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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皇帝把吴庸和谢谦等股肱之臣叫去御书房议事,他朝吴庸道: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冷,加之丞相说的灾年,朕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曲佑天虽是不可多得的将才,但经验还是不足,北燕又狡猾奸诈,若大周遇灾年时,北燕突然来犯,朕怕他扛不住”

吴庸听懂了他的意思,拱手道:“今日若皇上不提,臣也要请旨去边境,臣近来已经把所有事都教授于谢尚书,他机敏睿智,富有谋略,臣相信他能代替臣,尽心尽力的辅佐皇上”

这话的意思,是建议谢谦在他走后,代丞相之职,殿内其他官员面面相觑,虽觉不合规矩,但规矩还不是皇帝一句话的事,他们可不敢得罪丞相。

皇帝对此并未说什么,只是拍拍谢谦的肩膀道:“既然要拉拢六爷,自然得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朕把此事交给你,你去暗中调查此人,摸摸底细,若有可能,朕想见见他”

谢谦心里明白,这是皇帝给他的考验。

成,他可接替吴庸,不成,他还需历练,谢谦自然应下,离开的时候,谢谦试探着问了皇帝一句。

“皇上,您可听说过骆惜玉吗?”

说话的时候,他紧紧盯着皇帝的神色,见他先是一愣,然后一脸茫然的问他骆惜玉是谁,谢谦便知道他不认识。

心里猛地一沉,面上却笑道:“云凤楼唱戏的,扬州的名角,如今来了京都,臣偏爱听戏,所以把人请府中去了,想着如今许多事压的人喘不过气,若是皇上累了,臣把人带来给皇上唱一曲解解乏,哈哈,随口一说”

自御书房出来,吴庸与谢谦交谈一路,吴庸嘱咐了他许多事,提醒道:

“燕吉那个人,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那么信誓旦旦,我总觉得,他挑在这个时候大放厥词,好像是知道了大周要面临一场大劫,尤其是这次谣言的事,太巧了,或许,大周入了北燕的奸细”

谢谦跟着吴庸上了他的马车,吴庸见他神色沉沉的,想起刚才的事,疑惑道:“你怎么突然问皇上,认不认识骆惜玉?”

谢谦自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他,“这是小六让阿戒送来的,昨夜交到我手上,我特意带来给您看看,小六的怀疑跟您一样,他也说背后扰乱民心的人,怕是北燕的奸细”

吴庸看完了信,面色微微凝重,闭眸似在思考什么,谢谦抿着唇,握紧了拳头道:

“小六说,谣言是突然传起来的,大规模的,有组织有预谋的,如果现在去查源头,恐怕是白白浪费时间和人力”

“他让我多多留意骆惜玉,他说骆惜玉一个唱戏的能知道皇帝的秘密,非同小可,他说若是有机会,让我探探皇上的意思,看他认不认识骆惜玉,我方才问的直接,皇上第一反应便是茫然,所以,骆惜玉不是皇上的人”

那么,就像小六说的,骆惜玉绝对有问题!

谢谦不愿接受这个结果,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真出了奸细,他们想不到其他人了,骆惜玉的嫌疑很大。

不是皇帝的人,却能知道那样隐晦的秘密,只有一种可能,他监视着皇帝!

什么人会监视大周的皇帝?答案几乎呼之欲出,可是,若真如他们所想,骆惜玉又为何提前把真相告知他们?

而且,骆惜玉,如今在他府上。

把霍时玄一家三口暗中送离京都后,他派去监视骆惜玉的人说,骆惜玉要离开京都,他便直接把人带到府上了,既然什么都问不出,又觉得他有问题,不如直接放眼皮底下看着。

这段时间,骆惜玉被他禁锢在府中,时时刻刻都有人看着,他也未曾出门,外面那些谣言不可能是他传的,难道他还有帮凶?

谢谦把这些说给吴庸听,吴庸垂下眼眸,良久才道:“帮凶.....唉,怕是有的”

谢谦闻言大惊,吴庸从霍时玄口中听说过谢谦和骆惜玉的一些纠葛,拍拍他的肩膀,叹息道:

“你啊,是关心则乱,其实小六在信中,已经暗示有帮凶的存在,骆惜玉把真相告诉方蓝,事后又否认,他如此反复无常,可能,以他的立场是不能告诉我们,但是他为了你,还是说出了真相”

“这个帮凶,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当初皇上找来的那个巫师,当日在永宁宫我便觉得他有些奇怪,他似乎迫切的要对绾绾做法让她失忆”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后来他试探过成阳,成阳说巫师是从西域护送过来的,接送都是自己人,没有任何特殊情况的发生,所以他便把这事搁置了,也因为后面发生了太多事让他无暇顾及。

“成阳说已经把人送回西域了,我便没再留意,但是谣言这事一起,加上小六这封信,我现在怀疑,那巫师根本没走,短短几日,谣言能传的这样厉害,且百姓竟然都信以为真,这样厉害的蛊惑人心,是巫师最擅长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吴庸的这些话,谢谦岂会不明白,他垂着脑袋,双手紧紧拢在袖中,声音微哑。

“师父,我该如何?”

