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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南康长公主叶蓁被打击已经不止三次了,她倒是还好,可是百姓却不这么认为。
午后闲时无事在茶馆里饮茶的人们悄声议论起来。
“怎么谁和南康长公主扯上关系,谁就出事啊?”
“不说还没感觉,你这么一说,真是这个样子啊。”
“那可不是嘛,莫非南康长公主是……扫把星转世?”有一老者忽然压低声音悄悄说道。
不过还是有人保持理智:“可是那几人会出事也不是南康长公主的错啊?”
老者不紧不慢道:“谁家还没有点家丑,那几人中有些人的事情说大也不大,稍稍遮掩一下就能过去,单因为牵扯了南康长公主,最后被弄得家破人亡。”
其他人一听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不禁连连点头。
老者看了看大家的神情,暗笑一下,继续阴阳怪气道:“其他不论,单说他们做的事情都好几年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南康长公主对他们另眼相看之后就有事了呢?这位长公主的命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在场众人都心领神会,这个“命好”可不是真的夸奖。就像那人说的,谁的家中没有点不能于外人道的事情。南康长公主这样的人,谁家敢娶进门?
就在众人挤眉弄眼地赞同时,从楼上雅座站起来一个俊秀爽朗的年轻男子,冷笑两声:“我道是何人在此胡说八道,原来是个老糊涂。”
满脸得意洋洋的老者循着声音望去,楼上那男子的衣着打扮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老者寻思着大概惹不起,因此虽然心里不忿,却也没有回话,只低头喝他的茶。
另有一个中年书生却见不得老人被欺负,仗义执言道:“不知阁下何人,如此不懂长幼,怎可对老先生出口不逊?”
年轻男子嗤笑不已:“你们一群大男人如长舌妇一般,在这里诋毁一位姑娘的声誉,还要问别人懂不懂礼仪?那你们可懂尊卑?”
被比作“长舌妇”的中年书生被气得脸色涨红,伸出手指着站在二楼的年轻男子,嘴里便是一迭声:“你……你……”
只是“你”了半天,却又说不出什么,背后论人确非君子所为。刚才还说的热闹的众人纷纷自省,面露愧色。
年轻男子白了中年书生一眼,嫌弃道:“天青日白,朗朗乾坤,你们却在这里为那些触犯律法的人叫屈,简直可笑至极!若照你们的意思,被关在大牢里的穷凶极恶之徒也没有错,而是抓他们的人的错?”
在场的人张目结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们不过随口说说南康长公主的事情,哪里是同情大奸大恶之徒了,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那年轻男子的话。
中年书生结结巴巴道:“你胡说!我等并不是那个意思。你究竟是何人,在这里胡搅蛮缠?”
站在年轻男子身后的侍从开口:“放肆,睁大你们的眼睛仔细看看,我家公子是安陆侯世子。”
一听是安陆侯世子,众人面面相觑。
这个混世魔王居然回来了!
安陆侯世子关子朔过去在京城之中那也是个传奇人物。
打架斗殴,斗鸡走狗,提笼架鸟,哪里热闹哪里就有他,小小年纪就胆大包天,到处生事。
大概是侯府中就这一个独苗苗,所以被溺爱异常,养出个无法无天的性子。
常常都是关子朔在前头闯祸,他爹安陆侯在后头给人赔礼道歉送银子,态度极好,被打了的人家只能打落牙齿咽到肚里。
安陆侯是个没有脾气却很有本事的人,别看他总是笑呵呵的样子,但凡到他手里的差事都能漂漂亮亮的解决,因此深得皇上信赖。
可能儿子是他唯一的败笔,不过人家愿意宠着,旁人也说不了什么。
直到三年前,关子朔动手打了“客居”于襄阳长公主府的一位公子,侯府只能想办法将他送出京城去避一避风头。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京城确实安静了不少。
大家想到他谁都敢打的光辉事迹,顿时灰溜溜地散了。
刚刚在茶馆中煽动大家的那位老者,也混在人群中匆忙离开。
只是心里却算计着,襄阳长公主府的人给了他银子,让他抹黑南康长公主,他还道今日无功而返,回去定然要吃挂落。没想到竟然遇见了关小侯爷,也就不用怕长公主府的人责怪了。
襄阳长公主听到下人禀报,眉头皱得很是厉害。
当年住在她府里的王公子只因为一时不慎撞到了那位关小侯爷,都报出了公主府的名号,没想到那人一点情面都没给,还把人打的鼻青脸肿的。
要不是安陆侯府护得紧,他跑的又快,当年就收拾他了,哪里还能让他蹦跶到现在。
你看,这一回京就给自己添堵。
一旁的侍女觑着襄阳长公主铁青的脸色,心里惴惴不安。
外人只道襄阳长公主深受皇宠,他们能在府里当差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是其中苦楚,旁人又如何得知。
襄阳长公主确实出手大方,但凡能得她欢心,金银珠宝之类的赏赐数不胜数,但她这两年脾气越来越大,容不得别人忤逆,稍有不顺就拿周边伺候的人出气。
之前随侍在襄阳长公主身边的侍女,服侍她多年,就因为在南康长公主的事情上劝了两句,结果被直接发卖了出去,说是府中不留有异心的人。
但富贵险中求,她想要一份更好的前程,想要成为襄阳长公主的心腹,这是个机会。
侍女心思流转,忽的计上心头。
“殿下莫生气,关世子既然在大家面前为南康长公主说话,那不如我们使使劲,干脆把他们凑成一对就好,这样还能一箭双雕。”
襄阳长公主很是不悦:“安陆侯身份贵重,简在帝心,你让南康嫁到关家去?”
