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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因为刘坤一的嘲笑而生气,江文远说:“奇怪就奇怪呗,怕什么?”
“我是怕到时候我憋不住会笑出声来!”
不只是刘坤一,袁世凯也跟着说:“是嘞呀!你这样不负责任嘞表演,到时候木把那些兵骗住,再把我们逗笑就不好了,一笑还不露馅啦?你看看俺家这几口子笑嘞嘴都捂上了!”袁世凯说着,去指他的九位如夫人。
江文远说:“没事,到时候你们想笑就笑!不用怕露馅,有我在呢?”
“中不中哎?”虽然江文远说得很肯定,仍然让袁世凯不住的担心,因为他也太不上心了。
“中!”江文远还学着河南话的语气应了一声。
陈秀舟、爱丽丝、杨叶儿跟着问道:“那我们到在军营里说什么呢!”
江文远也真的太敷衍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怕是想骂他们想打他们!”
“还能骂人打人呢?”陈秀舟疑问道。
“对呀,有多横就整多横,咱越神气,他们就越相信!”江文远竟然还直接鼓励。
“好!那我们就来横的!”听到江文远的鼓励,全船人都跟着欢呼起来。
见众人兴奋的神情,江文远又连忙道:“该耍横的时候耍横,但是我交待给你们的细节一定不能出错!”
“是!”船上的持弩手、采荷手及临淮帮的人又都齐应一声。
说话之间,千里船不住前行,眼看就到在了兵营之外。
靠了岸,江文远吩咐一声:“抬上八仙台,下船!”
“是!”江北阿四带临淮帮众人齐应一声,江文远已经为他们分派好了,两百多名临淮帮弟子负责抬八仙台。
人群均匀分开,把九个八仙台抬起,下了船,往兵兵营而去。
因为徐州江防军信鬼神,军备已经废驰,营门外只有一个清兵置守,而且也没有半点置守的样子,揣着手,把红缨枪抱在怀里,而且眼睛也不住往军营里面张望。
这军兵的注意力都在营里,江文远带着几百人到在营门前时,这军兵竟然也没发现。
“哎!”看到自己的兵是这个样子,刘坤一都禁不住叹声摇头,本就江防兵装备极差,再这样,哪还有打胜仗的机会呀?
江文远也怒从心起,走过去“啪”地给那守营清兵一个嘴巴子。
“你……”突然回头,这守营清兵愣了一下,刚想发火,又见江文远身后带着几百人,因为猜不透对方身份,愣了一下。
江文远仍然不解气,回身说道:“你们谁手重,再扇他一个耳光!”
“我来!”顾念儿本就在江文远身边,现在正是需要大力的时候,挽几下袖子走上前去,抬手一个耳光打过去。
顾念儿的手劲也太大了,打得这置守军兵横身飞出四五尺远倒地,槽牙混着血吐出几颗。
“你……你们是什么人?”爬了两下,以枪杆柱地才算站起,虽然这守营清兵有些发怒,但是话里却没底气。
虽然这些本就是兵,又入了大刀会,平时也是横行徐州城,没人敢对自己这样;但也正是因为事出反常,反倒让他觉得对方的身份不简单。
江文远上前一步,怒喝道:“竟然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你们的上师是怎么教你们的?”
“啊?”这守营清兵愣了一下,便也明白了这是大刀会总会的人,不但声音里没了底气,腰也软了起来,哈着腰施礼赔笑:“原来是总师大人派总使过来了!”
满口滴着血,再加上这样的姿势和神情,看得江文远既怒又悲,但是嘴上仍没好气地道:“你们在干什么?都到这里了也没人迎接我们?”
“这……这不是连夜处斩谢星绸那伙叛军呢嘛,满营的人都在校军场观看呢!”守营兵士咧着血嘴赔笑解释。
江文远从王得标口中听过“谢星绸”这个名字,正是他反对协统雷鸣川信鬼神,没想到现在要被处斩。
“上使稍等,容我去禀报雷上师!”守营清兵哈腰说了一句,拔腿往营中就去。
却被江文远叫住:“等等!”那清兵回头,江文远又说:“不用接了,我们自己进去就行了,都这会了,再接还有什么意思!”
守营清兵脸上满是担心,生怕军营中的大刀会弟子受到责罚。
也没理会这清兵脸上的表情,江文远说:“抬进来!按我说的位置放好!”
“是!”江北阿四等临淮帮众人齐应一声,把九个八仙台都抬进营门,其他八个立式的按照江文远交待给他们的方位要求,分散进入,往不同的方位而去。
剩下那个平的则被人抬着跟在江文远身后。
持弩手也按江文远也均匀散开,分别跟在在九个八仙台后。
江文远带人往中军去走时,那守营兵士也不守营门了,而是抱着枪矛跟在江文远身边侧往前走,嘴里还不住地问:“请问上使仙名!”
