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百九十四章 俟我于著乎而,星帆与窗,屿亦,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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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陶然看她一眼,又移开目光,一声不吭。
江依依笑笑,扯着他睡衣上的图案把玩,由着他一本正经地摆弄自己的发丝。在他睡衣上戳了戳,按着了紧实肌肉,就一再享受了番手感。
楚陶然指尖绕着一缕卷发,在唇边吻了吻,唇齿间飘落出一个名称:“medusa。”(美杜莎)
“那要与我对视吗?”
楚陶然斜倚在她身旁,她的精美面孔在浓纯黑色里显出一种颇具古典意味的立体美感,审视片刻,说:“宁可石化。”
江依依听了这话只意味不明地挑眉看看他,从他手里抽走了自己的头发,忽而坐了起来,云雾般的米黄睡衣葱茏如一树蓬展小树,动作里一下收束了原本铺陈在床单上的娆乱卷发。
在萦绕浓郁的暖气里灵活地爬到他身上去,底气十足地面对着跨坐在他腿上,江依依认认真真挑剔了一会儿这人的五官,指尖坦诚地在自己最满意的线条上勾勒了几下。
“现在是回到我的地盘了?”
偌大的南郊别墅里,江依依捋开他额前碎发又放下,手指随着那条清晰的发际线缓缓游移,庄重又严肃的目光让楚陶然下意识微绷了身体。
她四处看看,蹙着眉把楚陶然的手拽上来搭在自己腰上,示威性地又问了一遍:“现在是回到我的地盘了?”
“嗯?”楚陶然眯着眼睛在腿上抬了角度,让她轻轻滑向了自己怀里,“房产确实是你的。”
江依依对他的困惑置之一笑,猝然揪上了这人的耳朵。
“来,跟我说说看,巴黎好玩吗?法餐好吃吗?周塔塔女士好看吗?”
楚陶然怔了一两秒,忽而笑了起来,倚在床头笑得格外投入,把她抱近了在怀里乱七八糟揉了揉,要亲亲她这兴师问罪的脸,却被江依依板着脸给推开。
他笑得更高兴,被揪着耳朵也捞着她到处吻吻。
“还笑,你还笑得出来!”江依依把他另一只耳朵也揪上了,“你还给我得意?嗯?楚先生?你真当‘扫地出门’这四字是不存在是吧?”
“楚太太不是一直都很大气的吗,怎么现在这么计
较了?让我走的时候又酷又拽,我不去还气我去,冷冷淡淡不搭理我,现在又都成我的错了?”楚陶然歪着脑袋靠在床头灼灼地盯着她瞧,耳边头发被江依依胡闹得微乱,但反而显出慵懒与悠然。
“周塔塔还是周桥桥倒是无所谓,我这人确实大气,没办法,著名作家嘛,这思想境界多少要比其他人豁达些,你怎么对我没关系,反正有的是人喜欢我,待会儿发条微博都一大堆爱来爱去的书迷朋友和同行高人,我就这处境,也没必要不大气,你要是哪天想开了,到底是周楼楼还是周房房和我说一声,我也正好再扑入花花世界……唔……”
楚陶然捏住她的脸,气笑了,靠近了低低地说:“有夫之妇,休要妄想。”
江依依挑着他下巴抬起来亲了一口,眼睛锐利一绽:“楚陶然,下次我就不会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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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愉悦至极,追着那双红唇缠着一再加深,低笑声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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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依又进去刷题了,也不知道这几份心理测量量表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感觉顾赋之的题库更新过了,出现了一些陌生题面,连系统背景都变换过了。但在以她这个对文字敏锐的人来看,万变不离其宗,大部分还是汉密尔顿抑郁量表的各种衍生。
她本来觉得自己今天早上状态还行,楚陶然像生怕她不高兴,也或许是第一次陪她来心理治疗中心尚且生疏,总抱抱她,亲亲她,哄着给她更多支持和宠溺,送她进来前还吻了吻她额头。
江依依此时望着屏幕上一道是否认为周围大部分人都对自己有意见的选择题,摸摸额头,十分认真地选了“从未”。
选完把自己逗乐了,感觉自己像明天就高考,今天还心如止水蒙答案的学生。
刷完最后一道题,她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选提交了。
出来时楚陶然就坐在走廊长椅上,把她牵到身边坐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酸奶递给她。
“你口袋里怎么什么都有?”江依依喝着芒果味的,短时抽离了刚刚的题海逼迫。
“每次都是这样的流程吗?”
“差不多,电脑故障的时
候就手写。”江依依懒懒倚在他身上,“但那不行,我做急了会撕试卷,顾赋之这家伙盯着我说一堆后还让我重做,来来回回好几次,烦死了,但在机房就不一样,赔不起电脑我就从不对那着急,都一次性全做完,表现特别好。”
“是什么题目?难吗?”
“就是选择题,问早上起床什么心情啊,对周遭人和事情的一些感觉啊,还有睡眠之类的,就是啰嗦,换种句式或表述反复让我选。”
楚陶然点点头,问:“那有提到我吗?”
“有,我给你选了零分。”
楚陶然随即转头过来看她,说道:“你这个坏女人,讲我的坏话。”
她笑了一阵,咬着酸奶吸管,说:“以前是选‘未婚’,现在变成选‘已婚’了。”
楚陶然弯了弯嘴角,听医护人员叫到江依依的名字,就起身去接了一份结果,然后带着这份结果,去找顾医生。
江依依是头一次在这地方享受到了有家属陪同的待遇,其实做心理诊疗的人大多有人陪同,被朋友陪着来的倒是极少。这些年她都感觉得到抑郁门类的病人越来越年轻化,所以陪同者又大多是些面色微凝的父母。
其实她刚刚确诊时,也不过是个二十才出头的大二学生。
她也想这件事是不是就只能她自己承担,独来独往,但好歹主治医生就是自己朋友。
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想与江际扬再扯上些什么关系。
“以前是谁陪你过来?”楚陶然看着顾赋之诊室门口的等候队伍,几家中年人拿着相似的诊单,身边跟着身姿微有局促的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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