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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弃不管说什么事发消息都分三条,第一条先喊名字,第二条说正事,说完正事第三条加点补充,不是谢谢就是加个表情包。
这次也一样。
封正泽看到他发的三条消息分别是:
小弃:封正泽!!
小弃:我买了好多好多菜,今晚给你做大餐,谢谢你愿意给我们投资![呲牙][呲牙][呲牙]
小弃:[图片](把食材拎到脸旁的自拍)
“……”封正泽面无表情,并且打算叫法务部门把合同撤回来。
史弃才把手机揣兜里,就听到消息的声音。
今天回好快!
他兴冲冲点开看。
男胖友:今晚我要加班,不能回去吃。
史弃:……
的确不巧。
不过没关系,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史弃脸被冷冷的夜风吹得通红,却浑然不觉,单手打字:没关系,我做好给你送公司去。
男胖友没有再回复。
史弃早习惯了,封正泽工作忙,秒回信息的情况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他收起手机上公交车。
下了车,还要走一段才能进碧水小区。
但史弃今晚赶时间,扫了辆共享单车骑进去。
花椰菜茄子青椒西红柿山药他买了一堆,因为蔬菜做起来比较简单也快。除此外,他还买了五花肉和半只酱鸭以及一条让卖鱼师傅刮了鳞破了肚的大桂鱼。
史弃晚上本来想做松鼠桂鱼的,前几天在美食大v那看到教程的时候就很想做给封正泽吃,但封正泽当时还在国外出差。
看来今天也不行。
煎炸的菜品等送去公司肯定变味了,封正泽的嘴是宇宙无敌挑。
这么想着,裤兜里手机响了一声。
正在洗菜的史弃拿毛巾擦掉手上的水。
男胖友:别跑了,大冬天的你跑来跑去也不嫌冷。
史弃一下抿起嘴。
很快又有条新消息浮出来。
男胖友:我二十分钟后到你那。
史弃眼睛唰的一亮!
忙要打字,对方又发来——
男胖友:我让厨房五点半送晚餐过来,你留个门,别锁上了
。
史弃脸瞬间拉得老长!
封正泽看着聊天框,看一眼标价就嫌太贵。
封正泽陪史弃逛了两次就差不多把脸丢干净了。
但不陪着能怎么办?
不教他花钱,他永远抠抠搜搜,连打个出租都不舍得,宁愿走半天找公交站。
反正脸都已经丢完了。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司机:“封总,药店到了,我找个车位停一下。”
“嗯。”封正泽收回发散的思绪,重新点亮手机看那张自拍。
冬天白昼短,不到五点路灯就亮了,但史弃自拍也不知道挑个光线好的,卡在两个路灯中央,本来漂亮的小脸黑压压一片,只隐约看得出来鼻子被冻得通红。
封正泽突然就叹了口气,摁灭手机不再看。
说二十分钟,就是准时准点的二十分钟。
封正泽推门进去。
对于不会被热情扑倒这件事早有心理准备,他扫了桌上放着的精致晚餐,喊史弃,但没人应。
松了松领带,封正泽放下袋子,准备去书房或者卧室找。
中途脚步一顿,看向那门紧闭着的厨房。
细听,里面似乎有嘶嘶声。
“史弃?”
他大步走过去。
“别开!!”厨房里传来史弃的大叫。
但晚了一步,封正泽
已经打开门,与此同时,厨房里响起噼里啪啦爆炸一样的声音!一切发生的太快,封正泽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脑也没反应过来,已经箭步上前把大叫着连连后退的史弃抱住。
热油锅里还在炸。
封正泽迟钝的闻到空气中的腥味,脸色秒黑,带着史弃除了厨房。
门“砰”的被重重甩上!
完了完了完了,史弃满脑子慌张,下一刻就被封正泽推开。
“封正泽你去哪!”
“洗澡。”
史弃知道他是为什么要洗,因为沾到了厨房的鱼腥味,一时也是急了,说:“我说过让你别进来的!”他是紧张对方不舒服,但听上去仿佛在说你活该。
封正泽脚步一顿。
回头看他。
那一眼真冷得叫人害怕。
史弃打了个颤,思绪空白一片,“我、我……”
封正泽也不进卧室了,拿上西装外套转身离开。
“封正泽!”史弃追上去拉他。
但手被封正泽一把挥开!
