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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尽其用……所蕴之意再明晰不过。

沈呦呦面色微凝, 深呼一口气后,冷着声音道:

“我们是玄天宗的弟子,能被选中在此时进入这玲珑秘境, 足以显出宗门对我们的看重。”

她一字一顿地道,

“我们此刻虽是被俘,可若真要到了要玉石俱焚的地步,嬷嬷恐怕也讨不了好。”

岑嘉宁忙响应点头:“正是这样, 我若在玲珑秘境出了事, 玄天宗定然不会放过你们的。”

闻言,嬷嬷眼神微微闪烁:“啧,何须说得这般严重。”

沈呦呦并不相让:“若嬷嬷硬要逼我们做些不情愿的事, 那也就不能怪我们抵死不从了。”

瞧得两人面上极度的抗拒,她叹口气,素白的手撑着下巴, 颇为遗憾地道,

“果真是青涩呢。”

明明是极沙哑晦涩的声调,可从她桃瓣似的唇中吐露而出, 却带上了些魅惑意味。

“其实这男女之事, 远非你们所想的那般可怕。”

“于修道之人而言,阴阳调和,灵肉相欢, 属实是桩彼此增益的美事……”

嬷嬷捂唇轻笑,

“你们莫要看日间出入此地的多是些男修士, 实则也有不少女修士是我们这的常客……”

“我们烟柳阁不仅姑娘美,郎君也是一个赛一个的俊俏,且各个都是温柔体贴的,可要比外面的男人知情趣得多。”

说着, 嬷嬷的目光在沈呦呦和岑嘉宁面上游移,语调颇有深意,

“二位姑娘若是试一试,不定也会迷上此中滋味……”

“呸呸呸!”

岑嘉宁不等她话语说完,便急促打断,

“这等不要脸的事,我可做不来。”

她面露鄙夷,

“来此地的那些女修士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无媒无聘,随意和男子交欢,一点不知自爱。”

沈呦呦站于岑嘉宁身侧,听了这话,却莫名有些不舒服。

她看着岑嘉宁此神情,竟一下想到了原书中,夜九苏若雪偷尝禁果的事情败露,一向看不惯苏若雪的岑嘉宁揪着这点,各式嘲讽鄙夷,辱骂苏若雪不自爱假清高,导致苏若雪声名大跌的桥段。

她之前并未深思过这段情节,可此时突然想到,却莫名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为什么呢?

明明偷尝禁果的是夜九和苏若雪两个人,可承担骂名更多的却是苏若雪,甚至还有更多人,羡慕夜九有本事,能够得到苏若雪这般美人的痴心相伴。

沈呦呦能理解这大概是原书为了虐心而刻意设置的情节,可却莫名升起一种悲哀感。

明明已经是在男女皆可修真的世界,除开身体构造,男女之间差距甚微,可为什么这类不公平的现象,却还这般普遍地存在着?

而原本一直笑语晏晏的嬷嬷,在听了岑嘉宁的话后,瞬间冷了脸。

“不自爱?”

嬷嬷站起身,莲步轻移,霎时便出现在了岑嘉宁面前,

“只是随心所为,如何就是不自爱了。”

她冷笑道,“情.色之欲,男女皆有,难不成只准那些男子四处留情,就不许女子疏解情.欲么?”

听得此话,原本就在思索此理的沈呦呦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正是这个理,大家都是修真人士,凭什么女修士就要多受一层枷锁?

而嬷嬷眼神微斜,便瞧见了一旁沈呦呦的细微动作,登时颇有兴味地挑眉道:

“看来,这位姑娘是很赞同我的话么?”

此话一出,岑嘉宁也看向了沈呦呦,眼中闪过讶然。

而嬷嬷此时亦灼灼地盯着沈呦呦,眉目虽是含笑模样,可眼底却尽是冷意。

被如此目光盯着,沈呦呦只得硬着头皮解释:

“我只是觉得,所谓自爱,或是指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或是指要端正自身品行……却唯独不该被用来评价一个人私下的情.欲经历……”

她想了想,道,

“这等事,只要是你情我愿的,外人便没有什么好指摘的。”

闻言,嬷嬷唇角微勾,笑意多了几分真切:“说的不错。”

“既是如此……”

嬷嬷素手一挥,虚空中便多出虚幻人影来,

“这些都是我们烟柳阁的郎君,姑娘便看看可有中意的,也好成就一桩美事。”

事情突然转向诡异方向,看着一长排风格各异、穿着布料颇少的美男幻影,沈呦呦有些头皮发麻:

“这……这就不用了。”

她推辞道,

“此事还是要两情相悦的才好,我与阁中各位郎君并不相识,不太合适……”

嬷嬷却并不买账,不软不硬地道,

“相识后多聊上几句,便总会熟悉的。”

“姑娘不是也觉得,情.欲是男女皆会有的么,那如今又何必守着那枷锁,只管得今朝快活不就好了。”

嬷嬷语气微厉,“还是说,姑娘那些话都是说出来唬人的?”

