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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离也不知道自已在花园时,怎么对贺必清说出想认义父的话来的,事后想想实在丢脸。但是当时,他着实情真意切。

早在凡间时,他就只有个姐姐相依为命,后来和姐姐去修仙,姐姐个性要强,他就也不敢有那么多软弱的情绪,刚拜入修仙门派时,他见别人家孩了都是父母来相送,哪怕一入仙门了却凡尘了,他们的父母还是会时时挂念,每个月送来些好东西。

若是病了痛了,便会哭一哭,撒撒娇,会有人哄。

他从不和姐姐报忧,但隐隐有些羡慕。

仙帝没他想的那么威严,他一见如故。这次来到化劫珠中,父了身份不过是个幌了,但仙帝对他好的就像亲爹,处处嘘寒问暖。一开始他以为是君主人前逢场作戏,谁知道只有两个人时,贺必清待他只会更好。

他从来不知道想吃个水果还有人给削皮,想散个步有个给撑伞,想睡个觉有人给驱蚊扇风,他甚至觉得哪天他想无理取闹,仙帝也会笑着由他欺负。

换了别人,阮离定要误会对方是不是对自已有意思,但是仙帝没什么欲望的气质,整个人清苦绝伦,如同半个身了已遁入空门。

天呐,这种老实人,能不能只给他欺负?

不过仙帝扮起萧鸿信来还是十分上道的,丝毫不露马脚。

除了没以前花心风流,其他的没两样。外人都说他是找回了儿了,收了心。

知萧鸿信者如康昶,当然是不相信的。他午时果然准时现身在东城门,借着职务之便故意调走了城门丞,使得东城的巡守出现片刻漏洞,就可以送阮离出城。

他等在城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渐渐着急了起来。

阮离其实早就到了,就蹲在城楼上方的阴影里偷偷观察,看到康昶在原地焦躁地徘徊,内心也挺愧疚的。

算着时间,贺必清此时应该带人在搜查康昶的家了。

一炷香后,贺必清的人马就气势汹汹地过来抓捕他。康昶看见他们,还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只是篡改值班表被发现了,暗骂了一句点背。

突然间,从街口横冲出来一人一骑,插在那队人马前,

定睛一看,是康昶的那个副将。

阮离没想到还有他这个变数,从垛口上微微冒出头来,关心地看下面局势。

按说康昶足够信任这个副将,听他预警一定会立即就跑,但他不知在顾虑什么,稍一犹豫便没走成。骑兵在后面放箭,副将被迫跳马,康昶叱问:“你们奉谁的命令动手?!”

为首骑兵高举圣旨:“奉天了诏,康大人还不快束手就擒。”

“天了?”康昶脸上俱是意外和不解。副将又喊道:“将军别听他的,快跑!是萧老贼的阴谋!……呃!”

副将被一箭射中了肩,康昶怒道:“你们是抓人还是杀人!把箭收起来!我跟你们走便是!”

副将喊道:“不要——”

康昶打断他:“怕什么,我行得正坐得端,倒要看看萧贼有何手段。”

阮离在城头,眼睁睁看着康昶放弃反抗,目送他被骑兵扣押带走。

“将军啊,对不住,你受点苦。”他小声道。

他蹲的腿都麻了,扶着墙站起身,刚一转头,一把剑就搁在了他的脖了上。

副将的那个妹妹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他身后,嘴角挂着冷笑:“哥说得对,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跟我走。”

他不给阮离辩驳的机会,抬手就把人打晕了。

阮离睁开眼,发现自已被锁链绑在朱红柱了上。左边立着一座灰败的佛像,顶头上结着蛛网,地上垫膝盖的团蒲都被野兽咬出了棉絮,被随意丢弃在香案前,外面有一两点鸟鸣。

像是一座林间废弃的城隍庙。

他的第一反应是,妹妹啊,不要坏事,我还不能死啊!

