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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筱望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楚陶然,慌了手脚:“楚先生……”
“不方便吗?”
“不是不是……那个……江责编路上遇到堵车了……”
江依依的一年四季,也有嗑药嗑多了导致上班激情如火山喷发的时候,但最自觉的情况也是压着八点五十九分的底线在前台刷卡。
“没关系,我不急。”
储筱望看着眼前这尊亲自到访的神,莫名觉得心虚,这位炙手可热的画家五官俊美,气质清朗,举手投足绅士风度,但似乎刻意保持着距离,让人难以接近,甚至感到难以应付。
这种被对方缓缓注入的压迫感,忽然让储筱望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江依依的情景。
也如此时一般觉得对方深不可测,不可捉摸。
那时江依依是面试官,储筱望还不知道自己应聘的就是她的助理职位。只见江依依一直是提不起兴趣的样子,好几个人都被她冷酷地赶了出去。
储筱望本来觉得自己毫无希望,这次面试再失败,她就只好卷了铺盖滚回自己的小城镇了。
她开始了自我介绍。
“姓楚?”
“对,‘储蓄’的“储”。”
江依依翻了翻她的简历,随意道:“就你了。”
“楚先生,您找江责编是……”按照江依依最近天一下地一下的行为风格,储筱望有理由担心江依依实名去硬核折断楚陶然的橄榄枝了。
楚陶然看着神色紧张的储筱望,说道:“故交。”
储筱望睁大了眼睛,江依依的态度可不像是故交,说他是江依依曾经的教导主任,倒是有几分可信。
“无意冒犯,只是我的创作习惯,想要对往矣多一些了解。”
这话说得双关,储筱望屏住呼吸僵了一瞬。
“那……楚先生……是我怠慢了,不好意思……这样,您先在江责编的办公室稍等一下好吗?我再和她联系一下……”
楚陶然点点头道:“没关系,不急。”
储筱望便把他领进了江依依的办公室,楚陶然看了一眼遮挡严实的百叶窗,自然地坐在了沙发上。
“摩卡可以吗?”
“好,
谢谢。”
储筱望举止优雅地退了出去,直到门关上才突然觉得怪异起来,自己怎么忽然被楚陶然的一举一动带偏了,和他处在一个空间里,不自觉间就往“温文尔雅”的气质靠近了。
她晃了晃头,又拍了拍胸口定神,怔愣了一会儿,赶紧火急火燎地去给江依依打电话了。
江依依全身上下每一个骨头都懒懒的,恨不得就在出租车上让司机掉头转弯打道回府,额头上突突地胀痛,要不是头发挡着,江依依觉得自己会像一个奇形怪状的卡通人物。
比如那种年幼的独角兽。
一到了十三楼,她就进洗手间湿了一块压缩毛巾,按在头上往办公室走,新来的职员正要把一杯咖啡送进去。江依依看见了,便叫住:“行,直接给我,你去忙吧。”
女职员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江依依推开门,拿着咖啡,头上搭着一块白毛巾仰着头往里走去,抬脚踢上门,在毛巾垂下的弧度里,看着脚下的地面走到办公桌前。
她把咖啡放在办公桌上,拉开椅子就瘫在了上面,头仰在椅背上,江依依调整了一下毛巾的形状,郁闷地转转椅子,然后抬起两脚,动作流畅自然,看也不看就在办公桌就翘得潇洒放肆。
一双尖头白色高跟鞋,纤细鞋跟也是薄藤紫色的。
江依依仰着头,感觉到口袋里传来的振动,烦躁极了。
“喂,干嘛,我烦着呢,给我长话短说……”手机拿到耳边,江依依在椅子上扭得相当颓丧,“不,我改变主意了,他必须得给我画封面,我这代价也太大了,疼死我了,疼穿我的脑袋算了,我早上四五点特地起来照了照镜子,做了一个头漏了的噩梦……唉,回头再说是怎么回事,说来诡异,我现在好歹算是个‘英雄’了……工作?我没心情工作,去他妈的工作,我头疼。”江依依直接把手机拿下来,随手一按就挂断了,扔在了办公桌上。
她的脚翘在桌子上用了用力道,椅子便也跟着晃,平复了一阵后还是越想越不忿,江依依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楚陶然估计是他们家的智慧之光了,乔惜这脑子,让人心寒。”
说完,她想了想,真心觉得切要,笑了起来,在椅子里直抖。
“但也是,要是我有个这么强悍的哥哥,我也不努力了,简直是越努力越证明自己无能……”
毛巾被体温染得有点热了,江依依所幸一摘,甩在了办公桌上,发出了“啪”的一声,飞溅起了一些水光。
她抽回两腿,动作变化得漂亮,挺身坐起来的一瞬,便低头打开了抽屉,翻出文法拉辛,取了两片在手里,抬头向桌上的咖啡杯伸去了手。
然后她就看到了安静坐在沙发里的楚陶然,伸过去的手就停在半空,停了好半天。
江依依酝酿了很久,她病情严重的时候也曾出现过幻觉和幻听。快速抽了一张白纸,在手里团成一个纸球,她向楚陶然砸了过去。
楚陶然抬手平淡地接了,放在了茶几上。
江依依看看茶几,看看楚陶然,磨了磨嘴唇,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雷劫,只是没有飞升,反而折了半条命。
她艰难道:“你是穿越来的吗?”
“开车来的。”楚陶然看着江依依右手掌心的两片,问道,“不舒服吗?”
“叶黄素。”江依依自然地放进嘴里,拿起了一边的咖啡,表情淡定地喝了一口,然后失态地原路吐回了杯子里,两片文法拉辛倒是顺着吞咽滑进了喉咙。
这咖啡,也太苦了。
“有事吗?”江依依咳了几声,那纸巾按了按嘴唇,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从这一秒开始,才是他们今天的正式见面。
楚陶然扫了一眼江依依用头发掩住的地方,都被毛巾沾湿了,贴在额头上。他说道:“感谢你对乔惜的救助。”
江依依很想告诉他,没什么好感谢的,她当时完全是猪油蒙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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