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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梅院这里在闹腾,三瑞堂那边已得了信。

郭老夫人阴沉着脸,口气颇为不善:“人是他自己娶的,迎是他自己迎的,怎么这会又想悔婚?是不是再隔个两天他又想娶了,再娶一次柳氏?这事我不管,随他胡闹去。”郭老夫人冷冷地看着来报信的郑嬷嬷,“你回去告诉郑氏,让她好好地给我呆在瑞香院,没什么事别往落梅院走动。”言下之意在责怪郑白锦闲操心,一个当妾的居然管起主母屋里的事情。

眼看着郑嬷嬷讪讪地走了,郭老夫人转头问风明薇:“你这几天的功课做了吗?要是没做的话趁早补出来。别等到女夫子问你时,半句也答不上来。”

当着她的面,母亲的贴身嬷嬷被骂了,可她还没有办法讨回这个公道。

风明薇又是气又是羞,垂着个头,泫然欲泣地应了声是。

“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哭?”郭老夫人心情正烦燥着,眼见风明薇要哭,不由来了气。

吓得风明薇身边的丫鬟急忙掏帖子给风明薇擦眼泪。

一下午被骂了两次,风明薇只觉得呕得慌。

都怪柳氏那个贱人!

躺在瑞香院装病的郑白锦听了郑嬷嬷的回报,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昏过去。

早知道这样,根本不会派郑嬷嬷过去巴巴地被打脸。

郑嬷嬷在郑白锦还是个小姑娘时就服侍她,十分了解她的心思。见状忙温声劝她:“二娘子不要急,老夫人想必是心情说话严厉了些。倒是落梅院那边您也派人看着。这灶上的丫鬟婆子,院子里打扫的,屋里服侍的,落梅院都要重新安置人。我们要不要借机安排一些人过去?”

郑白锦连连点头,对郑嬷嬷说:“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务必把人安排到。”

眼看郑嬷嬷下去忙了,郑白锦长叹了一口气。

自从文氏去世后,叹气就成了她的习惯。

好好的一个家,就过成现在这个样子。

儿女们由嫡变庶,她成了贵妾。家产也没了,穷的只剩下两个田庄渡日。

偏偏她的哥哥郑孝轨是个不成器的,隔几日就来要银子。

这样下去,纵是个金山银海也不够花。

更何况,二房早就空了。

要是文氏还在就好了!郑白锦长长地叹息起来。

十分的后悔。

叔父成亲,风明贞这个做侄女的自然要回府庆贺。

所以,刚刚过了午时,她就开始梳妆打扮,然后等张延年回府。

张延年在户部,每日只去点个卯,中午就会回家。

今日也不例外,午时刚过,他就准时出现在正房,与会昌候夫说话。

“我和你父亲年纪大了,耐不得热闹,你们就代我们过去吧。”会昌候夫人当着风明贞的面将风府的喜帖递给张延年,然后吩咐大丫鬟,“把我匣子里那根金玉鱼宝簪拿出来,找个干净的匣子仔细装了,算做我的贺礼。”

会昌候府张氏乃是钟鸣鼎食之家,打赏体面嬷嬷不是珠子就是簪钗。今日会昌候府的双朝贺礼居然只是一根金玉鱼宝簪,可想而知,她就没把风慎和他新娶的继妻放在眼中。

风明贞的手,紧紧绞在一起。

张延年看了一眼妻子,再看了看母亲,双手接过了匣子。

然后领着风明贞出了正房。

一路之上,风明贞一言不发。

紧紧抿着唇。

等到了风府,却看到文府的马车已经停好,风明贞这才松了口气。

抓住一个婆子问她文府来的都是谁。

那婆子不敢多说,只是唯唯喏喏地道:“来的是状元郎和一位巡检,听说路上遇到了新娘子的娘家人,一起过来的。”

巡检?文府几时出了个巡检?

可是风明贞再想问下去,那婆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延年就道:“到祖母那里一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何必在这里逼问一个婆子?”十分的不客气。

风明贞的脸就倏地一下红了,可她身在娘家,不敢让人发现张延年并不待见她的真相,只得忍了一口气,笑道:“我这不是想着文府那边来的是文家大表哥,我提前问一下,也好让你们认识认识。”风明贞的年纪比文安学大,可是为了显示亲厚,就按照风重华的排行称呼了一句大表哥。

听到文幼安的名字,张延年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刚过志学之年的状元郎,的确值得结交。

“走吧,想必祖母那边等急了。”张延年没想到文幼安也来替柳氏双朝贺红,因为风慎娶了一个屠户之女而生出的嫌弃之意转眼间烟消云烟。文幼安都不嫌弃,他有什么资格嫌弃?

