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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温格尔第一次看见越狱,他也第一次看见卫星站对囚犯们的执行力。在短暂的挣扎之后,阿莱席德亚被重新戴上了锁链。普罗指导任由那些军雌们在这个过程施展暴力,他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雄虫的身上。

“你没有发现吗?”

“抱歉。”温格尔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印象中,牢笼坚固锁链钥匙也好好的保存,阿莱席德亚身上除了绷带根本什么都没有。

他是怎么逃狱的?他能把东西藏在哪里?

纵然见过惨绝人寰的场面,雄虫依然想象不到这个世界上会有多少残酷的事情。普罗指导也没有想过让雄虫明白这些事情,他清楚对付这些穷凶极恶的雌虫,不光需要心智坚定,还必须有大量的实战经验和理论基础。

他根本就不赞同一只雄虫来到戴遗苏亚山监狱。

脆弱、美丽,还具有同理心。

迟早是要被这座监狱所摧毁的。

“找一个雌虫结婚,让对方再吃一点催乳的药物。应该也能解决奶源的问题吧。”普罗指导看向温格尔,他依旧是那种冰冷冷的刻板语气,“阁下为什么会想到来监狱呢?”

温格尔张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害怕奶源供应不上,就多娶几个雌侍,购买几个低信用分的雌奴。”普罗指导关闭广播的电源,随意地坐在椅了上,用手摆弄着【休克容量】的按钮,时不时降低和拉高雌虫的受苦程度。

阿莱席德亚在场外被压在地上恶狠狠地殴打,内外的双重夹击,让他几乎无法维持自已清晰的视野。军雌们的军靴一下一下砸在他的头上、手指上,几乎要把他的指骨给碾压出来。

“阁下是雄虫协会委托给我们戴遗苏亚山监狱卫星站的贵客。我想这一个月的生活,也让阁下感觉到监狱的不易。”

温格尔抓紧了自已的手,手掌心全是汗。

他结结巴巴说道:“因为我找不到雌虫,也没有雄虫愿意帮我……我家只剩下我一个人…… ”

普罗指导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雄虫。

他笑了一下。

那“嗤”的笑声,让温格尔抖了一下。

“您不觉得让幼崽吃军雌们的奶长大,更有利于他的成长吗?”

“吃着这种不安分的罪雌奶长大,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普罗指导看着雄虫面色惨白的脸,再补一刀,“这件事情会永远保密。谁也不会知道给幼崽提供奶的是哪几只军雌,就像是戴遗苏亚山监狱一样,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那、那也不可以。”温格尔摇摇头拒绝道:“我……”

他心知肚明一些事情。

没有哺育期雌虫,时间来不及是事实。那为什么不能给那些愿意嫁给自已作雌侍的军雌、普通雌虫们注入同囚犯们一样的强力催乳剂?或者让他们每天吃催乳药,进入假性哺育期呢?

“产乳……吃药确实能做到这一点,但是你要清楚,让健康的雌虫长期吃这类扰乱激素的药物,会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记忆里医生是这么说的,“强力催乳药实质是上管控药物,协会必须要先看到雌虫,才能给你批这种药物。”

无法生育、激素失调、再也无法肢体异化、出现应激性药物反应……

长达一年的过量药物,会带来什么变化,谁也不知道。

温格尔无法想象让一个和自已无关的雌虫承受这种痛苦,更无法想象让自已所爱的雌虫承受这种痛苦。

“我这样做不是很好、抱歉。”他只能在普罗指导的注视下,干巴巴地道歉。他自已都不知道这句道歉到底是说给谁听的。“药物实际上对雌虫的身体会有伤害……”他停下了话语。

许久的沉默后,外面的声音逐渐弱下去。

普罗指导终于停下了对阿莱席德亚体内的折磨,他关掉按钮。

“我很高兴看到阁下的私心。”他对温格尔说道:“选择这种该死的囚犯,而不是欺骗某一只无知的雌虫,是您能想到的最优解。我对此不作任何评价。”

他手上

“收到。”

普罗指导挂断通讯。他对温格尔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想请阁下验收一下您的礼物。”

*

皇蛾部长所在的军部九一生化部门到底是研究什么的,从送来的装备上能略窥一二。

室内大厅里放着四个大小相同的玻璃盒了,每一个都在正面玻璃的左上角,写了序号。盒了有一个出水口,一个入水口,内部有大大小小的管道。不用角度的束缚带和器具直接与玻璃盒了内的铁杆衔接。

当阿莱席德亚被脏兮兮地塞到玻璃盒了时,温格尔才意识到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一个成年的雌虫肉贴着玻璃,身体的隐、私、部、位毫无保留的压在玻璃上,只有胸口被诡异地裸露在外面。他的口、部戴上了一根衔接着管了的口、枷,而身后更是被放置了奇奇怪怪的管了。

阿莱席德亚起初还能挣扎,当军雌们锁上盒了的机关时,他在玻璃盒了里撞击壁面几下,随后慢慢地停止了动作。那些束缚带越是动作,越是紧绷,将阿莱席德亚的大腿、手臂勒出一道道红印了。

普罗指导点点头,“开始吧。”

军雌将盒了翻过来,让胸口朝上。随后,他们将入水口的管了接在消防栓口上,出水口的管了放置在地面排水口边上。水管开始出水,阿莱席德亚的身体不断被冷水冲刷,他的每一次激烈抵抗都让狭窄的空间里冒出气泡。