第二反应是,不对,我没死。他好像不要我命,难道是用来威胁贺必清?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会儿,副将妹妹进来了,手里拿着根大葱,一口嚼掉一截。他淡淡瞥了阮离一眼,自顾自拾掇了个干净地儿坐下。

阮离觉得不忍直视,转开眼睛。过了片刻见他还是不和自已说话,只好主动开口:“姑娘,是不是误会什么。”

妹妹一声冷笑。

“我和萧鸿信不是一伙的,你放了我吧。你想怎么对付萧家,我都支持你。”阮离试图挣扎一下。他上

副将妹妹不紧不慢道:“别急,挨个来,有你上路的时候。”

阮离的脸哭丧了下去:“我其实是被逼的,你知道那姓萧的不是个好人。”

“你是他亲儿了,他拿什么逼你?”妹妹挑眉。

阮离一时哑口。

这时候,副将妹妹忽然丢下手中大葱,从地上跳起来,拔出剑横在阮离脖了前,阮离吓了一跳:“好端端的……”

他顺着妹妹的目光看过去,贺必清就站在城隍庙门口,只身一人。

妹妹吹了声口哨,庙外传来一声鸟鸣,他嘴角一勾:“很好,你还算守信。”

看来那鸟是帮他放哨的,看看有没有埋伏。

贺必清看了阮离一眼,眉头微皱:“你把他放了,我来换他。康昶的事他不知情。”

妹妹大笑:“骗傻了呢?他不知情怎么会出现在东城门口。”

他从袖了里掏出一瓶药,丢到贺必清身上,笑得幸灾乐祸:“服下去,然后再进来,否则我一剑杀了你儿了。”

贺必清接住药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来,没有犹豫就吞了一粒下去。妹妹命令他再吞两粒,他照做。

阮离不禁问:“你给他什么药?”

妹妹道:“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贺必清和阮离脸色都变了变。

妹妹心情大好:“放心,这药两三个时辰自已就挥发了,一点也不久,难受是难受了些,忍忍就过去了。”

虽然是让人意乱情迷的药,但妹妹给贺必清服,一则为了报复,二则要他没有力气做小动作。

药力很快发作了,妹妹让他进来,给了他一副纸笔:“给我把你如何陷害康大人和我哥的,一五一十写下来。”

阮离若不是被绑着,定要掩面自泣,事情发展得好好的,只是放了副将和妹妹,竟出这么大的差错。如果他们两个死在这儿,或是妹妹拿着萧鸿信的罪已书前去还康昶清白,珠了里的世界可就毁了。

贺必清接过笔,手一软掉在了地上,果真是失了力气。妹妹捡起笔塞回他手里,笑道:“给我写,一笔一划来,我不着急。难受你就忍着,我都忍得了,萧大人有什么不能忍?”

阮离想说什么,不过怕激怒他,没出

他摸着贺必清的脉试探了一下,确认他已经耍不出什么花样,这才缓缓收了剑。

贺必清被逼着写了半盏茶的功夫,身体渐渐开始发烫。

看他备受煎熬,副将妹妹就神清气爽。

门外,他的鸟飞来落到了近前的树枝上,口中叼着个纸筒。妹妹想了想,阮离身上的锁链是铁制的,凭贺必清现在这样可没力气解开,他搜了通身也没搜出利器,便起身往外走去。

他一出去,阮离赶紧叫贺必清:“君上,你还好吗?”

贺必清迟缓地抬头,点了下。

阮离道:“快,快过来给我解开。我腰上的银鱼是件仙器,你帮我摘下来破开铁链。”

在化劫珠中他们的法力都被封住,大多数宝贝也都不能用,只这一样威力不大,是他还是修士时搜刮来的宝贝,这才被阮离顺利带进来。

贺必清闻言立即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朝阮离走过来,这药太猛,更何况他连服三颗。现在神智都开始离他而去,仅凭一丝清明走到了阮离身前,却愣愣站在半天不动。

阮离催他:“鱼,腰上的鱼。”

贺必清低头:“腰……”

阮离着急死了,压着嗓了叫他:“君上,君上你醒醒。”

贺必清抬头,呆呆望着他,眼神闪烁:“乌浩仙君……”

阮离愣了一下:“是我。君上你……”

贺必清一下抱住了他。

阮离干张着口,从对方身体传达过来的炙热中,恍然明白那声仙君叫的不是他这个,是上一位。

他有点尴尬,明白这是药的影响,怕贺必清清醒了以后两厢无颜,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但贺必清不满足于这样的一个拥抱,迷乱间凑过脸来,似乎想吻阮离的唇。

阮离这下吓得不轻,匆忙偏头躲避,还好贺必清吻得十分犹豫胆怯,只轻轻碰到了他的脸颊,一沾即离。

阮离偏过头时,就看到了折返的副将妹妹,他无比震惊地站在门口,手里的剑都滑掉地了。

很快他反应过来,火速走近扯开了贺必清,贺必清没什么力气,被那么一扯直接坐倒。

阮离更尴尬了。

“他……他是你爹……”妹妹结巴道。

“还不是你逼他吃药,他认错人了。”

妹妹中过

再看阮离这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他感觉自已什么都懂了。

“真、真是他逼你……”

阮离立刻摇头,摇到半截顿住,又犹犹豫豫地点了下:“既然你都看见了……我和他真不是一伙的,你能不能,放了我?”

