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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诊出有两个月的身孕,最开心的莫过于太后和庄绾。

太后刚听说便亲自来看她了,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喜悦神采,拉着皇后的手,慈爱的好一番嘱咐,回去后,又命长缨去找太医,让太医一定好好给皇后保胎,若是出了任何问题,严惩不贷。

长缨答应着去了,回来同太后说起金枝。

“奴婢刚才碰到了给金枝医治的张太医,张太医问您,是不是可以把金枝医好了”

“他说金枝问了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金枝怀疑不说,他的招牌要砸了,不过肋骨断了而已,竟医了这么久,回头传出去,他惶恐要被当做庸医赶出去了”

太后此刻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嗅着殿中沉郁的檀香气味,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差点把她忘了,明日你就去告诉张太医,可以把金枝医好了”

长缨帮她捏着肩膀,“金枝下榻,便表示刀已出鞘,这第一刀,太后准备让金枝挥向哪?永宁宫吗?”

太后闭着眼,哼了一声,“如今皇后腹中的嫡子是重中之重,绝不能出现任何差错,若庄绾出事,皇帝震怒,后宫指定要翻腾,而且庄绾出事,皇帝又要怀疑哀家了,所以先不动她”

“倒是那个魏贵人,身上多少有点庄绾的样子,哀家看着就不舒服,还有那个荀嫔,当年哀家的父亲遭难被流放,荀家见死不救,哀家如今还嫉恨着,若非那荀春如今正为朝廷修黄河,还有利用价值,她的女儿岂配入宫!”

提起这事,太后就满腹怨气,当年霍家出事,父亲和几个哥哥被流放,重逢遥遥无期,好不容易御儿当了皇帝,她成了太后,她立刻派人去把父亲和哥哥们接回。

岂料,父亲多年前便已惨死在流放地,几个哥哥嫂嫂侄子侄女因为熬不过流放的苦,死的死,伤的伤,傻的傻,竟无一个全乎人!

她想给霍家富贵,给他们权利,让霍家的荣耀辉煌重现,可如今霍家能撑起来的,竟只有那个早与父亲断绝父子关系,被赶出家门的霍勇!

就算当年不关荀嫔父亲的事,但父亲与他是好友,他怕牵连,竟也不帮着说一句,实在是可恶,所以,让荀嫔入宫已经是她莫大的恩惠,岂能再让她生下皇子,给荀家荣耀?

长缨给太后倒了盏参茶,让她喝了顺气,劝道:

“您好好养着身子才是,奴婢觉得,普善大师的话灵验了呢,皇上肯分些宠给其他人,就说明永宁宫那位不再是唯一了,以后都会是好日子的,您的福气在后头呢”

这话,太后听着又高兴起来,手里捻着佛珠,心情舒畅道:

“哀家也觉得,普善大师的话都准了呢,皇后这么快有孕,便是好日子的开始”

长缨又说起金枝,“奴婢觉得,金枝是个贪婪的,您之前许了她让她侍寝,若是一直不兑现,以她的脾气,恐会惹出事”

太后望着花瓶里宫女今日刚插入的红色海棠,像是在看一团燃烧的火焰。

“莫说她陪过赵子勋,便是她清清白白的身子,也配不上皇帝,一个勤王府丫鬟出身的贱奴,若非她有用,当年就该跟勤王府那些下人一起死了!”

“哀家让她在宫里享了这么多年富贵,已经够对得起她了,能被哀家利用,是她的福气,不过一把杀人的刀而已,她的作用,是哀家指哪,她打哪!”

“惹事?哼,她不敢的,她跟过赵子勋,哀家一句话就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她脑子不笨,她知道哀家更多是利用她,但她同时也知道,自己想在宫里活下去,只能靠着哀家,又岂敢放肆?”

殿外传来椅子的响动,太后不悦的蹙眉,长缨便出去看了。

见是一个宫女走路被椅子绊到了,长缨冷着脸训斥一顿,宫女全程不敢抬头,惶恐的抖着肩膀听训,长缨让她滚了才转身出去了。

太后被扰了心思,便让长缨伺候着歇下了,临睡前不忘交代长缨,让她挑两个得力的嬷嬷去皇后身边伺候。

.........

