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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繁漪立刻就抬手了,手掌停在半空中顿了一秒,沈清玦海还是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连扫向一边的发丝也没有飞动任何一下,袒露着光洁的额头,沈清玦安静地等着这第三个耳光。
“啪!”还是落了下来。
沈清玦的左脸已经泛起了红色,微微有了些肿意。
“我没有什么好失去的,沈家的一切,我也不留念,你和我一样吗?”沈清玦缓缓转过头,看向了谢繁漪泛白的脸色,她的唇,像染了血,冰冷的血。
“你就是沈安的孩子,你就是沈安的孩子!你听谁说的,他在骗你!你就是沈安的孩子!沈家的二儿子!是谁告诉你的?是谁告诉你的!”谢繁漪扑向沈清玦,攥在他的袖子问,她的香水气息扑在沈清玦的鼻尖,他几欲想要呕吐,谢繁漪的一丝一毫,都让他厌弃极了。
“没有人告诉我,我自己做了亲子鉴定,我是你的孩子,但不是沈安的。”沈清玦推开了她,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鉴定文件拿给你看。”
触到谢繁漪的那一刻,沈清玦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恶心,手上感觉到那名贵的衣料,但一想到那衣料下的皮肤来自于和人,沈清玦便觉得自己的手像摸在了一条生鱼肉上,腥气,油滑,冰凉……
“你为什么要去做亲子鉴定?!你脑子有问题吗?!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要的东西,我可是都给你了!”
这句话,把沈清玦说笑了,简直太好笑了:“这就是我们其中的一个分歧了,我想要的东西,你一直以为就是钱,然而对我并不是,所以你从来没有给过我,我想要的东西。”
谢繁漪也笑了起来,苍白着脸,笑了起来,笑得脸色转而变成了青色,她露出了泛着蓝光的牙齿:“哈哈哈,你凭什么还要求别的?!你以为你是谁?!我难道就应该跟在你后面,为你忙前忙后吗?!你这个不识抬举……”
“这些话,我们可以之后再说,既然我不是沈安的儿子,那这些就都变成了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就不要在他们沈家的底盘上浪费时间聊这个了。”沈清玦甩了甩刘海,说道,“现在,
我有证明自己是你与别人生的孩子的最有力证据,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我现在也不关心,或许以后也不会关心,能和你搅和在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我也不想给自己找恶心,我拿着这些证据,我不在意沈家的一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可以把这一切都曝光出来。”
谢繁漪青着脸听他说完,笑了起来:“那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根本报复不到任何人,除了毁了你自己。”
“你错了,我可以以毁掉自己的代价,来毁掉你。”沈清玦眨了眨眼睛,也对谢繁漪一瞬僵硬的脸色,温柔地笑了笑。
“你别忘了,我可以有自己的说辞……”
“说辞重要吗?沈安会为了你做牺牲吗?只有他知道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和全世界都知道了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是不同的。而且,如果有必要,我会联系媒体,亲自陈述,哪怕是捏造,我也会说你出轨,虐待我,怎么恶心我怎么说,没有什么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能给你带来的冲击更大了,我的发言是最符合看客口味的。”
谢繁漪狠狠咬着嘴唇,满面的恶毒,她抬手扇了沈清玦一巴掌,冰封着脸,又是一巴掌,再是一巴掌,一巴掌,一巴掌……
沈清玦的左右两侧脸,已经都被扇红了,但他始终神色淡淡的,好似不是在被人掌掴,而是在和别人下棋。
谢繁漪打他,他就站着任她责打,不躲不闪,不避不让,迎着刀锋,把自己赤裸裸地送了上去。
似乎是沈清玦的平静让谢繁漪觉得不够解气,她开始在房间里找东西,找到一件就往沈清玦身上砸过来,扯断台灯的电线,连着灯上的玻璃罩,砸在了沈清玦的肩膀上,沈清玦晃了晃,台灯摔在了地上,变成一地光泽闪耀的玻璃碎渣。沈清玦看了谢繁漪一眼,复又站稳了自己。
花瓶,盆栽,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摆件……一样一样,或在沈清玦的身上破碎,或在他的脚边粉碎,炸裂的声音接连不断,物件滚落在地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
谢繁漪甚至摔碎了好几瓶她收藏
的古董香水,混在一起的香水味变得刺鼻起来,沈清玦感觉自己闻到的是霉味……很难闻的味道,不像有次他闻到花酒的,那时她唯一的一瓶香水,江狐狸送她的,很适合她,清新的,单纯的。干净的,温暖的……她用过一次,沈清玦记得很清楚。
房间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砸了,谢繁漪喘着气在床边嘶吼着尖叫了几声,趴伏在了床边。
看着她喘息不已的背脊,昂贵的衣服已经皱了,因为她刚刚的动作太大了,太急躁了。
沈清玦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摸摸自己的头,感觉到了一阵温热的液体,不知道是哪个东西砸的,他担心地细细摸索了一下,怕砸在花酒曾经砸过的地方,那是花酒的……
沈清玦知道,他得受着,得让谢繁漪先出了这口气,否则他就不能够走到下一步。
“你有什么条件?”谢繁漪趴在床边,冷着嗓子,转头看向了沈清玦,还是一脸的怨毒,感觉不是在看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是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甚至是死敌。
“放过花酒。”沈清玦说。
谢繁漪愣了半晌,突然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笑得脸上的五官都变形了,她又突然地截断了自己的笑声:“你说什么?”
“放过花酒。”沈清玦又说了一遍。
谢繁漪死死盯着沈清玦,问道:“你让我放过谁?”
“放过花酒。”
“沈清玦,我看你是完了。”谢繁漪攥着床上的被子,再次放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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