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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妖妖,你不给我正名也就算了,”楚陶然把江依依从上打量到下,失望地叹了叹,“还陪她说我的坏话,我什么时候不回你消息了?什么时候说你化妆丑了?又是哪次你感冒我只让你多喝热水了?还有……这是什么?我又是什么时候动不动就要分手了?”楚陶然把聊天记录拿到江依依面前,一条一条地对证。
江依依干笑了好几声,实在不知道楚陶然是怎么把这些她已经删掉的部分聊天记录给恢复的,解释道:“我这不是引诱她落入我的陷阱嘛……”
楚陶然看着江依依,抬手点了一下她的眉心:“你们就这么相互引诱,不怕她也是和你同一个想法的吗?”
“那我可是清白的,我一句魏一璋的坏话都没说。”
楚陶然低头翻了翻与殷子缘的聊天记录,里面的几个事件,也不是完全陌生的。
“妖妖,捐衣服的事情不怪我。”
江依依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睫毛忽闪了好几下。
楚陶然偏头,额上一角被阳光捕捉到,唇上的字句都染上了温柔,把语气里原本的不快都淡化了些:“原来传言里的我们感情不稳定,都来自于你亲自捏造的情节。”
江依依待在阴影里,瞬间就懂了,脸上换了好几个颜色,搞了半天,她这是自损自耗来着的……
殷子缘拿着江依依编造的不和,散播谣言,制造麻烦,更关键的是让很多原本因为楚陶然脱单而放弃倾慕之心的女生,又重燃了斗志。
楚陶然幽幽叹了一口气:“我在这儿想办法证明和女朋友多相爱,我女朋友在那儿想办法证明和男朋友有多不相爱,真巧,还是女朋友体贴,最近学妹们看我眼神都不太一样,不过也是奇遇了,不是每个男朋友都忙着扫除女朋友辛苦浇灌出来的其他热情的。”
“……”江依依扁扁嘴,心虚地往旁边让了让。
本想坑殷子缘的,没想到这之间,楚陶然莫名其妙站在了坑里……还是殷子缘有想法,拿着其他女生的纠缠又回到江依依这里来说上一套气人话,江依依咬牙看着那些信息的时候,当真没想到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事实证明,搬运也是门大智慧,能搬弄是非的人,能力一般,但创造可搬弄的是非生产线的,殷子缘还是江依依见的头一个。
江依依愁得脸都垮了:“三三,其实还是怪殷子缘,是她先找我麻烦的,我这个人既实在又憨厚,从不主动招惹别人,别人惹了我,我才还手的,你看,我都被逼着说你的坏话了,她欺负我,我太委屈了,你不知道我强迫自己说你坏话的时候心里有多痛苦,楚哥哥,我太委屈了,你要给我做主啊……”
楚陶然冷哼了一声,凉凉看着江依依,说了反话:“好,现在是你委屈了,我就一点委屈都没有。”
江依依讨好地笑了笑。
楚陶然别开了脸,放下调色板的声音有点大,手上换了一支笔。
江依依掰开他的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摇了摇:“好不好嘛,楚帅哥,楚三三,三三哥哥,学长,陶然然……”
楚陶然转回头看了江依依好一会儿,气定神闲听江依依变着花样叫了好几个。
“好不好嘛……”江依依努嘴在他的下颌线上亲了一下。
“……”楚陶然无耐叹了一口气,“要殷子缘的麻烦大一点?”
江依依亮着眼睛拼命点头,又亲了一下。
楚陶然拿起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嗯,我是楚陶然……你好,魏一璋。”
江依依睁大了眼睛,兴奋得凑近了,楚陶然按着她的脑袋把她推远了,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放下衬衫袖子去走廊上打电话了。
江依依趴在窗台上看过去,只看到了楚陶然随手抚上爬山虎翠绿叶子的背影。
……
花酒反复和自己确认,最近她确实心神不宁,但她的香水,江依依作为生日礼物送她的那一瓶,真的被其他人用过了。
昨晚翻找画册,把香水碰倒了,她急着找画稿,随手就把香水瓶反着扶起来了,但此时,花酒把笔记本移开,香水瓶已经正过来了。
香水瓶设计清新,是适合年轻人的一款香,瓶身其实正反一样,江依依就曾经调侃楚陶然的这一选择,说他选的这个香水瓶子很像一个花瓶,但按花酒的使
用习惯,自己会下意识以某个标记为正面,比如瓶底边沿的波纹,花酒把波纹稀疏一些的默认为正面,密集一些的默认为反面。
她确认,此时的瓶底,波纹稀疏的那面朝外。
心里不适且怪异,花酒微微回头看了一眼,宿舍里除了她,只有杜澜和樊星轨还住在这里。
樊星轨绝对不可能,花酒和杜澜虽然关系一般,但觉得杜澜虽然冷淡,但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她不至于偷用……
花酒拧着眉一僵,也许不是偷用,或许就是谁看见她瓶子倒了,或许就是她自己弄倒了不知道,樊星轨或杜澜帮她扶了起来……也或许就是好奇拿起来看了一眼,或是喷了几下,好像自己也没必要拿着这个斤斤计较,但感觉上有些不舒服……
花酒摇了摇头,把笔记本重新掀上去,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阳台上的移门打开,樊星轨包着湿头发进来了:“我洗完了,下面谁洗?”钱笑穗不住校后,樊星轨顺心多了,穿着抹胸睡衣,在镜子前转了转,沐浴露的香气一下子飘散开去。
杜澜没说话,翻了一页纸。
花酒看了一下时间,说:“那我洗吧,今天要洗的衣服有点多。”
樊星轨按按头上的干发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水珠,应了一声:“好啊,那我先去浴室把我的脏衣服收拾一下。”
花酒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收拾洗澡所需的东西了,闻着沐浴露的香气,花酒又飘忽地想起了自己的香水,丝缕不快,在心里细微地波闪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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