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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玖和成北落的谈话间,夏珏带着明善和刀疤回来了。
二人身上虽然不见伤口,但脸色却恍若失血过多一般的惨白。
异瞳开启,苏玖扫视了一眼二人的全身,意外的发现,他们全身的经脉已经全部断裂。
虽说还可以修附,但短时间之内却是别想,再者便是他们体内那一股异样的生机,像是突然被补充进来的,这二人恐怕是吞服了增长寿命的丹药。
苏玖看了夏珏一眼,也不知道师兄对这二人做了什么,才使得这二人连用来续命的丹药都用上了。
出来后,苏玖发现这二人连看都不敢看夏珏一眼,仿佛他是什么凶猛的洪水猛兽。
苏玖眼底透出淡淡的疑惑,夏珏摸了摸苏玖发顶“事情都处理好了,我们该走了。”
风祁带人跟在后面,给了明善和刀疤一个同情的目光。
能被夏珏亲自审讯,这二人还真是“三生有幸”。
……
天机宗,遥望台。
“咦?卦象变了?”宏明撸胡子撸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顿在了原地。
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这一段时日,他们可以说每天都在关注关于风林星河的动静。
眼看一日危险过一日之际,突然一颗原本暗淡无光的星辰骤然变得明亮了起来,回光返照一般,突然变得明亮了起来,而它的异军突起,成了这一片星河唯一的希望。
“这颗命星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从前也只是一颗不起眼的命星,哪曾想还有这样的造化。”
天机宗几个长老之间的私语声渐起,只有大长老看着那命星,陷入到了若有所思之中。
有这样的反转无疑是好的,只是翻转如此突兀,到底是让他心生不安。
大长老盯着那命星看了许久,右手指间快速的掐算着。
云景见状,走了过来问道“如何,有异样么?”
大长老摇头“没有。”只是他嘴上虽然这般说着,眉头拧的却是越发的紧了。
夜幕之中的繁星,如同棋盘上的棋子。
而如今这世道,他们其实都不过是一群命运不定的棋子。
之前浩然宗的气势还势不可挡,如今却已经渐渐有了衰弱的趋势。
对于浩然宗的结局,他们可以说早有预料,却没有想到,一颗小小的命星居然会加速他们的灭亡。
“这次风林星河……会死很多人。不过结果比之前推算的要好上不少。”
“都是因为那颗命星。”
大长老点头“都是因为它。”
“那颗命星为来的运势如何?”
“昙花一现,大概还能使得风林星河安定百年左右。”
云景面露不解“你的意思是这人和风林星河的命运是绑定的?只有它才能使得风林星河重新恢复到和平状态?”
“卦象上这样说的,不过事在人为。天象尚且杂乱,这中间还会出现什么变数也说不定。”
云景笑“说什么天象杂乱,其实还不就是天道融合产生的结果,也不知道这混乱什么时候是个头。”
说到后来,云景更趋向于自言自语。
好在,这一回有惊无险,终是可以平安度过的。
……
流华剑派来人毕竟都是剑修,没有楚千秋那些花花肠子,在来到秘境门口之后,直接大咧咧的便要从正门入。
这浩然宗的弟子能让?一边阻拦,一边硬要进去,两边都不肯让步,这自然而然便打了起来。
这一打,直接惊动了浩然宗的高层。
等浩然宗高层下来的时候,己方弟子几乎都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
毕竟同修为的道修都不是剑修的对手,更遑论来的流华剑派的长老们,还有化神期的。
可以说,这是一场被全方位压制的不对等的战斗。
要不是流华剑派派来的长老们还保留着一手,这满地的人大概就不止是受伤,而是尸体了。
但浩然宗前来的高层显然并不觉得流华剑派的人有手下留情。
掌门看着自家弟子躺了一地,只觉得眼前发黑“流华剑派的诸位,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一老头说话不客气道“你们还有脸问我们什么意思,我们还想问问你们呢!我家弟子已被困在这秘境之中数月,不见你们施救,反而将入口遮挡的严严实实。
怎么,是生怕我家弟子生还么?”
