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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头皮发麻,把车急刹停靠在路边,心中的恐惧再也无法压制,将头埋在方向盘里,发出只有我听不见的呼吸声。
莫非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阵不真实的琴声,那个美得渗人的白衣女子,她究竟是谁,她要做什么,我是她下一个目标吗?
我用我全身的力气打开车门,头晕目眩,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我艰难地爬了起来,此时此刻,我所受到的冲击绝不是恐怖而已,是整个事件对我目前所拥有的世界观所造成的反驳。我靠在车门上,点上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烟,终于是冷静了下来。
作为一名刑警,决不能相信世界上有任何鬼神之说,一切鬼神不过是凶手心虚的表现,我打开车门,拿稳了我的手机,再次查看那则短信。短信上显示对方是一个未知联系人,就在本省,我稍作思索,认定这只是一则发错的短信,或者是普通的骚扰短信,嗯,没有那么巧的,如果昨晚的一切是真的,那楼下值班的老李为什么对我的描述琴声没有任何印象?一定是我的神经太紧张了,或许真的只是一场梦。
手中的烟已燃尽,我关上车门,深呼吸一口气,扶稳了方向盘,甩了甩头,确认自己的意识清醒,再次发动了车子。
说实话作为一个刑警,我的胆量还是太小,同样是遇到离奇的事或者来到令人作呕的现场,韦空的第一反应永远是凶手在装神弄鬼,并能始终保持淡定,而我几次差点瘫痪。或许这才是刑警该有的心理素质,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通过的刑警考试的,或许是考官可怜我吧...
一眨眼,就来到了海天花园,按照资料,端木慎是工商大学大二的学生,但离学校比较近,所以平时会选择回家住宿。资料上的地址显示,端木慎住在祥和居的11楼1号。资料上也就显示这么多。
我上楼按铃后,大概过了一分钟,一个身高一米七但面容英俊的小帅哥打开了门,“诶,请问你是哪位?”小帅哥一年狐疑?我出示了我的警员证,说道:“你好,警察,请问端木慎先生在吗?”
“啊,”小帅哥一脸惊讶,“我就是端木慎啊!”
“那好,我能进来吗?”
“可以可以,嗯...”小帅哥打开了门,示意我进门,“不用拖鞋了。”端木慎照顾道。不得不说这小帅哥还真是绅士。
端木慎示意我坐下,倒了杯茶,放在我面前。
“这个人你认识吧,”我拿出了谢易的照片,照片的菱角都起皱了,这几天光是自己查看文件就没少看这张破脸。
“认识,他是我朋友,我们是小学同学,他叫谢易。”还别说,这个小帅哥说起话来还挺斯斯文文的,一张英俊的脸上配着一副休闲的大眼镜框,看镜片厚度应该最少也有七百来度了。
“他前几天死了,这件事你知道吗?”我问。
“什么!”端木慎眼睛睁地老大,“他怎么会死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来端木慎和谢易最近的接触不多,但资料上从消费记录上来看,他确实是谢易的好友之一,最少谢易没少在他身上花钱。
“疑似被人谋杀,警方正在竭力破案,而我想在你这里了解多一点死者的信息,可以吗?”我也尽量表现出像他一样的绅士风度,挤出一个微笑。
“可以的,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端木慎用两只手撑在太阳穴,眼帘下垂,说道。
“描述一下你们两位之前的关系。”
“他,其实还好吧,”端木慎抓了抓头发,心里应该是焦虑的,“其实很多人都认为他是一个不要脸的人,但其实他没有那么坏,总体来说也算个好人吧。”端木慎犹犹豫豫地说完了我最不想听见的话。
“那么能不能具体些呢?”我抿了口茶,“端木先生,虽然我也知道中国自古有死者为大的礼节,但现在谢易死于非命,警方掌握到的线索是有限,我希望你能尽量描述出一个最完整的谢易,这样可以便于我们破案,还死者一个清白。对吧?”我带着我最真诚的眼神背出了最官方笼统的话。因为我实在不想听到好话,多说点坏的多好。
端木慎听到这里,低下了头,迟疑了片刻。
“嗯,可以的。”端木慎抬起头来,“其实谢易原本不姓谢的。”
“啥!”我被他一句话雷得外焦里嫩,谢易还能不姓谢了,除非...
“他原本不是谢震的儿子,他妈和他亲生父亲离了婚之后嫁给了谢震,他原本叫白易的。跟了谢震之后谢震强行改的姓。”端木慎淡定地说道。
“那他爸呢?”
“当兵的,很少回家,就离了。”端木慎低着头,突然望向窗外。“谢易跟着他妈过的,小时候我和他一个小学的,从一年级一起读到六年级,他大概还没上小学的时候,他爸妈就离了,他妈没什么本事,小时候就在学校旁边的出租屋里住,他妈特爱面子,尽管没什么钱,但依然读了我们那所,也算是比较好的小学吧,学费上,可能对于当时的他家来说可不是一笔简单的事。”端木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上小学的时候因为家里不行,被很多有钱人家的孩子欺负,他脾气也大,动不动和别人打架,但是那些富贵家的孩子可不是打得起的,那些家长一来学校就直接撒泼,说是要告到教育局去,学校正好看谢易家里穷,不想得罪人,就拿他开刀,每次打完家谢易的家长都只好给那些富贵家的家长连连赔不是,谢易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老实点说,除了我和少数几位同学,没几个玩得来的。”
你应该是和谁都玩得来的,我看着他斯斯文文的样子,心中做出猜测。
端木慎自顾自地接着说道:“直到有一天...”话音未起,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韦空的电话,“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我说了声抱歉。
“出事了,江信,赶紧来何冬这边,何冬和监视她的警察都死了!法医部的人已经到了!”电话那头的韦空气喘吁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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