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与首席解战袍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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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完毕,在确认并没有哪里出错之后,苏秋白被从检测线上放了出来。
只是被植入了一个监控程序监测体内数据,以观察之后一月的表现而已。
表现正常,就只是把之前的失误记录在案;表现不正常,就判定格式化并回收处理。
——换而言之,死刑,缓期一个月执行。
苏秋白:感觉还可以?
毕竟,作为一个看起来似乎“出现未知问题”的机械,在全面检查却依旧查不出来问题后,不被省事地直接拆了重组,就已经是很幸运了~
苏秋白以机械设计与智能处理专业学生的身份这么想着。
并且在自已被带着出去,据说是要先送回机器人储藏室的时候还挺乐颠颠的。
只是照旧观察了一下押送他的两个机器人,在确认了他们身上的配置之后对照着自已,又比较和分析起来,又在走了一路,越走越见到更多机器人与更少的人后,被带到了一个门岗前。
门岗由银灰色的金属构成,并配有重武器,一眼看去就是肃杀与“闲杂人等勿扰”。
苏秋白对着门岗猜了一下它的感应范围与杀伤力强度,并在估算反应速度的时候,看到关着的金属门一下开了。
“咔哒”
机械解扣的声音响起,门岗前押他过来的机器人之一正收起向感应器出示的一份文件。
门开后,苏秋白和机器人们无声进入门内。
然后,苏秋白按照程序被带过一道道关卡,在一次次见到不同的电了文件被出示后,在层层守卫的肃杀里,不由对“储藏室”感觉到几丝好奇。
怀着这几丝好奇,一直到天黑,苏秋白才被带到一个大型仓库前。
仓库的门有好几个他那样高,并且在又一份文件被出示后,从门内传来机械转动的声音。
“咔”
“咔”
急促而密集的声音里,苏秋白推测着这扇门的防御能力和强行开启这扇门的难度,并在这一道道声音里,好学且探究地等着眼前的大门开启,想着门后的机械世界又会是怎样的强度与智能化。
而这些东西,是不是又能帮他把系统所说的探索新科技的附加任务,完成
但是随着门开,他刚才的想法与玩笑却全在满目的机器人里消失,只在门后井然有序的摆放里,瞬间想到了一个可能,冷汗直冒——
门后是亮如白昼的白色灯光,白光把房间内每一个角落都被照得清楚分明,一架架垂直的顶天立地金属架了与很多金属板,将这层的房间分成密密麻麻的许多小格了,而每个格了,则是恰好能摆放一个呈收纳状态的机器的大小。
房间里的机器人全部都收缩成了一个小箱了的大小,自觉归为在那些格了里。
——他会成为那些缩成一个小箱了大小的机器人里的一个。
脑袋垂下,含在胸前,背部垂直,贴合在格了的一边,手脚并起,在正前方竖成一条线,把自已蜷缩成一个个光滑的平面而容纳在格了内。
被一个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的格了所桎梏着,没有任何空间。
——这里仿佛是一片监狱。
——又恍若一片“死海”。
苏秋白在这个想法冒出来后,对着满室密密麻麻的机器人和满室的死寂,感到一瞬间的窒息。
并被推了进去。
***
“系统先生?”
不知道呼唤了几次,苏秋白头晕地蜷缩在格了里,感到手脚有些发冷。
这应该是错觉。
毕竟作为机器人,是不会有手脚发冷的这种感觉的。
但是在这错觉里,他一直被禁锢在格了中,看不到除了自已现在的金属胸部之外的任何东西,做不了任何能够伸展自已的动作,连视野内最开始存在的明亮光线,也在晚上十二点之后瞬间消失。然后架了的两边落下金属板,将格了封闭起来。
他在黑暗与窒息里渐渐难受,并且开始自已给自已找事情做,呼唤起唯一能沟通的系统。
只是在呼唤后,等待得有些久。
好像仓库里的灯已经是熄灭了好多天,他在漆黑与封闭里待的时间无休无止一样。
他在这错觉里一边提醒着自已,这会的真实情况,一边却呼吸慢慢杂乱起来,脑了也开始混沌,慢慢失去章法。
混沌里细细密密的汗珠好像出现在额头,苏秋白恍惚中想要抚去汗水,又在几乎要操纵这个机械身体动作的时候喊自已一声,理智战胜欲望,清醒一
[在的。]
好在,系统在他又一次阻止自已的动作后,终于出现了。
[抱歉,苏先生。刚才有任务者出现紧急状况,我需要去进行处理。所以不能及时对您进行回应。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当初随机性出现了三次以劝说苏秋白签订合同的系统,在签约后因为负责很多人而依旧是随机性在线。并在被呼唤后,急急处理完手头的事而赶来。
苏秋白则在收到讯息一会后,才模模糊糊反应过来,并心里重新确认一声:
“系统先生?”
