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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还不给我进来!”花子铃从楼上的天台探出一个头,向下低声斥责花酒。

她吐吐舌头,抱紧了画箱进了店里。

花酒进去后,齐民涛从店门的一边伸出一颗头,往上看了看站在天台上一手拿着晾衣架的花子铃。

花子铃向巷尾的理发店努了努嘴,朝他无声地张了张嘴:是不是?

齐民涛点了点头,推了一下眼睛。

拿晾衣架敲了敲粗糙的水泥栏杆,花子铃叹了一口气。

在她的视野里,看到巷头的那家理发店也跑出了一两个中年女人,对着这巷尾的趣事指指点点,看来知道的人不少。

就这么长的巷子,没有哪一件丑事能够藏住。

吃晚饭的时候,花酒还是按捺不住八卦的心,她给花子铃夹了一筷子菜,妥帖摆在花子铃的碗里,笑着说:“妈,我今天画的画可还行?”

“这我哪知道,我不懂,看不出来,就是看着挺像的。”

“我今天画画的时候,天气可好了,之前那场小雪,可阴了好几天呢!”

“那不是正好了,过年的时候正好也是好天气。”

“我画画的时候啊,刚好看到一个打扮得特别凶的女人……”

花子铃立刻变了脸,斜她一眼:“吃你的,大人的事,你少管。”

“我现在也是大人了。妈,那个女人是谁啊?她为什么来找刘桂梅麻烦?”

花子铃不接话,端着吃完的饭碗去洗了,留着花酒一个人在餐桌上。

花酒飞速吃饭,三两下把碗吃空了也凑到水池边和花子铃一起洗碗:“太好了,让她每天趾高气扬给我们脸色看,话也没一句好听的,我们不好的时候,她处处刻薄,句句奚落,这下遇到麻烦了,看她还怎么嚣张,活该!”

花子铃听了这话,把碗往水池里一丢,有些微怒:“你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么恶毒,是谁教你的?她的确做得不对,对我们也不好,但人家一旦遇事了,就不要说闲话,落井下石,就是给自己惹事。”

“我也就在家里说说。”花酒吐了吐舌头。

“这件事里面不干净,我们家不要牵扯,远远站开就

好。”

花酒鬼机灵地凑过去小声道:“前天早上,看到钟阿姨那边有人在闲聊,说是刘桂梅那边和一个来剪头发的人牵扯不清,让人家老婆知道了。”

“听到是听到的,不要再多嘴。”花子铃低声说。

“我就是觉得奇怪,来我们这儿理发的人,至少也有四十多了,而且多半经济状况也不好,刘桂梅和那个客人婚外情又是图什么呢?而且刘桂梅她自己……不也就那样吗……”

“这种事哪说得清,有些男人也不是图其他女人什么,就是图婚外情本身。”花子铃洗完了所有的餐具,擦了擦手,走出去了。

花酒把餐具摆整齐,还是没想明白。

刚刚爬上天台,一道明晰的破碎之声在巷中响了起来。撕裂了长夜,又如浮冰撞上礁石,声音碎成无数的冰凌,寒凉刺骨,深深扎进小巷人的每一个竖起来的耳朵里。

这一天,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这巷尾的理发店。

花酒一惊,猫下身子,伏在栏杆上往巷中的小道上看。

理发店兀自亮着,从贴花移门上透出的光亮,在水泥地上映出雪白的花纹影子,移门已经拉开了一扇,店前是一地苍白的碎瓷。

花酒已经缓缓倒抽一口气,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啪——”

“哗啦——”

“哐当——”

“呯——”

……

伴随着歇斯里地到听不清的呵斥和谩骂,理发店里的东西一个接着一个从那扇开着的移门里飞了出来,砸在地上,立刻四分五裂。

店前的一片空地,铺陈开大片的废品垃圾。

烧开水的壶子,装热水的水瓶,污浊遍布的吹风机,各种的染发瓶罐,还有数不清的碎玻璃……在地上飞溅的声音,让花酒觉得自己身处战场,近在眼前的枪林弹雨。

每有一个东西飞出来,她都下意识在天台的栏杆后面低头一瞬,虽然知道一定飞不到这边的天台上,但就是被这凶险的气氛感染到。

伴随一声巨响,一整面的大镜子被丢了出来,在地上翻了一个面,彻底碎成了废料。理发店的镜子,被皮草女人倾覆了。

其实她真正想动手摧毁的,是这个店,和这个店里的女人。

“贱货!你个贱货!”这个声音一出,花酒就听出了是皮草女人。语音里已经没了白日的妖娆和强势,更多的,是悲怆和憎恨。

怎么回事?正宫还斗不过小三?花酒往外看了看,皮草女人站在了外面,而刘桂梅稳稳坐在了没了镜子的理发椅上。

花酒这个俯视的视角,正好没有错过刘桂梅嘴角那抹不安分的嘲弄轻笑。

她泰然坐着,像看丑角一样瞧着没了气焰的皮草女人。

“小妹妹,你犯得着生这么大气吗?真要是心里不舒坦,应该去找你男人要说法,我又是谁?与你非亲非故的,你凭什么要我对你负责?我又凭什么要给你说法?你们两个人过日子,过不好了就来找我,我说,我又不是你妈妈呀!”刘桂梅风情地笑了笑,即使是穿着廉价的睡衣坐在狼藉的店里,她这种在社会最底层的岁月里淘洗出来风情和妩媚,压制着皮草女人伪装出来的强势。

穿着皮草,显得贵气和成熟,但她比刘桂梅年轻,又不是像刘桂梅一样讨生活一样的过日子,城府不足,话也说不出力道。

“你少得意,只要我不离婚,你肚子里的种,就只能是一个野的!”

花酒震惊了,怪不得刘桂梅一直穿着厚厚的棉睡衣原来是怀孕了。

“哈哈哈哈哈!”她张狂地笑了起来,“野不野,还是你老公说了算。”眼睛眯了起来,刘桂梅刻薄的眼睛,闪出了狠光。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我绝对不会……”

“早就过了三个月了,医生也不让动,你要怎么样?等着这个儿子出来掐死他?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想来刘老板也不会和一个杀人犯白头到老,要是你愿意送我这份大礼,我倒也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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