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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司宴的侧脸,越看越觉得可爱。
他这么大个人了,暗戳戳吃醋的样子是真稀奇。
而且,他还不肯承认。
好好好……
我笑而不语。
这下轮到司宴纳闷了。
“傻笑什么?”
我不说话,依旧抿唇盯着他笑,这种感觉让人心里头甜滋滋的。
眼看着他的车速又渐渐慢下来,像是要靠边停车的样子,我立刻严肃下来,扭头看向窗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正经。
“对了司宴,你那个师兄叫什么名字来着?我看到他了该怎么跟他打招呼呢?”
司宴“噗”地一声笑出声音来,他嘴里小声嘀咕“胆小鬼。”
我气的瞪他。
可他吓唬我一样一有停车的趋势,我就捂着嘴缩在座椅上一动不动。
司宴会借着等红绿灯的功夫就那样笑而不语的盯着我看,很久很久。
“老盯着我看什么啊,真的是……”
“我老婆好看。”
他说话时很正经,像是平常的就那样随和说出来,但仅仅只是一句话,对于我而言杀伤力太大,我还是会被撩的面红耳赤。
我和司宴到约定好的地方时,天已经彻底暗下来,街上路灯亮起。
属于城市的夜晚这才算是拉开了帷幕。
约好的吃饭地点是在一个农家院里。
进了门,走上鹅卵石铺成的蜿蜒小路,两旁绿竹成荫,高挂着的笼子里翠鸟翻飞,偶有几声鸟啼。
大厅里是富有设计含义的独立包间,古色古香的月亮门隔开,珠帘脆响,让人神往。
我见到了司宴口中说的那个高质量“师兄。”
那果然是个十分帅气儒雅的男人。
我看看那人,再看看司宴。
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们的身上有一种十分相同的气息交织掺杂。
我知道了对方的名字,许墨。
但,唯一一点令人不愉快的是,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打扮的娇俏艳丽的女孩。
“宴哥,是我啊!”
女孩穿着雪白连衣裙,头发披散垂落,脚上一双小白鞋,看起来青春靓丽。
更让人有些奇怪的是,我看着她,心里竟莫名其妙的伸出几敌意……
司宴对待女孩儿的态度看着倒是冷淡不少,他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女孩不依不饶:“宴哥,几天不见,你看着怎么像是瘦了一圈儿?”
司宴轻轻皱眉,不了解他的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我明白他此刻心里已经不耐烦了。
偏偏这女孩儿还没点眼力见,她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藏了东西,伸手递过来。
是一个包装精致的蛋糕盒,透过盒子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放着的是一块精致无比的草莓蛋糕。
司宴算是自动忽略,他牵着我的手改为更亲昵的方式,直接揽上我腰肢。
“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温眠。”
司宴说完这话,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他看向我,那一瞬,脸上冰雪初融,晴光映射:“温眠,她叫阮惜惜,是许墨的师妹,我不知道她在。”
司宴话里的前半段意思我是懂了,他只是在向我介绍对方的身份,可后面这一句意思有几层,而且很深奥,我需要琢磨一下……
出于礼貌,我冲着阮惜惜伸出手:“你好阮小姐。”
阮惜惜拎着蛋糕盒的手还举在半空。
她就那么固执的举着。
脸上得体洋溢的笑一点点消散,最后,只剩下泛红的眼圈儿。
她开口:“司宴,你是真的……真的结婚了吗?”
司宴眉头皱的更深了……
阮惜惜举在半空的手,我伸出去想要跟她握手的手……
时间像是停顿。
司宴将我的手收回来。
他淡淡开口:“怎么,还能有假?”
我看着阮惜惜落下泪水来……
她哽咽着哭出声。
这下,我算是捋清了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我以前估计也知道这个阮惜惜的存在,只是如今没了记忆忘了。
这个阮惜惜很喜欢司宴,可司宴偏偏对我情有独钟……
我这个理解让我心里乐开了花。
我并不是在幸灾乐祸,也不是没有同情心看不到她的眼泪,不会觉得惋惜,我只是因为自己能感知到这片刻的幸福而感到快乐。
“所以,你跟她结了婚?”
司宴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偏偏阮惜惜还在说。
“你跟她结了婚?司宴,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我到底差在哪了?”
“跟她相比,跟她这样一个精神病患者相比,我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我到底差哪了?”
“闭嘴!”
“司宴!”
司宴怒吼出声,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了他的手臂。
他生气了。
他动怒了。
就在刚刚那片刻的瞬间,我察觉到了他身上怒到极致近乎完全无法压制的怒火。
他想动手。
阮惜惜也被吓到了,那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睫毛上,她半张着嘴,一张脸吓的惨白。
司宴轻轻闭上眼:“阮惜惜,你该庆幸我从来不动手。”
阮惜惜抽泣着……
“跟我老婆道歉。”
阮惜惜死死咬住唇瓣。
“或者,你想我用同样恶毒的言语回击到你身上?”
此刻的司宴是可怕的。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半点不饶人。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样子。
只因为这个阮惜惜说了我的不好……
最后,在司宴越发冷沉的眸光下,阮惜惜含着泪跟我道歉。
“对不起。”
她里拿着的草莓蛋糕跟随礼盒一起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她弯腰鞠躬。
我缓缓扭过头。
阮惜惜说完就从哭着跑了。
原本是想好好来吃个饭的,没想到这中间还会发生这样的小插曲。
而,那个这场饭局的主要人,从我们相互介绍过之后,他就远离战场,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喝茶看戏,那高高挂起的姿态十分明显。
我安抚的拍拍司宴的手:“没事的。”
司宴看向我:“对不起。”
我挑眉:“好好的说什么对不起?”
“让你受了委屈。”
“我没那么小心眼,这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司宴对待这件事的态度。
他斩钉截铁站在我身后当我强大的保护盾了。
刚刚察觉到他身体颤抖的那一刻,我感动的险些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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