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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席德亚看着这面墙,心情不算好。但他也不会?和真的和温格尔计较这种事?情,因为这些消息本来就不是雄虫以为的雨量记录。

或者说他可以再找一面墙来重新复刻一边这些讯息。

他不是笨蛋,不会?把重要内容写在如此?明?显的地方。

“就让卓旧自己琢磨去吧。”阿莱席德亚把炭笔送回到沙曼云手中,他们两个人工作基本是错开的。沙曼云要抓紧罗列出人工授米青需要的器材和必要条件,他需要在有限的资源下复刻出一个实验室。

而阿莱席德亚则是负责寻找机会?去勾搭雄虫,同时他要尽可能地帮助沙曼云完成器材的整合和修缮。

毕竟4号同学?是一个什么都会?一点的万金油。

他们用营养液的管子来充当储存试管,用一些比较软的铁丝作为取卵的工具。足足有雌虫小臂长的工具到时候要直接穿透他们的身躯,虽然会?很?疼,但在虚无缥缈的怀孕率面前,沙曼云和阿莱席德亚都更?加信赖这种科学?手段。

他们对自己永远狠得下心。

在勉强达到储存标准后,沙曼云和阿莱席德亚小心翼翼地运算着能源量,便开始下一步的计划:

如何爬上?雄虫的床?

这是个好问题,堪比是情感生活中的千古难题。

还不等到阿莱席德亚想到什么办法,沙曼云这边就果断做出决策。

他要继续约雄虫来上?课。

“真的吗?”阿莱席德亚反问道:“你到时候可是要被捆绑起来的。”

沙曼云准备着绳子,他将绳子拉扯一下,显示出绳子的脆弱。阿莱席德亚明?白他的意思,但作为一个合格的圣歌女神群绡蝶,阿莱席德亚绝不会?放松警惕,他对于一切把主动权交出去的行为极力?反对。

沙曼云反问道:“你为什么觉得要强迫对方比较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

“雄虫心理比较脆弱。”沙曼云反驳道:“你要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不能这样?一味的强压他。”

阿莱席德亚并不觉得温格尔是这种脆弱的雄虫。

相反,他一直以来都认为小蝴蝶的内心非常的坚韧,并且包含着巨大的能量。他劝说着沙曼云道:“你不理解他们这个家族。他们虽然和战斗的雌虫不一样?,但依旧在培养战士——最起码绝对不会?是你描述的,脆弱的雄虫。”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沙曼云将绳子缠绕在腰部,他留了一点心思,为了让雄虫体验到趣味性?,他用身子把自己的腰部、胸部和背部捆绑起来,不影响四?肢的运动。

同时柔软的绳索将富有力?量感的躯体紧紧缠绕,本身就带着一种束缚的艺术感。

阿莱席德亚根本阻止不了沙曼云。

他只能看着这个自大的神经病一步一步地迈入到雄虫的陷阱中。

“算了。”阿莱席德亚抓抓头,决定跟上?去,及时分一杯羹。他现在对监狱所有人都不包有一丝一毫的信任。

沙曼云也有随时反悔的本钱,他不能再失去这个盟友了。

*

今天对于雄虫温格尔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寻常的日子。

因为他在教嘉虹认识全?家福上?的每一个人,对于没有见过真人的孩子来说,单纯记住脸确实有点困难。

“这个是谁呀?”

“是雌父!”嘉虹看着甲竣的样?子说道:“雌父是、是雄父的……唔是雄父的雌君!”

温格尔奖励地摸摸他的脑袋,给嘉虹一个贴贴。小孩子喜欢和雄父亲密,对于他们来说,适度的触摸有助于身心健康,来自亲生父亲的爱意会?让孩子变得自信大方。

即使嘉虹现在都不明?白什么叫做雌君,但这孩子发现温格尔喜欢听自己这么讲之后,每次念到雌父的时候,都要磕磕绊绊地在后面添上?这一句。

他觉得雄父在念到“雄父的雄父叫做祖父”时都没有这么温柔。

雌君是什么东西呢?

