪聋了——”
展柔向霍骁求救,奈何霍骁这次没站在她这边,与展建军一视同仁,也拉长着一张脸,过分的是还不忘添油加醋。
“小柔,二叔说得对,你一个女孩子半夜出门,又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一言以蔽之,就是说她胆子太大,没把他们当回事芸芸。
如此说教了十几分钟,展建军才罢休,终于记起正事,开始追问展柔去哪了。
展柔原本也没想要瞒,把她这俩天的发现都说了出来。
“这群王八羔子!那我们得轮流守着剧场门口,得盯着那个坤哥,他们十有八九会行动。”
一旦涉及到大是大非上,展建军正义感使然,决不允许宵小盗窃他们国家的宝物。
霍骁一针见血指出来,“像海城展销会那样,又搞爆炸?”想要人为发现墓葬群,除了人工挖掘外,只有爆破。
“不排除此种可能。”
展柔在三清山上俯瞰蓟县古城时,顺便掐了一卦,人民剧场所在地刚好契合了八卦图上的震卦,震,要么地震要么塌陷,总之不是好寓意。
接下来几天,展建军和钟天派来的人轮流盯着剧场门口。
霍骁与展柔假扮成小情侣,每隔一天去剧场看电影,霍骁帮忙掩护,展柔趁机实地勘察地形。
期间,他们又遇到了王菊,王菊眼神惊慌失措,几次三番扫向展柔,展柔狠狠瞪了她几眼,王菊吓得不敢声张,权当不认识展柔。
坤哥察觉到王菊坐立不安,不耐烦地掐了一下王菊的腰,用蹩脚的话骂道:“安分点。”
王菊吃痛,又不敢哭,心里把展柔与坤哥骂得要死,等汪大勇回来,她就找机会逃走!
电影震耳欲聋的背景音中,展柔凑近霍骁,附耳细语,“霍骁,半小时后我没回来,你去找我二叔,不用担心我,没人敢困住我。”
“好,你小心一点。”霍骁无条件信任展柔,她说半小时,他就等她半小时。
剧场建造得并不复杂,一层平面建筑,阶梯式座椅,左右两边走道,走道尽头分别有公共厕所。
颇为稀奇的是她的罗盘到了这里就失灵。
倘若罗盘震动得厉害,代表某地磁场产生错乱,有意外的因素在影响。
罗盘有十八层,每一层刻着不同的测量用途,此刻罗盘直接失灵……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容易,大家伙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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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脱鞋:“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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