看了一眼这守门清兵的样子,江文远道:“就凭你也配知道我的仙名?”
江文远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着,眼神又往江媚桃怀里抱着的大宝剑看去,自然是想给这守营清兵一些提示。
虽然江文远演吕洞宾不上心,但是这细节做得极好,好的撒谎者不是直接向对方说,而是让对方领悟。
“是是是!弟子多嘴了!”守营清兵也顺着江文远的眼神往那大宝剑上看去,只看一眼,便似是心有所悟。
又往已经分散走出十几丈远的八仙台看去,见上面都画着八仙的图形,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
也不在江文远身边跟着了,撒腿在前面往中军的方向而去。
江文远心中暗笑,自然也能想到,这军兵一定是向雷鸣川禀报去了。
果然,没多久,便见前面一个大军账前走出一队人,足有好几百。
到在江文远身前倒身就跪:“雷鸣川拜见总会上使!”
本来,江文远是极不喜欢被人跪着行大礼的,但是这次例外,站在雷鸣川等人身前,直到他们把头磕完,才说:“这个岳老飘,越来越不靠谱了,我见他求得辛苦才下界来帮他,没想到他手下的人竟然这么冷落我,都走到这里了也没人接!难道他没向你们通知吗?”
“通知了通知了!”雷鸣川连忙说道。
江文远自然也明白,他的说谎是在保护岳老飘,日后他再通过这一项向岳老飘讨好。
心里这样推断着,江文远嘴上说道:“起来吧!我先不和他计较!”
“是!”应了一声,雷鸣川带着几百人在地上站起。
江文远去看这位雷协统时,近四十岁的年纪,六尺多高,浓眉毛、小眼睛、大鼻子、一副络腮胡须。
只看这容貌便知道是没识几个大字的莽夫,难怪会中岳老飘的招。
江文远去看这雷鸣川时,那雷鸣川也瞟着眼睛来看自己,嘴里还嘀咕出声:“这吕洞宾怎么这么年轻呀,连胡子也没有!”
虽然他嘀咕的声音不高,但仍被江文远听到了,喝问道:“怎么?我费那么大气力修成了仙,难道还不能把自己弄得年轻点吗?”
“是是是!”雷鸣川也想通了,人家是神仙。
又连连作揖躬身地点头。
“真是的,连仙体可以随意塑造都不知道!”江文远埋怨一句:“和你们这些凡人接触,不但费仙气,还费力气!”
虽然江文远的语气极为不好,却听得雷鸣川心里十分高兴,一者是神仙终于来帮自己了,再者也证明修仙是可以的,只要虔心敬神,将来自己也能像吕洞宾这样成仙,还能重塑身体……
“怎么?就让我一直站在这里吗?”见雷鸣川一直发愣,江文远又没好气地说。
“哪里哪里!吕大仙,请!”说着,雷鸣川做一个伸手相请的手势,他身后的几百人分开左右闪开,低头躬身,做迎接的姿态。
这些人只顾表示虔诚,却没有注意到江文远身后跟着一个两僵硬丈长宽的八仙台。江文远带江媚桃、顾念儿几个女孩从他们中间的通道内走过去后,后面抬着八仙台的二十几人便也到在通道旁。
江北阿四及临淮帮这些,到在兵营有多横就多横,也不理会他们的人行通道,直接用台子撞过去。
“砰砰”几下,把雷鸣川及最前面的几个撞倒。
后面的连忙退着闪躲,总算闪得快。
“真是没有半点眼色!”江文远回头,向雷鸣川又骂了一句。
还以为江文远是真正的吕洞宾下凡,雷鸣川不但不生气,还连连赔罪:“对不起大仙,是我们挡路了!”
又在地上爬起,一溜小跑到在江文远身前引路:“大仙请!”
往前走了几十步,便到在一个极大的帐篷前。
因为刘坤一招收五路防军严重超员,本就经费不足,不但没对这些清兵进行装备,连他们的驻军的房子也没有安排,几年下来,仍然住的是帐篷。
而且帐篷还很破旧,都是绿营兵时代使用过的,很多地方都透风。
江文远也没有在意这些帐篷,反倒是中军帐前那片空地吸引了江文远的眼光。
因为他看到那空地上被绑了百十个人,而且在人群中还有十几个身着清帮帮服的人。
江文远知道,他们是前几天随王得标进城调兵的十几个盐捕营营兵。
这百十个人被绑着,脖子里都插着处斩木牌,但是木牌上写的并不是“斩”字,而是“祭”字。
江文远摇了摇头:“军中杀人本是为了军法森严,而这里却是为了讨好神仙以人作祭,真荒唐之极!”
江文远看到那一百多被处斩的人时,王得标也看到了,紧张起来,叫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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