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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没了香菜,江依依顿时精神百倍,也没有参与他们二人聊天的兴趣,全神贯注捞酸菜。

沈清玦清清嗓子,不问不罢休:“你们……你们……你们是……”

江依依奇怪地抬头。

“还是问认识的方式?”楚陶然的表情好像也是一样的奇怪。

“你们……你们……你们是……”

花酒回来坐下,沈清玦的话音立刻消弭于无形。

“父母是朋友,小时候一起玩的。”江依依眨眨眼睛,“他是别人家的小孩,你懂的。”

沈清玦被转移了注意力,问道:“学长从小就很优秀吗?”

“不是,其实主要还是我们惯着他。”江依依镇定自若。

楚陶然拿到唇边的水杯顿了顿,一言不发地抿了一口。

“惯着?”沈清玦的声音都走调了,他实在不能把“惯着”与沉稳端持的楚陶然联系在一起……

“你这么奇怪干什么?他还小,爱任性是很正常的。”得意忘形地咬个牛肉丸,烫到了舌尖,江依依浅浅抽气。

“爱任性”的楚陶然拿起一边的水壶,给她倒了一杯水。

看她被烫了舌头,花酒中肯警示她:“胡编乱造会遭报应的。”

沈清玦瞟瞟楚陶然,觉得他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一点生气的影子都没有。

“沈清玦的发带真好看。”江依依认真地回应花酒。

“……”话题转移得让人猝不及防。

“要是你把那边的头发放下来一点,会更好看。”她认真审视沈清玦的脸,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楚陶然不着痕迹蹙了蹙眉。

沈清玦碰碰发带上微凸的字母刺绣:“是吗?我回去试试。”

吃到最后,四个人都饱了,不仅饱了,还累了。

沈清玦对花酒说:“你再吃一个黄喉?”

花酒对江依依说:“再吃个黄喉?”

江依依对楚陶然说:“吃黄喉吗?”

楚陶然对沈清玦说:“黄喉要不要?”

沈清玦:“……”

四个人连筷子都不想拿了。

“我相信,段宇在这儿也吃不完。”花酒摊在沙发椅上。

清玦想了想:“加上赵肖呢?”

“……”

结果就是楚陶然买了单,连着锅底一起打包给沈清玦带回宿舍给室友,味道肯定不怎么样,但总不能浪费了。

沈清玦和花酒知道楚陶然已经买过单之后,很不好意思,江依依笑道:“以后常聚,有的是机会买单,这有什么好抢的,你们就是胜负心太重,看我,一点买单的欲望都没有!”

花酒:“……”

沈清玦:“……”

是是是,高风亮节还是你高风亮节。

四人在洪门火锅店门口分别,楚陶然送江依依回校,沈清玦和花酒腆着肚子往学校走。

“花酒,你有没有感觉路人都避着我们?”

“你傻啊,闻不到自己身上的火锅味啊!”

“还会有火锅味!?”沈清玦震惊了,“全身上下都是吗!?”

“没事,回去洗洗就行了。”她斜他一眼。

“算了,扔掉,我不会洗。”

“我是指你手里拎的。”

“……”沈清玦正拎着打包的火锅汤,“那你帮我拿一会儿行不行?”

“手断啦?”

“我这么帅,拎着打包盒多不好看。”

“……”花酒噎了一下,“我拎着就好看吗!?”

“你又不要好看。”沈清玦无辜地眨眨眼睛。

你才不要好看,你全家都不要好看,花酒气急,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哪个男生会对一个女生说出“你又不要好看”这种,丧心病狂的混账话。

花酒泄愤地一把摘下他的发带,沈清玦拎着打包盒一时不察,刘海霎时松散开去。

“嗯?这儿怎么有道疤?”沈清玦俊朗的额头上,一道粉色的伤痕露了出来,微小的菱形,在沈清玦雕琢完美的五官上,就显得格外扎眼。

想起了开学的树林,花酒眉尖一挑,顿时知道伤痕是怎么来的了。

“狗刨的。”沈清玦错开目光,偏过头去。

“呵,”花酒狡黠一笑,一字一顿,“激、吻、男。”

沈清玦倏忽转过一张铁青的脸:“你说什么!”

“我说沈清玦是……”

沈清玦暴怒:“花酒!你少

嘲讽我!你以为你就没事?楚陶然根本一点都没把你放在心上!”