庄绾生孩子后,皇后给她送了不少东西,所以皇后有喜,庄绾也要礼尚往来。

她挑了些滋补养身之物当做贺礼送过去,又把当初谢夫人告诉她的那些怀孕后需要注意的全都嘱咐一遍,还特意提醒她,饮食千万小心,别人送的东西,吃前让太医看看,皇后亲昵又感激的留她说了许久的话。

庄绾心情极好,回到永宁宫后已经开始酝酿情绪,准备挑个好时机,同皇帝说说过继安儿给大哥的事。

然,她做好了准备,却一直未有机会。

近来边境不太安稳,曲佑天来信,北燕日夜练兵,开始蠢蠢欲动,对于大周而言,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自上次大战后,大周在赵子御的统领下大力整饬,已经渐渐恢复元气,且有曲佑天这样的大将,吴庸这样的军师,真要打起来,还是有胜算的。

然,坏就坏在吴庸说的灾年,若大周三年之内真有灾年,当真是内忧外患,北燕多是虎狼之师,又有精锐军马,粮草上更未出现过问题。

所以,若这场仗在大周的灾年打起来,最后怕是百姓遭苦,民不聊生。

如此严峻的情况下,赵子御从知道皇后怀孕后,便没来过后宫,偶尔来一次,也是到永宁宫陪庄绾用膳。

大多时候,饭没吃几口突然想到什么,就匆匆赶回御书房,急召各大臣商议用兵和灾年之事。

庄绾见赵子御每日都紧锁愁眉,趁着吴庸来看孩子的时候问他,是否战事真的如此危急,吴庸也是一脸沉重。

“我虽有预测燕吉不会让大周喘息太久,但也只是预测而已,这事有些奇怪,上个月我在北燕的眼线来信,说燕吉曾言,五年内攻大周,但今年年后,他突然胸有成竹的下令,说三年内必拿下大周”

没有人知道燕吉为何突然改了计划,但是他突然的胸有成竹让吴庸心中有股不好的念头,说不上来,但是,直觉很危险!

庄绾也不懂这些事,赵子御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能见到他的机会也越来越少,所以她根本寻不到机会同他提过继的事。

唯一庆幸的是,他近来忙的很,根本无心男女之事,她也不用总装病,只能忐忑又忧心的等待着,每日祈祷战事来的再晚些,祈祷皇后平平安安的生下小皇子。

但是,老天总爱开玩笑,怕什么来什么!

宛平二年,六月初,皇后小产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庄绾正在给儿子洗澡,小家伙坐在盛满温水的木桶里,藕节般的小胖手抓着她的,庄绾每往他软乎乎的小身子撩水,他就朝她咯咯地笑。

庄绾逗了他一会,便把他从水里抱出来,小家伙全神贯注的看着她的脸,到了她身上就往她怀里钻,小胖手还紧紧拽着她的衣襟。

庄绾刚要解衣喂儿子,满秋神色慌慌的进来了,听到皇后出事,庄绾心里一突,骤然脸色大变。

怀里的小家伙被她不自觉收紧的胳膊弄疼了,扁着嘴‘哇’的一声哭出来,哭声响亮,委屈巴巴的。

庄绾被他的哭声换回神,忙松了力道,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小家伙好一会才停止,往她香软的怀里钻了钻,脸蛋委屈的在她胸前蹭着,急切的吧唧着嘴。

庄绾听到皇后出事,一颗心已经沉入谷底,此刻却也只能先把儿子喂饱了,解衣,小家伙张口含住,终于满足了,用力的吸吮。

庄绾等他喝饱了,又把他哄睡了,小心翼翼的放下后,盖好被子,喊了几个得力的嬷嬷守着,才带着满秋去看皇后。

满秋在路上跟她说起自己听到的事。

“说是皇后娘娘白日里还好好的,晚上都歇下了,突然喊肚子疼,皇后的贴身宫女画眉进去,见皇后躺在血泊中,屋里全是血腥气,连她身下的褥子上都全是血”

“画眉吓瘫了,说是爬出殿让人去喊的太医,太医应该去了,这事肯定是藏不住,肯定有人去通知皇上和太后了,奴婢虽然没见,但听着就吓人,那么多血,也不知皇后娘娘的孩子......”

后面的话满秋不敢说,庄绾听着都心惊胆战,后背手心全出了汗,整个人十分焦躁和害怕。

她尤为害怕皇后的孩子保不住,一来,只有皇后的孩子安全,她儿子出宫的机率才会更大,二来,她知道皇后有多渴望这个孩子,她也是真心希望皇后能得偿所愿。

可怎么突然出事了呢!

每次她与皇后见面的时候,都会趁机帮她诊个脉,昨天还脉象平稳,一切正常,怎么突然就出事了!

庄绾走的又急又快,赶到的时候,皇帝还没来,太后来了,但是昏厥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总之被人抬去偏殿了。

都知道庄绾的身份,所以没人敢拦她,甚至有宫女主动为她指路。

庄绾走进内殿,鼻息间萦绕的浓郁血腥味让她大感不妙,见太医在满是血污的床榻前连连叹气,她脚步一颤,心中更像堵着一块石头。

眼前是触目惊心的血,这些骇人的斑斑血迹让庄绾绝望想落泪,孩子......

怕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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