他好喜欢雄父这么笑起来的样?子啊。

“雄父。”

“嗯?”

“我以后也要做雄父的雌君。”嘉虹天真地说道:“雄父也要笑,也要亲亲嘉虹。”

温格尔愣了一下,他将这孩子抱在怀里,给他的脑门一个小响

儿,说道:“说什么呢。”

嘉虹趴在温格尔怀里,问道:“那什么是雌君呀?”

温格尔没想到嘉虹会?问这个问题,但想到嘉虹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念到“雌父就是雄父的雌君”这件事?情,心中也有点明?白。

他给幼崽解释道:“就是雄父喜欢的人,和雄父过一辈子的人。”

“那?那不是大大吗?”嘉虹睁大眼,说道:“大大是雌君吗?”

“不是哦。”温格尔摸着孩子的脑袋,发现嘉虹的头发从出生就没有剪过,此?刻已经长到脖子根了。夏天又闷热把孩子的头发黏糊成一缕一缕的。

“那是白白吗?”

“也不是哦。”

“尖尖吗?尖尖好凶啊。”嘉虹揉揉脸,有点害怕,“我不要。”

“嗯,不要。”

“卷卷,卷卷还可以哦。”

“嘉虹,他也不行哦。”

他一边给嘉虹梳头,一边说道:“雄父会?离开的哦。”

“离开?”嘉虹不懂,“我们要去哪里?”

“去雄父和雌父认识的地方,我们要回家。”温格尔梳了头却发现没有皮筋,半天找不到后,门外响起来敲门声。

沙曼云的一只眼从门缝里漏出来。

他看着温格尔和嘉虹,这一大一小都被热得浑身冒汗。幼崽基本上?就和水里捞出来一样?,地面上?湿漉漉一片。

“温格尔。”沙曼云说道:“我想我们应该上?课了。”

沙曼云身上?的绳子系得紧,因此?已经有红痕出现。他是那种稍微用力?就容易留疤留痕的体质,特别适合这些玩意儿。以前没有拘束环的时候还好,全?身上?下用不了一时半会?就会?恢复。

而现在只有双手的拘束环被取下来,其余地方还是会?被折腾后青红一大片,废三?四?天才掉色。

温格尔对于沙曼云这幅装备不为所动,只是把嘉虹抱下来。

“怎么想起来这件事?情了。”

“你已经很?久没有找过我了。”沙曼云上?前一步,气势逼人,他挺起自己的胸,红唇齿白,看上?去像是一道佳肴,“我有点想你。”

这句话,他从没有对其他人说过。

但沙曼云经常听到别人在说,这是一句非常普通又代表思念的话。他觉得放在这里很?合适,也能够恰当地烘托出这种氛围。

温格尔皱了一下眉,他很?想反驳沙曼云,但孩子还在身边。

于是他伸出手,用小拇指勾住沙曼云身上?的绳索。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指腹,仿若是弓满月,啪——响一下,沙曼云被绳子弹中了致命点。他被人追杀,被人按在地上?殴打都没有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但雄虫只是勾勾自己的小拇指。

“雄父。”嘉虹好奇极了,眼睛里充满了求知?欲。

温格尔叹口气,和嘉虹解释道:“尖尖太笨了。”

“?怎、怎么啦?”

温格尔故作困难地说道:“尖尖去玩游戏的时候,太笨了。把自己都绑起来了。你看。”他上?前用手更?加用力?地勾住了绳索,这一次,在靠近大腿的位置,粗糙的绳子弹到了皮肉上?的响声刺激听觉。

沙曼云几乎要站不住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把乐器,随着雄虫的每一次动作,发出悦耳又不堪入耳的声音。

“雄父,尖尖为什么吱呀吱呀的?”