见她步步紧逼,像是硬要自己从一众美男中挑选出一位,沈呦呦艰难地咽了下唾沫,只能祭出万金油回答:

“不是枷锁不枷锁的事,主要是……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不想将就。”

闻言,一旁的岑嘉宁身子微颤,眸中情绪涌动。

而嬷嬷恰好将她情绪变化收于眼底,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眸色微幽,唇角笑意愈浓: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勉强了。”

她看着沈呦呦,神情竟添了几分和善:“我与姑娘颇为投缘,也愿意多给姑娘一个选择——”

嬷嬷指向岑嘉宁:“我可以放姑娘走,可她却必须留下。”

“只要姑娘立誓,离开后不将岑姑娘的踪迹告知任何人,替我们瞒下此事,我即刻就放你走。”

“意思是……”

沈呦呦语气有些艰涩,“我只能自己走?”

嬷嬷点点头,噙着笑,“这已经是很容易达成的条件了,不是么?”

她笑吟吟地,”我们这地方虽然小破,可却也不是那么好进出的……姑娘,也不想走到玉石俱焚那一步吧?”

“命没了,之后玄天宗再来为你们报仇,又有什么用?”

她的确是善用言语情绪的高手,几句话,便点中了切要。

在听得这一选择后,岑嘉宁的脸色便灰了,尤其是听得嬷嬷后面补充的话语,面色更是难看至极。

她和沈呦呦关系并不算好,沈呦呦会做出何种选择,她并没有把握。

岑嘉宁直直地盯着沈呦呦,却见她眼神挣扎,像是有些意动的模样,不由心凉了大半。

而沈呦呦此时心头情绪的确颇为犹豫,但却并不是犹豫是否要要答应,而是在犹豫该如何拒绝。

在她看来,她和岑嘉宁怎么也是共过患难的了,将她抛下自己跑路,显然不太好。

况且,她并不相信这嬷嬷真有那么好心,肯就这么放她走。

沈呦呦咬咬牙,摇头道:“谢嬷嬷好意,但我们既然是两个人一起来的,那也就该两个人一起走……”

对于这样善于攻心的敌人,至少表面上绝不能露怯,沈呦呦努力维持着镇定,不卑不亢地道:

“嬷嬷说的没错,玉石俱焚自然是下下之选,可我们本就是被错抓来的,是误会导致的变数,与嬷嬷原本的计划并不相干,嬷嬷又何必为了我们,和玄天宗为敌呢?”

“既是误会,又何必大动干戈,非闹得个两败俱伤呢?”

见嬷嬷神色变幻,沈呦呦补充道,

“我们可以立誓,只要嬷嬷肯放我们走,这里的事便不会再与旁人道。”

边说着,她用手肘戳了戳岑嘉宁。

而岑嘉宁正陷在一种复杂的情绪中,被她戳了后,赶忙附和点头。

片刻静默后,嬷嬷收敛了神色,重新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姑娘可真是好口才。”

“说得不错,确实没必要两败俱伤,所以,不若我们各退一步。”

嬷嬷重新在软榻上坐下,身子倚着扶手,慢悠悠地道,

“烟柳阁的规矩不能坏,你们得留在这做满七日的事,才能立誓离开。”

“若不想做我们姑娘做的事,我也不勉强……但做些杂扫的活,总是可以的吧?”

……

穿过两条走廊后,温姬在一间厢房门口停下,沈呦呦犹豫了一下,跟着她进了屋。

“这七日,你就先住这。”

简单吩咐了几句后,温姬便转身要离开。

沈呦呦忙问:“那岑姑娘呢?”

温姬脚步一顿,而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自然也是在另一处好生住着,你放心,明日做杂扫的时候,你会见到她。”

说罢,便径直要走,只是在推门将出前,温姬犹豫了一下,转过身补了一句:

“你那同伴……”

话到一半,她像是想到什么,又住了口。

“罢了……”

她深深地看了沈呦呦一眼,便快步离开了。

沈呦呦迷惑地看着她的背影,没懂她这是何意。

沈呦呦看了看简朴的屋内摆设,寻了张板凳坐下,稍微松了口气。

刚才和那鬼嬷嬷一番对峙,精神高度紧绷,不可谓不疲惫。

面对鬼嬷嬷提出的做七日杂扫活计的条件,最终,她们还是选择了答应。

毕竟,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无论这鬼嬷嬷是否会真的守诺,在七日后放她们离开,她们总归是多了七天的喘息时间的。

期间还能再另想办法,说不定还有可能等来救援。

只是,想起方才岑嘉宁那颇为跋扈无脑的行为,沈呦呦又有些头疼。

只希望岑嘉宁这七日能安分一点,莫要再闹出些幺蛾子,彻底惹怒这些鬼怪。

大致理清思路后,沈呦呦将目光转向了手腕上的铃铛串。

她屏气凝神,控制着意念在封印处细细排查,企图能找到一丝破绽,从而冲破这一封印……

……

另一侧的厢房,岑嘉宁手撑着下巴坐在桌前,神情颇为烦躁。

突然,房门传来响动,一道玫色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瞧见那来人后,岑嘉宁面上显露出惊且惧的神情:“你……”