史弃慢慢站住了,眼睁睁看封正泽出门,走进电梯。
看着电梯下行的数字,史弃迟钝的感觉到手疼,看了一眼,手背被热油溅到,烫出了几个红点,他没当回事,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就有点想哭。
再次回到厨房,油锅已经不再爆炸,那个桂鱼炸得乌焦,到处都是飞溅出来的油渍。
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史弃才深深吸口气,压下所有情绪走进去,关掉天然气,捞出那失败的菜品,余光看到料理台上被打翻的酱汁,他沉默两秒,拿过“罪魁祸首”倒掉里面所剩无几的酱汁然后洗掉。
之后,拿抹布一点一点把被油溅到的地方都擦干净。
做完这些,手上好像更疼了一点。
史弃发现原先的那些红点点起了一个个油亮亮的剔透水泡。
他从冰箱里取了冰水敷,又想去卧室翻烫伤药膏,出厨房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一桌子封家大厨送来不久的菜。
他看了几秒丧丧的就要收回视线,却注意到桌上有一袋东西。
之前没有,应该是封正泽带回来的。
史弃快步过去,拿起来看
到袋子上印着药店的logo,打开一看,全是一些防冻防裂的防护油膏。
不明白封正泽为什么买这个的史弃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手指。
洗完菜不久,手都还有些木木的冷,而左手食指上有个新伤口,是晚上给桂鱼切花刀的时候刀刃不小心蹭到的。伤口不深,血很容易止住,怕贴创口贴反而引封正泽主意,就没贴。
封正泽去了距离最近的公司旗下酒店,洗澡的时候吐了一次,那鱼腥味如蛆附骨,恶心到他想起就浑身难受,心里更烦躁得要命。
冲完澡,他拿起手机。
一条新消息都没有。
真出息了。
封正泽打通孙昶的电话,“红日喝一杯。”
到的时候孙昶已经先喝上了。
身上穿着件a/x的黑色套头卫衣,衣架上挂着博柏利的骚包粉色大衣,沙发卡座的扶手上各倚坐着个头发花花绿绿的陪酒妹,孙昶在吃她们喂的水果,怀里还搂一个,长得不男不女,化一脸浓妆看得人眼睛都要瞎了。
封正泽:“滚出去。”
三人都没看孙昶,紧张局促的朝封正泽点头,然后夹着尾巴一个比一个溜得快。
“家里那位‘小祖宗’又给你气受了?”
封正泽不说话,从酒柜里拿出上次开封的96年lafite以及两个高脚杯,同时打开空气自动净化的消毒装置。
“不是吧泽哥。”孙昶哀嚎着坐起来,“她们进来都没两分钟,我这好歹是酒吧,你别弄得跟医院一样好不好,来一趟出去就是一身消毒水味。”
封正泽倒好红酒,杯子放他面前,“意见这么大?”
孙昶:“……”
孙昶气愤的喝了一口红酒,因为不敢有意见,但又忍不住为自己抱不平,“泽哥,你不能这样,一在那个小替身那受了气,就来找我撒气!”
封正泽没反驳他口中叫了多年的“小替身”,只说:“我没有。”
“还没有?!”
“泽哥你身上随时带个镜子行吗?你平时是这样的。”孙昶板起脸去学面无表情,然后说:“然后你在小替身那受了气就这样。”下颌收紧,嘴巴抿成
一条直线,表情很凶。
封正泽睨了眼,跟他碰杯,到底在一旁坐下,“那小子懒得说他。”
“换了吧换了吧,下一个更乖!”
孙昶立刻撺掇,还数落起史弃的不好来,“我就没见过哪个人敢像他那样嚣张,骑到你头上来!”
封正泽喝了一口,心里冷嗤,呵,他也就只敢骑到我头上来。
窝里横的东西。
在外面连喝口茶都要跟他哼唧唧。
孙昶看他沉默不答,就知道这“换人”没戏,正嘁一声,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亮了亮,兴致勃勃的说:“哎对了,我听说苏清和快回国了,真的吗?”
封正泽:“不知道。”
孙昶不信。
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不关注自己白月光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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