温格尔面对幼崽永远能够稳住,他继续编造着谎言,“因为这样?子很?疼。绳子在咬他——你看雄父动一下,他就疼了。”

嘉虹无知?又好奇地看着,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大坏蛋咬过的经历,说道:“咬人好疼,咬人不好。”

“所以啊,雄父去帮尖尖好不好。”温格尔给幼崽承诺,不过多久就会?回来。他和幼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最后两个人又做了正式的告别。

这一套流程在大人看来如此?幼稚又复杂,但对于孩子来说,是非常正式又隆重的。温格尔总有无数的耐心花费在嘉虹身上?。

他越是如此?,就越是让监狱中的雌虫为此?心动。

无论是其中的有机可乘,还是对此?的妄想。

温格尔用手抓着沙曼云胸前的绳索,他们并没有来到太远的地方——就在沙曼云工作的主场:小厨房。

“以后别再穿成这

样?子了。”温格尔说道。

沙曼云不解,他抓着雄虫的手,轻轻地让对方的手指穿过绳索,“不喜欢吗?”

雌虫的身体多数是结实美丽的,因为他们会?保持大量的运动,从少年时期开始一直到壮年期。在虫族这种高?度军事?化的社会?中,运动是种必需品。

自然的线条永远不会?过时。

温格尔不为所动,只是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手,“被孩子看见了不好。”

沙曼云万般的不甘心,他下意识想要伸出手上?的尖刀。但每每看到雄虫的容貌,他就控制住自己所有的杀心。

他要追求的是最完美的一切,温格尔配得上?。

要先生下一个同样?的孩子,这样?子有个备份。

随后再挑选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当然那时候一定已经离开了戴遗苏亚山监狱。他要坐在雄虫的身上?,沙曼云知?道自己的虫纹长得最为令人遐想。

他已经想象到了,他自己坐上?去,雄虫成为他的土壤。

而他长在腹部甚至更?下面一点的位置的虫纹就像是花,从中诞生出来。

伴随着雄虫的鲜血、心脏跳动的停止、风的声音、他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

为了这一切,沙曼云忍耐到了现在。

他拉开凳子,确保自己要在对话中占据一个主动权,耗费自己所有的耐心,问道:“你想要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收到位读者老爷的评论,他说想过快乐周五,这一看就是新读者。

毕竟老读者都知道,正常应该说快乐周六……

——*作话收场*——

《普罗和他的小太阳》(十三:结局)

“你、你是谁?”小雄虫捧着闪光小草,站起来说道。他从没有见过戴遗苏亚山监狱里的囚犯,普罗也没有和雄虫说过这些内容。

对于罗耶奈来说,雌虫并不是什么坏人。

因为整个社会都不断地强调要“呵护雄虫、尊重雄虫”。在这样环境中长大的雄虫很难去假设“一只怀抱有恶意”的雌虫是什么样子的。

但罗耶奈清楚出现在戴遗苏亚山的雌虫

,不一定是什么好人。

他抱着自己的闪光小草,颤巍巍地盯着卓旧看。卓旧的外貌并不像传统认知中那些肮脏的可怜囚犯。至少在衣衫褴褛之下,卓旧的手和脸都是干净的。也正是这两点给了罗耶奈一种错觉。

他对雌虫发出求救,“请问你能帮帮我吗?”

卓旧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在整个航空器内部打转,随后再次回到了罗耶奈的身上。

“你想要我做什么。”

罗耶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询问道:“请问您会修机器吗?”

