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够吃几辈子的物资,还有九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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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架上的商品琳琅满目,满满当当的米柜上,还插着促销的牌牌,不过超市里空无一人,只除了她。
她家附近的这个超市挺大,而且她穿来时是四月底,超市五一要搞活动,仓库里补满了货,米面油生鲜,百货零食熟食等,应有尽有。
阮七七随手拿了盒蓝莓,边吃边逛,超市有两层楼,一楼米面油调料酒饮料家电,二楼生鲜熟食零食百货等。
超市里灯火通明,冰柜和冷库也在工作,负一楼的冷库和仓库里,都装满了货,而且空间恒温,这些食物不会变质,她一辈子都吃不完。
阮七七满意地逛完超市,手里的蓝莓吃完了,她又拿了盒草莓啃,还找了几套棉质内衣内裤,在空间里洗干净晾着,回头干了就能穿。
看到超市的玻璃大门,她心思一动,推了下,居然推开了。
外面是熟悉的街道,超市对面是她喜欢的茶盐月色奶茶店,还有烘焙店和米粉店,她最喜欢去米粉店嗦粉了。
阮七七走完了整条街道,越来越兴奋,阎君真够意思,居然把超市所在的整条街道都给她了。
超市,奶茶店,米粉店,快餐店,烘焙店,加油站,社区诊所,户外用品店……等等。
还有四家大药房。
阮七七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条街道会有四家药房,还都挨着,会有生意吗?
最让她惊喜的是,街道尽头还有一家超级大的仓储中心,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货物,还有好几间冷库,储存了各种肉类和蔬菜水果。
这家仓库的储量是超市的十倍,意味着她在这个年代,就算啥都不干,都能衣食无忧了。
仓库对面有一块很大的空地,长满了荒草,阮七七打算抽空把地锄了,种点啥,这么大的地空着太浪费了。
唉!
阮七七又叹了口气,她最不喜欢干活了,要是能找个帮手就好了。
突然,一道金光冲进她怀里,阮七七下意识搂住,是九颗闪着金光的丹药。
“还魂丹,只要心脉没断,就能起死回生,阮七七,本君答应你的事都已完成,好好生活吧!”
阎君严厉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着。
“我的金手指呢?”
阮七七大声问,阎君没理她。
她嘟了嘟嘴,喜滋滋地欣赏还魂丹,九颗丹药,等于她有九条命呢!
阎君真大方,好想谈!
隐在空中的阎君,吓得身体一颤,立刻一个瞬息就回了地府,还屏蔽了阮七七的所有信息,眼不见为净!
阮七七出了空间,九颗丹药藏在空间里,里面的东西她用意念就能取,还可以放进去,非常方便。
她打了个哈欠,去关窗准备睡觉,窗外有株高大的银杏树,刚发出了嫩绿的芽,这株树年纪应该不小了,有三层楼高,还有几节枝丫伸到了窗台边。
阮七七住在二楼,她房间的窗台上,就有一节银杏枝伸了过来,她疑惑了下,刚刚晾衣服时,好像没有银杏枝呢。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银杏枝,瞬间,她的大脑像被电流击中一般,醍醐灌顶,好像打开了上帝的窗,然后一个急促的声音钻了进来,说得特别快,还是正宗的潭州话。
“总算有人陪老子说话了,细妹子(小姑娘),你莫慌,老子不是坏人,老子就是想说说话,自从建国后,就没人陪老子说话了,老子快憋死了……”
听了几分钟,阮七七才确定,在她脑子里喋喋不休的家伙,就是窗外的那株银杏树。
她一点都不慌。
也不觉得意外。
因为前世她之所以去精神病院关着,就是因为她突然幻听了。
她和医生说,总是听到教室门口的梧桐树和樟树吵架,但听不清在说什么,像是一串特别杂乱的音符,吵得她头特别痛,严重影响了她的学习。
医生最终诊断是精神病,还说她很严重,都出现幻听了。
于是,16岁的她喜提精神病院住院单,一住就是十年,每天都要吞一大把药,幻听并没消失,她的精神却越来越癫了。
不过随着年纪增长,她的演技也越来越高明,连医生都被她哄了,以为她真的康复,愉快地给她开了出院单。
爸妈在她住院后就生了二胎,还挣了不少家业,对她又心有歉疚,给了她足够一辈子躺平的财产,可惜她只享受了一个星期就噶了。
阮七七对前世没有什么留恋,唯一遗憾的,就是卡里没花完的钱。
不过她现在有空间,有够吃好几辈子的物资,还有九条命,不算亏!
她也明白过来,阎君给她的金手指,应该就是和植物沟通的能力了。
前世她其实并不是幻听,只是能力太低被反噬了,才会被医生当成精神病,现在银杏树的碎碎念她听得很清楚,除了闹腾外,没其他不适感。
“细妹子,你听到我说话了啵?”
银杏树念了半天,没得到阮七七的回应,忍不住问。
“听到了,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别总说扒灰和红杏出墙。”
阮七七可以和银杏树意念交流,她现在脑子里,全都是扒灰搞破鞋的香艳八卦,还都是已经作古的人,听得她乱七八糟的。
“老子想想啊……有了,你要金条不?”
“要!”
阮七七眼睛亮了。
“看到那株丑不拉叽的樟树了不,掘地下三尺,有罐金条,你快去挖,回来陪老子说话!”
银杏树伸出一节枝条,朝左侧前方的一株樟树指了指,催阮七七去挖金条。
此时天已经暗了,招待所后面是个巷子,那株樟树就在巷子里,阮七七在空间里找到锄头,抱着银杏树的枝条,像荡秋千一样,轻松地落了地。
樟树的树龄也不小了,但阮七七握了樟树半天,对方都没反应。
看来她这金手指分对象,不是所有植物都能沟通,以后慢慢摸索规律。
阮七七哼哧哼哧地挖了起来,有银杏树指点,挖得很顺利,很快就看到了一只封得严实的大肚陶罐,她拍掉了泥土,将沉甸甸的陶罐收进空间,再将挖的坑埋好,恢复原状。
再抱着银杏树的枝条,顺利回到房间,她又听话唠银杏树絮叨了一个小时,眼皮子都听得打架了。
“明天再和你说王老头和花寡妇的事啊,困觉(睡觉)去吧!”
银杏树心情特别好,憋了二十年的八卦,总算找到人倾诉了。
“哦!”
阮七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进空间打开陶罐,一道金光射了出来,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小黄鱼,总共三十根,也就是937.5克黄金,将近一公斤。
她将三十根金条重新放进陶罐,存进了超市里,便出空间了。
折腾了一天,阮七七一觉睡到天亮,是被话唠银杏的敲窗声吵醒的。
“笃笃笃……”
敲得特别有节奏,还特别执着,阮七七装睡都装不了,只得起床洗漱,换上新内衣内裤,再从空间拿出香喷喷的荷叶饭,一边吃一边听银杏树说八卦。
足足说了一个半小时,阮七七都听困了,有人敲门,是招待所服务员。
“阮同志,有人找,他说他认识何建军!”
“知道了,一会儿下来!”
阮七七困意全无,来的肯定是刘红波这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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