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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被救了回来,不但腿脚被废了一只,性情更是大变,已不是荒唐可以概括,若真要形容,大概‘乖戾’二字用在他身上更为贴切。

整个大营整日只听见他的咆哮声和谩骂声,送进他帐中的器物俱都从瓷器换成了木器,连金属器具都一应没收,一是怕他整日的砸,太过浪费,二是怕他砸伤了人,太医医治不过来。没见打头几天,每一个进他帐房伺候的侍从都是完完整整的进去,头破血流的出来么?

忙了足足半月,凭着一本账册为突破口,终于拿到了方式周犯罪的所有证据,将他和一干心腹缉拿入狱,乾隆终于有余力来管管这个乖戾的儿子,走进他帐房一通声响震天的斥骂,甚至让侍卫将他抬下床,狠抽了几鞭子,世界安静了。

看着被乾隆吼的怔楞,背部被鞭打的血迹斑斑,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永琪,克善站在乾隆身后摇头暗叹:果然,这世上就是要以暴制暴,以杀止杀才能安宁!这不,闹了半月,乾隆只来了半刻这人就消停了。

睨一眼地上瘫软如泥,眼底露出绝望的永琪,克善无声一笑,负手,跟着眉头紧锁,满脸厌恶的乾隆出帐,边走边漫不经心的开口:“他到底是你儿子,腿上还有伤,你这么待他,有些过了。恐会有人说你不慈。”

“他若不做这些蠢事,不整天咒骂于你,叫嚣着要报复,朕也不会对他如此。朕容不得你被欺辱,欺辱你便是欺辱朕。可惜,有些人就是愚钝,总认不清现实。再者,这世上谁人敢说朕不慈?你?你个小东西可没有这么心软,会同情自己的敌人。”乾隆停步,转眼去看克善,刮刮他挺翘的鼻头戏谑道。

克善摸摸被刮的麻痒的鼻头,乜眼朝他看去,笑的愉悦,“你的心意我领受了。不过,你确定这世上真没人敢说你不慈?你可别忘了,这五阿哥背后可有尊老佛爷护航呢。”

乾隆一怔,忽而笑了,“你不说朕倒忘了。如此,正好让她看看她护着的人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后宫琐事,她若想管,朕随她,可前朝……哼……”

乾隆笑完,冷哼一声,未尽的话中透出森然的冰寒。有些人,他已经受够了。

克善微微一笑,点头赞同道:“确实,老佛爷么,就该好好在庙里供着,吃斋念佛,不理俗务才是。你要尽孝也得尽到点子上方好!”

乾隆瞥眼看他,搂住他的肩膀朗声大笑,边笑边连声道:“是极!是极!还是克善考虑的周到。看来,回去后,朕得给皇额娘好生修个堂皇的庙宇,方便她整日念佛才是!”

两人站在一处,相对而笑,端的是默契,般配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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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将方式周抓捕归案后乾隆再次召集众位大臣开会,商议后续事宜。

待众人到齐,乾隆当先开口:“方式周已经归案,如今济南城里有何响动?”

那苏图站出来答话,“启禀皇上,济南城中,民众听闻方式周被捕的消息后议论纷纷,情绪有些激动,但目前为止尚无聚众闹事者。”

乾隆点头,“目前没有不代表日后没有,还记得上次民变吗?一夜之间便聚集了数万人,让官府反应不及!今次你得先行做好准备,预先抽调些军队去城中驻守,在开堂审理方式周之前,务必要确保城中安定。”

那苏图应诺。

克善皱眉,沉吟片刻后看向乾隆开口,“启禀皇上,奴才觉得此法不甚妥当。”

“哦?哪里不妥,克善可是有不同意见?尽管道来无妨。”乾隆扬起下颚,温声鼓励。

众大臣齐齐看向克善,暗忖:也就只有端郡王敢如此大胆的反对皇上决议了。不过,人每次提出的建议都言之有物,无怪皇上次次都会采纳,如此看来,皇上纳谏如流,也是个明君,可比盲目宠信五阿哥那阵儿强的多了。

克善点头,直言道:“方式周罪有应得,但民众受他蒙蔽,不知真相,如今咱们既抓了人,还派兵进城驻守,可能会引起民众更大的恐慌和不满,提前引发哗变。不若将方式周所犯罪行详细誊抄一份,明日公布于济南城内,让民众提前知悉,并对方式周进行公审,欢迎民众前来观看。方式周用罹难灾民的户籍为自己销赃做掩护,那所谓的变卖家产亦是个弥天大谎,实际上在各个富商手里打了个转又回到他手上,不但变相的收受贿赂,还得了个清廉的好名声,实在是个愚民弄权的高手!他如此作为,致使济南城内多少灾民罹难?到时,灾民们恐就不是聚众为他鸣冤,而是聚众要将他碎尸万段了。”

想到电影里播放的民众拿碎石子、烂菜叶、臭鸡蛋等物砸囚车中囚犯的场景,克善抚唇,心内颇觉兴味,暗忖是不是等公审完,也让方式周的囚车在济南城中绕两圈。

他话落,大臣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乾隆略略思索片刻,颔首朗笑,“郡王这个法子甚好!那苏图,等会儿就按郡王的说法安排下去,方式周的罪行,务必罗列的详细,明白。另外,那份账册也誊抄一份张贴出去,让济南城内受蒙蔽的民众们好好清醒清醒。”