卓旧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维修机械。但他不会让话题在这里中止,卓旧悄无声息地走进到航空器的深处,他转了一圈询问罗耶奈道:“这是什么。”

他指的是罗耶奈手中的闪光小草。

罗耶奈想说这是带给普罗的,可话到嘴边,他说道:“是我的草。”他给卓旧展示闪光小草上的光点。

“这是我的闪光小草。”小雄虫有些害怕,说说话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如果面前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雌虫,或者凶悍冷漠的雌虫,罗耶奈的警惕心也许会高一点。

可他面对的人是卓旧。

卓旧温声细语的样子和家里那些雌虫长辈们很像,罗耶奈不自觉地就多说了一点话。“我想在戴遗苏亚山种草,我养了好久才活下来这么一株的。”

“是嘛?”卓旧笑着说道:“你很喜欢他呀。”

这个他到底指代的是这株草,还是普罗,只有卓旧自己清楚。

作为一个前政客,卓旧轻而易举地推演出罗耶奈和普罗的关系。他看到花盆中混合在正常土壤中的戴遗苏亚特产砂石,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普罗频繁挖土的举动,而只要把这些不寻常衔接在一起,自然地构成了一副恩爱的新婚夫夫模样。

可惜眼前的雄虫一看就是个未成年。

卓旧说道:“我确实不会修,但我能找人来维修。”

罗耶奈相信了。

他因为卓旧和善的面目、亲切的语态而选择了相信对方。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卓旧对待他的方式就像是那些再正常不过的雌虫了。

小雄虫永远

都不知道,卓旧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这只雌虫走出了航空器,在雄虫看不见的地方,他被他的信徒们所包围,在航空器的上下左右各个角落,一双一双被雨季折磨的眼睛闪烁着绿光。

他们饿了。

“没什么用。”卓旧说道:“是普罗的未成年雄虫。”

人群骚动起来了,“那个混账居然有雄虫。”

“把他抓起来。”

“对,威胁普罗。”

卓旧做了一个手势,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会让雄虫惊慌,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吵闹打破卓旧的计划。

“大家都很熟悉普罗指导了。”卓旧说道:“这几天大家的饥饿也是他造成的。恕我直言,就算我们抓了这只雄虫或者收留了这只雄虫,也根本不会改变什么。”

人群一片寂静。

“我们的身份不同。往好处想,普罗会给我们这些所谓的恩人什么恩赐?一箱子营养液?我们要的是这一箱子营养液吗?”

有人小声地嘀咕道,“我好饿。”

卓旧冷静地说道:“我们要离开这里,大家聚集在我身边的最开始的愿望不就是离开戴遗苏亚山监狱吗?”

一只雄虫能让普罗违背自己的职业操守吗?

囚犯们不知道。

他们只清楚如果手无寸铁的人是普罗,他们一定会将对方啃食殆尽,残渣都不留。

“听我的。”卓旧说道:“大家,会吃饱饭的。”

他挥舞着拳头,做出一个手势,“我会带着大家离开这里的。”

无数个相同的手势默默的举起,他们的主人形态不一,但随着卓旧起伏的语调,他们展现出相似的疯狂。

“是的,我们会离开这。”

“我们会吃饱的。”

*

罗耶奈选择乖乖地待在航空器里,他尝试再次发动机器。他察觉到机器上的亮点开始频闪,这让雄虫以为机器恢复运作。他抱着那盆闪光小草,对着小亮点轻轻地呼唤,“普罗、普罗。”

他有点后悔了。

可是当时选择不下来的话,罗耶奈感觉自己也会后悔。

因为他是个冲动

又任性的小雄虫,喜欢想到什么就去做,不然心理就极度地不舒服。罗耶奈将自己缩在座椅上,他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

“谁?”

