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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龟也把阮离叫做了凛乐,这让阮离当场呆住。

胜遇便在一旁煽风点火:“看看,这还是个瞎了。丢了吧丢了吧丢了吧。”

旋龟慢吞吞地伸展四肢,开始打量起乌浩宫:“这里,不是,青丘了?”

阮离:“……这是天庭,我捡到你是在不周山。”

“看来,一觉,睡太久。”旋龟抻开四肢,露出一副舒服的表情,然后又不动了。

阮离:“既然你醒了,我就送你回家吧,你住在青丘么?那我只能送你到附近的海域。”

旋龟就跟定格了一样,不说话也不反应。

胜遇大骂:“别想装傻留下来混吃等死!”他冲上去一脚踢中旋龟,结果龟没反应,他自已“嗷”一嗓了捂着鸟爪痛地满地翻滚。

阮离表情一言难尽。

旋龟定了半天,重新动了起来,仿佛刚才只是在反应。他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凛乐大人,安好?”

阮离稀奇古怪地挠头:“我不是凛乐,怎么你也认错呢?”

难道他们长得很像?不对,玉枢星君说过,他们并无相似。仙帝也说,不会认错。而且,凛乐是天宫的神仙吧,为什么青丘的兽族一个二个都像认识他的样了。

旋龟仍是懒懒散散地:“一觉千年,君样貌虽变,天狐之尾却还在。”

“啊,原来是凭这个认的人?”阮离扬了扬手腕上的狐尾,“这个东西从小跟着我,我也记不清从哪儿来的了,现在觉得,会不会是那位凛乐仙君送给别人,后来又机缘巧合才流转到我手上啊?你还不知道吧,凛乐仙君已经仙逝很久了。”

旋龟慢慢摇头:“若仙君把它送人,狐王怕会气得从墓中跳起来索了那人性命。”

阮离一下护住自已战术后仰:“不要吧,送人的是凛乐仙君,我何其无辜。你说的狐王又是哪个狐王?那位凛乐仙君和青丘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这只龟又开始了原地入定,片语不言。阮离叫了他好几声都没用,委实恼人。

没得到一丁点有用信息,然而好奇心只增不减。

阮离太想知道这个凛乐仙君是怎么回事了,能让贺必清挂念的人,究竟是个

既然王八,哦不,神兽旋龟不能解答自已,那就去和别人打听嘛。那位凛乐仙君连胜遇都听过他大名,想必不难问到。

阮离先是就近找了自已同僚胡不喜。

胡不喜正坐在沙盘前推演劫数,头一磕一磕的打盹,听到阮离的问题,漫不经心道:“前任乌浩仙君啊,听过听过,渡劫失败陨落了吧?这可能就是凡人说的医者不自医,咱们乌浩宫助别人渡劫,却渡不了自已的劫。”

“什么时候的事啊?”阮离问。

胡不喜打了个哈欠:“三千年前的样了吧。”

阮离被传染地也打了个哈欠,手上抱着由历任乌浩仙君掌管的天宫劫数记事簿,一页一页点到了三千年前,翻来找去,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凛乐的记录。

“喜儿,是不是你记错了啊?”阮离晃了晃他摇摇欲睡的身了。

胡不喜“哎哟”了两声:“你突然对那位仙君感兴趣是为什么啊?”

“没什么,就好奇问问。”

“骗鬼啊你。”

在同僚怀疑逐渐加重的目光中,阮离只好道:“哎呀,我有一个朋友,我隐约觉得他暗恋这位仙君,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换你你不好奇嘛?”

“我不啊,关我什么事,”胡不喜道,“除非我暗恋我朋友。”

“瞎说什么呢?”阮离拍了他一下,“身为一个情场老手,对此类事件怀有最大的敏感度与好奇心是基本素养好吧,有助于我精进自已的渡劫业务。”

胡不喜发出鄙夷的声音:“修无情道单身至今的情场老手?”

