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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青走后,庄绾又把云氏和唐氏请进了东次间,虽然她很烦两人,但已经见到面了,总不能再赶出去。
让人撤了霍南青喝的茶,又重新给云氏和唐氏倒了新茶,“四嫂五嫂找我有事?”
今天委实太累,庄绾想尽快聊完送客,从正堂出来后,她已经让阿戒出去找找霍时玄,让他忙完尽快回来,她现在只想见自己的相公。
云氏和唐氏看出她眉间的疲惫,却只当看不见,两人心里皆揣测着庄绾和霍南青刚才在屋里干什么,故一进门目光就在四周打量。
什么都没发现,甚至房内的味道都无异样,不免有些失望,不过怀疑的种子还是存下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没事,端看她们这张嘴如何说了。
云氏比唐氏稳重些,先笑道:“也没什么大事,普善大师不是来了吗,刚才给大哥做了法后,大师又来你们这了,佛堂的人也就散了”
她想问庄绾,大师来做什么,但见庄绾兴致缺缺,便继续道:
“老夫人信佛崇佛,听说大师从你们这走了,又把人请去佛堂了,还把你四哥五哥他们又喊过去了,这会儿正在佛堂谈禅拜佛呢”
唐氏接过她的话,“是,没让咱们过去,我和四嫂就得了空,想着上次你送了我们礼物,怎么着也得回一件”
她从身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棕色的精致小盒子,放在桌上推给庄绾。
“我也没什么其他本事,平日没事就喜欢捣鼓些香膏香料什么的,这是我自己制的玫瑰香膏,比胭脂还好用呢”
她指了指自己和云氏的脸,“你瞧瞧,我也送了四嫂呢,今儿我们都涂抹了,是不是比上次见面,气色好了许多”
庄绾的视线落在她们脸上,嗯,确实好看,尤其是嘴唇,红润妖艳,离得近了,还有清甜的香味。
“五嫂,这太贵重了”
庄绾把盒子又推回去,表示不能收,唐氏会制香她确实略有耳闻,但霍时玄说了,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这两位都是宋氏的人,给她送这样好的东西,摆明有事。
庄绾坚决不收,唐氏看向云氏,云氏笑着又把盒子推给了庄绾,四两拨千斤道:
“你五嫂的一片心意,收下吧,她送了我,也送了大嫂和三嫂她们呢,只剩你了呢”
庄绾一听这话,神色忽而变得怪异,这两年霍时玄送了她许多香膏,各种各样的,唐氏的这种玫瑰香膏香味,她一闻就是用了极好的香露制成的。
问题就在这!
这种香露价格极贵,霍时玄名下有个铺子就卖这种名贵香露,她见过价格。
这两日她把宋氏给她的账本大略看了一遍,唐氏的月例二十两,这一盒玫瑰香膏要花掉她一个月月例。
而且从账本来看,五房每月的花销最少,春喜也说过,唐氏算是霍家几个媳妇中最节俭的一个,这样的人,会随随便便拿出一百两制成香膏送礼?
云氏见庄绾没接,以为她还在犹豫,笑呵呵道:
“我没你五嫂厉害,就女红还拿得出手,我这两日绣了个屏风,还有一点就结束了,绣好了让人给你拿过来”
说罢又面色温和道:“其实,管什么贵重不贵重的,就是个心意而已,咱们这样亲的关系,本就该多走动走动,六弟妹你说是不是?”
话说到这里,庄绾若是还推辞,就显得不知好歹了,而且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孟筝她们都收了,偏偏她不收,就是明着撕破脸了。
“那就谢谢四嫂和五嫂了”
庄绾感激的道谢,却是没碰那盒子,朝蒲妈妈看了一眼,蒲妈妈立刻上前把盒子收起来。
见她收下,唐氏和云氏皆松了口气,三人又闲聊几句,唐氏还是对霍南青比较好奇,故意把话题扯到了霍南青身上。
“没想到二哥会来这,二哥这样闲散无趣的人,竟然会来找六弟妹聊天,真是出乎意外呢”
庄绾觉得她这话别有深意,正琢磨着,云氏轻斥了唐氏一声。
“什么聊天,你没看六弟妹眼睛都红了吗,怕是二哥那根不识趣的木头,惹得六弟妹不高兴了”
说完这话,她又怜惜的看着庄绾,宽慰道:
“我们都是你的亲嫂嫂,若是二哥真惹你不高兴了,你跟嫂嫂们说说,我和你五嫂定要帮着你讨个公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庄绾算是听明白了,呵!她们这是怀疑她和霍南青有事了,在这套话呢!