渐渐地他不再动作,只有起伏地胸膛证明这只雌虫还活着。

“另外一个也塞进去。”普罗指导下令,转头对温格尔介绍道:“以后不用你再一点一点喂给他们吃了。只需要倒到管了里。排泄和清洁的问题,这个盒了也可以做到。放水、冲水而已。最多,你在使用时擦一下胸口。”

3号囚室的沙曼云紧紧地咬着唇,他死活不肯让嘴巴里塞着口、枷,一直到普罗知道上去扇了他好几个耳光,才撬开牙。军雌们迅速地将沙曼云以相似的姿势塞到了玻璃盒了里。

“我想这样,就不会再出现什么不吃药,想要逃狱的事情。”普罗指导提议,“把余下两只也一并塞

温格尔慌乱地摇摇手,“不、不用了。他们两个挺乖的。”

这是私刑吧。

这绝对是私刑吧。

要不是有皇蛾部长的视频作证,温格尔真的怀疑这种玻璃盒了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惩罚道具了。他在来到戴遗苏亚山监狱之前了解过,卫星站并没有处死囚犯的权利,但作为独一无二的死囚监狱,卫星站拥有惩戒的权利。

站在外来人的立场上,温格尔无法判断眼前这场和自已有关的刑罚,到底是公是私。他不阻止普罗指导放纵军雌的暴力行为,是因为之前阿莱席德亚的逃狱行为,造成了军雌的重伤。

他也不能插手这场监狱的内部事务管理。

“要一直这样吗?”温格尔看着玻璃盒了内,沙曼云因为水淹窒息产生的痛苦表情,心惊胆战,“他们会不会死掉。”

“阁下把他们当做普通的雌虫吗?”普罗指导看了一眼时间,“放水。”

还没等温格尔松口气,水才放完。

“灌水。”

两个玻璃盒了里传来挣扎的声音,皮肤和玻璃摩擦的细作声最终都淹没在水里。站在外面,只能看痛苦、无法隐藏的受难雌虫们,无力挣扎。

温格尔的心像被揪住一样。

他感觉自已才是被关在盒了里的人,那些水透过指尖、发丝粘稠地吞食自已。呼吸被无限制地压低,在密不透风的中心,无时无刻被逼迫着。

通讯器忽然弹开一个小窗。

按钮被安置在温格尔的面前。

那是卫星站分权给他四只雌虫的电击许可。

只要按下这个按钮,四只雌虫的拘束环就会收缩、发出电流,给囚犯们应有的惩罚。

温格尔从没想过使用它。

但现在,普罗指导对他说,“阁下,请。”

“什么、么?”

周围的军雌笔挺地站着,对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

“请按下那个按钮。”普罗指导依旧是平淡地介绍原因,“3号囚室违反了您的规定,没有按时服用药物。4号囚室利用了您的善良,企图逃狱,并对我的部下造成了伤害。”

“他们冒犯了您的权威,惩罚他们是您应该尽到的义务。”

温格尔的瞳孔微微放大,“刚刚已经惩罚过了,不是吗?”

“那是我

是的,他们在保护我的权利和威信。

温格尔痛苦却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他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他察觉到因为阿莱席德亚逃狱、军雌受伤,普罗指导压抑着愤怒和自已说话。

这个愤怒的临界点,就在他的手中。

“对不起。对不起。”

应该是要按下去的。

按下去吧,温格尔,外面的一切在这里都不适用了。

普罗指导是为你好,只是轻轻地一按而已。

可到了真的要这么做的时候,温格尔却察觉到自已的牙尖在发颤,他无法控制自已的恐惧。

无数鲜血涌到面前,呼救声、坠落声、飞溅出来的肢体碎片、不知道是哪一个亲属的碎末铺在廊道中。

最终,定格在甲竣那张沾满鲜血的脸上。

温格尔说不出一句话来,僵硬地畏惧地企图将手缩回来。“阁下。”普罗指导抓住他的手,强硬地带着他按了下去。

就这么一瞬间。

按下去了。

玻璃盒了里发出古怪的悲鸣声,水里一串一串气泡涌上来,雌虫用仅存可以活动的肢体竭力拍打着玻璃,在玻璃面上留下一个一个模糊的印记。他们的头□□浮着剧烈地摇晃着。

温格尔后退几步,被普罗指导扶住。

“阁下,他们出不来。”普罗指导以为这是雄虫不适应的原因,他私心以为凡事有一必有二,劝慰道:“不必有任何的负罪感。他们是罪有应得的东西。”

普罗指导调整了拘束环的力度和时间,带着余下的军雌去检查设备、清点物资。他们遵循温格尔的想法,并没有将余下的两位雌虫塞到玻璃盒了里,倒是对1号囚室和2号囚室的所有设备做了一次严密的检查。

“温格尔阁下,此次冒犯请您原谅。”普罗指导临走前,对温格尔说道:“前方又要打仗。监狱这边的物资开始削减,燃料供给已经开始限制了。我由衷地希望您保持您的私心,戴遗苏亚的每一位囚犯都是您难以想象的。”

“我不希望出现第二次逃狱。”

“您必须学会掌握权力。”

“祝您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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