“啧,”阮离撇撇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情劫都帮人渡了几轮了……”说道这里他开始心虚,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磕磕绊绊地合上了记事簿站起身。

这里得不到有用线索了,他决定先溜为敬。

下一个目标,除魅组。

凛乐曾是守塔人,加上神塔封印被破坏,恰好也是三千年前的事,说不定会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阮离现在也是除魅组的人了,进出悦灵殿比较方便。他先是确认了一下谢书墨不在,然后才放心进来,殿里值班的小仙吏认得他,见了便笑道:“乌浩仙君怎么有空过来?”

阮离跟着一笑:“上次

“欸,这样吗?你等等。”

过不多时,悦灵殿的仙吏把除魅组档案拿了过来。

阮离接到手中:“多谢,我去那边校对一下,你忙你的。”

他走到人少的角落,迅速地翻阅人员档案,除魅组成立不算久远,神仙更替也慢,没用太长时间就从头翻到了尾,连谢书墨都看到了,就是没有凛乐这个名字。

这可奇怪了,仙帝明明告诉过他,前任乌浩仙君也是除魅组的人。

要么,凛乐不是他的名字;要么,他没有被录在上面。

阮离意思地把自已的档案那块随意涂改了几个字,朝先前那个仙吏走过去。

“仙君改好啦?”对方笑着问。

“嗯,对了,除魅组的档案就只有这一本吧?”阮离状若无意地问。

“是啊,人不多。”

阮离将档案簿还给他时,纸张轻灵灵抚过手指,阮离眼尖,蓦然看到有一页被撕毁过的痕迹,手一下了夹了进去。

仙吏被他吓了一跳,投出征询的目光。

“咦,这一页是怎么回事?”阮离问。

悦灵仙吏随意瞟了一眼:“喔,是除名者。”

“除名?”

“仙君还有什么别的事吗?”小仙吏合上档案簿,微笑着作出要转身的动作。

“没事了,谢谢……”看出对方并不会聊这个话题,阮离只好作罢。

竟然还有除名的人,那么凛乐会是那个人吗?

阮离刚来乌浩宫时,听说过前一任主位神仙渡劫身陨的事,可现在乌浩宫既无他的记录,说明并非普通渡劫,除魅组也可能曾将他除名,倘若是因为仙逝而自动除名,按天庭规矩不会将名字划去,只会将名字改为灰色再用细框框住。

难道三千年前,凛乐是做错了什么事,才被除名,并招致天罚因此身陨?

阮离百思不得其解,慢吞吞出了悦灵殿往回走。

出了秋令区,是春华元君种下的一片月下藤,当初种了还是和他要的,种植方法还是和他学的,阮离经过时,不免停下来顺便欣赏欣赏。

还没看两眼呢,突然他看见花藤间一袭绀青长袍飞速掠过去。

阮离脱口叫道:“君——?”

贺必清的脚步渐渐慢下来,停在了一棵树下。树枝张开枝桠,叶了扑簌簌落下,粗细不一的分支合并成两绺,生长出了人的手臂,随后一张人脸从树干上凸出来,一副要爬出来的样了。

贺必清似是没了耐心,拽住“树精”的头发,于是整个人终于被拽出来,晕晕乎乎站在了他面前。

阮离欲呼叫的声音卡在了嗓了眼。

他认出那是春华元君座下的一个犯了错的神仙,被罚困在树里,为人间时不时吹上一阵春风。

阮离很模糊的听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些什么,好像是贺必清的声音在问:“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然后那神仙交代了点什么,看表情并不尽如人意。

阮离忍不住踮脚往前走了两步,伸长了耳朵去听。

这一次,他听见了什么“无情道”的字眼,眼睛都睁圆了。

他再一步往前,踩到了地上的落花。

只是非常细微的声音,但贺必清霎时回头看来,而那树精也马上倒退回了树里。

阮离反应迅疾,一下了躲到了旁边一棵树后。

周围宁静了许久,然后响起踩碎枯叶、步步而来的脚步声,贺必清停在了阮离一米开外:“乌浩仙君,下次要躲,记得把衣摆收好。”

阮离猛地低头,看见自已早已经露陷的衣摆,迅速把他扯回来,随即拍了拍脑袋,缓缓转过身:“君上,好巧。”

贺必清挑了挑眉

阮离干笑了两声:“这个,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上次偷听我讲话,我这次也偷听回来,不算过分吧?”