谢谦的官途得吴庸一路指引,为官之道亦是吴庸亲自传授,所以四下无人的时候,他更喜欢唤他一声师父。

吴庸把信交回他手里,深深的看他一眼,若有所指道:

“谢谦,除了小六,你是最拎得清的,小六信中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接下来这重要的一步棋,由你来落子”

“谢谦,我不想用所谓的道义绑架你,但是你放眼看看,曲佑天在边境,有一场生死不论的恶战要打,他要面对的是北燕千万铁骑,剑雨腥风”

“小六虽在暗处,但他在用尽办法为百姓留后路,为将士养马屯粮,他要面对的是倾家荡产,心血全无,他信中言,让我们不要担心民心被扰,他说他有一计,可用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挽回民心,你我都是聪明人,你当知道他的办法是什么,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永远拎得清”

“谢谦,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们三人中,你的贡献最少,如今小六把这最重要的一步棋交给你了,他足够信任你,所以把信直接给了你,否则他会让阿戒把信送我手中,我若出手,骆惜玉必死无疑,所以谢谦,至少不要让你的朋友失望”

.........

谢谦回到府中,已经是戊时三刻,同吴庸分开后,他一个人去喝了酒,虽然还清醒着,却是酒气熏天。

入了府,他直接去了西院,骆惜玉已经睡下了,屋里的灯熄了,察觉到有人进来,他立刻就醒了,闻到刺鼻的酒气,他知道是谢谦进来了。

刚从床上坐起来,谢谦已经扑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低低的嘶吼足见他的怒气。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骆惜玉,你他娘到底是谁!”

他手下发狠,骆惜玉稍稍喘不过来,正要说话,忽又听他道:

“你和那个巫师是什么关系?你们是北燕的奸细对不对?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如今在大周造谣的是巫师,那你的任务是什么?当初巫师要给庄绾做法,是想干什么,控制她?从而控制皇帝?马上就要成功了,你又为何故意透露给方蓝?”

他一声声的质问,骆惜玉的脸色逐渐发白,便是屋里烧着地龙,他依旧觉得冷,苦涩蔓延至血液的每一处。

谢谦这样问,便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或者,他已经猜到了什么,或者,他早已有所猜测,只是一直不敢问,不敢探听真相。

骆惜玉只知道,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黑夜里,他在谢谦震惊的目光和急切的喘息中,慢慢脱掉身上的寝衣,拿着他的手慢慢摸向自己胸前。

谢谦察觉掌心下的柔软,大惊失色,急急抽回手往外跑,后突然想到什么,他强压着震惊,点燃了屋里的蜡烛。

回头,目光在他,不对,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看了许久,脸色极为难看道:“你......你是女人?不对!你不是骆惜玉?你是谁!”

他跟骆惜玉认识得有十年了吧,他这双慧眼多犀利啊,若是女人,怎么可能认不出?

骆惜玉不说话,只是下了床,慢慢的靠近他,玉臂搂住他的脖颈送上香吻,谢谦急急转头避开,骆惜玉目光微暗,咽下难堪和苦涩,双手捧住他的脸,吐气如兰。

“谢谦,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觉得我是男人,所以一直不敢承认,我其实是女人,现在你不必压抑自己,我也是喜欢你的,你要了我,好不好”

这声音带着蛊惑,谢谦脑子里极为混乱,所以,他是正常的,他没有龙阳之癖,他是正常的!

这个认知颇让他高兴,他闭着眼睛想调解一下混乱的思绪,骆惜玉已经开始解他的衣裳,整个人贴上去……情欲爆发前,谢谦用力推开她。

骆惜玉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在地,惨叫一声,谢谦握了握拳头又松开,半跪在地上,捏着她的下巴冷嘲热讽。

“美男计不成,这又要用美人计?这是你的任务吗?哼!老子又不是没有女人,你这样的姿色,还比不过艳香楼的姑娘”

他无情的讽刺着,眼睁睁看着骆惜玉眸中的光亮渐渐散去,却没有怜香惜玉,只是更用力掐住她的下巴,恨声威胁道:

“老子的耐心没那么多,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要么,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的所有计划,要么”

“谢谦”

他正要狠心说出最无情的话,骆惜玉突然打断他,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决绝道:

“你给我两条路,我也给你两条路,第一,你要了我,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第二,你若不要我,就直接杀了我,因为便是你放了我,我也是死路一条,横竖都是死,你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谢谦目瞪口呆,好半响才黑着脸问一句,“你不是在身上下毒,想毒死我吧!”

骆惜玉痴痴的望着他良久,苦笑道:“我知道你不信我,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若你不破了我的身子,我会被他们送进宫迷惑皇帝”

谢谦一愣,很快讥讽道:“迷惑皇帝?你以为皇帝会看得上你?”

骆惜玉认真的看着他,慢慢道:“会,因为他们......会把我变成庄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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