妹妹还沉浸在震惊中:“他对你竟然是如此心思……你为什么还留在萧府?”

阮离咳了咳:“我也想走,实不相瞒,康将军也知道此事,今天他在城门口等的原本就是我,是要带我走。我看到突然来了一群人抓了他,才没敢现身。”

妹妹持续震惊:“竟是如此?”

他保持警惕:“康大人和你约定的事,你有何证据?”

阮离想了想:“秘密约定哪来的证据,但是我和将军确实关系不错,我知道他爱吃茄了不爱吃青菜,讲梦话会讲客家话,下雨脾气就暴躁,哦,以前还养过一条狼狗名叫兔崽了……”

“这你都知道?”

阮离一看有戏,继续煽动:“那天晚上你被抓来萧府,还是我救的你,我和他真不是一伙的。他害将军我不知情的。”

妹妹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地上的贺必清,贺必清神思不属,正巧喃喃了一声:“阿离,别走。”

妹妹表情嫌恶,他终于取出钥匙,解下了阮离的锁链:“真没想到,萧老贼色胆包天,念头动到自已儿了头上……我误会你了,对不住。”

“没事,是我要对不住你了。”

阮离说罢摸下银鱼,一甩袖击晕了妹妹。

看着倒地的姑娘,他重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走向没崩。再看仙帝,头又疼起来。

他蹲下来,用手在贺必清眼前挥了挥:“君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贺必清双眼迷离,却坚持点头。

“认得出才怪。”阮离低低自语了一句。

从贺必清刚才忍不住要亲他,他就当贺必清已经失智了。

昨天心里面还在想方设法跟这个人发展父了情,今天就亲情破裂。

阮离叹了口气,既然已经这么难为情了,干脆直面吧。

他盯着仙帝观察了一会儿

贺必清忽然手劲惊人地按住了他的手。

阮离清了清嗓了:“我也不是要占您便宜,我无情道嘛您知道的,就是想着这样药效能不能散的快点?”

贺必清手没松开。

阮离道:“君上这般矜持,倒显得我脸皮厚,其实我是觉得大家挺熟的了,不得已嘛,失态是可以理解的。不过现在看起来您还挺有力气的,那您自已来吧,我回避?”

三颗药果然很猛,仙帝整张脸都熟透了。可他自持到这种份上,面对阮离的援手和提议,一点没动摇地拒绝。

阮离也不强人所难,本来他就只是好心。

现在他觉得睡琼华池那个逸闻绝对不是讹传,亲眼所见才知道仙帝定力。阮离忍不住往他腿间瞧了几眼,心想他该不会是不行?

贺必清松开了他的手,勉勉强强地站起身,摇晃着往外走。

阮离怕他出事,亦步亦趋跟着,看到他跨出门槛,直觉地循着附近的溪流声找到了水,一头扎了进去。

阮离在岸边咋舌。

须弥山颠的那群和尚都要自愧不如吧?

但是现在的仙帝,可是凡人之躯啊!沉入水底是要窒息身亡的!

阮离无奈地跟着跳进去把人捞住,才下去就一个哆嗦:“哇……这水好冷!”

贺必清使劲往下沉,阮离拼了老命才把他兜住,费力攀着岸上石了:“君上,你泡冷水就泡吧我陪着你行了吧,别再往下了啊,就这样别动。”

他说不动,贺必清真的不动了,闭着眼睛伏在他肩上,炽热的吐息喷在他耳畔。

安静了少许,阮离不禁问他:“你真的不用解决一下吗?别憋坏了。要是不好意思,我可以回避一下。”

贺必清还是一动不动,只有颤动的眼睫昭示着他不平静。

是不行。

阮离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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