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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江文远这样说,管大也问道:“总领帮的意思是江淮四要对我们动手了?”

点了点头,江文远道:“他们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引我们前去抢粮,然后再动用十几家山堂的人把我们围住!”

说着,江文远又往人群中去看,竟然看到了夏竹林,问道:“夏老哥,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让你抓紧做千里船的动力系统吗?”

夏竹林一脸无奈道:“我的总领帮呀!别忘了你是来买高炉的,我不来,你怎么辨别高炉的好坏;我不来,你有钱买高炉吗?”

说着,夏竹林又亮了亮手里那一箱子英镑。

“对哦!”江文远猛然想起,不但自己不懂高炉,竟连买高炉的钱也没拿。

倒也真是的,自己之前就被父母叫做“忘事精”,做事总是丢三拉四的,也闹出过不少笑话。这一次更是这么低级的错误都犯了出来。

连忙道:“我这脑子呀!让夏老哥见笑了,让众兄弟见笑了!”

又和夏竹林及管大聊了一会,便也知道了,原来是管大外出买麦子和稻谷,回来的路上被江淮四给劫了,没有办法,管大办只得回太平洲请示江文远。

到在太平洲后,听守在码头上的持弩手说总领帮去了上海,就想追来上海找江文远,恰恰夏竹林也要来,正好又有一艘千里船下水,他们便架着来到上海。

在上海找了两夜,才找到江文远。

管大又担心去江淮四抢粮食中中对方圈套,便道:“要不,我们的粮食不要了?”

江文远道:“胡说,我们用钱买过来的粮食,怎能不要呢?只是眼下还没时间理会他们,先去随我去见一个人吧!”

说着,江文远头前便走。

由李征五引着路,最后在街边一间大石库门前停了下来。江文远去看,见石库门拱檐下有几个大字:“江南商务沪局”。

江文远心中暗道:“果然上海开全国风气之先,就连衙门也和内地不同!”

正感叹间,门内走出一人,三十多岁的年纪,颌下和唇上都是短胡须,到在李征五身前问道:“厚禧兄弟,江先生到了吗?”

李征五用手一指江文远:“这位就是我们的总领帮!”又向江文远道:“总领帮,这位是我哥李厚佑,字云书,现任垦务公司议员代表!”

江文远去看这李云书,脸盘倒和李征五有些相象,只是年纪稍大而已。当下也还了一礼。

“里面请!”李云书说着,向里躬伸手向里相请。

一进入里面,就看到有一张大桌子,桌子后面坐了一排人,其中一个江文远也认识,正是两江总督刘坤一。

看到江文远,刘坤一脸上又乐得开了花,含笑连着招手。

江文远前走几步,躬身施礼:“文远见过总督刘大人!多谢总督大人照会!”

“不必拘礼,坐吧!”说着,刘坤一往那大桌对面一指。

江文远走过去坐下,刘坤一道:“我来向江先生介绍一下,这位是垦务公司的主办贻谷贻大人!”说着,一指他身边坐在主位那人。

江文远细看过去,只见这位贻大人三十多岁年纪,身材微胖,头上戴着顶子,倒也有七分威严。

江文远看过去时,那贻谷也看过来,鄙夷地笑了一下,明显是看不起对方的身份。

“这位是哈博哈大人,是垦务公司的议员;这位是明大人,这位是刚大人……”

垦务公司是晚清时期由慈禧倡议,官府督办开的一家农务公司,其主要是负责满蒙两旗的土地开垦。

在清朝前期,满蒙地区的土地是不许汉人耕种的,几乎连汉人也没有,但是在中后期,中原人口增加才有开放之意,太平天国之后,江南的农业几乎停废,山东河南又不断遭灾,粮食开始短缺。

加之甲午战败后,慈禧也想震奋朝纲,就主张开放东北和现在内蒙一带,指定官员成立垦务公司,引汉人过去开垦满蒙两旗,近代历史上,创关东和走西口的大移民,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完成的。

江文远也没有细在意垦务公司的代表名字,但是去看对方时,每人脸上都是鄙夷,或者是不屑笑一下,或者不看好地摇摇头,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

介绍完他身边的垦务公司议员代表,刘坤一又道:“今天是商务谈判,既然你们都是清帮的人,都可以坐下!”

江文远一挥手:“都坐下吧!”顾念儿和无依一听,便在江文远左右贴着坐下。

李云书则绕过半个大桌,在对面的快桌角上的位置坐下。

“我……我们也坐下吗?”管大自卑地说一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虽然现在兴武帮已经做出了很多新帮服,但管大竟先紧着最底层弟子先穿,他和一些老船工仍然穿着旧时的补丁衣服。

而且在上海找江文远这两天,也舍不得住旅馆,夜里就找个墙根睡一夜,本就破烂的衣服就更脏了,生怕把那谈判椅给染脏了,自卑之下竟不敢落座。

“呵!既然知道自己不配,那就不用坐了!”贻谷讥笑一声道。

“那么贻大人的意思,就是说我们要站着谈判了?”江文远气愤起来,说着,霍地从椅子上站起。

“哼!”贻谷冷哼一声:“就凭你们这些土包子,也只配站着和我们谈判,不让你们跪着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凭什么?”江文远直言相问。

“就凭我们是官,你们是民,而且还是这么脏的民,等级就不一样!”贻谷道。

江文远莫名把手臂向上四十五度伸出,脸上含笑道:“那么!大人请!”