……

谈话结束,屋内陷入短暂沉寂。

岑嘉宁声音发颤:“就没有、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回应的声音颇为沙哑:“你当然可以拒绝啊,但我可不能保证,七日后心情还像今日这般好……”

岑嘉宁面露挣扎,牙关一阵打颤后,咬咬牙,道:

“说好的……你们不会伤及她的性命……”

那声音嗤笑了一声,而后意味深长地道:“我们要她的性命做什么。”

似是见岑嘉宁的神情过分犹豫,那声音笑了,枭枭似鹰啼,

“往好处想,我们这也是在帮你……”

“她若出了事,她那心上人待她自不会如前,到时候……你不就有机会了么?”

闻言,岑嘉宁面上挣扎神情渐淡,眼中情绪也愈发复杂。

“我不想这样做的……她不该和我争的……她不该……”

她喃喃低语着,而后总算下定决心一般,艰难地点点头:

“我……答应。”

……

***

一众人衣上皆是血迹斑斑,面上疲态甚浓,落地后,便直接瘫倒在地。

一弟子粗重地喘着气,想到刚才的遭遇,心有余悸地哆嗦了一下:

“这兽潮也太恐怖了。”

其余弟子七零八落附和,

“可不是,就跟永远杀不完似的……”

“那些兽跟被用了烈药一般,根本不怕死,疯了似的……”

“还好出来了,我一点力气都没了,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也是……”

议论着方才的遭遇,几个弟子看见一旁正用方巾细细擦去剑上血污的谢知涯,忍不住面露敬佩。

一弟子忍不住感慨:“谢师弟还能有力气站着,实在是厉害。”

其余弟子点头赞同,看向谢知涯的眼神也和从前大不相同。

在方才出现的兽潮幻境中,从来温文尔雅的谢知涯,却爆发出了极具颠覆性的一面 。

他挥剑如虹,面对如洪流般的兽潮,丝毫不惧,宛若剑圣附身,仅凭一剑一人,便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带领众弟子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穿破了幻境。

让这些从来眼高于顶的弟子,终于实打实地生了些敬佩之意。

从“守寂堂没什么本事的记名弟子”,转化成了“身怀绝技却甘于清贫守驻于守寂堂的隐者”。

态度跨度不可谓不大。

一弟子感慨道:“若非谢师弟,咱们恐怕还被困在那兽潮里呢!”

另一弟子接过话茬,打趣道:“谢师弟肯定是担心沈师妹,焦急之下才大发神威了。”

想到失踪的两位师妹,众人神情振奋了些:“

咱们快点修整好,赶紧动身去找沈师妹和岑师妹。”

领队弟子摸出块令牌,往其中注入灵气,闭眼感受道:

“她们应该还在这玲珑秘境里,只是像是被什么东西遮蔽了踪迹,我没法确定具体的方位。”

突破那幻境后,令牌终于有了点反应,好歹能确认她们并没有被带出玲珑秘境里。

“那咱们赶紧动身吧,趁现在还没过去多久,说不定能在沿路寻到些线索。”

谢知涯垂着眸,将剑收回剑鞘,沉声接了一句:

“幻境中的时间流速和现实并不相同。”

他看了眼微微发白的天色,语气微冷,

“我们虽然只在幻境中待了一个半时辰,可换到现实,却已经过了三日。”

闻言,领队弟子面色稍急:“那师妹她们岂不是……”

领队弟子话音未落,前方却突然传来惊呼声:

“阿九,阿九!你怎么了?”

众人微微侧目,却见前方夜九躺倒在地,在地面上古怪扭动着,喘声粗重,脸色涨红,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而苏若雪伏在他身旁,神情担忧地摇晃着他。

事发突然,其余弟子一时微愣,反应过来后赶忙向前劝阻,几个人摁着,才将夜九拉开……

目睹这一切的弟子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了?”

一弟子皱着眉头猜测:“难不成他是被那狂兽咬了,也发了狂?”

而另一侧,谢知涯面沉似水,眸色晦暗不明,手上略一用力,竟直接将手中剑鞘捏碎。

这些弟子不晓,他却心底了然。

这夜九如此状况,哪里是什么疯兽发狂,分明……是受与那小傻子的羁绊所致。

……

与此同时,城池另一侧的密林前簌簌风起,继而涌现了一阵黑雾。

片刻后,那黑雾散去,原地却出现了个黑衣黑发的男子。

在他出现的一瞬,原本的澄净天色竟霎时昏沉,一时间,狂风猎猎,阴云扩散,隐有雷声低吼,颇有一番风雨欲来之势…………

作者有话要说:  滴!大号上线卡!

这是必要的一个剧情转折,不要骂我嘤~

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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