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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一下午都是垂头丧气的,想着这个月的奖金就这么没了,心都在滴血。江夏本想着回到家抱着陈光撒娇痛哭一下,可是都九点半了,陈光竟然还没有回家。
正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陈光就主动打过来了。电话那端声音背景很嘈杂,“夏夏,我公司有急事要出差,去F城一周,我已经在机场了。”
江夏吃惊问,“什么?你怎么忽然就要出差呢?”
陈光道:“我也没办法,本来是我一个同事要去的,结果他忽然住院了不能去,就换我去了。”
江夏问:“可你什么都没准备怎么去啊,你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要我现在收拾好给你送去吗?”
陈光道:“不用了来不及了,我到了那边再买吧,反正梁总说了给我报销的。”
江夏笑了,“那也好啊,听说F城那边衣服卖得很便宜,质量也好,你多买几件带回来吧,反正是公款报销的。”
陈光也笑了,“你这个贪便宜的小财迷。”
江夏道:“我都是跟你学的!”
陈光道:“好好,我这马上登机了,先不说了啊,你早点睡。”
江夏急忙说了最后一句,“你到了F城就给我打电话吧,我没那么早睡的!”
挂了电话,江夏就望着手机出神了许久。
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她的呼吸声,明明这么小的一个空间,竟然也会觉得空旷。她坐在床上,靠着墙,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但就是觉得不踏实。
最近的陈光,让江夏特别不踏实。
就这么无所事事的坐在床上,脑子里计算着,从A城飞F城,其实只要一个半小时,加上下飞机取行李出机场的时间,两个半小时也足够了吧。可眼睁睁看着手机时间从11:59变成了0:00,陈光电话也没再打来。
江夏揉了揉脑袋,决定下床去洗漱,刚把手机放下,铃声却响了。
她欣喜若狂的接了起来,“陈光,你到F城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然后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江小姐你好,我是盛怀仁。”
江夏呆了,“啊......”
对方也顿了一下,“不好意思,你是在等谁的电话吗?”
江夏这才回过神来,“嗯,我在等我男朋友电话,不过他应该不会打过来了。”
盛怀仁道:“不好意思这么晚才给你回电话,我下午一直在外面。”
江夏笑了:“你千万别这么说,我才不好意思呢,那么冒昧打给你。想不到你还特意给我回个电话,呵呵,我还以为你名片上那个号码是摆设呢。”
盛怀仁平静道:“如果名片上的号码是摆设,那名片不就失去了它的作用。”
江夏听了笑起来,“可是如果你这种大老板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得到的,你每天不是会被烦死吗?”
盛怀仁回答:“我的名片也不是随便谁都能拿到的,通常公司的事情都会通过我的助理来找我。”
江夏听着这句话,觉得也有道理,便道:“那我能有一张你的名片还真是很荣幸呢,不过,你怎么知道那电话是我打的?”
盛怀仁拿着手上那张江夏的名片又看了看,浅笑着说:“我记住了你的号码,所以看到那个来电显示就觉得眼熟,拿出你的名片对比了一下发现真的是你。”
江夏吃惊的“啊?”了一声,却听到盛怀仁补充道:“我这个人就对数字比较敏感,看过的数字都会有印象。”
江夏更吃惊了,“那你不是天才吗?你应该去参加最强大脑!哎你是不是数学特别厉害啊,该不会上学时每次考试都是满分吧?我妈就是数学老师,可我打小数学就差,特别崇拜你这种天才!”
盛怀仁听着江夏叽叽喳喳的一番话,淡淡的回答:“倒也没有那么夸张。”
江夏笑了,“嗨,我懂,你们这些学习好的孩子都爱假谦虚。”
盛怀仁失笑。
江夏听到他清浅的笑声,撇嘴道:“看吧看吧,被我说中了吧,你们这群虚伪的人类。”
盛怀仁无奈摇头,“好吧,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江夏觉得这时机气氛还算得当,便厚着脸皮道:“伟大的天才,能不能给我个机会采访你一下啊?”