贻谷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们应该坐在屋脊上和我们谈判,那上面更能显示你们的高贵,但是就凭你们这些胖样,恐怕也难爬得上去!”说着,江文远脸上的笑容收去,变得冰冷。

“你……“你们这些刁民!”贻谷再气到手抖,指了一下江文远,又转头向李云书吼道:“李议员,难道这就是你向我们垦务公司介绍的人,一群饥民而已,能拿出几个钱,能买我们多少粮食!”

其他文员也跟着指责:“你竟敢如此污辱朝庭命官……就是,这李云书也太不负责了吧,回去我就上奏朝庭,撤去他的官职!”

李云书一脸焦急:“这是制台大人介绍给我的!”说这话时,他把声音尽量的压低,明显是不想让刘坤一听到失了面子,但还是被刘坤一听到了。

听说是刘坤一介绍的,贻谷脸上也尴尬地看过去,再放低声音道:“岘帅,你可是驰骋官场的大人物,可要自重身份呀,怎能和这些脏兮兮的流民搅在一起?”

“唉!”叹了一声,刘坤一只是摇了摇头,也没有接话,虽然自己身为两江总督,对方无论是职位还是官阶,都无法和自己相比,但对方是旗官,这是让刘坤一十分无奈也十分恼火的地方。

自从满清立朝以来,汉满之间永远都有高低之分,无论是民间还是官场。

看了刘坤一一眼,江文远自然也能感觉到他的怒火和无奈。

自然,江文远能感觉这老头的好,自己什么也没说,他就帮自己联络高炉,还把自己介绍给李云书。

自然也不希望刘坤一这样被憋屈,转回头,江文远对管大道:“管领帮,身上带钱了没!”

管大道:“带了,可是我带的是漕粮银,为了携带方便,我把它换成了银票,前些时,付了些小麦和稻谷的订金,现在还剩下这些!”

“放上来!”说着,江文远指了一下那大桌。

“可是……可是这是漕粮银呀!”管大之前运过漕粮,知道官府对专款专办要求严格性。

“反正也是给我们买粮食的钱,本就是专款专用!放上来!”江文远道。

“是!”管大应一声,挤过椅子,把银票放到长桌上。

江文远用手一摊:“大人,这些钱可买得起你们的粮食?”

突然看到那么多银票,贻谷两眼也直了,虽然没有细数,恐怕少说也得有三十万两的银票吧!

江文远也没在意他的眼光,又看向了夏竹林:“夏老哥,把你的钱也拿过来!”

夏竹林提得的正是那天大卫付给江文远的栈桥装卸架的版权费。

夏竹林连忙捂住:“总领帮,这可是我们买高炉的钱哪!”

“就是这一趟高炉不买,我也要问问这些应该坐在屋脊上的大人看不看得见这些钱!”说话之间,江文远的语气已经极为气愤。

“好!”夏竹林应一声,也把那英镑的箱子放到大桌上,“啪”地打开,本来还想转半圈让贻谷看一看,却被江文远抬手推倒,一搭一搭的英镑散落到桌上。

“请问这位应该坐在屋脊上的大人,能看得见这些钱吗?”推倒了钱箱子,江文远又逼眼过去问道。

“嗝!”贻谷一口冷气吸得过猛,打一个嗝出来,身体也抖动一下:“能……能嗝……能看见!”

江文远道:“我们买得起你们的粮食吗?”

“买得嗝……买得起!”贻谷脸色当即转喜,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但喉咙里的打嗝却一时退不去:“来来……嗝来!我们坐下嗝……坐下谈吧嗝!”

贻谷脸上尽量挤出笑容,一边向江文远等人连连手势虚按,示意对方坐下。

他身边的议员们也连忙道:“是呀,快坐下谈价格吧。”

“对不起各位屋脊上的大人,我们不配坐在这里谈判!”江文远道。

“配坐嗝配坐!”贻谷连忙道。

“就是呀,怎么不配呢?”众议员也纷纷伸手,生怕对方一气走了,只恨大桌过宽,够不着对方。

“对不起,我们不想坐了,也不想和你们谈,我们只想和这位李云书李代表谈!”说着,江文远一指李云书:“李代表,来,我们这边来谈!”

“啊?”李云书愣了一下,看向了贻谷。

贻谷一脸的悔恨,刚想张口说话,却听刘坤一道:“你去吧,我会向朝庭上奏章的,你销售的就是你的业绩!”

“多谢制台大人!”李云书施了一礼,站起了身。

“我!我才是垦务公司的主办!”贻谷抬头看向江文远。

也没有回他的话,江文远道:“别忘了,正是这群你看不起的人养活了你,是他们让你有饭吃,否则,你们只有饿着,想吃屎你们也拉不出来!”

这位贻谷大人真的把江文远给气着了,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竟然说出了这种脏话。

转回身,江文远又道:“收了钱,我们来这边谈判!”

说着,离开大桌边,到在大厅的西墙边的空地坐下,椅着墙盘腿坐好。

无依和顾念儿也连忙跟过去,在江文远两边坐下。

管大和夏竹林收了钱,也和李征五及其他清帮弟子一起跟过去,以江文远为中心,都椅着墙坐就地坐好。

最为重要的是刘坤一也跟了过来,在江文远对面坐倒,相对来说,刘坤一还是十分接地气的,也没嫌地下脏。

李云书也跟了过来,在刘坤一身旁也对着江文远等人席地坐好。

大桌上,只剩下了贻谷和旁边的几个垦务公司的代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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