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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丫头,你注意脚下碎石,这些小石子看着不起眼,踩上去很是硌脚。”
刘大海对石材厂透熟,给展柔找了一副没拆封的新口罩和棉花球充当的防噪音塞子,领着她在石材厂左拐右拐。
展柔一边听话地佩戴上口罩和棉花球塞,一边四处打量石材厂。
邙山脚下石材厂三面环山,山形秀丽,前有宽阔马路,占地颇广,目测约有五亩地。
石材厂场地上到处堆放着各种石材,有成型的石块,也有没经处理的原料,还有各种石雕,假山、佛像和一些石狮子。
市面上常见的石材主要有大理石、花岗岩、水磨石、合成石四种。
邙山石材厂主营水磨石,水磨石是以水泥、混凝土等原料锻压而成,大院里大部分房屋地板就是水磨石,因为这种材料比大理石便宜太多。
烈日当空,石材吸收了太阳的热量,混合着上面盖着的降温的防雨布,味道一结合,整一个销魂了得。
展柔此次跟着刘大海过来,有两个目的。
其一是她提议弄个石锅出来做石锅鱼,或者石板烧烤荤菜,刘大海与她一拍即合,心动不如行动,当即带她来了石材厂。
其二,她想找一下替鞋店老板娘李香兰做镇石的师傅,探寻一下是否能请对方做几个精致的手捧件出来,届时她弄个风水局养在大院里,日后可以随时用得上。
五分钟后,刘大海领着展柔来到一处红色砖瓦房搭建的二层小楼前。
二层小楼占地不大,上三下三结构,楼下是操作车间,楼上是办公室和石材厂工人所住的宿舍,车间里时不时传来嗡嗡嗡机器切割的声音。
中间大门敞着,刘大海先一步垮了进去,展柔没急着进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小楼右前方的一栋单独平房。
如果不是宅基地问题,一般单独建立的厨房或者其他用途的屋子,不能挡在主屋的前方。比如三合院或者四合院,东西厢房的门廊顶多与主屋的耳房平齐。
眼前的这栋平房与小楼没有相连,各自独立,并不构成钥匙形,正好挡在小楼的前面,遮住了小楼的西窗户。
小楼代表主
屋,住在屋子里的女人控制不了主权,男人也会生活得很辛苦。当然,不管是左前方有房子,还是右前方有房子,都不利于居住在主屋里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拆掉。
如果再狠点,平房直接挡住主屋正大门,那就叫丁字屋,风水上叫冲丁煞,居住在此主屋里的人行为放荡,还不孝忤逆,容易招惹灾祸。
“柔丫头——你站在外面干嘛呢?你不怕晒啊——”刘大海站在门里边叫展柔,催她快点进来。
展柔忙不迭回神,笑眯眯回应,“就来。”
待会儿私下里和刘大厨提醒一下,石材厂的人拆不拆,就不关她的事了,人家若是不拆,她又不能强求。
哎,还是快点成年吧。
别人都爱返老还童,唯独展柔不愿意,年纪小会风水,说出去很难令人信服啊。
车间里人不多,五六个石匠分散在四处,刘大海要找的老石匠坐在一台切割机前,在和人说话。
老石匠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戴着同色系的帽子、护目镜和白口罩,遮住了整张脸,但从佝偻的身形来看,对方年纪不小,起码六十开外。
“慢点——慢点切——别切坏了!”
“你再啰嗦,你自个来切!”
“瞧我这张嘴!我不说了,不说了,您慢点切,我不急。”
老石匠旁边的人穿着一件白色对襟汗衫,头上戴着手工编织的草帽,下半身穿着黑色的稠裤,脚踩一双白色运动鞋,手里拿着蒲扇,时不时给老石匠背后轻轻扇几下。
展柔瞧着此人身形眼熟,待走近一些,她乐了,哟,真是熟人,在老街菜场门口摆摊缝补的曹二爷,曹建华。
老石匠手里切割的更不是稀罕物件,而是后世被人狂热追捧的翡翠原石。一块形状怪异嶙峋,目测有二十几公斤重量的灰突突大石块。
说来忏愧,作为风水大师,展柔没有过多关注人人趋之若鹜的赌石圈。
价值连城的一条翡翠项链不及一件被她盘出气场的风水葫芦。她曾经接单的客人都知道她的喜好,每次单子完成,都是直接转账汇款。
眼下,展柔不好奇这块翡翠原石能出多少肉
,她好奇曹建华从哪淘来的原石,切割后又准备做什么。
“哟,曹老二,今天吹哪门的风,劳您大驾光临?”