浩然宗宗主强压下心中的怒意,皮笑肉不笑道“恕我直言,在最初的时候,我派弟子便再三警告过,这秘境内十分凶险,也曾再三劝阻,实在是贵宗弟子顽皮,不听劝告。
如今出了事情又怎能全怪在我们身上。
再者你说我们不去搭救,可着实是冤枉我等了。
我宗弟子从未放弃过找人,奈何这秘境太大,便是集合我全宗弟子,恐怕也难搜寻整个秘境的十之一二,就更不用说只搜寻你家弟子一人该面对何种难度了。
您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流华剑派的这老头行事向来直来直去,偶听这样的绕口言词,虽然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之外,但也能听出这人是在活稀泥,打太极。
“少跟老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要我家弟子,你们既然无能找不到人,就休要妨碍老夫寻人!”
浩然宗宗主的唇角隐晦的抽搐了一下,遗憾道“恕我不能放诸位进去,我浩然宗也有自己的规矩,总不能因为你们一个宗门便坏了我自家的规矩。
另弟子,我们会努力去寻找,至于这风林星河就不能放您进去了。”
老者旁边有个稍显年轻的剑修道“按理说,这风林星河是坐落于浩天大陆的秘境,也不是你一家的独有之物吧。”
那宗主的脸上微微僵硬了一瞬,并不答话。
倒是站在他身边的洛歌作为浩然宗的长老,接过了话头“这风林星河确实非我一家的独属之物,但我家前辈们怎么说在里面也镇守了三百年,就算不是独属之物,我们也早就将其当成了我们的责任。
如今里面危险重重,不让诸位随意进出,其实也是在为别人的安危做考量啊。
在此之前,因为我们的疏忽,有许多偷溜进秘境的,都在此丧了命,也是因为这一点,我们才增加了守卫。
被几位前辈如此误解,我们真的很难过。”
这人说的十分诚恳,乍一听确实没什么毛病。
但他们却忘了,对面的人是一根筋的剑修。
他们的倔强别人轻易无法动摇,他们护犊子的方式也仅次于云家。
老头有些恼了“说来说去,你们就是不想让我去救云朝!”
总结的可以说是非常的简短精辟。
但被这么直接说出来,洛成的脸上还是有几分尴尬。
“实乃无奈之举,还请谅解。”
“如果我们今天一定要进去呢?”说话的是几个剑修之中最年轻的一个,但其骨龄虽然不过千岁,修为却是这些人之中最高的一个。
这人眉眼并不十分的精致漂亮,但通身气质却带着一股绝然于世外的出尘之感。
他说话的声线很稳,几乎让人听不出他话语之中的情绪。
然而就是这样的平淡,还是让全部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这人的身上。
浩然宗的宗主在看到站在最后面的这个剑修,都忍不住猛然缩了一下瞳孔。
他确实没想到,流华剑派为了一个弟子,竟能做到如此程度……
魏昱,不足千岁,化身后期,在他的年代里,是当之无畏的第一剑修。
便是和他同期出世的茗剑宗宗主亦是远不及他,否则也不会二人年纪相差不大,修为上已经差了一大阶。
当年,这人的光芒将同批弟子衬托的暗淡无光,可以说整个沧境界就没有几人不知道魏昱的。
这人尚未隐世之前,为人及其张扬,提着一把剑四处挑衅……不是,挑战。
发现同阶之中无敌手之后,又将魔爪伸向了比他高出一大阶的修士们。
最可气的是,很多比他高出一个大阶的修士还打不赢他,当然了,打赢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魏昱对于一件事十分的执着,是流华剑派最为有名的剑痴,在他的眼中只有两种人,打的赢的和打不赢的。
能打赢的,他不会再关注第二遍,至于打不赢的……便上了他的心里名单,每间隔一段时间都会再次找那人去挑战,直到打赢为止。
魏昱就是这样出了名,魏昱在那个年代的名气,可以说丝毫不比现在的夏珏要低。
听到魏昱的名号,和他修为差不多的几乎都要绕着路走,一旦遇上,要么赢被他缠到天荒地老,要么输,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
当然,后来魏昱化神之后便收敛了许多。
一是因为各家宗门的化神期都隐世了,他根本找不到几个有资格和他打架的,二是因为宗门规定。毕竟没有哪家化神期的修士天天去找人打架,真要是放任了魏昱这么做,这流华剑派的脸面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然后魏昱就隐世了,但谁曾想这家伙隐世之后也不消停,只用了短短三百年的时间,他便直接从化神初期冲击到了化神后期。
