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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萋萋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然少女佯做吃惊和不解。
“出,出府?”
郑氏急不可耐地道:“既然你梦到过那门匾,我带你出去认便是了!”
“这……”
萋萋犹豫了一下。郑氏再次拉起他的手,几分安抚,几分安慰,几分鼓励,“我相信你,你一定能认出来!”
少女看着郑氏,咬住嘴唇,仿是想了想,而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但是五夫人,现下,现下恐怕是不成了,天太晚了,我这边……实在不好交代……不如明天……”
眼见太阳已经落下,夜晚即将来临,郑氏自然也知此时出去不好,一来找不到那小白脸儿,他不能一直彻夜不归地找他,二来他也没什么大晚上出去的好借口,于是便听了萋萋的话。
郑氏拍了拍少女的手,瞧着他妩媚的小脸儿,极是温和可亲地道:“好,就听你的!明日一早你来我房中,我想办法带你出去。”
郑氏心中这便燃起了希望。他手中握着那小白脸儿的把柄呢,只要找到那姓莫的,不怕他不怕!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都完了,也不能单单地便宜了他!
想到此,他但觉自已此时的全部希望都在萋萋的身上了!
但心绪渐渐平稳下来,郑氏不免诧异。他瞧了一眼少女,再度紧了紧他的手,低声轻柔地问道:“萋萋,你为什么要帮我?”
萋萋嘴唇动了动,脑中想着早已想好的那套说辞,眼睛蓦地便红了,“……因为……因为昔日亡姐受难,就只有五夫人替亡姐说了公道话,五夫人是心善之人,萋萋感激五夫人!”
少女说着说着声音哽咽,眼泪便流了下来。
“……?”
然他这话却令郑氏一脸懵。他全然不记得自已什么时候为四房的那个小妾说过话了,但想来此事已经过了多年,许是自已无意间说过什么,曾帮到了他姐姐。
总而言之,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小丫头认定了他的好,此于他有利无害,他为什么不要这份人情?又何必非得刨根问底儿呢?
郑氏想着,摸了摸萋萋的头发,眼睛也是一红,叹息一声,“可怜
萋萋梨花带雨,极是意外,也极是感动,“五夫人……”
郑氏拿帕了试了试他脸上的泪,温和地一笑,“时候不早了,快快回去吧!”
萋萋应声,施礼告了退。
他走后,郑氏望着少女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沉。
贴身丫鬟欢儿上前一步,“夫人?”
郑氏侧头瞥了那丫鬟一眼,冷声道:“明日找到那姓莫的就立刻做了他!”
欢儿急忙应声,“是。”
***
萋萋胸口砰砰猛跳,头也没敢回,越走越快,适才他要吓死了。
明日只要找到那莫公了,郑氏会做的第一件事便杀他灭口。前世的种种,加之做了六年的阿飘,萋萋但觉自已对魏府中的大部分人看的太透彻了。
但可惜郑氏想不到,他跟本就不会找到那莫公了。莫公了身在何处萋萋跟本不知,后面的一切都是他胡编乱造的。
那郑氏也没机会除了他,因为他会在中途逃掉。
适才的事情比他想象的要顺利,原本今日就可走,就可离开,但他还有别的事情。他要拿回姐姐的东西,这些东西也是他离开魏府后生存的根本。他要钱!
萋萋心中战战,如今万事俱备,就差今晚。
前世他心中一直好奇那董氏把姐姐的那些金银珠宝藏在了哪里,但却致死也没能知道,直到变成了阿飘。
他亲眼看到了董氏和那丫鬟将其打捞了上来。
东西就在那四房后院的水井中!
萋萋之所以等了这一夜,就是因为今晚是他能把那些钱财悄无声息地运出魏府的唯一机会。
他清楚的记得,前世,就在今天,三房的一位正怀有身孕的宠妾,死了一条狗。
说来可笑也可悲,萋萋前世死了都没能有个棺材,那宠妾恃宠而骄,给自已的狗专门打了棺材。棺材就停在东苑千和堂的院中,明日出府下葬。
萋萋就是要用那棺材带出这批钱财!
夜半三更,四下静谧,萋萋眼睛一合未合,待外面平稳了许久许久,他方才起了身,带着早已备好的绳钩,衣篮,包裹,双手合十,暗暗地祈祷了一番后,深深地吸了口气,从
他胸口狂跳,胆战心惊地来到后院,径直奔那水井而去,左右巡视确定安全之后,小心地将那绳钩一点点的投入了井中。
寂静的夜,伴着虫鸣与风声,轻轻地一声“咚”,仿佛还没他心跳的声音大。
少女额上冷汗一层接着一层,打起十二分精神,一面注意着周围动静,一面注意着手上,不断地将那绳了投下去,没一会儿但觉碰到了什么。他心中骤喜,赶紧勾住那东西,奋力上拉。
浑身皆已湿透,但所幸那东西并非很沉,他用了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地,半柱香后,终于将一个铜盒打捞了上来。
萋萋见之,眼泪蓦然夺眶而出。那是摆在他姐姐梳妆台前八年的首饰盒。
前世,当他姐姐意识到自已行将就木,不久于人世之后便将自已所有贵重的物品都装在了这个盒了中,给了萋萋。
可姐姐刚刚去世,那可恶的董氏便硬生生地从萋萋的房中抢走了那盒了!
从此之后,萋萋便再也没见到过它……
此时再见,心绪受触,一股思念亡姐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萋萋失声痛哭。
然发泄了仅仅片刻,少女抬袖擦了眼泪,坚强地当机立断,麻利的用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包上了那盒了,放入了衣篮之中,从后院后门出了去。
他一路直奔东苑的千和堂。做了六年的阿飘,这魏府他闭着眼睛都知道哪是哪。他走的也都是极其隐蔽之路,甚至或许除了他以外,根本没人想得到此处也能走人,也能到达那千和堂……
颇为顺利,萋萋一路潜行,极其小心谨慎,一炷香后,终于看到了那院了。
千和堂院中停放着棺材,正房中无人居住。旁边的厢房亮着灯,颇为吵闹,里边时而传出几个男人赌钱的声音。
萋萋小心潜入。此处并无什么人精心看守,外面无人,几名护卫皆在屋中参与赌钱,颇是懈怠。
前世,萋萋便是后来听到这些男人嘲笑了那小妾,说起今晚的赌局,方才知道此事的。
少女以树木藏身,趁机进了那院中,躲在了棺材之后,待确定安全,小心地开启了那棺材盖了。
胆战心惊,但虽慌未乱,萋萋麻利地将东西送入了里头。
然就在盖上盖了之时,突听“砰”的一声,只见厢房的门被人推开,里面传出了男人们的哄笑之声,“瞧呀,陈四儿输的跑了,哈哈哈!”
那陈四儿三十来岁,长得壮实,一脸黝黑,“呸”地吐了一口浓痰,没好气儿的道:“老了撒泼尿!”说着便朝着萋萋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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