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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可以任性的哭
我老老实实在医院住了两天,沈周寸步不离的守着。
回到农庄,欢欢给我搞了一个相当隆重的仪式,先是由我们可爱的乐乐小朋友献上一束她亲自采摘的小野花,接着由老陈太太往我身上挂了一个装着平安福的小荷包,最后欢欢再搀扶着我小心翼翼的跨火盆。
我被这这番阵仗弄得哭笑不得,但还是全盘照做了。
我在树下的藤椅坐下,乐乐噔噔的跑过来,奶声奶气的说:“姨姨,妈妈说你肚子里有个小妹妹,我可以摸摸她吗?”
“可以呀。”我牵起她的手放在小腹上,“小妹妹藏在这里面呢。”
小姑娘很认真地摸着我的小腹:“妹妹,你要乖乖的待在姨姨的肚子里哦,等你出来了我就把我的棒棒糖给你吃,你要乖,要听话,我以后就带你玩跷跷板。”
我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妹妹说她会很乖的。”
小姑娘的眼睛比星辰还要亮:“真的吗?她真的听得到我说话吗?”
“真的呀,”我笑着说,“她刚刚悄悄告诉我的。”
晚餐后,我照例去散步消食,沈周也跟了出来。
“我明天送她们母女回城。”
我嗯了一声。
他又说:“我有点私事要处理,可能要耽搁几天,这期间你就老实待在农庄里,哪儿也不要去,陈嫂会照顾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嗯,我知道了,”我应道。
“秦宝儿。”沈周忽然叫住我,“你看着我。”
我依言回头看着他,与他的视线撞在一起,他的眼神比这山间的风还要温柔。
“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他的语气听起来认真地不容我拒绝,“不要一个人硬扛着,有我在,你可以任性的哭。”
他身后是漫天的余晖,我看着他的脸,眼前蓦地花了一下,然后笑着点头:“好呀。”
沈周离开后,我整天都跟在陈嫂的屁股后头转悠,她去喂鸡,我就跟着去捡蛋,她去割草,我就跟着去遛羊,日子过得好不快哉。
期间,欢欢打来电话,说徐清已经帮她向法院提交离婚起诉书了。我问她:“你那瞎眼老公是什么反应?”
欢欢不屑道:“能有什么反应,当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又不肯离了呗。”
我一听,乐了:“当初不是他逼着你离婚吗?怎么现在又不肯了?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欢欢冷哼了一声,道:“他那个小宝贝约炮,被他抓了个现行,对方可是个开超跑的富二代,花钱非常大方,那小宝贝自然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回头一脚就把他给踹了。”
我哈哈笑起来:“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谁能想到他也有今天呢。”
“还不止这些呢,”欢欢鄙夷道,“他觉得那小宝贝对他才是真爱呢,只是暂时被富二代的钱糊了眼,所以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去小宝贝的宿舍楼下示爱,结果那小宝贝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上了富二代的超跑,他不甘心就这样被踹了,在人家学校里要死要活的,还爬到人家宿舍楼顶要跳楼,引来了一大群人围观。”“学校怕出人命,当时就报了警,警察叔叔来后,他又怂了,这事还上了社会新闻头条呢,”欢欢愤愤道,“真是给老娘丢人啊,他妈的,这狗日的老天爷怎么就没把这个贱人收了呢?”
“哈哈哈哈……”我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这年头还真是什么稀奇事都有啊。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不是他眼瞎,是我眼瞎,”欢欢感叹道,“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玩意儿呢。”
我把这件事讲给沈周听,他十分配合的笑了两声,闲聊了两句后他就说有事要忙就挂了。
我挂了电话,把电视频道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个想看的节目,干脆关了睡觉。
半夜,下起了雨,雷一个接一个的在屋顶上炸开。
我被惊醒过来,再无心睡眠。
两天后的傍晚,沈周风尘仆仆的回到农庄。我正坐在树下逗猫,他走进来时我差点没认出来,整日T恤牛仔裤装束随性的人,竟然穿起了板正的西装,领带打的一丝不苟,皮鞋也油光锃亮,这乍得一看,还颇有点精英的样子,细一看,又有几分斯文流氓的意味。
“哟呵,这大变身差点没认出来,”我玩笑道,“打扮的这么帅气,你这是去相亲了?谁家姑娘呀,有照片不,给我看看。”
沈周走到我身边坐下,边扯着领带边说:“见了几个朋友,谈了点事情。”
“谈妥了吗?”我问。
“差不多了。”沈周直接拎起茶壶往嘴里灌了几口果茶,然后问,“你打算还在这里住多久?”
“这里挺舒服的,再住几天。”我说。
沈周帮老陈去摘樱桃。我打开关了好几天的手机,各种提示音响个不停,震得我手都快麻了。
等消停后,我一看,呵,好家伙,张临给我发了几十条的微信,可我懒得看,直接全删了。徐清也给我发了几条,告诉我事情的进展,然后让我回个电话给他。
我拨通了徐清的电话。他一接起来,就问:“你在哪儿呢,张临正满世界的找你呢。”
我说:“在一个山清水秀有花有草有樱桃的地方,怎么,他来你办公室堵你了?”
“何止呢,这厮还开车跟踪我,以为我会偷偷跟你见面。”徐清无奈道,“等你离婚这事办妥后,我估计和他也没办法做朋友了,他现在正当我是仇人呢,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撕了我。”
“辛苦了,老徐,”我抱歉道。
徐清叹了一口气:“当初接受你的委托,我就预料到了。再说了,你也知道我这人有精神洁癖,就算他还想和我做朋友,我也没办法拿他当朋友了。”
“离婚的事情他怎么说?”我问。
“肯定是不同意啊,”徐清道,“他和我说他最爱的人是你,和那个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本来早就想断了,是那个女人非缠着他,他还说希望能见你一面,当面和你解释清楚。”他提议,“要不你就见他一面吧,听听他怎么说,到时候再判他死刑也不迟。”
“有这个必要吗?”老实说,我真的不太想见这个人。
“就看在你们也曾爱过一场的份上,就让他死个明白。”徐清说,“你也知道,你们这种情况要是上了庭,只要张临不承认感情破裂,再适时的痛哭流涕的表演一下他有多后悔有多爱你,一般情况下判离很少的,你要是不想再拖下去,最好是能和他庭下讲清楚,让他主动签了离婚协议书。”
我想了一下,说:“行,那你帮我约个时间,就在你的办公室,约好了告诉我一声。”
“嗯,我帮你安排。”闲聊了两句后,徐清又问,“你知道他公司C轮融资的事情要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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