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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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写意冷冷一笑,脚尖一勾,就将地上掉落的一把长剑勾了起来,握在手中。
“光天化日就敢劫持摄政王的马车,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一点。想带走他,先看看我答不答应!”
这一身的气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往马车跟前一站,就连车夫都感到震撼,佩服得五体投地。
都说危难之时见真情,王妃娘娘一介女流,竟然能冒着性命危险,冲锋在前,就为了保护自家王爷的安危。可见王妃对王爷真是情真意切,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
花写意的形象在他的眼中瞬间高大了起来,简直可以媲美女神。
黑衣人凶狠地瞪着花写意,将手里长剑舞得呼呼作响,气势挺足,却如狗咬刺猬一般,不知道从哪下口。
宫锦行踏着脚凳,从马车上下来,无视四周的刀光剑影,缓步走到花写意身后。
花写意嫌弃地哼了哼:“你过来做什么?”
宫锦行轻咳一声:“自然是与夫人一同御敌。”
花写意挡在宫锦行的面前,如同老母鸡一般,伸开胳膊护着身后的小鸡仔:“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尽添乱。”
宫锦行唇角含笑,从容道:“这刺客这么笨,演得又拙劣,他们主子应当也聪明不到哪里去,本王一人足可退敌,不劳夫人。”
花写意狐疑地看了对面的黑衣人一眼,再看看满脸淡定含笑的宫锦行:“你认识他们主子?”
宫锦行沉声道:“肖王兄,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家夫人一生气,你手下兄弟们能否安然离开都城,我可不敢保证。”
话音刚落,旁边屋顶之上,便传来一阵极其爽朗愉悦的笑声。
“都城之中皆传言,说摄政王娶了一名十分奇特的女子做王妃,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花写意循声望去,见一青衣锦服男子迎风立于翘起的一角廊檐之上,墨发并未束起,而是用一根缎带随意捆扎在脑后,剑眉朗目,鼻梁高悬,颌下微须,约莫三十余岁年纪。
听二人之间的称呼,应当就是宫锦行兄弟之中排行第二的肖王了。
他与宫锦行同父异母,母亲乃是德太妃,与肖王暂居在他的封地福州。
今日乃是太皇太后寿诞,他应是奉旨回京,给太皇太后贺寿来了。
宫锦行微微抬眸:“肖王兄是什么时候抵达的都城?”
肖王一撩衣摆,自廊檐之上飘然而下,好俊美的身手。
“三日前便已经动身,只可惜路上有事耽搁,昨日入夜方才进城。所以没有到贵府上打扰。
今日一早进宫,在门口遇到几位旧日兄弟,说起五弟,方才知道这些时日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于是迫不及待想要半路之上迎着你,免得一会儿围着你溜须拍马的人多,想要跟你说几句话都难。”
宫锦行抬手示意:“介绍一下,夫人,这位是肖王兄。”
花写意知道是一场玩笑,瞧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侍卫,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知者不怪,我下手有点重,多有得罪。”
肖王爽朗一笑:“是本王听几位旧日兄弟撺掇,玩笑开得有点过火,还希望弟妹不要放在心上。”
花写意忙将解药交给那为首之人,让他们帮着解毒。
宫锦行无奈道:“我平素里压榨他们几人有点厉害,敢怒不敢言。好不容易盼着你回都城,肯定是要撺掇你看本王笑话。”
肖王“哈哈”一笑:“你自小就不苟言笑,他们不敢与你没大没小,就只会算计我。你们几个还不肯出来么?再不放了追风与轻舟,他俩回头要受罚了。”
旁边胡同里,你推我搡,走出五六个身形挺拔,器宇轩昂的男子来,齐刷刷地跪倒在地,给宫锦行请安。
宫锦行低声与花写意介绍:“都是儿时一同在太学院读书学艺的伴读,世家子弟。改日再介绍给你。”
抬手命几人起身。
肖王摊摊手:“瞧见了吧,官大一级压死人,你做了摄政王,他们见了你就毕恭毕敬的。刚才见了我,一人给了我一拳。人比人,气死人呐。”
花写意对这位肖王的初时印象相当好,身为皇子,却没有丝毫的架子,能与这些世家子弟打成一片。反倒是宫锦行,端着架子,令这些人都有些拘束。
宫锦行淡然一笑:“你若是羡慕,我们两人换一换,我去福州做一个闲散王爷,你来都城当牛做马。”
肖王将手摆得飞快:“就我这没正行的样子,穿上龙袍都不像太子,让我当摄政王,我只会将小皇侄带歪了。”
宫锦行摇摇头,分明小肖王好几岁,却比他还要老气横秋。
“两年未见,肖王兄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一会儿我一定陪你喝两杯。”
“算了吧,”肖王一口便拒绝了:“谁都知道,这种宴席,最是无聊,我也懒得凑到你跟前,瞧那几张不讨人喜欢的脸,酒都喝得没滋没味。
这样,我已经与兄弟们说好,一会儿我们就只喝三分酒,然后到摘星楼里大醉一场,你请客。”
宫锦行笑笑:“也好,本王安排,摘星楼不见不散。”
“一言为定。”
宫锦行点头:“时辰不早,赶紧入宫吧?”
“你大病初愈,这体力肯定不济,你与弟妹上车,我们慢慢走,也好说点闲话。”
宫锦行也不坚持,二人上了马车,肖王等人紧随其后,径直入宫。
花写意心里多少有点不满,质问宫锦行:“你早就知道是肖王他们与你玩笑是不是?也不知道通个信儿,让我冒失得罪人。”
宫锦行既不否定也不肯定,只淡淡地道:“患难见真情,适才见夫人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本王心领。至于肖王兄那里,他一向喜欢捉弄人,你不怪罪他就是好的。”
“第一次见面,我这千日醉下手狠了点。多亏你们相交甚好,要不就尴尬了。”
宫锦行默了默:“我们私下里交情不错,但是在母后跟前,你还是不要提及此事。”
“为什么?”
“肖王兄坦率磊落,但是德太妃却素有野心。所以我皇兄继承大统之后,母后就将他们母子二人逐出都城,前往福州封地,没有传召,不得进入都城。
今日,应当也只是为了给母后贺寿而来,明日就必须要离开都城,重返福州。”
花写意并不知道,其中竟然还有这样内情,成王败寇,肖王夺嫡失败,如今被提防那也正常。
帝王之榻,其容他人酣睡?宫锦行又何尝不是被人提防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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