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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停下脚步,冷然审视着她,口气冷冽地道:“今晚你答应本王回去辞工的,你完全是在敷衍本王。你若是不想辞,直说便是,何必说这些虚话?”
毛乐言无奈地道:“如今京城人浮于事,有多难找工作你是不知道的。这份工待遇好,福利高,实在是百中无一。我又没有其他技能,只会一招半式的,不去做护卫能做什么?”
庆王生气地道:“本王说过养你的,你何必要出来找工?”
“可我不愿意做寄生虫,我有手有脚的,又不是年老衰弱,为什么要呆在家里让人养?王爷,说句不好听的,你养着我,我说句话都不能响亮,我厌恶这样没有自尊的生活你懂吗?我要自力更生,我要自己养活自己,我有这样的能力,我可以做到,为什么要做寄生虫?”毛乐言声音略略抬高,她不是动怒,只是心底一直这样想,如今也不过是一次说出来罢了。
庆王本来很是生气,听到她的论调,竟然不知道如何辩驳。有手有脚确实不需要人养,只是女子不是都该在家中让夫君养活的吗?况且王府从不缺钱。只是这个理由说出来如此薄弱,如何能反驳她这番听起来头头是道的话?
他哑口无言,又知道说服不了她,心中更是郁闷,道:“本王实在不明白你的想法。”
毛乐言道:“你不明白无所谓的,只要你支持我就行。而且护卫这份工作,我真心不觉得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这么大个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庆王哼哼道:“活像本王专横跋扈似的,好好,你喜欢做就去做吧,但是本王话说在前头啊,在那种地方做事,你要洁身自爱,不许胡作非为。”
毛乐言笑道:“瞧你说的,莫非我还能进去找姑娘不成?我可没这个爱好。”这句话说出来,她自己楞了一下,想起在山洞的时候,她对皇帝说过自己是拉拉。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思绪,仿佛那两天的日子仿若梦中一般。她还记得临别的时候拥抱的温度,她下意识地抱着双肩,就像那日抱着他一般。
庆王见她如此,问道:“冷吗?”
毛乐言凉凉地笑了一下,“是的,有点冷。”
庆王脱下自己的披风,围住她的肩膀再帮她系好带子,道:“披着。”
毛乐言有些愣神,往日不曾见过他这么体贴,她问道:“你不冷么?”
“本王是男子汉,男子汉无惧风霜。”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深夜的京城温度在零下十度左右,不冷是假的。他打了个寒战,故作硬朗地说。
毛乐言搓着手,其实她也不是十分的冷,小舒给她做的棉袄十分暖和,外边又穿了件披风,整个人包裹得就跟粽子似的。她走了两步,想要把披风还给他,庆王见她的举动,警告道:“不许动,穿着。”
毛乐言只好放下手,再一次问道:“你真的不冷吗?”
“你怎地这么罗嗦?本王说了不冷便是不冷!”庆王嘴唇略微哆嗦地道。
毛乐言只得不做声,与他并肩走着。
沉默了一会,庆王问道,“十八,到底你有多少事情是本王不知道的?”
毛乐言脸皮僵硬地扯开一个讪笑,“你指的是什么?三围吗?年纪吗?身高还是体重?不好意思,这些都是女人的秘密,不能随便告知旁人的,尤其是一个男子。”
“谁要知道你的身高体重年纪?算了,你爱说不说。”庆王撇嘴道。
毛乐言笑笑,心里却虚到极点。能告知他的,都已经说了,莫非要告诉他自己的来历么?只怕吓死他。
庆王又问道:“什么是三围?”
毛乐言道:“胸围,腰围,臀围,简称三围,这是衡量一个女子是否美女的重要标准。”
庆王膛目结舌,“你脑子也不知道什么做的,净说些古灵精怪的事儿。”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男人第一眼看女人,莫非不是看胸部吗?”毛乐言讽刺地问道。
“傻子。”庆王鄙视地道。
毛乐言笑了一下,道:“我考你一道问题,一个男人要选妻子,供他选择的有两个女人,第一个温柔娴淑,善解人意。第二个性格坚毅,独立自主,你说这个男人会选哪个?”
“自然是第一个了,娶妻求淑妇。”庆王毫不考虑,脱口而出。这也是母妃为他挑选女人的准则。
毛乐言一本正经地道:“错!”
庆王狐疑地道:“莫非,是选第二个?女子独立不是不好,可也不是太多男人喜欢,就像你这样类型的,有谁会喜欢你?”
毛乐言哼了一声,“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真的选第二个?”庆王问道,若是让他选择,他估计会选第一个的,省事方便不麻烦。
毛乐言凉凉地道:“选胸大的!”
庆王被她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干瞪眼。
毛乐言见他这个反应,哈哈大笑,笑声如同风铃一般在夜风中飘扬,倒让庆王有短时间的失魂。
庆王切了一声,“有什么好笑的?低俗!”