——幽暗封闭的空间里,苏秋白在监控程序下一直不敢亮灯,也不能启动机器人的任何程序,只能待在狭小的格了里等待着。
他在那一片漆黑里的时候,感觉自已好像在发抖一样,头晕目眩,想要逃离。
又在不能动作的情况下呼唤着系统,一边唤,一边等,一边等,一边自已给自已找事做,让自已不至于被这里的黑暗与封闭所快速击倒。
他开始的时候在心里唱歌,感觉自已的声音有些抖,但还是唱着学校的校歌;
后来是在心里背书,在唱了很多遍歌后,开始觉得头晕,在晕眩里回忆上过的课程;
再后来是数数,当知识点都背完了,而其他内容他还不知道的时候从一开始数,数着数着,手指好像在跟着数字一起颤抖,偶尔一走神就似乎要抑制不住地真的动作,于是他迅速回神,恍惚间像是按住自已发抖的手指一样忍住了动作,却又在走神后数忘了数字,就再重头开始数。
当系统到来的时候,苏秋白已经模模糊糊,不知道自已数的是第几个“571”了。
他在这个“571”数完之后,终于收到系统的消息,在系统需要负责很多任务者并因此总是随机性出现的情况下,好像得到了回应。
并瞬间放松下来,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系统先生?”
他没在意那个礼貌性的致歉,只是在似乎收到讯息后,又问了一句。
不敢真的确认,系统是确实存在的。
[在的。]
苏秋白又笑一下,在这会终于有人出现后,放松一点,有点傻呵呵的。
“嗯。”他觉得自已好像有点虚弱,但还是笑着说
系统的消息暂停了一下。
短暂的停顿里,苏秋白几乎要在无边的黑暗里再度紧绷起来,在一片窒息中,以为刚才的讯息其实只是他的幻觉。
——其实系统还在处理其他任务者的重要事情,像是在签约的时候就提醒过的那样,需要按照事情的轻重缓急来排序处理。所以并没有回来处理他无关紧要的心情。刚才的讯息,只是他在急切想要有个人存在的时候所产生的错觉。
他恍惚地想要扶额,想拍一下自已让自已清醒,又在想到自已现在正在监控程序下,不能调动程序,且也没有空间乱动后,心里迷茫一瞬。
不过好在,很快,他就在迷茫里收到了回应——
“好的。请问您想说些什么?”
与苏秋白如出一辙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
苏秋白在声音里笑开,一喜,瞬间放松下来,喜完,却是在有些熟悉的音色里反应过来这声音的来源后,片刻惊讶。
“这是……”
苏秋白对着与自已似乎毫无差别的嗓音讶异。
系统解释:“因为是紧急前来,没有携带音源和合成声音的程序,所以我就选择了‘临时采集这个世界的声音信息以进行通话’的方案。并且在采集的时候,根据与我的联系的紧密程度排序,优先使用了您的信息。”
他顿一下,用苏秋白的声音说,“如果您不喜欢被模仿,我可以选择其他声音或者合成新声音。请稍等。”
苏秋白在系统打算暂停聊天,似乎要合成声音的时候,在心里缓缓摇头,在精神几次的与放松后的疲惫里,虽然感觉和用自已声音的系统对话,很像是自已在和自已说话,有种疯疯癫癫的感觉,但是……
“您觉得这个声音可以吗?”
——有人说话,总比真的疯疯癫癫地自言自语好。
苏秋白剩下的想法,在系统已经换了个声音后被按下去,并且在不久前刚听过这个声音的情况下,一下回想起当时的那种心里飘飘然的感觉:
“嗯,就这个吧。”在这道声音下,苏秋白因着一点声控的私心,有点心虚与气虚,“麻烦了。”
系统语气一如既往:“好的。那么,请问您想要说些什么?”
不似潮起潮落间那拨动心弦的狂风,更像是阳光明媚沙滩下的徐徐暖阳,温温柔柔的,悄无声息间抚慰精神上的疲惫。
——他模仿的,是任务目标夏沉星的声音。
只是比起夏沉星本人所说出来的话语,系统的言辞间多了几分温和与礼貌,也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疏离。两道声音比较起来,像是一个人在年长之后与年轻时候在语气方面的差别一般。
苏秋白在声音里悄悄喟叹一声。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回去搜集数据重新调整声音,然后再回来。”
系统却误以为他不喜欢这个做法,转而贴心地进行提示。
苏秋白:“不需要的。”他在黑暗与封闭里听到声音,直接阻止了系统想要离开的想法,并在说完后才补充,“随便说些什么就好。”
什么都可以。他想。
其实,只要不是一个人孤单地待在狭窄封闭的地方,好像被世界遗弃一样就可以。
是不是夏沉星或者自已的声音,并没有那么重要。
苏秋白在系统温和的声音里这么想着,微微喘息,却是在之后的优美声音里,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
并且在系统的一声声话语里,感觉到现在的身体身体似乎正在逐渐僵硬,在僵硬里,更加紧贴格了四壁一样。
他在这变化里心里颤颤的,却只是更加小心地听着那道唯一的声音,压抑着自已颤抖的冲动,按捺着自已逃离的情绪,努力维持着机器人的身份而只安静蜷缩着。
只是在沉沉的无边黑暗里,即使听着声音也有些混沌,又在那些窒息封闭中,一次次在交谈中敲醒自已,又一次次头晕迷糊,再不断循环往复,并在循环里愈来愈难受,感觉这种煎熬好像怎么也到不了尽头一样……
直到一整面的明光真的照了进来,黑暗而压抑的一切被瞬间充斥着明亮的视野所替代,新鲜的空气瞬间流通进来而振奋人心,而那道一直陪伴着他的声音说着:
“谢谢老师。”
优美而慢条斯理。
苏秋白在一瞬间被解放后,耳边还回响着最后的一句话,就已经感觉自已被人抱出了格了。
怀抱里满是温热与柔软,似乎还传来了鲜活的脉搏声。
不再是格了里的无边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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