刘大海这话一出,展柔一愣,暗叹金城地界真小,谁都认识曹二爷。
曹建华转身见到来人,眸光先在刘大海脸上一扫而过,露出一脸不耐烦的模样,而后经过展柔时,忽然顿住。
曹建华一脸稀奇,不确定地问刘大海,“海光头,这丫头是你孙女?”
刘大海闻言,哈哈一笑,“我哪有这福气!展柔是我们院里的孩子,今天带她过来看一看。”
尽管对方是熟人,刘大海也没把展柔的底交代出去,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人,听到展柔是大院里的人,都不会再多问。
三一六大院在金城这地界还是很管用的。
刘大海替展柔介绍,“展丫头,快叫人,你叫一声曹二爷就行,头次见面,您二爷不会亏待你的。”
展柔笑嘻嘻地看向曹建华,装作俩人第一天认识,古灵精怪地问好,“您好,二爷。”
故意省略了姓氏,听着更像自家嫡亲的二爷。
曹建华撇嘴,原来这丫头是三一六大院的,怪不得那天守着他的那架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孩子。
“老泼皮,每次见面都要宰我一刀。”曹建华嘴里埋怨着,脸上却笑着,手里的蒲扇指了指正在切割的翡翠原石,“丫头,待会出肉,二爷分你一块,回头让老石匠给你打一副镯子。”
算是承了展柔的一声尊称,不占她便宜。
刘大海哈哈直笑,“听者有份啊。”
曹建华忍不住吐槽他,“哪回少了你的!”
展柔但笑不语,安静站在一旁,一边注视老石匠切割石料,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刘大海与曹建华互怼。
片刻,展柔终于知道这俩人为什么互相认识熟悉了,原来大院幼儿园墙上的毛笔字是曹建华手写的,曹建华也在大院里摆过摊,后来嫌弃不自由,才搬到老街的菜场门口。
“二爷,我想和你说几句话。”翡翠原石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切割好,展柔立即打起之前的主意。
刘大海见状,也没去管展柔
要干什么,凑到老石匠面前,和对方东扯一句西聊一句。
曹建华挥着手里的蒲扇,一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高深莫测气势,眯了眯眼,“丫头,你又想和我做生意?”
展柔勾唇一笑,不遮不掩,大方点头。
她之所以一直想要和曹建华做生意,究其原因是老街菜场门口曹建华那摊位,他坐的那把椅子上挂着一串梅花钱。
梅花钱是风水师常用的东西,正面有‘长’、‘命’、‘守’、‘富’、‘贵’五个字,背面对应的是‘元宝’、‘蝙蝠’、‘鹿’、‘桃’、‘喜鹊’五个吉祥图案。
梅花钱的作用是升官及化小人,曹建华一个裁缝师傅,在老街菜场门口摆摊七八年,显然不是为了升官,那必定是化小人。
再仔细想一想,他一个地道的京城人士,放着好端端的首都不发展,跑来四线小城市发展图啥?
展柔倒不是看中曹建华的梅花钱,君子不夺人所好,她在老街上没找到古董店,说不定能从曹建华这边入手,获得相关的线索。
展柔不了解当今的古玩市场,这会儿又没本钱去港地,也暂时去不了,印象里,京城最早的一家古玩市场好像在九零年成立。
古玩店与风水店想通,找到了古玩店,不怕找不到信风水的客人。
“那行吧,走,我们出去说。”
“好嘞。”
俩人出了屋子,一前一后走到西边窗户前停下,巷口不那么热,还有一丝丝风。
展柔开门见山,先问曹建华知不知道金城哪里有古玩店。
曹建华脸色一变,正经起来,开始认真审视站在他面前的十六岁小姑娘。
她比海城那些大城市里的孩子还要自信从容,与他们长辈交往,丝毫不怯场,甚至隐隐还有股说不出来的气质。
哟,他竟然打眼了。
曹建华突然变严肃的脸令展柔发笑,机会难得,她不想浪费时间,于是摘下口罩,仔细解释。
“二爷,您别想太多,首先我没有偷拿家里的钱,其次,我找古玩店有我的用意,最后,只要您帮了我,日后您可以向我索求一件事,无论是钱财还是前
程,我都可以帮你办到。”
曹建华瞠目结舌,钱财还是前程?哟嚯,这女娃好大的口气!她以为她自己是有求必应的观世音菩萨?
“你想要找古玩店,二爷告诉你便是,但小姑娘家说大话可不好,出门在外还是多留个心眼的好。”
展柔无声一叹,双手背后,站直身体,“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实不相瞒,我自小师承隐居家乡大山里的世外高人,略懂点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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