“你提他干什么!我要他放心上干什么!人家不过是这几个月指导我画画而已!”花酒也气愤到了话了。

一起拼桌她能理解,可能是冲着楚陶然,现在散了席,他还是一路紧跟,似乎有种故意接近的感觉,按道理,他们俩应该是相看俩生厌才对。

“你有什么目的?”

沈清玦嘴角上扬,嘲讽的语气流露出来:“你以为你能够提供什么目的?”

“那就离我远一点。”花酒眼含警告。

说完,她便大步离去,在沈清玦看来,面前女孩的背影依然挺拔,干净的白衬衫和简单的牛仔裤,不见多么华丽精致,却是简约和干练。

“哎,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沈期邈是什么关系!”

花酒继续往前走,一步未停。

沈清玦脸上一僵,再度追了上去

,拽住她的手臂:“我说,我想知道你和沈期邈是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我就得告诉你吗?你以为你是谁?想知道就自己去问沈期邈,但凡你在别人这儿少动些心思,你也不会比楚学长差一大截了。”花酒甩开他的手,说完就继续往前走去,背影那是一个雄赳赳气昂昂。

沈清玦站在马路边,暗暗磨牙,言语上,他第一次觉得输给了花酒,被损得没话回。

花酒保持着体面的退场背影,脸已经忍笑忍得扭曲。

记得有次带江依依去画室,只有她们两个人在,忽然有个趾高气昂的高年级女生踩着高跟鞋进来,脸上是精美的妆容,马尾辫扎得高高的,看上去很凶的样子。那个女生一进来,就侧身坐上她们前面一排的桌子,高傲地叠起包臀裙里的长腿,居高临下地用鲜红的指甲,冷冷指着坐在椅子上的江依依,直直对着她的脸,语气相当不客气:“同学,我想知道你和楚陶然的关系。”

江依依眼皮都没抬,继续在调色盘上调色,脸上是愉悦的笑意,继续对花酒说:“我觉得这个颜色更好些,你那个太冷了,上去后就觉得这块太紧了……”

“同学!我想知道你和楚陶然的关系!”那个女生拔高了音量,一股压迫袭来,花酒刚想开口,却被江依依拍了拍膝盖。

江依依悠闲地靠在椅背上,侧过头,眼帘上挑,黑色的眼睛暗芒闪过,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嚣张的女生:“你想知道,我就得告诉你吗?你以为你是谁?”

那个女生浓妆艳抹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我现在还是在问你,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你以为我好说话?你现在能坐在这里虚张声势,不过是我给你一个认识楚陶然的面子,难道我闲的无事喜欢看你花里胡哨的表演?”

“你说谁……”

“大姐,你也一不小心活得这么久了,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和楚陶然什么关系,哪轮得到你来管。你这么想知道的话,就去问楚陶然,要是问我的话,那你至少得先学会,好好和我说话。”

“你叫谁大姐!”

“我叫你少在我这儿摆姿态!”

江依依的气势陡然释放出,“但凡你在别人这儿少动些心思,至少今天能穿一双没有破洞的丝袜。”

花酒这才注意到,那女生的小腿上,有个丝袜的破洞,长长蔓延到膝弯。

女生立刻从桌子上下来,扭曲着身体去拉短短的包臀裙,想要掩饰住丝袜的破损。她一动,江依依便看出她这一身衣服并不合身,处处受着拘束,捉襟见肘。

虽然在花酒看来,只觉得她的动作有些急躁和狼狈。

楚陶然托着一个新的石膏像走进来,看见突然出现的女生,疑惑地望着她。

那女生看见楚陶然便立刻噘起了嘴,委屈巴巴地迎了上去,手指着江依依:“学长,她刚才……”

“我刚才骂她了。”江依依坦白打断,有恃无恐,手里一只排笔转得风生水起。

楚陶然瞬间绷紧了脸,对江依依阴沉着脸色。

花酒心里一紧。

那个女生面上一喜。

“你骂她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刚喝完枇杷露不要大声说话吗!?”楚陶然把石膏像放在就近的展台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接着就往江依依那边走去,“你的嗓子还要不要好了?”嘴上责怪,手上却是把她手中的湿排笔换成了干的。

“……”那个女生夺门而出。

楚陶然看也没看,还在认真数落:“她惹你,你等我回来就好,骂她干什么,她重要还是你的嗓子重要……”

花酒坐在一边,半天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个比较听起来这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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