或许是在宗门待的久了,他这次出来之后,性子上到底是收敛了一些。当然,如果他那看谁都像是在看垃圾的目光收一收便更好了。
浩然宗的宗主脸上的笑容已经快要僵在脸上了,因为他其实也算是和魏昱同年代出来的,倒不是说年龄上的同年代,而是修为上的。
他和魏昱是在浩然宗款待流华剑派的宴席上认识的。
那个时候,他已经快要当上浩然宗的宗主了。
而他也好,魏昱也好都是两宗的出窍期修士,一个长老一个准宗主。
按理说,宴席这东西就是吃吃喝喝联络一下两宗的感情,但谁曾想,魏昱在独自喝了两杯酒之后,对着他便拔了剑。
当时他就懵了,而宴席上的流华剑派的弟子则纷纷捂住了脸。
为了全两宗的颜面,他没有拒绝……
是的,他接了,他是抱着为宴席助兴的想法接了,寻思着脸面上的东西,点到即止就差不多了……
后来,这成了他这辈子最后悔干的事情之一,他无数次想,他当时为什么不多看看流华剑派其他弟子脸上所流露的表情。
如果多看看,他便会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有多不靠谱。
他记得那天的天气十分晴朗,阳光亦是灿烂明媚,只有他的心布满了阴云。
因为他到现在还记得,这傻逼……不是,这耿直的剑修对他进行了怎样的摧残。
面目全非啊,真的是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事后,他还来了一句“点到为止,多谢指点。”
他心里十分憋屈,脑子里更有一万匹草泥马在那里大声背诵“三字经”。
但仔细想了想人家似乎也没说错,这是点到为止啊,倘若真不是点到为止的话,他现在大概已经入土为安了吧。
如果说只是擂台上的比试倒也还好,因为这事儿,他的准宗主之位也差点黄了。
当时和他竞争的还有一个师兄,那师兄在流华剑派走后,便让支持他的弟子们到处传这件事,说他丢了宗门的尊严,还说他这样的人没资格当浩然宗的宗主。
好在那师兄虽有心机,但是办事儿终归是不够严密,被他抓到了把柄,将收集好的证据一并交给了前任宗主,他的位置才算真正的牢固。
那个时候,他出窍期初期,魏昱亦是出窍期初期,你知道同修为,碾压式挨打的感觉么……
那真的就是跟老子打孙子似的,没有任何区别。
最可怕的是,他比魏昱还大了二百多。
几百年过去了,再见到他,他出窍后期,但人家却已经化神后期。
甚至他还要称魏昱一声您,一声前辈。
浩然宗宗主再度见到魏昱后,神情难免有些恍惚,虽说道心已然不会因为这等小事被影响,但是谁见到了曾经的噩梦,都会条件反射的想要回避。
若是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这辈子都不要见到眼前这个人了。
都说岁月的长河之中,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发生着改变。
但是他瞧着这位,怎么就丝毫没发现他有什么变化?
依然是那么强势,依然是一言不合就拔剑,活稀泥这种办法,在他面前更是不会有半分的效果。
浩然宗的宗主大概也知道这件事恐怕没办法善了了,他趁着洛成还在哄那几人离开的时候,给了旁边几个长老一个目光。
几位长老便在无知无觉中撤出了队伍。
“我们虽说如今关系淡了,但曾经关系也算得上不错,几位大可试着信任我们一下……”
“我们就是因为信任你们才给了你们几个月的时间,但是你们呢?这都几个月了我宗修士居然还被困在里面!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信任?”
说到激动处,已经有剑修亮了长剑。
然而就在洛歌还想说点什么挽救一下的下一瞬,在场的几个剑修突然被一道金色的光圈困在了里面。
几个剑修看了一眼脚下的图纹,这才明白自己这是被浩然宗的修士给算计了。
浩然宗的宗主,见阵法成了,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方才脸上的卑微之色也淡了几分,甚至还挂上了一丝笑意。
之前跳的最高的那位脾气最为暴躁的老头一脸的不可思议“你困我们!”
浩然宗的宗主面露可惜之色“我们这是在保护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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