罗耶奈紧张起来,他抬起头看到航空器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不过这次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他们挥舞拳头,并没有直接对雄虫展开攻击,而是用最快的速度破坏了整个航空器的内部设备。

随后两个雌虫专门把所有的物资都搜罗出来,罗耶奈被吓到了,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小雄虫蜷缩在角落,一直到有雌虫抓住他的头发把他从角落里拖出来。

“不、不要。”他被囚犯们丢在地上,随后罗耶奈感觉到自己的手脚被人抓住。作为一个生活在和平时代的孩子,他第一次遭受到这样的暴力,惶恐让罗耶奈企图抱住自己的头,护住自己的腹部。

但他根本挣不开雌虫们的力道,一直到第一块肉被血淋淋的撕下来为止,罗耶奈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遇到这种事情。

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手指被咬下来,鲜血从眼睛、鼻子、耳朵各个角落流淌下来。痛苦从一开始的哀嚎、求饶到最后只能发出恐惧的音节。

至始至终,对于罗耶奈来说根本没有缘由。

他只能苦苦地喊着“普罗”的名字,一声一声地喊着。

“普罗、普罗、呜呜呜。”

罗耶奈如此的天真,他潜意识中依旧记着普罗曾经说过这里是戴遗苏亚山监狱,是他掌管的地盘。他无助地喊着爱人的名字,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稻草,企图这些雌虫们迫于普罗指导的威慑力停下这场暴食。

没有。

什么都没有停下。

每一张嘴,每一颗牙齿都距离雄虫如此之近,他闻到那些腥臭的味道,还有腐朽的泥土气息。眼泪被争相舔食,因为其中饱含珍贵的盐分。

普罗没有告诉过罗耶奈,他预备离开监狱,按照传统他要让所有的囚犯保持饥饿和痛苦。

饥饿让人发狂。

痛苦让人发泄。

这一切像是潮水一般把罗耶奈整个吞没。

手。

脚。

柔软的腹部。

亮又笔直的腿。

在眼珠被挖出来的前一刻,罗耶奈看到了卓旧。

此时的雄虫已经因为过度惊恐,导致功能性失语。只有凑近他的嘴唇,才能听到痴痴的气管呼吸声中藏在“普罗”两个字。

“卓部,你不来吗?”一个雌虫大口咀嚼着说道。

而卓旧慢条斯理地摇摇头,他蹲下身掐断一根闪光小草。他将小草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解释道:“我是个素食者。”

他咀嚼地很慢,但这种咀嚼却比任何一种身体的疼痛都给雄虫罗耶奈更强大的震撼。

随后,罗耶奈便失去了自己的眼睛。

他还活着,却无法看到,只有咀嚼和吞咽的声音不断地包围着他。死神掐住他的喉咙,让他再也无法发出声音,直到这场宴会的结尾,所有雌虫都吃饱喝足之后,他们把那具残骸丢弃在角落,连一块裹尸布都吝啬给予。

他们慢慢地听从着卓旧的指挥离开了航空器。

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忽然,有个雌虫捂住脸哭泣起来,他说,“我好难过。”

“怎么了。”他的同伴安慰道:“是没有吃饱吗?”

“我咬断了他的喉咙。”那只还存有良知的囚犯说道:“你知道吗?我会读唇语。”

在那只雄虫濒临死亡的时候,他没有说“杀了我”,也没有说“我恨你。”他一直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一直在饱满希望又在绝望中倔强地呼喊着那两个字:

“普罗。”

在生命走到终点的时候,雌虫永远记得,他咬住咽喉的前一刻,仿若是回光返照,雄虫瞪大着空洞的眼睛,面目丑陋,没有声音地说了一句:

“普罗,对不起。”

他终于明白自己有多任性,但是戴遗苏亚山监狱不给他悔改的机会。

在确定航空器中所有定位器和联络器都被破坏掉后,卓旧站在队伍前,用柔和的目光扫视众人,亲切地问,“都吃饱了吗?”

他目光坦荡,没有一丝的内疚,也许因为他是个纯粹的素食者,也许因为他确实没有参与到暴行中。

或者单纯是因为这里是戴遗苏亚山监狱。

“生日快

乐,普罗。”

(有平行时空平行时空线!if线从罗耶奈被救下来开始写!)

(以上剧情为罗耶奈之死的解释,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感谢在2021-06-1100:00:30~2021-06-1123:58: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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