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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孔洞,仅容一人爬行,不过洞口处却有风吹了进来,这无疑令我们喜出望外。
四人奋力往前爬,最后爬出洞口后,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深坑之中。
老吴四下张望:“这地方,咋这么眼熟呢?”
我说道:“二孬家的果园。”
回头望去,我们所爬出来的那个洞口,正是前几日瘦猴儿所说的那个盗洞。
侥幸逃生,瘦猴儿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感谢苍天,感谢国家,感谢生我养我的父母啊!”说罢,嘭嘭嘭磕起了头。
而我注意到,在坑道的顶部有一只瘦小的红色身影,正是小金丝猴。
我们四目相对,小金丝猴愣了愣神,转身就跑了,不知道它接下来会去那里。
梅若裳说道:“这坑道有点儿深,我们上不去了。”
我也犯难,谁能想到折腾了一大圈,竟然回到了这里?
“你们干甚呢?”忽然,坑道上方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们抬头望去,二孬扛着锄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们。
老吴像是见到了救星:“二孬哥,还记得我们不,跟你买苹果的。”
许是我们脸上又是血迹又是尘土的,二孬弯下腰看了一会儿,吃了一惊:“咦,咋是你们几个哩?快快快,饿拉你们上来。”
我们将登山绳抛了上去,二孬将绳索固定好,然后将我们一个一个拉了上去。
爬出了坑道后,我躺在地上,浑身又酸又疼,真是一分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二孬拧开了随身携带的水壶递给我:“苏老板,你们这是作甚,怎么下到坑洞洞里面去了嘛?”
我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多亏瘦猴儿替我们解了围:“二孬兄弟,这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我们这位苏老板,就爱好地质勘察。这地质勘察,您明白吗?”
二孬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茫然地摇摇头。
“那我换个词,登山您总能明白吧?我们陪着苏老板登山去了,不知怎么的,就掉进了一条河里,再爬出来,就成这样了。”
二孬笑道:“你们城里人啊,花样是真个多,闲不住哩。”
“先别说这个了,村里有卫生所吗,我们都带着伤呢。”
“有,有。饿带你们去,苏老板,你的腿脚还能走不?”
我点了点头,在二孬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然后就下了山。
到了村卫生所,我们就先让二孬回去看护果园了。
村里的大夫帮我们上了药,包扎了一下,然后又给了我们几盒中成药。
晚上,我们暂时住在了卫生所。听到外间屋没了动静,老吴走过去掀开门帘的一条缝隙看了一眼,转身说道:“那大夫走了,老烈,你的腿咋样了?”
我点上了一支烟:“大夫不是说了嘛,没伤到骨头算是万幸了,怕是要养好一阵子了。”
瘦猴儿说道:“没事,苏爷,哪怕养上个一年半载,兄弟都留下来陪您。谁让咱们是瓷器(指关系铁瓷的兄弟)呢!”
老吴笑道:“这好,来了一趟古枞县,还没有收上玩意儿呢。老烈,你踏踏实实地养着,我和猴子这两天去收收东西。咱们好歹搭进去了一千斤的苹果,也得回本呀!”
我看向了梅若裳,问她的打算。
梅若裳说道:“你身上的伤倒还好,我先去查查栖霞屿的事,估计要花上一段儿时间,有消息了,我就去大兴安岭找你。”
这也是个办法,我便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梅若裳就挥手作别了。
老吴看着我复杂的眼神,调侃道:“行啦,别不舍得了。和你搞对象的又不是她,还想那干啥?”
“滚犊子,该干啥干啥去!”
听了我这句话,老吴拉上了瘦猴儿,俩人离开了卫生所。
瘦猴儿被烧得没了半条命,可是要收玩意儿了,马上又生龙活虎了。
我对于这事没什么兴趣,只关心着困扰我的那些问题。
我躺在了卫生所的床上,盯着破败的房梁,脑海中不停地思考着。
双鱼玉佩与九号科研项目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传说双鱼玉佩可以完整复制出另一条鲜活的生命,这事听上去就很扯淡。难道九号科研项目组和这种复制生命有关?
我觉得这有点儿天方夜谭了。
正午过后,大夫给我端来了一碗面条,吃过东西后,我继续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
大约两点过后,许是想得太多,我的大脑越来越沉重,索性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不久之后,听到有人进了屋子了,我懒得睁眼,猜想可能是大夫进来了。
他走到了我的床上,停了下来,不知道在干什么。
耐心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他要走,我便将眼皮抬起了一条缝儿。
面前这人十分警觉,见我醒来,吃了一惊,掉头就跑。
可是我此时,却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虽然只看了一眼不清晰的轮廓,但我百分百确定,他就是之前跟踪我的人!
在北京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没想到他会一路跟着我来到古枞县。
“站住!”我掀开被子,架起拐杖要追出去。
没想到正巧和掀开门帘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哎哟,可撞死饿了!你干甚?”
原来是卫生所的大夫,他手里的医疗器械被打翻在地,那些瓶瓶罐罐连同注射器全都碎了,浓烈的药味儿混杂在了一起。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刚才谁来过?”
“什么谁来过?”大夫没听懂我的话。
“有人进来了,还站在了床边,那人是谁?”我情绪激动,声音陡然拔高。
大夫气得鼻子都歪了:“你在说甚,这里就饿一个人嘛,饿刚从外面回来要给你换药,哪里见到甚么人了嘛!”
“咋了咋了,出啥事了?”老吴和瘦猴儿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一见我正抓着大夫不依不饶,老吴还以为我被大夫欺负了。
他一把揪住了大夫的衣领:“嘿,都说医者父母心,你不本着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欺负我们农民阶级是吧?”
大夫有苦难言:“饿做甚了嘛,饿甚都没有做啊。”
我冷静下来了,这大夫可能真的没有见到那个人。我让老吴松手。
“老烈,你要是挨欺负了就说话,咱们不能让这边汉(黑话:走江湖的郎中)给欺负了。”
“放手!”我对那大夫说道,“大夫,对不住,是我刚才做噩梦了。麻烦您重新备一份药吧。”
那大夫很无奈,瞪了我们一眼,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了,转身去了外间屋。
老吴问我:“咋还做起噩梦来了,是不是伤口发作了?”
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老吴和瘦猴儿面面相觑。
老吴思索着说道:“看来,这家伙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一路跟着你,是不是哪个暗恋你的小媳妇儿啊?”
我刚要反驳,老吴又拼命摇头:“不对不对,你小子长成这揍性了,谁能看上你呀,除非是个瞎子。”
瘦猴儿也在一边做着猜测:“苏爷,兄弟斗胆瞎猜,是不是那个冒充梅同志的人呀,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说不定会一路追来这里。”
我说道:“不对,这人是个男的。”
屋内沉默了一会儿,我说道:“不过他也只是来过这里,并没有做什么事,我想追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了。”
“老烈,八成就是你做噩梦了。”
我沉思着,半晌不语,这人到底是谁,他有什么图谋呢?
“老烈,先别瞎想了,给你看看我今天收得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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