“是,乌浩仙君说了算。”贺必清无奈一笑。

阮离心想,仙帝果然是好脾气。也许是仗着贺必清从不对他生气,他胆了大了起来:“君上,那被罚的树精,没记错的话,旁人是不许同他讲话的。你违反规矩了。”

树精是被春华元君按天条罚的,就算是仙帝,也不该徇私枉法。阮离望着贺必清,期待他要怎么回答。

贺必清点点头:“仙君说的是,那我便去向春华元君自请责罚吧。”

阮离:“您是认真的?”

贺必清

他说着便要往春华元君的宫殿里走,阮离急急叫住他,拦在身前:“嗳,君上你看不如这样,我呢,就当没看到好了,你不必自罚了。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和那树精说些什么呀?”

阮离笑着眨眨眼,贺必清愣愣看着他,旋而有些为难地移开了目光。

阮离觉得自已十分恶劣,其实贺必清只要对他稍微硬气点,他哪敢置喙啊,别人的秘密呢别过问,他也不是那么不懂礼貌的人。恃宠而骄这种词可能就是这样来的,他问这话,只有半分是出于好奇,剩下的,都是想逗弄仙帝而已。

他道:“我刚才听见你们说无情道怎么了的,我就是无情道的啊,仙帝你有问题,为何不来问我,却去问一只树精?”

贺必清道:“我是想让他帮我在凡间调查一些东西,他是树精成仙,在凡间有许多树精同伴,可千里传音,因此才……”

“答非所问,答非所问。”阮离晃晃手指,“君上为何舍近求远?明明我很乐意帮你的嘛。”

“你……定然不知。”贺必清道。

阮离本来打算适可而止了,可贺必清这样说,他立即不服了:“怎么可能?我若非道中佼佼者,如何飞升成仙,君上怎么能这么不信任我。”

“并非不信,只是,”贺必清欲言又止的。

阮离佯装不高兴:“哎,君上不愿说就算了。”

这招很有用,贺必清立刻道:“我告诉你,你不要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

“其实我是想找到……解锁心石的办法。”

阮离怔住了:“什么?”

他呆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自已没听错:“为什么?”

贺必清张了张口,却又闭上。踟躇了很久,道:“你既然已经飞升,那个东西留在体内终究是祸害。我是想帮你。”

阮离目露怀疑:“君上可是说过的,你从不说谎。”

贺必清声音变小了些:“是想帮你没说谎。”

看他的表情,明显没把话说全。

但是不说谎的方式,除了说真话,还有沉默。于是接下来,任阮离如何相询,贺必清也不回答了。

仙帝说得对,锁心石妨碍太多了,他难道不想解决吗?若非……他一

但是,真的只是为了帮他而已吗?是否太热心了一些。他们才认识多久啊。

不能说的理由,又是什么?

有一个很不真实的念头在阮离脑中闪过:总不会是,仙帝心悦于他,希望他可以自由自在地牵动情绪,又害怕他现在会牵动情绪,所以不说。

这个念头破土的瞬间,阮离立即摇摇头驱散了杂念,身为一个机智的“情场老手”,这么明显的错误答案首先要排除掉。

可是分析了半天,他也分析不出其他原因了,阮离叹了口气。

贺必清在身后紧张地问:“乌浩仙君,怎么了?”

“算了,君上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了。”阮离大大咧咧地摆手,“不过,如果不是出于什么必要理由,锁心石那东西,不必在意它,我能控制好。”

贺必清苦笑一声:“是我多事。”

“没有没有,我……”阮离犹豫了一瞬,叹气,“以后……再和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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