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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楚宥低哑的声音在年余余头顶响起。
年余余谨记以往的教训,立马乖乖的不动了,嗓音绵软,“你松开一下啊,好闷。”
楚宥低笑两声,在她腰间掐了一下,“宝宝,你怎么这么能睡?”
“早上要赖床,下午也睡不醒。”
年余余脸颊上浮起红晕,没忍住,恨恨的抬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十分不服气,“你现在不也在赖床?”
“啧,别撩我。”楚宥搭在她腰间的手隐隐有向上游移的趋势。
年余余察觉到了,立马摁住他的手,脸颊上的绯色一路蔓延至耳尖。
“臭流氓。”
她另一只胳膊撑在床上,想起来,却被楚宥扯着,跌到他身上。
“干嘛啊!”
“才四点。”楚宥懒散开口,抱着她不松手。
年余余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
她气极,“楚医生,你堕落了。”
“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在书房工作嘛!”
然而,年余余的话却莫名戳中楚宥的笑点,他不停震荡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宝宝。”他亲了亲她的耳尖,“要劳逸结合。”
“而且,工作没有你有趣。”
“油嘴滑舌。”年余余骂他。
她抓着他胳膊,“你快放开我。”
“我要去卫生间!”
楚宥又摁着她亲了几下,才终于松开。
年余余立马跳下床,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她一出去,楚宥也不再磨蹭,把薄被叠好,跟着出了房间。
卫生间里,年余余透过镜子看着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脸颊红通通的。
隔了会儿,她才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楚宥已经切好一盘水果,电视上还放着脱口秀综艺。
年余余刚坐到沙发上,就被他揽进怀里。
“你好好坐着呀。”她嫌弃的推了推他。
对待别人时的生人勿近,怎么到她面前就变成了粘人。
楚宥没吭声,一手端着果盘,一手用叉子叉了块水果,递到年余余嘴边。
年余余:“……”
她张嘴咬住。
一盘果切被两人吃完,楚宥又把年余余搂进怀里,这回她没再说什么。
电视上的脱口秀进入高潮,她渐渐看入迷。
楚宥也难得有了点兴趣,把玩着她的手,一心二用的看着脱口秀。
窗外的毒辣阳光被云朵遮掩,燥热的气温降了下来。
一期脱口秀结束,时间接近五点半。
年余余还有些意犹未尽,很想就宅在家里不出门。
但已经答应了黄蔓蔓,而且她明天下午就要去沪市。
“该出门了。”
“我先去换衣服。”
“嗯。”楚宥看了眼她身上起了褶皱的衬衫,突然笑起来。
“午睡的时候没给你换睡衣,我怕你生气。”
年余余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兀自镇定,“那你记得把床单和被罩换了。”
说着,她径直走进次卧。
楚宥看着她的背影,深邃瞳眸里的浅淡笑意加深。
啧,没以前好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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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门,楚宥没开车。
漫步在小区的树荫下,树上的蝉鸣似乎都随着白日里的高温减弱,变得懒洋洋。
阳光透过树冠缝隙落下来,浮动的细小尘埃在阳光下染上了灿金色。
年余余走在楚宥斜后方,用他欣长的身影挡太阳。
“早知道听你的带把伞了。”
虽然是接近傍晚,但还是有点阳光。
她很悲观,“肯定会把我晒黑的。”
楚宥笑,“你一点也不黑。”
年余余才不相信他,胡搅蛮缠,“我明天肯定比今天更黑。”
她又有些自恋的摸了摸脸颊,“原来我的脸最白,明天就要变黑了。”
楚宥安静两秒,回头看她,“你的脸不是最白的。”
“嗯?”年余余疑惑的睨他,然后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的位置。
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炸毛了。
“楚宥!”
她一拳砸在他背上,羞的脸颊发烫。
“咳。”楚宥自知理亏,心甘情愿的挨了年余余几下。
直到出了小区,才把人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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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画展的美术馆在嘉南美术学院附近,离嘉南大学有一小段距离。
年余余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心里却有些陌生的感觉。
虽然她住的离这里很近,但大学毕业后,她总是刻意的不往美术学院这边来。
买好票,两人进了美术馆。
美术馆里的游客不多,大家都安静的看着自己心怡的作品。
年余余带着楚宥直奔黄蔓蔓说的画作,见周围没有不允许拍照的标识,立马拿着手机认认真真的拍了好几张照片,甚至还让楚宥拍了一张她和画作的合照。
她美滋滋的看着照片,先把合照发给了黄蔓蔓。
等了一会儿,黄蔓蔓没回消息,她才可惜的收起了手机。
“再看看别作品的吧。”年余余小声道
楚宥应了一声,牵住她的手。
两人沿着大厅一幅幅看过去,偶尔遇到年余余喜欢的,就驻足拍两张照片。
大厅正中间,有七八个人围着一幅画作,还有人拿着手机拍照。
年余余好奇的拉着楚宥过去凑热闹,听见了几个女生的议论声。
“林学长好厉害,才毕业几年,作品就能在画展上展出了。”
“听说他还要在我们美术学院举办个人画展呢。”
“真的?那我一定要去,我想问他要签名。”
“你是想要签名?我看你是只想看帅哥吧。”
“切,你不觊觎林学长的美色?”
几个女生互相打趣着,渐渐远去。
年余余却是在看清面前油画的画家名字后,沉默在原地。
“怎么了?”楚宥立马察觉到她的异常。
年余余回神,笑了下,“没什么,只是偶然听到个熟人的名字。”
“熟人?谁?”楚宥长眸微眯,想起刚刚那几个女生说的话。
“不重要的人。”年余余没回答,拉着他继续朝前走。
楚宥薄唇微抿,却是下意识看向面前这幅油画的画家名字——
青年画家,林淮。
年余余没把这点小插曲放在心上,早已经是没有交集的人了,她依旧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其他作品。
而楚宥,也压下纷杂的思绪,只不过牵着年余余的手,不自觉的更用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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