见到丈夫对待自己突然间温柔小意起来,甚至还主动牵着她的手往内宅走,风明贞心中是满满的幸福。

范嬷嬷早就得了消息,在垂花门前等着他们,见到他们一路牵着手迤逦而来,不由眼笑眉舒。

连忙请张延年和风明贞入内。

因来的人较少,郭老夫人就在花厅内设了几桌,中间隔了屏风。

张延年一来,就看到了坐在花厅内的文安学和荣山海,连忙拱手施礼。对于坐在一旁的风绍元和柳屠户夫妻,却是视而不见。

文安学起身还了礼。

张延年还未坐下,就听到花厅外吵吵嚷嚷的,仆妇们奔走相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由奇怪。

可是文安学却是心知肚明,与荣山海互视了一眼,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移到了税收上:“……我听说去年的田税已经收完了?你们户部又清闲起来了。”

张延年知道,文安学马上就要到通州做知府,此时问田税多半是为以后做知府打下基础。

就笑着解答起来,“田税一般来讲必须要在次年五月前收完,不过这两年灾难频繁,百姓的日子过得苦了些,所以收田税的日期就松泛了许多。不过今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四月初户部的田税就收得差不多了。”

文安学微微颌首,又接着问起了其他问题。

张延年有问必答,态度十分亲切。

看得风明贞与郭老夫人心中欣慰万分。

郭老夫人拉住了风明贞的手,轻声道:“贞姐儿,姑爷待你怎样?”这话一问出口,小郭氏也是一脸关切的样子。

风明贞就红了脸,微微垂下头,一脸的羞涩。

郭老夫人与小郭氏瞬间明白了,笑着拍了拍风明贞的手。

又将目光落到长孙风绍元身上。

风绍元一脸尴尬的笑容坐在旁边,即想与文安学和张延年说话,却又根本插不上嘴。

额头不一会就冒出了一层细汗。

郭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花厅外喧哗了起来,还夹杂着一阵叫骂撕扯声。

郭老夫人皱起了眉头,冲着范嬷嬷使了个眼色。

这个柳氏也是个不成器的,都一天了还没把风慎安抚好?

可是还没等范嬷嬷走到花厅门口,就见郑白锦和风明薇气势汹汹地领着几个婆子撕扯着柳氏冲了进来。

“母亲,您快来评评理。明明老爷娶得是宋家的姑娘,怎么这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再嫁的柳氏?”郑白锦横眉怒目地指着柳氏,大叫大嚷,“我怀疑这个柳氏不知是从什么地方跑来行骗的,专业冒充新娘子,好方便偷东西。”她说着,一把扯掉了柳氏嫁衣的袖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郭老夫人面前,“您瞧瞧这嫁衣的料子,再瞧瞧她那双粗壮的大手和大脚,可像穿得起这种好料子的人吗?”她回身指着柳氏,“我要把这个冒充新妇实为偷盗的贱妇送到顺天府,请知府大老爷治她一个死罪。”

郑白锦一边骂一边甩着手里的嫁衣料子,非要把柳氏送到顺天府治罪。

风慎要娶的居然不是柳氏,而是一个秀才的女儿宋氏。知道了这件事情后,郑白锦欣喜若狂。

她若不抓住这个机会把柳氏赶出去那就太傻了。

听完了郑白锦的话,文安学与荣山海脸色铁青。

张延年与风明贞目瞪口呆,好半天也没有缓过神来。

站在场中的柳氏却只是哭,明明七尺高的个子,却哭得肝肠寸断,“呜呜……我有婚书……婚书……”她透过手指缝悄悄往外看,见到来的人不仅有他哥哥,还有文家的状元郎,哭声就更大了。

“对,婚书!”郑白锦从怀里掏出那个被撕成了几片的婚书,“这婚书也是假的,假的,上面根本没有顺天府加盖的官印,也没有签押人,更没有二老爷的花押。”

柳屠户和柳妻却是有些怕了,他们只是升斗小民,怎敢与官员做对?俩人对视了一下,柳屠户决定把他怀里的婚书掏出来让郑白锦看看,他们手里的婚书不仅有顺天府户曹的印信,还有风慎亲笔画的押。

可是柳屠户刚刚站起身,却被文安学摁了下去。

柳屠户看了一眼状元郎,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

有状元郎在,他怕什么?

周夫人就说了,状元郎就是来给他壮胆的。

文安学看向了郭老夫人。

接触到他的目光,郭老夫人不禁抖了抖,心思电转间,用力拍响了手边的桌子:“闭嘴!”

“母亲?”郑白锦难以置信地看着郭老夫人,“这柳氏绝对是个骗子,她就是来骗钱的。母亲您怎么不相信我?您纵是不信我,也得信您生的儿子吧?您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了,他怎么可能娶这样又壮又丑的农妇?”

文安学被郑白锦给逗乐了。

他抬起头看了看气得发抖的郭老夫人,又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张延年夫妇,慢条斯理的道:“请问这位妇人是哪位?可是老夫人的女儿?”

郭老夫人被这一句话问得目瞪口呆。

是呀,谁家的妾敢称呼婆母为母亲?这是只有嫡妻才能拥有的称呼。

郑白锦是妾,只能称呼她为老夫人。

可是还没等她开口,风明薇抢先说话。

“这是我的母亲,难道文家大表哥中了状元以后就要装作不认识吗?”风明薇白了他一眼,“我倒是奇怪了,我父亲成亲,你们文府的人过来做什么?”

文安学看也不看风明薇,凝视着郭老夫人,脸上带了丝疑惑:“老夫人,莫非是姑父私下娶妻了?怎么那位三姑娘口称母亲?这可与理不合,与法不容啊。若是贵府未经过家父的允许私下娶妻,可是要吃官司的。”

文安学说完了后,惬意地抖了抖身上的衣袍。

看到文安学腰间代表身份的革带,郭老夫人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怒视向风明薇:“混账,什么母亲,那是你的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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