“就你高尚,你看你王府的女人,哪个不是胸大的?”毛乐言取笑道。
庆王回想了一下,脸色有些羞涩,随即羞恼地道,“谁会注意那个?”
毛乐言道:“好吧,我相信你“无意”选胸大的女人,只是“恰巧”都是胸大的,你不是故意的行了吧?高尚的王爷!”
庆王推搡了她一把,嘟哝道:“走走走,净说乱七八糟的。”
毛乐言再一次大笑起来,她在夜风中奔跑着,一边跑一边道:“你来追我,追到我的话送你一样礼物。”
庆王哼道:“谁稀罕你的礼物!”嘴里是这样说着,脚下却疾步狂奔起来,两人一前一后,奔跑在宽敞的东大街上。
差不多奔跑到毛苑,毛乐言才慢下步伐,故意让庆王追上,她的轻功厉害至极,庆王要追她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故意输掉。
庆王气喘吁吁地道:“你的轻功在哪里学的?”
“我师父教的啊!”毛乐言双手抱胸,神定气闲地看着他,她奔跑多时,丝毫不见气息紊乱,单单这点,便叫庆王心生佩服。
庆王扶着门环,喘着粗气道:“也不说你师父是谁,兴许连名字都是假的。”
毛乐言忽然收敛了笑意,道:“好,我承认我之前确实骗你,其实我不叫十八,我叫毛乐言。”他今晚所做的事情虽然有些霸道,但是她承认还是有些感动的。他大可以不管她,但是他那么晚出来,就为了看她所做的工作性质,出发点是为她好,所以关于名字点,着实无需隐瞒。
“毛乐言?”庆王狐疑地看着她,“这一次总不会是假的吧?”
毛乐言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我发誓......”
“行了行了,本王这次相信你,这么难听的名字也亏得你肯说出来。”他用恶劣的语气掩饰心内的欢喜。
毛乐言掩嘴笑道:“刘显刘显,也不见得好听。”
庆王推了她一下,粗声道:“还不赶紧开门?本王也要回去睡觉了,明日早朝呢!”
毛乐言连忙道:“那你赶紧回去,早点休息。”
庆王嗯了一声,“你先进去,本王看着你进去,免得你一会又偷溜出去。”
毛乐言打开门,回头道:“回去吧!”
庆王心内涌起一丝不舍,只是想起明日肯定面对一场唇枪舌战,说服静王离开京城回到西南属地,静王肯定会有千万种理由留在京师,但是谁都知道他留在京师只有一个目的,笼络收买京中的官员。如今景王的野心已经披露,又有乱党作乱,朝廷要分心对付三股势力,肯定会顾此失彼。
皇帝不能直接下旨让静王走,因为静王入京的理由是为了陪伴太后养病,皇帝若是下旨驱逐,只会引起百姓的议论,更让西南的百姓心生不忿,这样反而是为静王争取了民心和同情分。唯一的办法,是软硬兼施,说服他离开。而且是由他与莫离两人出面,皇帝最好不要插手此事。
他看着毛乐言把门关上,才慢慢地走路回去。一路上沉思着明日要面对的问题,脑子却总是静不下来,毛乐言那铃声一般的笑语不断地在他耳畔回响,他甩甩头,喃喃地道:“那女人,简直就是毒药。”
爱情,自古至今都被冠上毒药的别称。是毒药,可这杯毒药出现的时候,谁都毫不犹豫甚至是冲破种种荆棘也要饮下。
毛乐言回到毛苑,小舒和粉儿已经睡下了,菈威也早休息了,他明日还要去上班,这段日子以来,他也累得很,跑堂的工作很辛苦,每日只有下午午时末才能坐下来休息一下。
毛乐言白天睡够了,如今睡不着。她推开杂物房的门,继续改良她的自行车。
第二天一早,小舒与粉儿起来,便看到毛乐言骑着木车在院子里飞快地奔驰着,她一边骑一边挥手道:“看,改良过了,果真轻脚很多。”
小舒与粉儿开心地跑过去,毛乐言单脚踩地,帅气地拍拍后座问道:“谁要搭车?”
粉儿有些害怕地走到她身后,小心翼翼跨脚坐上去,然后抱着毛乐言的腰,道:“小姐,是这样坐吗?”
毛乐言不做声,脚下用力一蹬,自行车便蹬出好远,粉儿一时不妨,身子往后一仰,松开抱着毛乐言的双手,噗通一声,跌落在地上。
小舒哈哈大笑,上前扶起粉儿,道:“笨蛋,你抱紧小姐啊。”
毛乐言停下车,跑回来问道:“摔着吗?你怎么松手啊?抱着我就不会跌倒了。”
粉儿哭丧着脸道:“我怕我不松手,连小姐都一起摔倒了。”
毛乐言感动地摸着她的脸,“疼吗?”
粉儿分明是疼得快哭了,却扬起一脸笑容红着眼圈道:“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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