那苏图再次应诺。

第一件事情解决的很是轻松漂亮,乾隆心情大好,面带微笑的说:“如此,劫银案算是圆满解决了,但尚有一个问题,那召集回来的十万两白银该如何处理?如今严冬已快过去,受灾地区百废待兴,这批银子朕想分派到各处灾区,用于安置灾后民众,但如何花用,花用到何处,比例怎么分配,还需你们谁列个章程出来给朕。”

乾隆话落,大伙儿集体沉默,片刻后极有默契的转脸去看端郡王,动作那叫一个整齐。

克善被众人整齐的动作弄的拿茶杯的手一僵,一口茶水来不及咽下,差点呛着。

十二垂头,手握成拳掩嘴,极力忍笑中。

乾隆见众人如此明显的推脱行为,深觉自己宝贝被奴役了,皱眉,沉声开口,“都看着端郡王做什么?朕叫你们来是集思广益,各尽其职的,不是叫你们来推诿责任的。”

众人默,垂头苦思良策,不敢再看端郡王。

克善放下茶杯,掏出手绢,优雅的拭去嘴角因被呛着而沾上的茶渍,从怀里拿出一份奏折,表情讪然道:“启禀皇上,奴才昨日已拟好一份灾区重建的折子,请您过目。”难怪众人都要看他,不看他,他也是劳碌命,什么事都要预先想好,难怪前世会因过劳导致心脏病发而死。

乾隆扶额,为克善这工作狂的性子感到头疼,却还是挥手,示意吴书来上前去取折子。

接过吴书来双手奉上的折子,乾隆认真翻看,众臣眼神灼灼的盯着他表情,默默等待。如今他们已有了一个默契――与端郡王共事,只要他愿意出手,基本上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人家那才能,不管将来是分派到刑部,吏部,户部,礼部,还是兵部,那都是独挡一面的人物。

乾隆认真查看折子,边看边频频点头,半晌后沉吟着开口,“建设小水利工程,你折子中介绍的很详实,朕看明白了,这确实是个抗旱的好办法,但何谓滴灌?何谓改造屋檐坪坝,蓄积雨水?这么点儿雨水也要蓄积起来,有这个必要吗?会不会太过费事?”

克善摆手回道,“启禀皇上,只有真正经历过干旱的人才知道,一滴水胜过千两黄金,平日的雨水虽少,却可以积少成多,若几年遇不上旱灾,乍然遇上,便是一笔宝贵的财富。这屋檐的改造,小水库,小蓄水池的建法和滴灌技术的说明奴才有将图纸画出,夹在折子最末,您看过就能明白。”

前世他曾发起过不少慈善活动,其中一次正好有去西南干旱重灾区为他们的小水利工程捐款,途中一路参观过去,对他们滴水必珍,视水如命的艰苦生活印象深刻,亦获益良多,本来以为这些经历与自己的生活毫不沾边,一辈子也难以用上,不想,到了异世却有了发光发热的机会。

乾隆直接翻开最末一页,展开夹在其中的图纸,眼眸晶亮的看完,愉悦的朗笑:“哈哈!小东西!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了画图?这图纸弄出来,可着实需要花一番功夫!辛苦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若这小水利工程真个建造完全,在干旱区各处沿用,日后受灾的民众会大大减少!此乃国之大幸!你们也看看吧!提点意见!”

转手将郡王的折子和图纸递给一旁眼巴巴等着的大臣们,让他们传看,乾隆心情大悦,不小心竟将私底下对克善的爱称都叫了出来。

克善表情僵硬一秒,拿起茶杯掩饰抽搐的唇角。

众臣眼观鼻鼻观心,面容严肃,表示自己啥也没听见,心里却暗暗惊异:小东西?端郡王?这昵称忒寒碜,着实配不上气场强大的郡王!不过,皇上私底下对郡王的宠爱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几分。

摒除掉心中的杂念,大臣们围拢过来,专心研究郡王的折子,看完后深深觉得自己之前对郡王的评价错误!就人这画图的水平,这建造蓄水工程的种种奇思,当个工部尚书也行啊,郡王简直是全才,日后领差,朝中六部简直可以排着任他挑了!

对郡王的折子齐齐举双手赞成,众大臣被乾隆分派好任务,当即便各司其职,快速行动起来。不日,方式周的罪证便被公之于众,引得整个济南城震了三震,之前那些喊冤的声音渐渐消弭,被巨大的激愤所代替,凌迟方式周的声音在城中此起彼伏。

又过了几天,待民愤略为平息,太后的圣驾也到了济南,停舟于大明湖,乾隆也到了正式亮相的时候,当即昭告城中百姓:他将亲审方式周,为民除害。这举措很是大胆亲民,一为安抚民心,二为接下来小水利工程在各大旱区的推广工作预热。作为向来高高在上的帝王,有这么个机会和民众近距离接触,对乾隆的触动是巨大的。与克善微服游走于济南街头,听着民众对朝廷的赞许,对皇帝真心的歌颂和拥戴,他这才真切的意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么巨大――这个国家千千万万的民众都在仰赖他而生活。

往日那些豪奢和享受在他心中渐渐淡去,被自豪和责任感取代,瞥一眼身旁并肩跟随,相携漫步而行的俊雅少年,他拽住对方柔软白皙的手,紧紧握了握,笑的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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