侍女轻声解释道:“并不是真的促成这桩婚事,咱们可以先把他们二人送做一堆,然后再让人查出来关小侯爷的不妥。”
襄阳长公主眉头微蹙:“这种不痛不痒的招数对南康有什么用?”
“安陆侯极其宠爱世子,若是世子因为南康公主出事,那关家必然……会有所动作的。”侍女看了一眼襄阳公主开始舒缓的脸色,继续慢慢道:“而且也可以将那位不祥的名头彻底坐实!”
南康长公主得先皇宠爱,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先皇认为她身负祥瑞,所以若是能让她变成灾星,那就没有比这更让人痛快的事情了。
襄阳长公主惶然大悟,心情好了起来,“啧”了一声:“关子朔虽然招猫逗狗,但是也没有什么大错,能查出来什么?”
侍女谄笑一声:“殿下想让他有大错,那就定然会有大错!”
这日夜里,关家众人在吃糕点赏月的时候,安陆侯夫人突然开口问道:“子朔,你看上南康长公主了?”
关子朔一口茶喷了出来:“我都没有见过人,怎么会看上呢?”
“那就好,这几日好些人来问我,你替南康长公主说话是不是对她有意?”安陆侯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儿子一眼:“做人就该有自知之明。”
关子朔不解:“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这么玉树临风年轻有为的,还配不上那位长公主?”
安陆侯夫人很是无语,不想跟他争执,直接吩咐侍女给他屋里多放两面镜子,再将今科状元的文章放到他书房中去,然后端起茶杯啜饮一口。
关子朔很是不服气,怒道:“我和她都是京中赫赫有名的绣花枕头,她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安陆侯夫人一口茶喷了出来,笑个不停,这会儿儿子对自己的认知倒是挺清晰。
被左喷一口茶右喷一口茶的安陆侯,只坐在那里笑呵呵地看着妻儿,一点都没有生气,还将刚才抢救过来,没有被殃及的桂花糕暗戳戳地往妻子那推过去。
好半晌,安陆侯夫人终于不笑了,她白了自己儿子一眼:“凭她是公主,就有资格嫌弃你。”
关子朔拍案而起:“那能怪我吗?”
“不怪你怪谁?”
“当然是怪……”
争论了好半天的两人同时看向安陆侯。
没被殃及的桂花糕还没有推到夫人面前,推桂花糕的人就被殃及了,安陆侯无奈笑道:“这身份问题……确实怪我!”
过了几日丹阳大长公主府里办喜事,听说南康长公主亲自前来恭贺。
关子朔闻之眸色一动,给丹阳大长公主道贺之后,就和众人一同去给南康长公主请安。
叶蓁原本并不想出门,她并不喜欢参加宴会。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只这位姑母一向待她极好,所以就惹了长姐襄阳长公主不痛快。
这回的喜事请了她,甚至都没有请襄阳长公主。若是两位长公主都不来,姑母面上定然无光,叶蓁只能来了。
丹阳大长公主府的院中搭了台子,特意请了如今京中最有名的戏班过来热闹热闹。
叶蓁津津有味地在听戏,叶柒柒不耐烦听那些“咿呀咿呀”的,就在一旁专心吃糕点,有几样宫里没见过的,她挨个尝了尝,遇到好吃的就给叶蓁投喂一块。
她们在那里自得其乐,但是周围的夫人小姐们却各个不自在。
实在是坐在那里的两人对比太大。
一个国色天香,一个……一个……从左边看过去倒也清丽可人,只是刚刚她无意间回头唤人的时候,右边脸上的青色胎记太过于显眼,让人无法忽视。
众人在后头窃窃私语,叶柒柒的耳目灵敏,自然没有错过。只是她早都习以为常,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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