盛怀仁微微迟疑,“采访?”
江夏急忙解释道:“你别紧张,我也知道我们那个小破网站没啥资格专访你,不过听说你们公司下周有个酒会,能不能给我混个入场券啊?我们主编说了,只要能随大流的发个通稿,再拍一张你的帅照就够了。”
盛怀仁有些犹豫:“媒体采访这些事情都是公关部负责的,请柬和座位都是对应的......”
江夏忙打断他,“我这个月的奖金就靠你了!财神叔叔!”
盛怀仁顿住,迟疑片刻才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江夏嘻嘻笑道:“现在只要你一句话就关系到我这个月奖金的着落,所以你就是我的财神爷啊!不过叫财神爷爷好像把你叫老了,叫叔叔应该差不多吧?”
其实江夏是想叫哥哥的,但是总觉得略恶心,叫不出口。为了这点奖金,也不能出卖自己的节操啊。
盛怀仁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哭笑不得,“这样吧,媒体采访的位置我不能保证给你加一个,不过我可以给你个盛世员工的工作证,有了它你也可以入场。”
江夏默默喊了一句哈利路亚,欢快的答应,“好的好的,你放心,我就去凑个热闹,拍一张你的帅照就走人,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盛怀仁无奈笑笑:“好,我明天让胡成联系你。”
江夏高兴的答应着,“好的,那没什么事你就早点休息吧,晚安财神叔叔!”
挂了电话,盛怀仁对着桌子上那张名片又笑笑,财神叔叔,这小姑娘还真贫。
梁胥年在家里翻了半天,才找到那个小小的急救药箱。家里的保姆被她昨天辞退了,结果现在什么都找不到,才觉得有些后悔。
她从药箱里面拿了两片酒精棉出来,看着陈光手上的伤口,问:“你确定不要去医院看看?”
陈光笑笑,“这点小伤,不用药两天也能好。”
梁胥年没说什么,拿着酒精棉小心翼翼的帮他擦拭着伤口。都是小伤口,但是数量不少,这样看着也是一片的血肉模糊。梁胥年微微皱眉,冷淡的神情里不经意间透出一丝不忍。
屋子里灯光很暗,陈光靠在沙发靠背上,梁胥年就坐在他身边,低着头帮他清理伤口,从这个角度上看过去,梁胥年的侧脸特别精致小巧,幽深的眸子仿佛隐在黑暗里,几缕碎发从额前滑落。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叫来的。”梁胥年低着头道,声音清冷。
她下午跟盛怀仁分开之后整个人情绪失控,不想回公司,更不想回家,就一个人开着车在大雨里游荡,然后路过滨江路酒吧一条街的时候偶然看到一家酒吧,名字很文艺,叫“缘浅”,下面的英文名更有意思,“shallow love”,便想都不想的把车停了。走进去,叫了一杯tequila,舔着盐粒喝下去,整个胃就烧起来,心情竟也顺畅了不少。
于是喝完一杯就接着又要一杯,大有一种喝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冲动。
工作日的下午,酒吧里冷清的骇人,梁胥年倒也觉得挺好,没人打扰她的顾影自怜,也没人看到她这般颓废无用的姿态。
后来干脆趴在吧台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候酒吧却已经热闹了起来。酒保热心的提醒她手机一直在震动,她拿起一看是陈光。想起了上午跟他说过的,F城那边有回信了就给她打电话。
她那时候头痛欲裂,也没心情听那些公事,正想要按掉那个电话,对面就过来几个男人,各个都长了一张来者不善的脸。她不想搭理那几个人,手上的手机又一直响,便接起来跟陈光说,“陈光,你现在马上过来接我,我喝多了不能开车。”
然后陈光就赶来了,至于后面究竟她是怎么跟那几个男人是怎么吵起来的,陈光又是怎么跟他们动的手,她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她只记得陈光不顾手上的伤拉着她跑出了酒吧,在滨江路上一直跑,一直跑,她跑不动了,他就弯下~身子背起她,继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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