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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马威,杀威棒。
司马武道,葛明都惹不起,但是这个一个毛头小子送上门来,真是及时雨。
一窝衙役蜂拥而来,李大伟只是淡淡的笑着。
‘四熊’见状,把手中的陌刀往地上一顿,砖石崩裂,入地半寸,大喝一声,“谁敢!”,宛若一尊杀神。
一群衙役面面相觑,一时不敢靠前。
范县令喝道:“你敢拒捕?”
司马武道眼睛居然都闭上了,葛明则是一脸的冷笑,也是一声不吭。
李大伟无奈,站起身来,一抱拳道:“范县令,不知您说的我‘目无法纪,扰乱公堂’具体是什么,小生不解?”
“尔为被告,不在其位,而处公案之上,影响本官断案,不正是‘目无法纪,扰乱公堂’?”
“小生认为,此言差矣!可否容小生自辩。”
闻言,司马武道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范县令道:“好,你且道来!”
“呃~我能不能不说文言文,我不大会!”李大伟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正所谓不知者无罪。且不说我是否被小人所害,我来自一个偏远的地方,本就不懂此地法律。不知法、不懂法,那当然就谈不上目无法纪了是吧?”
“嗯,的确是”范县令点点头,而后马上反应过来道:“不对,入乡随俗,到了此地,就需守本地之法,不能因你不知法而随意乱法。”
“呃,既然这样,你要打我三十大板是因为一己之私为了打我而打我,还是依法办事,秉持着治病救人的原则,只是为了教育我,让我知法懂法?”
“放肆!”范县令喝道“本官岂是那种罔顾法纪自私自利之人,当然是为了让你明白,本官化下之民,均需遵纪守法。”
“大人真乃一心向民的青天大老爷”李大伟一揖到底道:“小生在县令大人的谆谆教诲下已经豁然贯通,受益匪浅,幡然醒悟,小生知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范县令摸了摸颌下髯须,满意的点了点头。
“多谢青天大老爷!”李大伟一抱拳,然后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要扑上来的衙役很尴尬,到底还打不打,你们别光打哑谜呀!
李大伟道:“大家还杵在这儿干嘛,没听见范县令已经既往不咎了吗?”
“噗嗤”一声,司马嫣然没憋住笑,觉得不妥,又捂住了嘴,肩膀抖动,甚是辛苦。
司马武道嘴角也在抽动。
葛明指着李大伟道:“牙尖嘴利,巧言令色,不能掩盖你扰乱公堂之罪。”
李大伟无奈的站起身来,先是向范县令一抱拳,然后对着葛明道:“这位老爷爷,请问你是谁?”
“本官乃本县县尉葛明”
“呃,你作为县尉不在县令旁边协助断案,坐到这儿干嘛?”
“你心知肚明!”
“我真不知道”李大伟摊摊手道:“你不说还以为你是县衙打扫卫生的呢!”
“哼,本官状告尔等不法之事。”
“哦...这么说你今天在这儿的身份只是‘原告’喽!”
“那又如何?”
“首先,不管你原来身份如何,公堂之上,县令最大,你作为一个原告,没有征得县令许可,聒噪不休,这就是扰乱公堂;其次,说话之前不对县令行礼,那就是藐视上官;你看看我,多有礼貌!”说完,还对范县令抱了一拳:“你既然是县尉,那就应该懂法,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觉得是应该打六十大板呢,还是让范县令再教育教育你?”
司马嫣然的肩膀又抖动起来了,司马武道的嘴角又开始抽抽了。
“哼~”葛明一甩长袖,“黄口小儿”
“好了!”范县令及时出来打圆场,“葛县尉状告何事?”
“本...”葛民敢开口说话,见李大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对着范县令施了一礼,然后才道:“本人先告司马武道蓄意残害同僚,后告李大伟强占民地,还打死乡民。”
“可有讼书?”
“有”
“呈上来”
葛明结果‘状书’一看,勃然大怒,拿着惊堂木往案桌上一拍,喝道:“李大伟,你可知罪?”
李大伟无奈起身,一抱拳道:“县令大人,程序是不是不对呀!这位老爷爷先告的司马城主,您应该先审他呀!”
嗯?
“呃~言之有理”范县令对着司马武道,小心翼翼的道:“司马城主,您对于葛县尉所言,有何意见!”
司马武道冷冰冰的回道:“一派胡言”
李大伟马上接口道:“范县令,您也听到了,司马城主亲口说了,对我们所有的指控都是一派胡言”
范县令一口气被憋在了里面。
司马武道很难得的再次开口说话:“我只是说对我的指控是一派胡言”
‘误会’澄清,范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喝道:“李大伟,还不跪下听审”四周衙役及时捧哏‘威武~’
“为什么要跪?”
葛县令有点挠头,这是一个法盲,只得解释道:“此乃律法所定。”
“哦,既然是律法所定,理当遵循”李大伟作势要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葛明和司马武道说道:“他俩为何不跪?”
司马嫣然怒目而视。
葛明冷笑道:“我有官身,你有吗?”
李大伟恍然大悟道:“哦,意思是还是可以有例外是吧,是吧?”
葛明道:“当然,要么有官身,要么有特殊身份”随后闭口,不再言语,等着看笑话。
“那这个特殊身份指的是...”
范县令不耐烦的道:“这个本县令自会判定。”
“这样啊!”李大伟长出一口气道:“本人乃饱学之士,一肚子学问无人能及,呃,最起码在座的几位就比不上我。你看,我的本事比他们大,他们不跪,我是不是也就不用跪了?”
“噗嗤”范县令被李大伟给气乐了,“你自称饱学之士,小子,你自己的名字会写吗?你的一肚子学问说来听听都有些什么?”
李大伟羞涩的说:“太多了,主要是我学的你们都不会,怕你们会自惭形秽”
“本官读书几十载,听你如此夸下海口,还真的很好奇,若如你所言,本官允你不跪。”
“好吧”李大伟清了嗓子道:“吾三岁志于学,学过语、数、外、理、化、生、政、史、地、音、体、美、通用技术,计算机,后来本科毕业考了研究生。现在考考你们哈!
你们知道什么是勾股定律吗?勾三股四弦五;
你们知道什么是圆周率吗?任何一个圆的周长除以直径是一个定值;
你们知道什么是元素周期表吗?
你们知道什么是金属活动性顺序吗?
你们知道什么是热力学定律?
你们知道什么是微积分吗?
你们知道什么是矩阵吗?
你们知道什么是王者荣耀吗?
......”
眼见着李大伟滔滔不绝,大家面面相觑,别说知道,听都没有听过,见他那神情又不像是胡编乱造的,大家脸上都有尴尬之色。
尴尬的时候总有人救场。
下面人来报,‘主簿’林梓归回来了。
按例,主簿、县尉等是需协助县令审案的,奈何主簿一直公干未归,县尉是原告,范县令这回终于不是‘单枪匹马’了。
说话被打断,李大伟觉得意犹未尽,好久没有说的这么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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