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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姚谨鄯来访
小翠先是眼睛一亮,随即看了一眼姚至柔,才福了福道:“多谢大人,但我既已被小姐买下,便只把小姐放在第一位。等将来有一天小姐不需要我了,大人若是愿意收留,奴婢自当上门投效。”
方嗣同抚了抚自己的美髯,无奈道:“你这小丫头,你家小姐眼看就要嫁人了,你跟不跟她有什么所谓,不如等你家小姐嫁了人就来吧,就这么说定了!”
姚至柔垂着眼,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她嫁不嫁人,什么时候嫁人,好像与这位京兆府尹大人没什么关系吧?
她原想的是,若是小翠愿意入京兆尹府,她自是会放手,也会赠她金银,尽力助她在男人堆里站稳脚跟。
但小翠能放弃大好的机会,选择留在自己身边,足见她是个有主见的。
这世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的初初见面就能引为知己;有的即使相识多年,却依旧锱铢必较,看的便是一个心性。
小翠被姚至柔买下才得以逃离当初被逼迫的境地,不管是为着报恩,还是考虑到姚至柔现实的需要,她都不愿在此时离开。
姚至柔如今有很多事情需要面对,小翠愿意帮她,她也不会拒绝。
等哪一日小翠想离开了,她也一定会尽力提供最大的帮助。
姚奉恩倒是有些不忍,有心阻止,又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个资格,只好老实闭了嘴。
回到京兆尹府,有人向方嗣同禀报,工部给事中姚谨鄯姚大人求见。
方嗣同转头看了一眼姚至柔和姚奉恩,才摆摆手让人带着前去见客。
姚至柔与姚奉恩对视一眼,都未曾说话,带着小翠去研究带回来的袖子去了。
李敬胳膊上的血印被画在纸上,连同里外两层衣袖,并排放在案桌之上。
姚奉恩眼睛虽看着面前的几样东西,神情却有些恍惚,显见心思并未在它们上头。
姚至柔知道,他是对未将自己的行踪告诉父亲而心生不安。
但这件事原本就是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安全,而他们的父亲,如今到底是什么态度,还真的不好说。
前世哥哥被剥夺功名,如今是被陷杀人,不管哪一个都对姚家的名声有极大的影响。
姚谨鄯会不会作出和前世同样的选择,她真的不敢保证。
方嗣同过了没多久就回了后堂,“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姚奉恩见了方嗣同,差点开口就要问姚谨鄯,被姚至柔拉了一把阻止下来,“我们已经分析出一点眉目,大人请看。”
小翠拿来他们从袖子上临摹下来的印记,“通过比较血迹的深浅和痕迹,我们暂时只看出明显的一横一折,其他的也许是因为受害人已经没有那个力气画下去,或者是画得太浅,被后面的血迹遮盖,无法再辨别了。”
方嗣同拿着拓印的纸左看右看,一脸凝重,“只有一横一折,是字还是画?这可如何分析?”
众人也都垂了头不语。
本也以为能发现什么突破性的线索,但因为太过简单,也根本就挖不出多少有用的消息。“一时想不出来也没什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启发呢,大家都先别灰心!”
方嗣同让大家先回去休息一下,等牢里剩下的那个撑不住了,还要再次进行讯问。
姚至柔与姚奉恩走出去的时候,正碰上孟永嘉从外头进来。
骆生嘴里不停,跟孟永嘉抱怨道:“公子,我真是不知道一个芝麻大点的五品小官,你还自告奋勇送什么送?”
姚至柔听到五品小官几个字时,便停下了脚步。
“且不说他见了你就该磕头行礼——好吧他不知道也算了,但姚公子明明没有做错事,他还一个劲地说什么从小就把人送书院去了,自己没有好好教导,这不是在推脱责任撇清关系嘛,姚公子真可怜,这个爹定不是什么好的,这么一看倒是姚姑娘好得很……”孟永嘉似有所感,抬头正见姚至柔站在台阶上。
她安静地看下去,因为胡须的遮挡,辨不清他究竟是怎样的五官,但那双露出的眼睛,却是如星子一般,让人不自觉地就被它吸引了目光。
骆生停止了喋喋不休,呆模呆样地望着姚至柔。
“骆生口没遮拦,我替他向姚姑娘道歉。”孟永嘉轻声道。
骆生有些不服气,张口正想为自己辩解,被孟永嘉伸手一捂,才把到嘴的话吞了下去。
“我替父亲多谢孟大人相送。孟大人从昨晚就守着了,想必此时也已疲累不堪。趁牢里的审问还未开始,孟大人不如先回去歇息,稍后方大人就要遣人来叫了。”
姚至柔并不愿多提姚谨鄯,而是劝着孟永嘉抓紧时间休息。孟永嘉温和有礼地点了点头,“听姚姑娘的!”
等姚至柔一行人走远,孟永嘉还望着他们的方向,嘴角咧开,胡须便往两侧炸了开来。
骆生吓得跳起来给他捂了回去,眼睛还防贼似的左看右看。
好险,幸好没有其他人看见。
采珠知道姚至柔并没有进入停尸房,更没有参与验尸,总算放下心来。
她伺候着姚至柔梳洗了一番,扶着她在床上躺了下来,便挽着小翠避了出去。
姚至柔却有些睡不着。
许是扰乱了正常的作息,她的脑子里异常的活跃。
一会儿是关于前世祁州决堤案的内容,一会儿竟是方才孟永嘉眼里亮着光的样子。等到方嗣同遣人来请她和姚奉恩,姚至柔去了前头看到孟永嘉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方才梦里那只毛绒绒的大犬,睁着温柔无辜的大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她。
姚至柔不自在地低头,躲开了孟永嘉的视线。
方嗣同神情凝重,“我们现在有用的线索有三个,从桂山巷茅房里取出的银票、牢里的假乞丐和那只绣着合欢花纹的鞋印。银票和鞋印暂时都不能证明什么,现在只能争取看能不能从假乞丐嘴里撬出什么东西。”
刚开始审讯的时候,偷毁证据的刺客就中毒而亡,仵作当场检查过,他嘴里的牙中是嵌着毒丸的。
关键时刻咬毒自尽,正是典型的暗卫避免泄露消息的手法,而除此之外,他的尸身上得不出任何其他的线索。
至于牢里剩下的那个假乞丐,若不是谁家专门供养的门客,也应当是江湖中杀人的好手。
他虽然穿着乞丐的烂衣服,却身材健壮言行狂傲,手心留着多年习武留下的茧子。
更重要的是,他的嘴里并没有相同的毒丸。
姚奉恩愁得抱了袖子缩成一团。
要是那人不肯开口认罪,他真摊上杀害同窗的罪名,妹妹怎么办,母亲怎么办?
还有府中弟弟妹妹,虽说算不得十分亲近,但也是嫡亲的兄弟姐妹,若要都受他连累,他真的罪过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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