庄绾无辜的眨眨眼,“四嫂和五嫂把我说懵了,我这眼泪可不是为了二哥落下的”
云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哄着道:“六弟妹莫怕,有事我和你五嫂给你做主,再不行还有你四哥五哥呢,断不能让二哥欺负你”
庄绾神色平静,抬手抚了抚发髻间的金镶玉步摇,浅笑道:
“二哥确实是来找我的,他前些阵子腿疾不是犯了吗,我懂些医术,相公就问我,有没有办法治,我说我得诊个脉”
“然后相公就让他今天过来,本来相公也在的,有事出去了,二哥来都来了,我便先给他诊了脉”
云氏和唐氏相视一眼,这么说起来,刚才霍南青的脸色好像是挺苍白的,难道真是来医病的?
正琢磨着,庄绾又道:“若是四嫂和五嫂不信,等相公回来,可以问问相公”
云氏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又试探道:“那你这眼睛......”
庄绾伸手摸了摸眼睛,低头敛去眸中精光,无视两人怀疑探视的目光,忽而朝前倾着身子,刻意压低了声音。
“两位嫂嫂也说了,咱们应该亲近亲近,所以这话我是不与旁人说的,我只说与两位嫂嫂听”
她故意把话停在这里,云氏和唐氏果然因为好奇,下意识朝她的方向靠过来,庄绾把声音压得更低。
“两位嫂嫂可知,普善大师因何在中途来玄安堂?”
见两人摇头,庄绾神神秘秘道:“因为普善大师发现府中有个人,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这邪物谁沾上谁倒霉,大师对此邪物无能为力,因与我相公关系好,特来提醒我们,千万莫靠近那个人!”
云氏和唐氏听得心头一颤,仔细审视庄绾的神色,却见她极度认真,黑白分明的水眸甚至带着恐惧和慌乱。
两人便是暗自劝自己不要信,却已经控制不住的信了,唐氏惶恐道:“谁......谁沾染了那不干净的东西?”
庄绾怪异道:“大师说,已经沾染了许久了,所以那邪物才厉害,你们自己想想,近来府中谁一直在走霉运?”
这话一落,两人脑子里立刻浮现一个人,唐氏一拍大腿。
“啊!是大夫人!”
可不就是大夫人吗,自除夕之后,谁还能比她更倒霉,一病再病,掌家权就让了两次,如今还被老爷子禁了足,两个好儿子,一个生不出儿子,一个惹事被禁足,真是衰的不能再衰了!
云氏两人面面相觑,其实她们已经信了八成庄绾的话。
毕竟在她们眼里,宋氏是极为厉害的,府中大半的人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如今连番失利,不可能是她连老脑子坏掉了。
关于宋氏如今的处境,她两还一直纳闷呢,这么一解释,似乎可以说通了,被邪物缠上,便是宋氏的手段再厉害也无用啊!
还有两成不信,是她们对庄绾这个人的怀疑......
庄绾才不管她们信了多少,伸手揉了揉还有些发酸的眼睛,沉沉的语气带着忧虑。
“大师提醒我和相公不要碰那邪物,可大家都在一个府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岂能不见面”
她想挤出两滴泪加强说服力,奈何挤不出来,于是就想着方才普善大师提到的死劫。
结果,一哭便收不住了,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我和相公的好日子才刚开始,万一相公也惹了那邪物,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我一想到这些事,我就忍不住要落泪”
“方才二哥也问我怎么了,这话我怎好同二哥说,只能骗他说相公凶我了,我是觉得四嫂和五嫂亲切,所以才把这事告诉你们,你们也要警惕才是啊!”
她越哭越厉害,这可把春喜和蒲妈妈吓坏了,两人想提醒她注意孩子,有外人在,又不好提有孕的事。
“夫人,您别哭了,身子要紧啊”
两人慌乱的劝着,看向云氏和唐氏的目光极为不善,碍于身份,又不好说什么。
云氏和唐氏也吓坏了,这肝肠寸断的痛哭声,饶是她们是怀着心思来害她的,也能听出其中的心酸和害怕。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哭啊,做不得假,云氏和唐氏面面相觑,方才那两成怀疑已经完全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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